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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 强推完结+番外 (逗猫遛狗)


  他始终不肯动作,李言蹊扫过他不断攒动的喉结,心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是不是看不清所以不好吻她呀?咬了咬唇抬头轻啄了下虞应朗的唇,双颊绯红,迅速垂头:“表哥能放开我了吗?”
  她的主动让虞应朗耳朵轰鸣,面容通红,环着她的手更僵硬了。
  感受到他的僵硬,知道他的紧张,李言蹊抿嘴一笑,没了刚刚的不自在和犹豫,轻叹一声靠在了他的胸口,软软开口:“表哥,我们早些定亲吧。”
  虞应朗因着她的动作面容涨红,心头却柔软,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却能想象到表妹是何等娇俏,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好。”
  与表哥商量了定亲之事,李言蹊终于放下心来,她与表哥商量的几个日子都是在虞应战离京之后,因着她刚出孝期,这定亲宴当小宴来做也并无不妥,只要计划顺利,她便能在虞应战回京前嫁给表哥。
  解决了这一晚一直让她惦记的事,李言蹊再回自己的院子时便没了来时的不安,想到那个吻,端着漆盘小脸绯红,然而在瞄见了自己院子前密林中站着的高大身影,忙收敛了笑意,迅速垂头,想要装作不知的走入院子,那边又传来低咳声。
  足下微顿,李言蹊懊恼的咬唇,不情愿的抬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现在还未与表哥退亲,瓜田李下的总要与你避嫌。”
  从密林中走出,虞应战面色阴沉,眼睛却不悦的看着她手上的漆盘。
  看到他严肃的眼眸,李言蹊的手不自觉的缩了缩,随即理直气壮挺了挺胸脯:“我既要与表哥退亲,总归是我对不起他,他如今染疾在身,我只是想尽量补偿些,这也不行吗?”
  冷哼一声,虞应战垂下眼帘转身:“过来。”
  那人落下一句话便率先抬步离开,李言蹊咬唇狠狠的跺了跺脚,四下瞧了瞧,并没有人,到底捧着漆盘走入那密林中,她再忍一忍,应付他离京后,她嫁给了表哥,表哥知道她的清白,事情落定她就再不怕他。
  密林在暗夜里幽森,借着月光走在小径上总让人心生忐忑,但几个转路后便柳暗花明了,一处掩在密林中的亭子悠然出现。
  那高大的男人已经端坐在亭子中了,李言蹊却再见四下寂静异常后有些不敢上前了。
  端坐在亭子中,虞应战沉着脸看着那月色下的女子,她对待知微从来都是笑语嫣然,现下她已经决定与知微退亲嫁给他,怎么对他如此冷淡,冷哼一声,眼眸带了些怒意:“过来。”
  黑夜之下,他凶似罗刹,又是脑子不清楚喜怒不定的人,李言蹊本就惴惴不安,听到他的低沉吓得一个缩瑟,小心翼翼的蹭过去。
  看到她被吓到的模样,虞应战有些懊恼了,暗自一叹,她既然能答应嫁给他已经是好的开始,他岂能再让她害怕他疏远他,想及此,虞应战轻咳一声,看向她手中的羹汤:“那是你做的?”
  李言蹊以为他因着自己给表哥送羹汤而恼怒,忙一笑:“我只是随便做做的,生病的人总要喝些补汤嘛,日后你若想喝我自然也会给你做,只给你一个人做。”
  凤眸狭长妩媚,满是明亮,越是讨好人的时候越笑的娇柔美艳。
  虞应战心头跳动的厉害,垂下眼帘,沉静的去拉她的手,将人拉坐在自己腿上时,才又去看她的眼睛,阴沉着脸道:“会给我做?”
  黑眸幽深如黑洞,李言蹊对上他的眼眸时心中不自觉的害怕,却笑面如花仰头:“你……唔”
  红唇被擒获,月色之下,身着红裙的纤细女子被男人揽坐在腿上,腰间铁臂桎梏,精巧的下巴被男人挑起,小脸扬着,向来皙白的小脸因着男人的亲吻涨的通红。
  纤细的一只手撑在男人胸口,一手还端着漆盘,漆盘因主人的不专心而歪斜,在那盘中剩下的羹汤快要落在地上时,一只大手轻轻扶好,歪斜的漆盘再次被摆正。
  大大的手能擎住漆盘,也能擎住怀中的人。
  瘫软无力的李言蹊完全依靠在男人怀中,不得动弹半分的任独属于男子的气息包裹住自己。
  与吴家宴上的那一吻相比,这一吻实在太长。
  浑身炙热,虞应战衣袍之下肌肉绷紧,一边擒获怀中人的红唇,一边隐忍着自己,她很小,很脆弱,她是自己的了,日后还有很多机会。
  李言蹊凤眸迷离水润,唇齿间溢出细碎呜咽,许久后,终于被放开,忙手抚胸口,急促喘息。
  直起身,虞应战见她喘息如此,眉头紧蹙,想斥她身体太差,但见那水润迷离的凤眸中全是自己时,又将话咽入口中,喉头一动,这一次只轻啄了啄她的唇,沙哑道:“我不在京,你要乖些,要懂规矩。”
  李言蹊眼眸怔怔的看这个高大的男人,还未从那陌生侵略感中抽离,脑子混乱不堪最终化作了一个疑问,这是亲吻?
