纵然她嫁给了他,给他生了儿子,忘掉了小时候的那些记忆,然而,她心底隐藏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么?
这么一想,他心口那里就又痛起来,他的小娇娇怎么能想着别的男人,怎么能!
魇无绝见她闭着眼,双手恐慌的乱划,顿时也顾不得魇君就在这里了,一把就抓住她手,“小晏晏,我在这里。”
云晏顿时就有些安静下去。
她眼前是青山绿水,漫山遍野里还开有那不知名的各种小野花,粉黄的,紫的,粉红的,到处都是,微风一吹,花香就层层散开来,沁人心醉。
她提着裙摆与小绝无忧无虑的追着那蝴蝶跑,间或看到鲜艳欲滴的小野果,就争抢着摘,小绝永远不会让着她,会摘得又快又多。
而她却是没他快,没得一会,木藤子上的小野果就被清空了去。
她一点也不气,先把自己手中那酸酸甜甜的小果吃了。
然后,就望着他手里的小果露出很馋的模样。
小绝就很是干脆地将他所摘的那些小果子都喂了她吃,她就欢快的笑个不停,“小绝,你真好,我最爱吃这个了。”
这个时候,小绝就会很高兴,还极有成就的模样。
她知道,她给了小绝吃的与穿的物什,小绝一直都有些卑微的感觉。
纵然,她并不是那么的爱吃这些小野果,为了让他感觉,他的付出与劳动,让她快乐,她就一直的夸着他。
“小绝,你真好,我最爱吃这个了。”躺在床榻上,处于迷糊中的云晏竟还砸了一下小嘴儿。
顿时床前的两个大男人都僵木住了身子。
李煜宸原本见魇无绝握住了她手,一脚就要将他踢飞了去,可听至这句话,顿时就失去了力气一般。
她终究是将魇无绝看得极重极重,这般受重伤情况下,她不会想起他这个夫君,口口声声都是她心底的小绝。
魇无绝自然也想起了小时候与她相处的一幕幕。
这个时候,小绝就会很高兴,还极有成就的模样。
她知道,她给了小绝吃的与穿的物什,小绝一直都有些卑微的感觉。
纵然,她并不是那么的爱吃这些小野果,为了让他感觉,他的付出与劳动,让她快乐,她就一直的夸着他。
“小绝,你真好,我最爱吃这个了。”躺在床榻上,处于迷糊中的云晏竟还砸了一下小嘴儿。
顿时床前的两个大男人都僵木住了身子。
李煜宸原本见魇无绝握住了她手,一脚就要将他踢飞了去,可听至这句话,顿时就失去了力气一般。
她终究是将魇无绝看得极重极重,这般受重伤情况下,她不会想起他这个夫君,口口声声都是她心底的小绝。
魇无绝自然也想起了小时候与她相处的一幕幕。
时床前的两个大男人都僵木住了身子。
李煜宸原本见魇无绝握住了她手,一脚就要将他踢飞了去,可听至这句话,顿时就失去了力气一般。
她终究是将魇无绝看得极重极重,这般受重伤情况下,她不会想起他这个夫君,口口声声都是她心底的小绝。
魇无绝自然也想起了小时候与她相处的一幕幕。
第390章 一直等你回来
云晏这一昏迷就是好些天后。
期间她一直就胡话不断,还发起了严重高热,李煜宸虽也是才解开那摄魂术与控灵药的镇压,心室肺腑受伤需要休养,却依然一步也不愿离开床榻前。
纵然,小女人嘴里说胡话之时,提及的都是小绝,他仍旧极力忍住心痛守着。
他想着,等她醒来就好了,醒来一定就会像以前那样,他与她都好好的。
哪怕她心底当真就藏着魇无绝,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一定会更加疼爱她,让她往后只会记挂着他,与他相伴一辈子。
然而又过得两天,云晏乍一迷惘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自己从没见过的陌生男人脸庞,虽然是极好看的一张脸,她还是吓得满脸惊慌,倏地就坐起来,抱着身上的被子就躲到了床的角落里头去。
“你,你是谁?”她浑身打着颤抖,又打量着这屋子里的陈设,纱帘帷幔,山水画屏风,玉石桌椅,是她全然没见过的陌生环境,心里的恐慌就更甚,“这是……哪里?”
