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封妘萱从昭月宫离开后,晓荷松了一口气,那颗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去,随后吩咐那些宫人将封妘萱送来的一些东西收拾好,才推开房门进屋里。
“晓荷,怎么样?那个萱贵妃有没有找你麻烦啊!”容夏急忙从床上下来,拉着晓荷的手,“她有这么可怕吗?你这手都冰凉了,跟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
晓荷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缩回去,“唉,不仅是手,容夏姐姐我这背上的冷汗是一个劲的冒,又生怕被萱贵妃看什么,只好忍着。”
“唉,原本这个玉珍公主对我家小姐是挺好的,只是没有想到,人心隔肚皮,看来这些皇室中人还是不能随便相信。”容夏一边说着一边叹息道。
按理说她家小姐还是那萱贵妃的救命恩人呢!若早知道这个玉珍公主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她说什么也不会让自家小姐同其走的太近的。
这般想着,容夏一脸苦恼,她是知道分寸的,这样的事情只能拦在肚子里,当作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
容夏说了一句以往的话,晓荷起了兴趣,只是见容夏兴致乏乏,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自己没有从小跟着宁析月,定是错过了许多她们主仆之间的事情,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剩下了日子里,她一定会也会感受到那些事情的。
另一边,太子府中。
纳兰书得知宁析月受了风寒之事已经是下午了,彼时他就想着去昭月宫看望,只是又诸事缠身。
毕竟以往牧越还有个纳兰澈同他争着立功劳,而现在除了那个扶不上的纳兰涵外,没什么人会同他争了,而且那些人也不敢同他争什么。
加之扶辰的使臣昨日才离开,许多事情需要人去处理,他这个太子殿下自是当然不让的。
是以,今日他可谓是忙的不可开交,自然也就没有顾及到宁析月风寒一事,只是令他愤懑的事情是,他竟然是从薛轻羽的口中得知这件事情的。
“析月究竟怎么回事?本少爷怎么听说昭月宫里的宫女都被遣散出来了?难道是得了什么疫症不成?”薛轻羽眉头紧蹙的看着纳兰书,希望能从其口中得到些消息。
纳兰书看了薛轻羽一眼,有些心虚的摇了摇头,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薛轻羽,难道让他说自己今日忙的没有时间进宫看望析月吗?
他知道自己如果这样说了,薛轻羽指不定会冲动之下跑去皇宫同他父皇商议退婚之事。
“太子殿下,析月她在牧越没什么朋友,就连身边的奴婢都是薛府带去的,当然了加上那个扶辰八王爷带来的,若是太子殿下没法保证她的安全的话,倒不如让她回薛府住吧!薛府又不是养不起一个郡主,不需要住在宫里。”
薛轻羽阴沉着一张脸,若非看在纳兰书的身份的份上,他早就一拳过去了。
其实薛轻羽早已经知道纳兰书不知道宁析月生病的事情,只是想着毕竟人家是太子,又是宁析月的未婚夫君,怎么着也能进去看看宁析月吧!
“轻羽啊!析月的事情是本宫疏忽了,晚些时候本宫便会进宫,咱们一同前去。”纳兰书微微蹙了下眉头看着薛轻羽那略带着几分气愤的双眸。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薛轻羽不自己进宫见宁析月,但心里也知道作为宁析月的爱慕者之一的薛轻羽必然是希望他能照顾好宁析月的。
第五百九十三章 封妘萱上门
两人没有多聊,纳兰书快速的将一些事情吩咐完,便带着薛轻羽一起往皇宫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封妘萱在御花园里转了一圈,本来是打算回到长乐宫的,只是今日没有见到宁析月重病过后的狼狈样子,心里有些不痛快。
“娘娘,奴婢知道您担心昭月郡主,只是现在昭月郡主正在病中,正是身子虚弱之时,那晓荷虽然有些无礼,但也是在保护着自家主子,娘娘您可莫要气坏了身子。”旁边一个搀扶封妘萱的宫女见其有些生气之态,恭敬的低着头道。
宁析月正是身体虚弱之时?封妘萱突然眼前一亮的看着那宫女,那娇媚的双眸快速的闪过一丝欣喜,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这次可不就是宁析月那贱人的死期吗?
