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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大婊哥 强推完结+番外 (逗猫遛狗)


  因着出身,他离开处处难容他的京镐, 在年少时去了西北,金戈铁马数年为自己攒下声望, 他那时想要做一个英雄;新帝登位,朝中养父与左丞相等人势均力敌,新帝作壁上观任他消耗精力,均衡朝政,他开始暗暗窥视那大位, 彼时,他想要做一个枭雄。
  他一生清醒, 知道自己的目的,规划了自己的未来, 可却遇见了她。
  一个上蹿下跳没有遵纪的野丫头。
  他做不成英雄, 也做不成枭雄了。
  他的妻子是当时兵马总督的嫡长女, 可他为了她愿意放弃这一支后盾, 将她养做外室,默默筹谋娶为平妻,到头来却发现他心爱着的女子隐藏着何样的恨,又是更是何等的聪慧。
  始终不能挣脱,闻言周皇后放弃挣扎,垂下眼帘,轻嘲道:“死过一次?侯爷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怎么死过了一次?”
  萧濯并未因着嘲讽生气,不想告诉她自己所吃的假死药会伤及血脉,痛苦如抽掉筋脉,只是抬手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心中默默喟叹,等了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将她拥入怀中了。
  他该早些抛下一切的。
  “满儿,他不喜欢你,他心里始终惦念的是萧霁槿,你留在他身边会有危险,你与我走吧。”
  听他提起晋元帝,周皇后这才回神,想到晋元帝刚刚走的突然,猛地将人推开,向正堂书架走去。
  当年京中人人称赞的两位贵女,一个是长公主萧霁槿,一个是丞相嫡女周陵,长公主擅长字画,聪慧沉稳,品貌双绝,周陵则擅音律诗文,性情温柔内敛,容貌秀美,京中每每提起总要将两人对比一番,然而两人并未因着时常被比较而隔阂了去,反而一见如故,很小时便成了手帕交,时常一个作画一个提诗,切磋交流。
  周陵收藏了许多萧霁槿的画作,准备提诗,同样萧霁槿也誊了许多周陵的诗,编撰成册。
  顾不得那纠缠不休的人,周皇后走到书架前,找到那本当年长公主誊写的诗册,蹙眉翻看。
  寻到刚刚那首当年周陵赠与晋元帝的诗时,周皇后跌坐在椅子上,低笑出声。
  她刚刚没有说错,周陵那时用的是‘吞’字,晋元帝也没有记错,他只是再提醒她,他已经怀疑自己了。
  眼泪顺着脸庞掉落,冯满抱膝坐蜷缩,只有面对那女人是他是一个男子,面对旁人,他始终是一个帝王啊,他可以冷静的思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言谈几语便能让她自乱阵脚,他从没有喜欢过她。
  为了他,她去学写字,去读书,学琴技茶道,完全抛弃自己的心性去模仿另一个人,她极尽所能守着的一切似乎马上就要不属于她了。
  她的梦快要醒了。
  她放弃了传承族中技艺,放弃了自己,失去了儿子,得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一个逐渐凌迟她的结果。
  冯满浑身因绝望打着战栗,萧濯上前将人抱在怀中,轻轻吻着她的发旋,温柔安抚:“满儿,与我走吧,我会护你周全。”
  冯满浑身一僵,周全?她若是想活命,何必做下这等死无全尸的事,她要的是那人,要的是那人!
  脸从臂弯中抬起,为了忍住浑身的战栗,冯满咬紧牙关:“我不会走。”
  抚着长发的手顿住,萧濯闭眸一叹,明知她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可在知道她有危险依旧前来,明知道她不会与他走,可心中仍旧期盼,他已经强迫她一次,又怎么会再强迫她一次,为了她,他已经没了自我,又何必蹉跎光阴,他已经快五旬了,不想再浪费时候让她恨着他了。
  吻了吻那长发,萧濯沙哑开口:“好,你不走,那我便陪你,你想要做什么都好,我必会护你周全。”
  闻言一僵,冯满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她对他的印象仅停留在那她不愿回想的回忆中,以至于他之后再遇到她时的讨好殷勤全都不大记得,她那时因为知道皇上要成亲,心头疯狂的长草,以至于对他更为视而不见。
  他比第一次见时老了很多,面上更是沧桑了不少,手却如他那时一样的粗粝……
  见她看着自己出神,红唇微启,萧濯轻轻俯身,似察觉他的靠近,冯满立刻别开头,冷声道:“你若是想以此威胁我,大可不必,我宁愿死也不会与你再有其他。”
  仓皇抬头,萧濯垂眸道:“不会了,满儿,我只是……只是……”只是想要亲近她,他想了她二十几年啊。
  轻轻一叹,后面的话萧濯没有说出口,苦笑开口:“你想要如何都好,我不会再动你一丝一毫,只是想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冯满闻言垂眸:“哪怕我想要这江山。”
  陡然一怔,萧濯淡笑抬手抚上那长发,这是他看中的女人,是他心爱多年,小心护着不敢再忤逆的女人,她总是比他更有魄力:“哪怕你想要这江山。”
  咬唇从他怀中起身,冯满转身到正坐的茶几前,背对那人,心中沉沉,她并非随口一说,她走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他不肯爱她,她却仍想他留在她的身边,若往下走,只能是这个办法。
  看着冯满转身思索,萧濯垂下眼帘,他当日因着郑少时叛变得以顺利脱逃,虽大伤元气,但好在保留了部下对他信任,若想东山再起并非难事,只是……想到两人初次便有了的那个孩子,萧濯垂眸:“我会助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满儿,可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去哪儿了。”
  她有孕时还是周陵的侍女,若当年成为他外室的人是旁人,那那个孩子呢?