“晏儿。”李煜宸情绪是彻底稳不住了,他有想过她醒来之后,会与他闹别扭,许还会有些排斥与抗拒,却从来没设想过,她竟将他忘掉了。
他的小娇娇,那个会与他撒娇,会说爱他的小娇儿,竟忘了他。
她眼里全是防备,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对他心无旁骛的依赖,李煜宸的双手渐渐就又颤抖起来。
他压制着心底的慌乱,缓缓近身前去朝她递出手,柔声与她道:“不怕,我是你夫君。”
云晏一听,神色间更是迷惘,身子止不住的哆嗦,“你,你胡说,我才七岁,怎么会有夫君,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他武功可厉害了。”
李煜宸:“……。”
他脸上神色变幻莫测起来,好一会之后,这才朝外面寒声吩咐,“传灵医们过来!”
片刻之后鱼贯而入得五六位灵医圣手,齐齐朝着这边儿揖礼,“主公,夫人。”
李煜宸挥手免了他们礼,声音裹着霜冷,“怎么给夫人诊治的?不是说醒来就没事了?”
李煜宸见他们躬着身子面面相觑,似是不解,就道:“夫人说她才七岁!”
灵医们闻言,顿时就忍不住相互小声就夫人的病症讨论商议起来,好片刻之后才有一灵医揖礼恭请道:“主公,请容属下们再给夫人切脉诊看,看看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
李煜宸自是同意得下来。
可云晏见这帮子人要靠近自己就更是害怕,手紧攥着身上的被子,“我要回家,要回家……。”
她小脸上的恐慌让李煜宸看着心痛死了,手带着掌力一挥就将这些灵医扫出好几步,“脸上带笑去切脉就这么难吗!”
这些灵医在天下间也算是名医,平时地位颇高,谁人见着他们不得给几分薄面,常年累月的受人追捧,自就是养出了几分孤傲的气度,连带着面容神色间都是不太平易近人的模样。
这会子见主公为着夫人发怒,心里惧怕之下,顿时就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意表情,渐步趋近前。
云晏见着就更是觉得可怕,哆嗦着身子已靠到了最角落里去,丝毫就不知道配合。
这般情况也是没法诊治,李煜宸没法子,就俯身朝床里柔声哄她,可无论他怎么劝,那小女人就是不肯出来。
没法子,只好又让她那贴身丫头子过来劝说。
云晏却也是不认识锦葵,见她口口声声唤着小姐,她看着她陌生的脸容,根本就不愿意相信。
直至魇无绝闻到她醒来的风声,匆匆赶来,云晏脸色才有了些松动。
李煜宸为防灵医们看出甚子端倪,将来会让小女人背上污名,在魇无绝进来的时候,就挥手让灵医们退至了外边等候,连带着她那贴身丫头子也被遣得下去。
“小绝?”她虽这么小声的唤着,却也是有着不确定,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小绝是个孩童,这个虽跟小绝几乎长得一样,可他是个大人。
“是我。”魇无绝俯身看她,轻声道:“不要怕,你生病了,让大夫给看看。”
然而云晏顿时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慌乱哭道:“小绝,你都到哪里去了,我好怕,有个人把我捉起来,手按在我头上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说得又快又急,因为正在哭泣,差点被噎着,神色间却就是那天真无邪七岁孩子的模样,“你都到哪里去了啊!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李煜宸闻言,霎时心口那里就传来阵阵的隐痛,她竟一直就在等他么,等着另一个男人……。
魇无绝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他心痛得不行,忍不住就想要拉她出来拥入怀里来安慰,然而,她的夫君就在这里,她早已出嫁,她曾经还很幸福美满。
他与他的小晏晏,到底是错过了……。
他眼前渐渐有些朦胧,声音有了些微哽咽,“我一直在,只是,你没看到我。”
云晏就有些微怔愣,似乎听不明白他这话,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没得一会情绪就又好了,脆声道:“那你以后要一直在,我一定会看到你。”
李煜宸心口顿时剧痛,喉头间涌起得腥甜,却一直颤抖着手死死忍住,直到魇无绝劝好她,让她配合给灵医们切脉诊看完,他这才有些虚脱一样到得外厅听他们的禀报。
“夫人头上的创伤在渐渐恢复,主公不用担心。”
另一灵医接着道:“大概是被夜寐的功法所致,夫人倒不是忘事,而是记忆停留在了孩童时期。”
李煜宸沉默得良久,这才道:“何时能恢复。”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刺激夫人,否则会致使头痛,记忆凌乱,一定要静养,等头上的伤口愈合,再服方子药加以调理,应当慢慢就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