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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 强推完结+番外 (逗猫遛狗)


  晋元帝的手顿住,容色同样柔缓,抬眸怔怔的看向相伴多年的妻子,似察觉丈夫的眼眸,周皇后面颊微红,但见到晋元帝嘴角点心的碎渣,不由一笑,轻轻抬手为他擦拭:“皇上可莫要多吃这粘物,仔细里面的福纸也吞了进去。”
  心中轻柔,想到妻子伴在身边多年,与他一同忍受宫中孤寂,长叹一声将人拉入怀中:“还好有你伴在朕身边。”
  大步匆匆,从宫中走出,虞应战熟门熟路的走到李府正门,光明正大的想要迈入门去时,却因着府门前小厮的话一脸不悦,端着身子,绕过墙垣,从后院小门迈入府门。
  看到这位将军气吞山口的气势,门前小厮唏嘘不已,估摸也只有这位能将小角门迈出走大门的气势了。
  虽然怨怪他昨日的行为,但想到他昨日毁在炭盆里的黑袍,李言蹊便蹙起眉头,细回想起来他似乎总是着黑袍呢,抬手想命人为他张罗置办些旁的衣袍,话未出口,人便顿住。
  她还未曾送过他什么呢。
  李言蹊正托着下巴冥想时,人便已落入一人怀中,硬邦邦的触感让她撅了撅嘴,感受到那人的靠近,面颊赤红的嗔去:“不许你再那般了,我会生气!”
  昨日那般她很陌生,来不及阻拦,现在明白些决不能再由他如此。
  蹙眉看着仰头嗔怪的小妻子,虞应战沉声:“嗯。”却也还不忘附身啄一啄那含怒的红唇。
  轻哼从他身上起身,他总是这般没有脸皮,嘴上答应着,动作还照着以往来。
  见她不悦的坐远,英眉皱紧,想到她昨晚临时睡前心心惦记的事,起身上前坐在那背对着自己的小妻子身后:“我洗过了,做什么生气?”
  忧心她使性子,他特意赶着上朝前送回来的。
  蓦地想起晌午时看到的那个皱皱巴巴的亵裤肚兜,李言蹊猛地转身捂住他的唇,耳间泛红:“不许你说!”
  虞应战蹙眉禁声,但仍旧定定看着自己面红耳赤的小妻子。
  李言蹊咬唇嗔目,跪坐在床榻上,眼眸游移:“你若不乱来,我便为你做一身衣袍。”
  他想乱来。
  虞应战薄唇一动,但看到小妻子眼眸游移,神色惊慌,抬手将那慌张无措的人原模原样的搬到自己腿上:“好。”
  跪坐在这人怀中,李言蹊却开始为自己的话懊恼,女红啊,她可是好久都没有动了,心中犹豫为难,忧心忡忡的抬起凤眸:“要不做里衣吧。”
  揽着怀中人的腰,虞应战垂眸轻‘嗯’,大手握上搭在胸膛上的小手,放在唇边啄了啄,沙哑开口:“我为喃喃让步,喃喃也要让步。”
  李言蹊蹙眉轻哼:“让什么步?”
  虞应战俯身将人顺势放在床榻上,仍未放开手中的软若无骨的小手:“喃喃的手真好看。”


第52章
  里衣半开, 坚实紧绷的胸膛还带着汗珠, 细细替沉睡的人整理新换上的里衣, 擦拭小手。
  待那熟睡的人眉头舒展,虞应战这才支臂揽着娇柔,侧身看着眼角还有泪痕的小妻子。
  想到她刚刚的排斥, 英眉紧皱。
  不过这般, 他便因着她啜泣匆匆了事, 若到大婚时真正圆房该如何是好。
  附身吻了吻那红肿的唇, 虞应战大掌拭了拭怀中人眼角的泪珠。
  已经红唇肿胀的李言蹊, 睡梦中敏感的察觉唇上一痛, 秀眉皱起,条件反射的委屈巴巴呓语着一整晚的担忧:“不行不行,那样会有孕的。”
  紧绷的嘴角舒软,单臂撑在娇滴滴人的耳侧, 将人罩笼,附身吻了吻那鼻尖, 如刚刚那般沙哑安抚:“喃喃莫要担忧, 只是这般不会的。”
  他并未想婚前得了她,但却了解她的性子, 只想她大婚时不至于这般惊慌排斥,可似乎效果并不好。
  将人圈在怀中,细致的看着怀中人, 大手轻拨那光洁额头上的几缕发丝, 时不时摸摸那柔软的耳朵, 烛火已经燃至一半,忍了又忍,等到怀中人睡得沉了,虞应战才再次附身,啄了啄睡梦中才会自然翘起的小唇。
  刚刚睡沉便又被人扰,睡梦中的李言蹊怒哄哄的蹬了两下被子,带着哭腔轻‘嗯’几声,大力的翻了个身,骑着被子气鼓鼓的面向床内继续睡着。
  虞应战容色肃然,眉头紧蹙,知道她梦中不喜旁人打扰,想了半晌看了眼烛火终于起身,收拾了地上换下的女子裙衫,这才着袍。
  一身整齐后,回身看到那骑着被子睡得香甜的人,忍了又忍,想到她刚刚汗津津的模样,还是伸出了手,扯了两下被子不见动弹,却又听到那带着哭腔的轻‘嗯’,大手顿住,为难的站在原地。
