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果然立马进屋了,不一会抓着一只信鸽出来放飞,不一会就飞不见影了。
“从哪儿叫人呀一天就能到?”
微生溦其实不过开个玩笑,她可知道红狼帮的总部在天佑国,便是快马加鞭来回一趟也要十几日,即便在紫巫国的也不见得能多快,仅仅说了玩的!
“红狼帮最近在紫巫国有个活动,就在凌阳郡中,一天足够。”
余思说完瞬间感受到两束凌厉的视线,微生溦和清沫相同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瞪着她,抿着唇叉着腰,脸包子鼓囊囊的好不可爱。
“那你不早说!害我们最近都没人用,什么都是亲力亲为。”
余思委屈的瘪瘪嘴,轻声抱怨,“你也没问呀!而且亲力亲为多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微生溦瞬间被他逗乐了,“我俩才最没资格说这话,什么事都是六姐办的,辛苦的是她才对。”说着撒娇的抱着清沫的腰,“这几天辛苦六姐了,晚上多吃些,补补。”
“大夏天有什么好补,我吃饱饭便够了。倒是后面的事你们计划好了吗,段涯的武功不容小觑,千万不可大意了。”
“我明白,离魂说段涯的武功与他爹不相上下,我们看见练功洞里墙上的那些武功,全是江湖顶级武功,还有二师父的萧桑剑。”
余思不屑的轻笑一声,“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他究竟怎么个厉害法。”
“不行!”余思话一出立马被微生溦坚定拒绝了,“捉拿段涯是我的考验,让你出手岂不是让长老们说我不守规矩,言而无信?我可是承诺过尽量不让你陷入危险,不到生死危机时刻,都不准你来帮我。”
“有这个必要吗?法子你想的,事情你安排的,捉到段涯也都是你的功劳,我看他们敢说什么。我就是想要亲自和他过过招,看究竟谁厉害些,等抓回去怕就没那个机会了。”
等段涯被抓回寰宇城首先自然是废掉他的武功,到时余思想要领教也没得领教,而且长老们也不会让他冒那个险,只会越加没有机会。
“可是……我也想和他比比。”微生溦垂首窃笑着声音低低的,余思恍然大悟的捏捏她的鼻子,“那就我们轮番上阵,我让你打头阵,我过过手瘾就行,最后抓他也让你亲自动手。”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好心给你个一炷香时间。”
“是我心疼你让你中途休息休息别累坏了好不好。”
“什么嘛,明明是……”
清沫看着两人互不相让你一言我一语,心中默默可怜了段涯一瞬,得罪谁不好,得罪这两个祖宗,看来死之前有的苦头吃了。
厨子在厨房里做着晚膳,微生溦和余思在院子里闻着香味等待上菜,看守离魂和血尾的人再次犹豫着前来禀报,“里面的人想要见主人。”
微生溦不悦的挥了挥手,“不见不见,我不需要他的回答了,离了他我就办不成事似得。我偏要让他好好看看,我是怎么一步步达成所愿的。”
那人应了声便离开了,余思看着她倔强的侧脸突然凑过去偷了个香。
“你还没告诉我那天你们谈了些什么。”
微生溦不在意的撇撇嘴,“还能有什么,也就威逼利诱那一套呗。”
“是吗?怎么好像离魂对你这微生家主很是崇拜呀!”
余思的语气酸溜溜的,微生溦突然转过头来,“你偷听我们说话!”故意生气的拧起眉,‘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看她,眼底却完全没有不悦,反而有着狡黠的逗弄。
“是又怎么样,千里迢迢的地方都能突然冒出个情敌,可不得时时刻刻防着?”
余思也学着她怒气冲冲的偏过头去,满身满语的醋味,两个人就这样一人看一边,突然齐齐‘噗嗤’笑出声。
“以后能不能别玩这种游戏了,真幼稚!”微生溦嬉笑着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余思也耸着肩膀抖抖脖子,“我也觉得,还是吃饭吧!”
饭菜麻溜儿的上来,都是夏季清热舒爽的蔬菜,没有多少大鱼大肉,却吃的最是舒服。
“你问我,我还没问你呢。前几日连串的事,后来又忘了问,姜佶究竟有什么仇家?”
他们为了引出噬魂人拿姜佶做靶子,最后引出个普通杀手血尾和少主离魂,微生溦还不知道余思究竟怎么做到的,那个没见过的‘靶子买家’又是谁!
“想知道呀?想知道先亲一个,我就告诉你!”余思邪笑着将脸凑近微生溦,微生溦低骂一声‘不正经’,还是红着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立马害羞的抽回身,“可以说了吧!”