她微微抬了下头,面上带着几分忧愁的看着天际,皇兄,她很快便可以为你报仇了,很快皇兄在天上便不会寂寞了。
因为封妘萱是听到了旁边的宫女说宁析月现在正是身子虚弱的话才表现出忧愁的,是以旁边的宫人便理所应当的以为封妘萱是为了宁析月的病情而担心的。
她旁边的宫女又出声安慰了几句,大底都是宁析月吉人自有天相,让封妘萱不要太过伤心的话。
封妘萱听着只是在心里暗笑,但也没说什么,虽然她想尽法子想要将宁析月处死,但也不想为了一个宁析月搭上自己的性命。
在御花园里逛了一圈,她吩咐了些人回长乐宫,自己带着从扶辰跟过来的贴身丫鬟往昭月宫的方向去了。
只是上次去她还想着宁析月是否会死在风寒之下,这次去便成了如何才能将宁析月身边那几个宫女调开,对宁析月下手的事情。
封妘萱心里暗暗谋划着如何才能接近宁析月,猛然想到了封凌送给她的一把匕首,因为在扶辰总会这样那样的危险,是以她出门从来都是将那匕首随身携带的。
只是因为匕比较小巧,是以很快人会去注意封妘萱哪里藏了什么东西,她联想起现在要去昭月宫,那把匕首不就是最好解决宁析月的武器吗?
她带着人急忙的朝着昭月宫走去,面上带着几分焦急与担忧,当然一路上在告知自己的那个贴身宫女,让其想法子将晓荷引开。
昭月宫内。
容夏与晓荷坐在宁析月的房间里,对外说是晓荷在里头照顾昭月郡主,只是里头两人却是在里头聊天。
当然是容夏在床上躺着,以免有人突然进来,打他个措手不及,而晓荷作为侍候之人是坐在床沿上的。
两人正聊着容夏在扶辰的事情是,外头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晓荷苦着一张脸,“你看吧!也不知道又是哪位来了,要是是长乐宫的那位回来了,我可不就是惨了,容夏姐姐你快些给我支个招吧!”
晓荷拉着容夏的衣袖,另一只手抱着床的支架,那样子好似要从眼眶里挤出眼泪来一般。
容夏也无奈的耸了下肩膀,快速的将早已放在枕头旁边的面纱给带在脸上,她现在是在代替宁析月,两人身形虽然差不多,但面容相差甚远,当然了,若是蒙上了一层面纱,若不是特意去观察,也不会多少人能看出来容夏不是宁析月。
“晓荷你还是赶紧出去吧!不然咱们可就要露馅了。”容夏瞪了晓荷一眼,催促着道。
晓荷没有办法,只好苦着脸,不情愿的开门出去,却见那远处带着两个贴身宫女过来的封妘萱,顿时面上那本就苦着脸的神情恨不得哭泣。
这个萱贵妃怎么又来了?难道方才在宫里还不够吗?这下可怎么是好,郡主的事情是不是被其察觉到了什么?她该怎么去应对?
这般想着,晓荷那颗挑动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恨不得从口中跳出来,她暗暗的掐了下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来保持自己的一丝清醒。
相对现在昭月宫里这刀山火海一般的情形,另一边宁析月在路上一路打探,只是因为昨夜一夜未眠身子疲惫不堪的关系,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中午她找到一家客栈住了进去,当然只是为了睡个午觉,并没有贪眠的心思,只是想稍作休息。
“小二,你可上午可见过一对人马从小镇上经过?”宁析月拉着店小二便打探道。
这家客栈是这个小镇上最大的客栈,而且还是开在小镇的路边,她知道若是封华尹的队伍从这里经过客栈当中的人必然会有所察觉的。
店小二蹙了下眉头,有些难为情的看着宁析月,“客官,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买消息的,若是小姐您想要知道什么,大可去前头的那个包打听那里询问一下。”
宁析月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店小二说的那处,只是没有看到其口中的包打听,眉头顿时微蹙起来,这个店小二是在耍她吗?
她不知道的是,正当她看着包打听的方向的时候,那店小二急忙去禀报了客栈里的掌柜的。
在他看来,宁析月手里拿着宝剑,身上还穿着一身江湖女子的衣裳,那样子虽然像个良家女子,只是哪个杀人的人会说自己是要去杀人的?
宁析月尚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店小二归类到了杀人凶手之列,现在她满心都是想着怎么去追上封华尹的队伍。
本来这一路她该是追上了的,毕竟她是一个人,而且还是骑马的,而封华尹带着那么个大部队,必然是走走停停。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先前来牧越之时都是被旁人带来的,是以对这些路不是很熟悉,便只好走走停停,甚至还迷路了两次,后来仔细同当地的人打探了才慢慢纠正了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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