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都明白的。”
“就是可惜了杨家……”南宫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杨家这把刀虽然险了些,但到底是把快刀。若是用的好,刮人肉三尺,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可惜,杨家那群的蠢货竟是不懂得何为藏拙?居然就如此被他的父皇给破的那般轻松了!不过也是,就算是他父皇不去下手的话,他,也是绝对饶不了这群叛变的狗的。
以为一个刚巧怀孕了的贵人,而且还是男女未可知的胎儿,就开始幻想着自己已经谋划到了一切,而且还打算着说要放弃他?还打算卸磨杀驴?真是可笑至极了!
到底谁才是那个拉磨的驴,竟是到了死自己却还都不知道。
“杨家的人确实是死也应得。”南宫泓对面的人直起了身子,道:“妄想控制殿下,便就是他们走的最蠢的一步棋了。”而且,最后关头,还想着抛弃他们殿下,自己再另寻高枝?呵,殊不知,谁才是真正被抛弃了的那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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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妹:这窒息的感觉……大概要热死○| ̄|_
传唤
嫁过来的日子,苏涟韵只觉,这是换了一个窝,继续每日闲的待着下棋练剑玩儿了。毕竟,日子当真是很清闲啊!
管家操作什么的,段家这真正的主子,算上她,也一共才总共是四口人罢了。所以就算是要算要管,那也是实在简单的不行的一笔账目。更何况,她现在还算是新媳,管家一职,还落不到她头上,暂且的还是由张绍华管着。
当然,张绍华自己也是没有说就想一直霸着这个管家权不撒手,就是不给苏涟韵的意思。只是苏涟韵自己以现在资历还不够的缘由,推脱了罢了。毕竟日子是她自己过得,自然怎么轻松怎么过,就怎么过了。
而至于下人们的管教?侯府的下人自然比起旁的世家来讲,那是要更重规矩些。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因着她是新嫁的,便就瞧不起,觉得她资历低如何如何。
因为段宸轩那宠爱的态度,与张绍华这个婆母的喜爱程度,也是足以说明了。苏涟韵这个媳妇,这个儿媳,他们全家都喜爱的紧。根本用不着在意别人的看法。
而段宸轩父亲?虽他才是这侯府看起来最重量的一个人吧,但那压根儿从苏涟韵嫁进来前就一直的一个透明人状态,所以他的想法怎么样,倒也是不重要了。
不过到底也算是待了一个月有余了的,苏涟韵渐渐的也发现,段宸轩身上……似乎真的是挺神秘的!
毕竟看起来,他应该也是挺清闲的一个人了吧?毕竟没什么实职的样子,但每天却不停的感觉忙进忙出一般。不过苏涟韵虽好奇,但到底也却是止住了心中那那颗想要疑惑开口的心。
她想,若是段宸轩不主动告诉她的话,她也是没那个什么必要去问的。毕竟人家不主动告诉你,那就是表明了不想让你知道。强硬的逼迫去问,又能问出来个些什么呢?
可能是无奈后的真话?也有可能是深思熟虑过后的谎言啊。所以这种真假参半的东西,要么一点不知,要么就全部知晓吧!
万事切忌太过于着急,有事的话,都还是慢慢来的好。
“小……啊不对,夫人!”即使过了一个月,但有的时候,梨木还是改不了那个叫了十几年的称呼。尤其是在着急的时候!
“怎么,有急事?”眼下苏涟韵半卧在软塌上,懒散的翻着手中的奇谈话本慢慢开口。虽然这姿势若是让一般人看到了的话,定是会说她没规矩,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
但,这不是眼下没人么。而且就算是段宸轩本人,对苏涟韵她这种平时懒懒散散待着的姿势,也没什么意见。只说她当初跟苏家怎么待着,眼下也就怎么待着就行了。舒服最重要,反正这院子里也没那些个嘴碎的人。
“宫里传话了,说让夫人您进宫。”梨木喘平了气息,道:“是皇上身边的人来通报的,所以想必是皇上要见您。”
“皇上?”苏涟韵把手中话本缓缓放到一旁,“梨木,你确定是皇上,而不是皇后娘娘?”毕竟……皇上?她自问和皇上别说交情了,就算是照面都没打过机会吧?
皇后高舞蝶叫她,这倒还能算得上是有迹可循!