  一瞬的疑惑,李言蹊立刻回神,忙垂下脸来,心里恼怒,她好不容易用表哥的吻遮掩了他的,现在又被亲回去了!
  看不见她的脸又听不到她的回应,虞应战眉头皱起,她坐在他怀中总是低垂着脸让他看不见,她实在太矮了,沉着脸,抬手将腿上的人抱起放在桌上,待能看清她的小脸时才再次开口:“你日后要懂些规矩,我不在京中,莫要成日在外乱走让人笑话。”
  因他的动作惊住,被放在桌子上的李言蹊眼睛睁的圆滚,无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时,凤眸眯了眯,他这是在说自己不好?
  李言蹊有些不大乐意了,坐在石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旁人觉得我不守规矩怎么了?虽便他们说去,我告诉你我在淮南还有个疯狂的追求者呢,有人不喜欢我,可还有人喜欢我呢,疯狂的喜欢!”
  额头上的青筋似跳了跳,冷哼一声,虞应战蹙眉:“疯狂的追求者?”
  李言蹊蓦地回神,心中害怕,但又不愿承认他说自己不好,眼睛游移,向来喜欢以此吹嘘的李言蹊十分不情愿的对外人道出实情:“不过那人是个傻子。”
  听着她孩子气的话,虞应战原本心中升起的恼怒消散了许多,大手抚着她的头发,为她整理着歪斜的衣襟,想到她平日的懒散样,不悦的嘱咐:“日后多花些时候学习规矩,莫要总失了仪态,懒懒散散不成个样子!”
  她虽不是端庄的女子,但总能学会端庄。
  心中因着他的嫌弃恼怒,李言蹊暗哼,既然喜欢那样的为何偏要缠着她,懒得与他多言,拨开他的手,李言蹊跳下石桌就要向院中走去。
  虞应战眉头深皱,沉声呵道:“回来!”
  这一声实在生冷,从未受过如此密集斥责的李言蹊眼眸骤然红了,抿唇转身看着端坐着的人,虞应战暗自头疼,他若一次妥协,那日后恐怕再不能管束她了,她年纪小,他大她良多,她既然没有长辈管束,她是他未来的妻子合该他出言约束。
  将人重新拉回身边,虞应战沉着脸仿若夫子训斥学子一般开口:“日后要懂规矩知道吗?”
  凤眸里带着眼泪,固执的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
  虞应战额上青筋一跳,揽住她的腰,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回去睡吧。”
  轻哼一声,心中还带着气的李言蹊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虞应战看着那红裙消失,沉着脸端坐在石凳上,颇为头疼。
  揉了揉额际,再一想到小姑娘娇柔嗔笑的模样,那紧绷才松软许多,罢了,等日后她嫁了他后再说吧,他常带她到军营中训练训练,打打拳吃吃苦便好了,总不会像现在这般松散了。
  *
  穿上同样的红裙,郑雨眠站在镜子前看了又看,镜子中的女子面容苍白黯淡,上了妆虽然秀丽,但在这京中她这等容貌的女子太多,她了解自己,所以早已不奢望能做他的妻了,可就算想要做他的妾,他都不肯要……
  嘴里苦涩弥漫,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许久后才轻声询问:“我与她像吗?”
  一直站在自家小姐身后服侍的乳母刘氏闻言手下顿住,想到与小姐一同出府时看见的那个艳丽女子,刘氏有些为难。
  见过了那容色堪比仙人的女子,刘氏才知人外有人,但却又不好开口说实话。
  不用刘氏开口,郑雨眠便自嘲一笑:“他的表妹是天上人,水中月,我是地上的污秽,若与她有相像之处,他又怎么会处处避我如蛇蝎。”
  心疼自己的小姐,想到自己给小姐出的主意,刘氏忙打自己的脸:“是老奴让小姐受委屈了。”
  郑雨眠垂眸转身,脱下自己身上的红裙:“莫要说那些了,与我出府买个束腰吧。”
  那女人身段很好,即便她厌恶她厌恶的紧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妖娆曼妙是寻常女子不能比的,她既然要像她些,旁的不重要,轮廓必须肖似。
  因为哥哥的禁止,郑雨眠只能与乳母偷偷出府,买了束腰回来却在门前撞见了从国子监回来的哥哥,一时怔住,局促站在原地。
  郑少时看到妹妹心虚的模样,以为她又偷偷去寻了虞应朗,清俊的面容沉了下来:“你一定要这样自甘下贱吗?知微已经快与李家小姐定亲了,你一定要给别人添堵吗?我早前告诉过你莫要与知微来往,你不记得偏要自作主张,落得现在这般狼狈,现在我告诉你不许再接近那虞府,你又要自作主张,你是想日后永远活在别人的唾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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