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媚眼打量着他,用帕子遮了半边脸,嗲嗲的声音响起,“这为公子,你要找的是你啥人呀?”
听了这声音,还有飘过来的浓重劣质脂粉味,骆文浩又抬眼瞅着站在他面前的风尘女子,他感觉身上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赶紧把衣袖在身前拂拂,后退了一步,脸色清冷语气轻蔑的问着,“姑娘,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
那女子并没因骆文浩轻慢的态度而气馁,反而更加靠近骆文浩,并且仰脸瞅着骆文浩,不疾不徐的说着,“这画像上的丫头我到是见过,不知公子可会信小女子的话。”
听了这女子的话,骆文浩的脸色猛一变,他上前抓住那女子的手腕,瞪着眼急切的问着,“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女子见骆文浩着急的神情,心里一阵暗喜,大鱼上勾了,她瞧着自个的手腕,扭扭细腰,娇滴滴的说着,“公子,你弄疼人家了。”
骆文浩见自个抓着人家的手腕,脸上一红,赶紧松开手,“对不住了,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姑娘仔细说说情况。”
“公子想细听,你要是信得过小女子……”那女子住了口,嘿嘿笑笑,然后又把手往西边一指,“我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和这丫头就是邻居,我们那里的屋子有些简陋,公子不嫌弃就随我来。”
听说这女子和那丫头竟然是邻居,骆文浩心里一阵狂喜,他四下瞧瞧,没见东陵玄翔和宁轩的影子,心想总之爷是个男人岂会怕她个婆娘,她总不会把爷卖了。
为了能找到那丫头,大爷我豁出去了,他就咬牙答应,“那请姑娘在前面带路吧。”
女子扭着腰走在前面,骆文浩手拿画像跟着。
他们穿过场子,往西走去,那女子带着骆文浩朝两间铺子中间的小巷子里进,又走了一会,骆文浩见越往前走,屋子越破烂。
他不禁疑惑的问着,“喂,姑娘,你家到底还有多远?”
那女子冲他媚笑着,“公子,我不是说过了,我们都是穷苦人家,别害怕呀,马上就到。”
见那女子笑他胆小,骆文浩梗着脖子,有些不耐烦的说着,“快些走吧,别磨叽,我还有事呢!”
俩人又往前走了几所屋子,女子在一个刷着黑漆的门前站定,她熟练的打开上面的铜锁,把门推开,“公子到了,咱赶紧进来吧。”
骆文浩想着既然来了,不能到了门外不敢进去,还要惹人嗤笑。
就随那女子进了院子,瞧着不大的院子,有三四间小屋子,还有几颗叫不出名的花树,院子倒是收拾的挺干净利索。
那女子掩饰不住的笑意,她乐呵呵的把骆文浩往屋子里让,“公子,外面太热,你先进屋,我去给你端些凉茶,你喝着,我去给你叫那丫头。”
忙活一大晌,骆文浩也是又热又渴的,就随那女子进了屋,女子拉过一个脱了红漆的木椅,“公子,你可别嫌弃,先坐着,我这就去给你端茶。”
见那女子扭着屁股去了厨房,骆文浩打量着屋子,靠墙铺了一个大床,一个简单的桌子,自个已经坐着椅子是屋内第三样家具。
那女子端来一个茶壶,有俩茶碗,她把茶壶放下,倒了俩碗茶,自个先端着喝了,“哎,这天也忒热了,公子,你喝着茶,我这就去叫那丫头,你先等一会。”
骆文浩瞧着那女子扭身出去,他端着茶碗,凑到嘴边喝了一大口,就把茶碗放下,心想,这水碗瞧着就脏,还是不喝了,先忍忍吧。
那女子在门外瞧着骆文浩已经喝了茶水,心里一阵激荡,老娘给你下了药,只要你喝了,那怕是一口,不信你能熬的住。
骆文浩坐了一会子,感觉越来越热,这热的不同寻常,从小腹里升腾起来一股热量不断往上涌动,头也有些发胀。
他不禁把手伸向茶碗,猛然脑子有些惊醒,这女子在茶里下了药,而且还是春药。
哎呀,这可咋办,他用手使劲拍着脑门,身子里的药性是越来越猛烈,热的让他想要撕裂身上的衣物。
脑子里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猛的站起,他摇晃身子冲到门外。院子里站的那女子瞧骆文浩红着眼睛冲出来,赶紧扑过来,俩手抱着骆文浩的腰,把身子紧紧的贴到落文浩的身上,“公子,你太热了,我扶你去屋里歇着吧。”
被这女子抱着骆文浩紧紧压制的欲火不可收拾的窜了出来,他烦躁的想随着那女子进屋,脑子里却闪现着东陵玄翔和宁轩嘲讽的笑脸。
他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猛的把那女子从身上扯开,“滚开,你个臭婊子,还想沾你骆大爷的便宜,想瞎了你的狗眼!”