“没有。”梨木摇头,“奴婢确信,就是皇上。”毕竟她也是跟随过苏涟韵进过宫的,高舞蝶身边的太监们什么样,历垣帝身边的太监什么样,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那行吧。”苏涟韵起身,“帮我换衣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味的瞎想东想西,还不如赶紧的见了面,那一切也是都什么真相大白了。
“李公公。”一盏茶后,苏涟韵疾步赶到前厅,看到那正坐在椅子上品着茶的李公公,心中也是信了刚刚梨木所说的话。
此人正是历垣帝身边的得力大太监,李陌,李公公。
不过什么事儿,还得是劳烦他亲自出宫一趟的?只是单纯的喊话让她去进宫?这未免也……是不是太过于大材小用了些?或者说太严肃了些?
而且她刚刚听梨木传话的那意思,这次的进宫,似乎……还只是单纯的就叫了她一人而已?段宸轩怎么样,完全的没有提到分毫。
也是,这个点,段宸轩应该是在军营中的。所以说,是刻意的就想避开段宸轩,而单独宣她?
“李公公久等了。”
“哪有。”李公公起身,弯腰道:“侯夫人,奴才也是奉万岁爷的令,说想让您即刻进宫一趟。”
“嗯……”苏涟韵颔首两下,接着抬头望了一眼坐在另一旁的张绍华,看她有没有什么要嘱托自己的。
张绍华接到苏涟韵略带疑惑与不解的目光,只淡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接着便鼓励似的冲她笑了笑,让她放轻松。
“李公公,不知可否稍微透露出一二,陛下这次的传唤,到底是所为何事?”临上马车前,苏涟韵还是悄悄的问了出来。毕竟这靖安侯府到皇宫里的话,那也是得要小半个时辰了呢。
这一路上,她要是一点情况都不知道的话,那这半个时辰,也未免让人等的太过于心焦了些!
“回侯夫人的话。”李公公腰身弯的更低了几分,“这……其实奴才也不太知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怕是侯夫人想要真正知道的话,那也是只能去亲自问问万岁爷了。万岁爷的心思,做奴才的不敢随意揣测。”其实这李公公心里头,也是很纳闷的!
毕竟就如苏涟韵所想,不过是一个传话而已,犯得着还特意派他去传话?不过换个角度想,都特意派他去了,那也是足证明,这件事到底是有多重要了!
所以眼下苏涟韵这问的这个问题,他还真是不敢随意的就搭话应声什么的。毕竟一个不小心,回头他给真的传错话,带错意思,那可就麻烦大了!
苏涟韵见从李公公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顿时也有几分泄气。不过同时的,升起来的,还有着许多的紧张!
她只感觉,这一趟,那是绝对不会轻松了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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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嘞小可爱们_(|3」∠)_!
书法
养心殿外,苏涟韵握紧双拳,给自己鼓了个劲儿。怕什么,不就是去见一次皇上吗!又不是没见过……放轻松……
“皇上,侯夫人来了。”一旁,李公公先行进殿去通报了一声。
“进来吧。”
“是。”听到传唤,苏涟韵这才疏松了一下双手。双脚一步一步的迈了进去。
屋内,历垣帝正是在练习着自己的书法。他见苏涟韵进来,却又似不敢与他说话的模样,这是才缓缓放下了手中毛笔,道:“韵丫头,你过来瞧瞧。朕这幅字,写的如何?”
“是。”苏涟韵点了点头,几步凑到桌前,仔细端详起历垣帝写的那几个字:维天之命,应天之尊。
“怎么样?”
“嗯……挺好的!”苏涟韵僵硬扭动了一下脖子,点头,“陛下的字,写的非常好!”
历垣帝的字,确实是极好的。风骨犹在,傲骨尚存,而且落笔间的力道,也是只得有几十年的功力才能写的出的。所以苏涟韵这话,倒也不存在什么刻意拍马屁的行为。
不过……字是不错,但这字,组合起来的含义……?这似乎,才是历垣帝问的关键吧?
不过眼下,苏涟韵选择了装傻。什么都看不懂,什么都听不懂的那种。
毕竟天命,天尊?这是……这要是深究深思起来,里面的内涵东西,可就多了去了。
“韵丫头,你嫁个轩小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吧。”历垣帝见苏涟韵如此说,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惊讶或意外之感。只继续道:“嫁给轩小子,你可感觉如何啊?”
这是真替她相亲,问她感受呢啊?苏涟韵肚中腹诽,虽然知道这门亲事是您亲手下旨赐下来的,但……您这也未免是不是太过于事事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