余思像吃了蜂蜜一样高兴的摸摸被亲的脸颊,乖乖说了起来。
“姜佶一个少上造打过仗杀过人,有仇家也是正常,更何况他不像他受人爱戴的大伯姜叶,性格张扬暴怒,凭着姜叶那个靠山也时常为非作歹,做了很多坏事,其中就包括杀死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微生溦瞬间被他勾起了兴趣,“接着说接着说,那是谁的孩子?为什么要杀个婴儿?”
饭菜撤下,端上茶水,余思喝了口茶润了润嗓,这才接着道,“事情的经过要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姜佶回宫禀报军务,看望家中亲人,返回凌阳郡的路上遇到一位貌美妇人,顿时起了色心,想要羞辱于那位妇人。
那是个荒郊无人之处,姜佶手下带有三十多个身强力健的士兵,将那对人马拦下后,杀掉了男人,独剩下年轻漂亮的丫鬟及那马车中的貌美妇人。
年轻妇人当时也才十八九岁,姜佶打开车帘后发现她怀中还抱着一个一岁不到的婴孩,听见母亲的哭声和车外女人们的尖叫惊吓声吓得哇哇大哭。
妇人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缩在马车角落,踢蹬着双腿阻止姜佶的侵犯,如此固执的反抗着,直接将姜佶激怒,一把抢了她的孩子掐住脖子威胁,“若不乖乖的任爷享受,我就掐死他。”
妇人痛苦着求饶,看着脸色渐渐胀红的儿子又是心痛又是伤心,最后只得咬着牙不再反抗。刚刚为人妻为人母的女人还未从幸福中缓过神来,便遭受到了姜佶禽兽般的对待,马车外的丫鬟女孩们也无一幸免。
姜佶带领着手下在那少有人至的小路上淫辱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一个个声嘶力竭的痛哭嘶吼着,却没人能救她们,身边到处是同行男人的尸体,个个脸上都是恐惧惊吓之色,让她们害怕、颤抖、哭泣却不敢反抗。
本以为这场无妄之灾到此便结束了,却不想接着迎接她们的是尖利长剑,一番折磨之后,男人们心满意足的淫笑着放开了她们,女孩们害怕颤抖的聚着抱在一起,抓着衣服遮盖在身上,咿咿呀呀哭泣着,没有注意到离开男人们突然刺来的长剑,口吐着鲜血,一个接一个倒下。
马车里姜佶也穿着衣服跳了下来,随意瞥了眼躺成一团的女人尸体,看向车辕边包在襁褓里的小小婴孩,不停的大声哭泣着,似乎用尽了浑身力气,脸色涨得通红,没有牙齿的小嘴大张着,泪水敷满脸颊。
姜佶被那哭声听的心烦,唾了口唾沫,大骂一声,“倒霉的东西”,一把抓起小小的孩子用力摔在地上,瞬间哭泣声终止,张着的小嘴依旧张着,却是再也发不出声音。
美貌妇人尖锐的大吼一声突然从马车上摔下来,顾不得衣不蔽体的羞辱形象,扑到在草地上爬向自己的孩子,颤抖着手伸出手指探上孩子的呼吸,却什么也没感受到。
“孩子,孩子……”妇人将孩子抱在怀里不停呼唤着,却没有唤来一个动作,一声哭泣。
妇人痛苦的大哭着,突然一手抱着孩子跪趴着爬向姜佶,伸手去够他的衣摆,“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了他,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啊……”
妇人撕心裂肺的大吼着,姜佶被她可怕的模样吓了一跳,用力踢了她一脚,连连跳上马就要跑,被妇人疯癫的追上抓住脚脖子,就是不肯撒手,不停重复着‘还我孩子’,像是念诅咒般瘆人。
“滚,看你死了孩子份上不杀你,再抓着不放别怪我不客气!”姜佶怒吼一声将脚用力一踹,终于解脱,瞬间一甩马鞭扬长逃跑了。
一行几十人只有妇人活下来,浑浑噩噩的呆坐在马车边不知所云,直到被路人发现报了官,这才终于被救了下来。
“那后来呢?”微生溦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后来,后来她就被带回了家。那妇人家中有个老父亲,只有她一个女儿,招了个上门女婿,夫妻俩很是相爱,刚生了孩子本是带着孩子走亲戚,没想到遇到这场灾祸。妇人回来后就疯了,没多久跳井死了,丈夫也因悲痛过度出了意外,一下子其乐融融的家就这么散了,独留下垂垂老人。”
微生溦拧着眉头唏嘘哎然,深有感触。
因为一个人毁了一个家,这位妇人是、世舅爷是、她亦是!
“所以那个买家是那位老父亲?”
余思点了下头,“那个老父亲是做生意的很有钱,一知道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真凶是谁立马买了噬魂人刺杀。其实这位老人曾经还对嗜血门主人有过恩惠,本来我就是看中这一点,料想凭这个关系定会引出噬魂人,却不想被段涯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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