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 强推完结+番外 (逗猫遛狗)
想到那人回京便消失不见,绫安咬了咬唇,侧身开口:“母后现在可还在宫中?”
一侧的侍女听到问询,忙点了点头。
绫安轻哼转身,向着皇后寝宫走去。
心中有气,一路阴沉着脸疾步而行,还未迈入角门,却看到正宫门外一道熟悉的背影,顿住足下,绫安心中疑惑,母后身体有恙,甚少与府门夫人往来走动,怎么有府门的夫人出现在母后的寝宫?
心中有疑,绫安眉头蹙紧,神似怔怔间猛地与手捧托盘的侍女在角门处撞在一起,急忙回神,见到衣襟的茶渍,气急含怒,一个巴掌掴了过去:“没有长眼睛?!”
侍女面颊一痛,被打的眼眸昏花,还未看清来人便急忙跪地:“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绫安冷哼,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女,想到心中尚有急事,厌烦开口:“将这不守规矩的拖下去,杖责四十,如此莽撞的奴才如何能伺候好母后!”
角门处的侍卫闻声上前,侍女惊恐哀求,听着那哭喊绫安心里烦躁,足步不停迈入寝宫。
外面吵吵嚷嚷,正就着嬷嬷的手向内室走去的周皇后蹙眉顿足,差人上前问询后垂眸坐回了上座。
须臾,绫安迈入正堂,面容含笑的上前拜礼:“母后。”
看到自小养在膝下的公主,周皇后面露笑意,轻轻斥责:“瞧你,走到哪里都要鸡飞狗跳的,你父皇若知晓定要责罚与你。”
吐了吐舌头,绫安落座后抱住周皇后的手臂,讨巧一笑:“母后素来护着我,倒时候母后护着我,父皇定不敢训斥了。”
周皇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垂眸落在绫安的衣襟上,柳眉微蹙,抬手为她擦拭:“这是怎么了?”
不甚在意的垂头,也拿帕子为自己擦拭,绫安无意识的开口:“刚刚瞧见侯夫人在母后宫外,一时出神便与一个侍女撞在了一起。“
拿着帕子的素手顿住,随即周皇后抬眸嗔怪:“下次可莫要莽撞了。”
点了点头,想到自己来时的目的,绫安忙又抱上周皇后的手臂:“母后,萧夺回京了,可我怎么都寻不见他,母后求你让我见见他吧。”
周皇后闻言垂眸,端坐轻声:“又在胡说什么。”
撅了撅嘴,绫安放开周皇后的手臂,捻着手中的帕子开口:“母后莫要诓我,他是母后的寻来的护卫,听命于母后,他回京定是听了母后的命令,母后,我想见他。”
面容微恼,周皇后娥眉皱起,仍旧柔声劝说:“你是一个女儿家,怎么能……”
攥紧手中的帕子,绫安敛下眼眸:“母后若不肯让我见他,那我便去求父皇。”
声音顿住,周皇后眼眸定定的看着身侧的绫安,绫安不肯抬头,自顾自的开口:“母后,我喜欢他,我身为公主追着他满天下的跑,这样受人耻笑的日子我受够了,我想他娶我,母后,我要见他让他娶我。”
轻轻一叹,面色发白的周皇后垂下眼帘。
“在说什么?这般严肃,朕难得看到皇后凝容的模样,可是绫安又惹祸了?”
沉声自外传来,周皇后抬头,看到来人,温婉的面容重新浮上笑意,起身做礼:“皇上。”
迈入堂内的晋元帝抬手将人扶起,移眸看向同样拜礼的绫安,眉头微蹙沉声:“莫要成日纵着性子胡闹,日后也莫要再往外跑了,你也该定下亲事了。”
绫安闻言小脸颓丧,绞了绞手中的帕子:“女儿有喜欢……”
“刚刚臣妾还在与绫安说这件事,这次她回来,臣妾也不打算纵着她了,皇上不说,臣妾也定要为她寻一门能拴住她性子的婚事。”
打断绫安的话,柔柔的眼眸瞟过绫安,周皇后含笑点了点头,最后移眸落定在晋元帝身上,扶着晋元帝的手臂,柔声开口:“皇上,时候不早了,该去宴上了。”
看着局促原地的女儿,晋元帝眉头微蹙,想要训斥几番,但见女儿面容含笑,最终一叹,罢了女儿与儿子不同,纵着便纵着些吧,随即沉声垂眸:“走吧。”
帝后相伴而行,向着荀华池畔走去时,菊园外的一处长亭内,两人闲适静坐。
素手轻抬,宋舒棠拿过桌上侍女奉来的茶壶,娴熟斟茶,有礼的奉茶到李言蹊面前,柔声开口:“我曾听闻过李家妹妹与西远将军的故事,深感妹妹情深义重,这杯茶敬妹妹。”
含笑接过,李言蹊把玩着茶盏并未开口。
宋舒棠见状只是淡笑,再次抬手斟茶时才徐徐开口:“妹妹从未听闻过长公主的事吧。”似陷入回忆,顿住手,展颜憧憬:“长公主当年乃京中贵女的典范,无论是端庄仪姿,还是睿智聪慧皆是旁的女子不可比,当年可是许多男子想要求娶长公主呢……”说到这里,宋舒棠轻轻一叹,抬起眼眸。
见人抬眸看向自己,李言蹊红唇勾起,这便是要来了?