  毕竟是两人的孩子……
  闻言回神,冯满垂眸斟茶,半晌轻轻开口:“他出生便痴傻,大夫说他体弱活不过出月,生下十日便夭折了。”
  明明知道凶多吉少,可听到的时候,心头依旧抽疼,双手抚额,萧濯眼眸通红,他的两个亲子皆亡,可调查之时发现娶的人不是她,他并没有因着连续丧子而悲痛,可现在却心疼的窒息,那是他与她的孩子,即便是个痴儿也是他最想要的孩子。
  声音沙哑,似粗砂磨砺,萧濯艰难开口:“他是男孩是女孩?葬在何处?”
  听到那哽咽,冯满垂眸抿茶:“是个男孩。没有墓,当年是一个老妪帮我埋掉的。”
  点了点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泪意,萧濯起身向外走去,飞身离开,走在街市上却足下踉跄,始终看不清前方,直到跌坐回宅院中,才沙哑开口:“常良,我有要事交代与你。”
  “主子吩咐。”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要你找到他葬在何处,我想为他立个衣冠冢。”
  “是。”
  *
  刚刚醒来,夫君缠着自己,李言蹊并未察觉有异,小别胜新婚嘛,可一连半个月,自家夫君不去上朝,成日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李言蹊便忘了怜惜她心中敏感的夫君一事,眉头蹙起,看着面前的饭菜,扁嘴不语。
  第一时间察觉了小妻子怒意上涌,筷子从桌上的青菜移向烤酥脆的猪肉,夹起一块放在小妻子的碟子中:“我不是不许你吃肉,太医说你这两日食欲不振应该多吃些菜。”
  她怎么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生气!
  更为愤怒,李言蹊扔下筷子,一声轻哼。
  一侧专心致志用饭的小刀听到响动,猛地抬头,看到李言蹊小嘴撅起,知道她生气了,便含怒看向虞应战,立刻学着扔了筷子,怒目而视。
  一边吃着糊糊一边玩的小肉团听到筷子敲打碟碗的声音,同样好事的抬头,斜着倚靠自己的小高椅扫视一圈,小脚翘起到椅子的围栏外,踢了一下桌边最近的碟子,一下没碰到,胖腿勾了勾,又踢了一下。
  叮叮哐哐的几个声音让虞应战眉头一蹙,十分威严的看向因着有娘亲护着而越发不成样子的儿子。
  对视上爹爹严厉的眼睛,小肉团心中莫名一颤,别开眼睛,看向身侧的舅舅,手一伸:“呀!”
  听到外甥的召唤,立刻分心的小刀忙将外甥抱起,见到外甥眼眸红了一圈,想到他曾碰到外甥的头,害外甥嚎啕大哭的经历,小刀惊慌将人抱起轻哄,带人出门去看他最爱看的景。
  刚刚还叮叮当当的室内便的安静,虞应战抬手将不耐烦的小妻子抱入怀中,大手握住两个小手,自后啄了啄红唇侧:“喃喃烦我了?”
  撅了撅嘴,李言蹊伏在他胸口,顺手抠着他衣襟的扣子:“我只是不想你这般紧张。”
  轻轻一叹,虞应战似是松了口气,他知道有很多事情再等着他,可他一次弄丢了她便不敢了,只想一直这般守着她,即便知道她不会再有事。
  他确实不该如此敏感了,无人会将她从他身边带离。
  用了饭后,与小妻子一同午休,见小妻子睡着,虞应战终于决定起身去了书房。
  晌午日头灼热,习惯了午憩时有人打扇的李言蹊热的早早醒来,软软碎念着自己夫君没有像往日一眼为自己打扇,穿好鞋子,坐在床侧醒神半晌,李言蹊一笑,他在她身边她觉得厌烦,不在她身边她又觉得不舒坦,难怪他夫君瞧着他们几个总是一脸无奈,毕竟他一人照看着三个总无理取闹‘孩子’,低低一笑,相对‘年长’的李言蹊起身着衣,准备去看那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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