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聪似笑非笑道:“怡春院的姑娘真是不得了,起爷们真是一套一套的。”
众人起哄道:“香一个,香一个。”
香伶的中指沿着王聪面部轮廓游走,最后指尖点在他的唇上,巧笑道:“爷,奴家心有所想……。”
话没说完,身子一轻,已被王聪横抱在怀。
香伶一颦一笑都撩人,嘻嘻道:“爷要做什么?”
“做男女之间必做的事。”
王聪抱着她往一间空房去,身后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卫,正是王荣派来监管他的。
房门被王聪一脚踢开,香伶被抱到软榻,身上的翠绿小衣被王聪一把拉下,露出雪白的肩膀,白莹莹的肌肤看得人眼红心跳。
跟着王聪进屋的护卫瞬时面红耳赤,背转身去。
只听“嘶”的一声,翠绿小衣的另一边又被王聪拉下,香伶的若隐若现,纵然香伶是见惯大场面,此时也倒抽一口凉气,护着胸口道:“爷,还有人在呢!”
“有什么关系!”屋里格外静,王聪的话音特别清晰:“男女之间的勾当有人瞧着更带劲,一段出自然,咱们痛快就好。”
的话香伶听过不少,露骨下流至此的,还是第一回。
尚书府的几个护卫听完这话燥得恨不得钻地底下去。
王荣横竖交待过他们,王聪精怪非常,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场合皆要监管住,不能让他去私会郑青菡那个小妖精。
护卫们很尽心尽责,除掉王聪进宫奉职,其它时间,一律全程跟着王聪。
就连打盹,也是大家轮流,对王聪不敢掉以轻心。
只是现在,他们真是做不下去,也办不到!
几个护卫交换了眼色,退到屋外,顺手把门带上。
王聪摇头轻笑,手移到香伶腰上,轻轻拧了一记,香伶吃痒嘤咛几声,听得外头几人浑身都酥麻起来。
香伶被他调弄的全身,喘着娇气道:“爷真是个中高手。”
王聪把她压到,附着她耳朵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还是头一回,不比香伶姑娘,悦男无数。”
香伶婉转道:“爷真会开玩笑。”
王聪扯了扯嘴角,又在她间拧了一记,香伶越发嘤咛的起劲,王聪便把两锭金子放枕头边,温声道:“劳烦香伶姑娘照着刚才的声音叫唤半个晚上,叫漂亮了,两锭金子就是你的。”
香伶一激灵,胡乱猜测道:“爷不喜欢香伶?”
王聪被她一问,相思泛上心扉:“我有心上人,要说喜欢,也只喜欢她一个。”
香伶做的是看脸色吃饭的行当,置喙道:“爷是要摆脱那几个护卫才进的屋?”
“不愧是怡春院头牌,光这份反应就值当了。”王聪勾勾唇角道:“怡春院邻河而筑,你的窗户下头停着我约好的游船,我一会从窗口出去,你只管照着先前嘤咛便是。”
香伶还没回过神,就见容瑾从爬起,转眼就从窗口跳了下去。
她摸住两锭金子,照着先前样子嘤咛几声,蹑脚走到窗口望了一眼。
不远处,闪闪星辰下,王聪负手站在游船上。
游船去的方向,是京都官员住地的集中区,沛国公府便在那处。
第一百零九章阴魂不散
沛国公府后院,因临进中秋,月亮显出玉轮冰盘的轮廓。
郑青菡撑头在石桌上赏月,月光穿过树荫,在她身上漏下点点碎碎的清辉。
沛国公府有专人打更,郑青菡听到不远处传来更声。
咚!咚!一慢一快,连打三次,已到落更,她从石凳上站起,打算回屋里睡觉。
刚站直身子,便见更夫从侧门进来,打着更向她迎面走来。
倒是奇怪!
更夫都在外院打更,向来不敢贸贸然进内院。
正想询问几句,更夫已停在她面前,温柔非常地道:“青菡,别来无恙。”
郑青菡愕然,瞪大眼睛端详更夫。
白花花的月光照在更夫脸上,来人眉宇长长,眼光收而不放,一抹笑意漫过唇角,依旧是独超物表的感觉,不是王聪,还能有谁?
真是阴魂不散!
郑青菡十分忌惮地退后几步,疏离道:“你扮成更夫想干什么?”