然后冲进厨房,找到盛水的大缸,把头泡进水缸里,憋着气闷了一会子,他才扬起头,又一次把头沉了下去。
冷水把身上的欲火浇灭,感觉脑子有些清醒。
走到院子里瞧见女子仍然趴在地上,他冷哼了一声,大步回到屋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副画像,走出了那个衰败的小院子。
骆文浩一身狼狈的来到万芳大街,心里暗恨自个有眼无珠,那女子分明就是暗娼,自个竟然傻这脸跟着人家去了。
东陵玄翔和宁轩在茶楼里舒服的喝了一些茶水,养好精神就出了茶楼。
他们回到那个场子里,这会场子里已经没了闲人,唱戏的和演杂耍的正在收拾摊子。
宁轩在茶楼里喝茶时,东陵玄翔又给他洗了一次脑,他也想通了,反正又不是自家的事,犯不着竭尽心力的去忙活。
心里瞬间轻松不少,他望着外面火辣辣的日头,“东陵,也不知文浩有收获没有,如今咋连个影子都不见?”
东陵玄翔望着空荡荡的场子,“算了,咱不找了,这大热天的,骆文浩这个二愣子说不定已经回酒楼了。”
当骆文浩瞧着东陵玄翔和宁轩有说有笑的从他对面的场子里走过来时,他瞪着通红的眼睛,气咻咻的说着,“喂,二位大爷,给你们的画像,我骆文浩没那本事,做不了这大事!”
东陵玄翔被骆文浩的态度弄的有些迷茫,头发乱哄哄的,又见他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禁调笑着他,“你个二货,谁招惹你了?遭打劫的了?”
“呸!老子差点让人劫色了!你个没人性的竟然还笑!”骆文浩黑着脸把画像往东陵玄翔怀里一塞,“愿咋滴咋滴!老子不伺候了!”说罢话抱着膀子往地上一蹲。
宁轩听了骆文浩的话,惊愕的瞪着他,“你这副模样,到底碰到谁了,如今安顺咋不行抢民女,难道又换新花样了!”
东陵玄翔听了骆文浩和宁轩的话,咧开嘴想笑,又瞅着地上的骆文浩,他强忍着笑意,“文浩,这青天白日的你遇见了有龙阳之好的纨绔,有没有那样呀,你咋不狠狠的揍他一顿!”
见东陵玄翔竟然想到这些腌臜事,骆文浩翻眼瞧瞧他,咬牙说着,“你们都给我闭嘴,还不都是你们干的好事!”
宁轩走到他面前,想去拉他,被骆文浩甩开,“走开,别拉我!爷不想瞧见你们!”
“哎呀,文浩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阿轩是关心你,你吃了亏,告诉我们,我俩替你报仇去,管他是天王老子!我们要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东陵玄翔气势汹汹的说着。
骆文浩听了东陵玄翔大言不惭的话,站起身子鄙夷的冲他扫了一眼,“就你,得了吧,一个黄毛丫头把你俩狠狠的收拾了一通,还在你们眼皮底下脱身,还有脸在这儿说大话!”
“骆文浩,你……”东陵玄翔见这货又揭他们的短处,就指着他说着,“不是不让提那场事了,你咋没记性呀?”
宁轩见这俩人马上就要掐起来,赶紧打圆场,“东陵,你少说几句,文浩,咱回去吧,这大热天的在外面吵架,惹人笑话。”
“走就走,我是又渴又饿,我要回去吃饭!”骆文浩抬腿就走。
东陵玄翔和宁轩对视一眼,知道骆文浩今儿受了刺激,就不和他计较,也随着他回了华天酒楼。
他仨吃罢午饭,骆文浩有了精神,也不生气了,就憋不住了,把前半晌的遭遇和他们说了。
听到东陵玄翔笑的捧着肚子,“你呀,这小模样还怪吸引人的,我和阿轩咋没那艳福呢。”
骆文浩瞅着他反唇相讥,“少在这里得瑟,那薛国丈家娇滴滴的二小姐,你咋瞧不上呢?”
宁轩也笑呵呵的说着,“文浩,原来是这样,瞧你前晌那副委屈的样子,我还真以为你遇到哪些专门玩弄小倌的花花公子了。”
“好了,不说了,你们还找那丫头吗?我可不奉陪了,我明日要去青田镇办正事了。”骆文浩一脸正色的说着,“咱已经在路上耽搁了几日,还要送戚家哥俩去淮安府呢,不能再贪玩了,要不然回京城我老爹费剥了我的皮不可。”
宁轩也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文浩,都是我没想开,才害你虚惊一场,明儿我们就随你去青田镇转转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人当做情敌
叶婉馨和慕云晋带着给范正明的礼物来到安顺衙门
他们刚到衙门门外,就碰见急匆匆出来的刘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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