  半晌后高大的男人蹙额附身,再次钻入那小帐内,拍了拍那撅起的小屁股,压低声音商量:“喃喃,要盖被子,否则会着凉。”
  撅着屁股的李言蹊睡得依旧香甜。
  额头上似有青筋,虞应战蹙眉半晌,不想再惹那睡得香甜的人,踱步在几个柜子前,寻了几个柜子,除了裙衫里衣便是裙衫里衣,打开最后一个柜子,终于看到一床午间歇晌时盖的薄被,大手伸去,然而刚刚拿起薄被,下面叠做小山的裙衫里衣便稀里哗啦的从柜子里涌出,堆在足下。
  看着散落一地零零落落的裙衫里衣。
  虞应战:“……”
  她房中的丫鬟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被子怎么能收进衣笥柜中。
  将薄被给那露着半个身子的人盖好,半晌后,虞应战肃容沉眸端坐于软榻上。
  夜里寂静,但京中许多处这时还燃着灯火,有学堂内挑灯夜读的寒门子弟;有春虫围绕,坐在酒楼里守着灯火,等着夜半来客的店小二;有挑着灯笼吆喝于巷口的更夫,还有……
  微弱的灯火下,蹙着眉头,守在小妻子身边,笨拙的为小妻子叠着小衣裙的西远将军。
  *
  因为那零零落落的衣裙,虞应战接近亥时才离开李府。
  再次端坐于书房内,虞应战抬眸看了眼自他进门便一脸严肃的护卫:“说。”
  等候将军许久的护卫容色沉重,立刻将手中的加急信件禀明:“属下差人护送薛大人赶往淮南,今日收到信件,那位名唤孔雀的侍女确实因双生蛊而亡故,薛大人言,那位侍女幼时蛊毒发作之际生命堪忧,后应受人医治才未与子蛊寄主一同殒命,强撑了二十载已是极限。”
  墨眉紧蹙,虞应战看向手中的信件,双生蛊既然是毒害人的蛊毒,那么那侍女身上有母蛊,她既是名扬侯的女儿,那因母蛊而暴毙的人是谁,下蛊的人又是谁便不言而喻了。
  看着手中那属于名扬侯的玉佩,沉眸开口:“差人潜入名扬侯府,若无召唤不得异动。”
  “是。”
  护卫垂眸退离,虞应战却看着玉佩凝神,他素不喜探听京中内院府宅之事,却也知道当年先名扬侯夫人因妒生恨,害死名扬侯外室之子,后遭天谴爆裂惨死,现在看来,不如说是现在的名扬侯夫人因妒生恨,以双生蛊以命害命,害死那位先名扬侯夫人,那天谴大概就是子蛊发作。
  想要害他的人是否与外戚一派有关暂无定论,但当年给他下蛊的人倒是与那名扬侯夫人脱不开关系。
  将玉佩扣于桌上,英眉仍旧紧蹙。
  那小刀又是何人?
  *
  “到了关键的时候你就给我办错事,你说说多少次是我这把老骨头给你收拾残局?啊,难不成你要我这把老骨头日后到了下面也跟着你身后,给你处理烂摊子?”
  虞老太太猛拍案几,茶盏震的歪倒,茶水洒了一桌子。
  李氏抽泣着跪在地上,不发一语。
  门外的嬷嬷匆匆走入,目不斜视的走至老太太跟前做礼,面色难堪:“送去郑府的东西都被郑夫人丢了出来。”
  老太太阴沉着脸狠刮一眼长媳,坐回软塌上,揉着额头摆手:“罢了罢了,这也算咱们仁至义尽了。”
  嬷嬷点头应是,虞老太太转眸看向跪在地上只知哭泣的长媳,想要训斥的话太多,但最终都化为一叹,她说的再多有什么用,事已至此,圣旨已下,无论是不是她故意为之也扭转不了现状,叹息沉声:“下去吧,日后没有事莫要再到我跟前来,好好照看那爷俩。”
  用帕子擦了擦面颊,李氏起身离开,径直去了儿子房中,虽然心里委屈自己被婆母训斥,但为了儿子,再难过她也要坚强。
  床榻上的虞应朗已经醒来,耳闻了郑雨眠的死,一时忡神,他自幼成长于国公府,未曾见过杀戮,即便了解那边疆残酷也不过是从书本得来,那日郑雨眠跌倒的一幕一遍遍出现在自己眼前,鲜红的血,惊恐的眼眸。
  将头埋在手掌中,虞应朗咬紧牙关。
  李氏红着眼进门看到儿子的模样,紧张上前:“知微你怎么了?”
  虞应朗僵着身子抬头,嘴唇皲裂:“娘,你将她丢出府了?”
  李氏刚刚因着这事被婆母教训,心有戚戚,垂眸不语,眼眸游移:“知微,娘是一时糊涂,可若不是因着她,那可怜的孩子也不会没有出生便离开了,娘心疼那孩子。”
  虞应朗看着娘亲红肿着眼睛,一脸怯懦的模样,口中的话再也说不出了,他先是伤害了表妹,又害死了郑雨眠,现在难道还要同所有人一般训斥娘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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