王聪干笑几声道:“何必防贼一样防我?我只是想见你,才过来看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搞不好他的身上又藏着毒方。
郑青菡打起精神道:“莫太不知好坏,我虽没母亲可依,可舅父向来疼我,这里是沛国公府,我表哥是大将军,你最好少打鬼主意。”
有种如临大敌的派头。
她过度紧张的样子让王聪又好气又好笑,调侃她道:“山有木兮木有枝,我心悦姑娘兮,姑娘难道不知?”
鉴于王聪的不良前科,郑青菡打了个寒颤后道:“我不知,也不想知,你赶紧走,要是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她语气绝断,让王聪觉得隔应。
他心中不快道:“你喊,最好把沛国公府的人全部叫来,让他们看看孤男寡女站在一起的场面。”
“你……。”郑青菡咬了咬牙,心道:“阴魂不散的东西,还想要败坏她的名声,他向来心深似海,面容下隐藏着不可窥探的城府,也不知会如何算计。”
星光璀璨的夜空下,她蹙眉瞪他,目光似万箭齐飞。
那样的眼神,刺得王聪心口微微疼痛,他咬牙切齿道:“郑青菡,你是不是特希望,咱俩能永不相见,彼此终归殊途?”
确是她心中所愿。
他和她,山南水北,并不是一路人。
没等她开口,王聪念头闪过道:“难道是因为我向沛国公提亲,后头又毁婚,你才不想见我?”
郑青菡无意跟他多言,冷冷道:“王大人有翻天的本事,擅长骇俗之举,事事都能把别人害到名声殆毁,游街沉猪笼,我惹不起,至少要躲得起。”
王聪听她一说,心里头慰贴许多,凝着眼神细看她道:“我深更半夜扮成更夫跑来沛国公府后院,确实与礼不符,你要因为此事不待见我,我现在就任由你打骂,好让你解解气。”
说话间,还真向郑青菡移了几步。
郑青菡连退几步道:“你真要觉得自己行径不妥,就赶紧离开。”
王聪站在月光下,卖着关子道:“我会来找你,并不全为自己,还因为宣业。”
“四皇子有事?”
王聪开始掏衣兜。
郑青菡很警觉地盯着他,就怕他掏出个暗器飞雨针、或是香雪醉。
还真被她猜中,王聪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纸包,铺开放在掌心,是细研的粉未,奇奇怪怪的。
郑青菡凝着气,屏住呼吸道:“什么东西?”
“不是,你不用憋气。”王聪解释道:“有人往宣业的饭菜里掺东西,你帮我瞧瞧,是什么东西?”
“干嘛来找我,问问宫里御医不就行了。”
王聪盯着她,目光像烧开的滚水,正热烈翻腾着道:“我信不过他们,只信你。”
每每三二句话后,他总爱挑弄风月。
郑青菡看在四皇子的面上,勉强忍耐住脾气。
她接过小纸包,观察良久后细细嗅闻,然后用小拇指捻出一点轻蘸在舌尖。
反复验证后,神气渐敛道:“粉未为银屑、水银、合金和硝石一起炼制的,水银本身有毒,混合在一起后毒性更甚,内服极为有害。”
王聪微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吃这粉未就等于是吞金喝水银?”
“服用半月后便会心痛如刺,百节酸疼,终日浑浑噩噩。”郑青菡顿了顿道:“若是服用半年以上,人就必死无疑。”
王聪的眼皮跳了跳,面无表情道:“半年以上,必死无疑?”
郑青菡点头,忙不迭地问容瑾:“四皇子服用几日,可有症状?”
“你放心,昨儿那人是第一次下药,便被我逮住。”
郑青菡松了口气,猜测道:“莫非,又是如妃下的毒手?”
“又是?”王聪目光一亮道:“难道,如妃对宣业下过其它毒手,我还不知情,你真是消息灵通,说给我听听。”
郑青菡心知不妙,竟然说漏了嘴。
王聪杀死苗铁的事,天知地知鬼知,她万万不能说出来。
要是漏出口风,以王聪发达的大脑,定能推算出寺庙遇匪的事是她所为。
她打哈哈道:“我随口一说,你不必咬文嚼字。”
王聪纹丝不动的站在她对面,黠慧道:“你字字珠玑,不得不让人咬文嚼字,不过夜色太浓,今夜就此别过,咱们来日方长。”
郑青菡毫无留恋地道:“好,你快走,日后别再来。”
王聪也不生气,扬了扬袖子走人,并没有计较。
走着走着,他一井无波之水的脸,忽然露出精怪之色,眼珠像抹了油似得发亮。
来之前特意把金丹研磨成粉。
不出所料,金丹果真有问题,居然是用银屑、水银、合金和硝石一起炼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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