看着面前凤眸明亮的女子,宋舒棠继续开口:“长公主的端庄优雅在贵女间影响深远,可妹妹不知,长公主同样影响着将军。”
手心汗湿,宋舒棠垂眸,面颊染上些许红晕:“不知妹妹可曾听过,将军当年想要娶的是一房温婉贤淑,能操持内务的妻子?”
似笑非笑的看着那‘端庄优雅’的宋舒棠,这是做好了功课前来啊,不过……他曾想娶温婉贤淑的女子?凤眸眯了眯,想到现下不是责怪自家夫君的时候,李言蹊故作疑惑的蹙眉:“夫君未从说过这样的话啊。”
面颊赧热,宋舒棠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面颊,轻声开口:“将军与李家妹妹正是情深,将军又怎会言明,将军疼护妹妹,可妹妹也该为将军着想。”
忍住羞涩,宋舒棠再次抬头:“将军常年征战在外,没有亲人在身边,总有孤寂之时,妹妹天性浪漫,情深义重,让将军倾了心,可也因着妹妹的天行浪漫难免有疏漏之处,将军那样冷硬的人心里也会有柔软之处,渴盼温柔体贴的女子,否则……否则那日将军便不会侧眸与我,李家妹妹,不会与你争抢,更不会侵占属于你的一切,我只希望能辅佐你一同服侍将军,填补妹妹疏漏之处,帮助妹妹操持内务……”
“本将何时看过你!”
沉冷的声音自凉亭外传来,打断了轻柔的声音,席宴开始未见小妻子的虞应战不放心的离席寻来,一脸阴沉。
第68章
看到长亭外的高大男子,宋舒棠面色发白, 她曾在知晓他身份时命人从他麾下将士那里打探出消息, 知他曾经想要娶温婉贤淑的女子,也知那日他看自己, 并非因着喜欢她, 应是因着自己与他曾经想要娶的女子形象相符。所以在没有任何筹码下, 她只能从这位模样天真的李家小姐下手, 可哪曾想被人听见撞见。
不敢去看那人阴沉的俊容,宋舒棠攥紧手中的帕子, 想到自己会给他留下坏的印象便焦急不已,情急之下, 眼眸慌张的看向身侧那仍旧一脸天真的女子, 喃喃开口:“李家妹妹……”
做了这么久的小白花, 李言蹊刚刚准备显出原形, 但见自家夫君出现,眼眸明亮,又乖巧的做回了洋溢烂漫的小白花,感受到那期盼求助的眼眸,李言蹊点点头安抚一笑, 包在我身上一般走出长亭,抱上自家夫君的精悍的窄腰:“夫君, 海棠……嗯……宋家姐姐温柔体贴, 一片好意, 我听了后深感愧疚, 想来想去,夫君身边确实该有个贤淑的女子照料着。”
大手揽住自家小妻子的腰身,黑眸幽深,冷哼一声:“贤淑?”
李言蹊凤眸明亮,点了点头。
许久不见小妻子,惦记的紧的人看到那精怪的凤眸,俯身啄了啄红唇,随即寒着脸开口:“本将还不知这京中有比本将更贤淑的人。”
她的衣服他洗,她的一切都由他照料,虽然他不愿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可也不得不说这个词与他很贴切。
看到自家夫君十分自信的说出自己贤淑,李言蹊心里暗笑,随即小眉头皱起,故作认真的开口:“夫君你可莫要因为疼我而委屈了自己,夫君一心向着我,我也要疼夫君,偷偷看宋家姐姐做什么?你若喜欢咱们就娶回去嘛。”
冷哼一声,英眉皱起,不想再纵着小妻子爱耍玩的性子,虞应战寒着脸抬头:“宋小姐,本将从未窥看过你,莫要在本将妻子面前胡言乱语,从今往后宫中席宴,府门设宴,本将妻子出现之地宋家小姐不得出现,望好自为之。”
寒眸垂下,大手揽过等热闹的小妻子便要离开。
长亭内,听到那生冷的话后,宋舒棠惨白着脸后退几步,眼看那人转身,焦急脱口:“那日跑马赛上,将军可能扪心自问,当真没有看向我?”
以为没有热闹可看的李言蹊刚刚偃旗息鼓的小脑袋再次抬起,同宋舒棠一样看向自己夫君,眼含打趣,小手拍了拍梆硬的胸膛:“就是,拍拍良心。”
额头上青筋一跳,想到那日自己只看过看台一眼竟惹出这样的麻烦,不由头疼,阴沉开口:“所以那日喃喃为何要坐在那偏僻处,让这人寻得机会污蔑与我。”
李言蹊疑惑的偏了偏小脑袋,想到自己坐的位置,蹙了蹙眉,难不成那日坐在她们邻侧,从看台上掉下去的人便是这海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