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只能硬拼了,也对不能让宁嘉禾得逞,宁析月大袖之下的手紧拽着拳头,防身的迷药包紧握在手心。
她快速的提起裙子,朝着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跑过去,锦绣紧跟在其身后。
宁嘉禾眸子一深,气愤挥了挥衣袖,“来人,拦住她们,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
几个官兵朝着宁析月围过去,就连宁嘉禾也高傲的如同孔雀一般走去。
宁析月与锦绣被官兵围着,紧蹙的没够又紧了几分,将右手早已经准备好的迷药朝那些人挥过去,又匆忙的在锦绣怀里塞了好些毒粉蛊虫之类的防身之物。
那些官兵围过去便被宁析月的迷药给迷药给迷晕了,一旁看着的宁嘉禾又急又气。
她轻轻在地上跺了下脚,手里的丝帕揉了又揉,银牙一咬,蹙着眉头挥了下袖子,轻声道了句,“废物,两个柔弱女子都抓不住。”
说罢便朝着宁析月走去。
那些官兵见同伴都昏迷不醒,面面相觑,拿着手中的东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锦绣则与宁析月背对着,她虽是个丫鬟,但面对这些官兵没有一丝怯意,但见宁嘉禾过来,不禁泛起一丝心急,“小姐,您还是快走吧!这里交给奴婢。”
宁析月看了一眼那些不断朝这里赶来的官兵,一双美眸更深了,看来宁嘉禾为了困住自己算是下了血本了。
宁嘉禾真正要杀的人是她,定然不会对锦绣通下杀手,宁析月沉思着点了点头。
她拿着迷药左右摇了摇,将要靠近她的官兵逼退,担忧的瞥了一眼身后的锦绣,“你自己小心。”
说完,宁析月快速朝着马车方向挥动了两下手里的药粉,又射出了几根银针,将那些官兵给逼退。
而宁嘉禾快步过来,一手拿着被她揉的褶皱到不行的丝帕挡住口鼻,一手将锦绣的胳膊抓住。
锦绣是个丫鬟,在力气上,娇生惯养的宁嘉禾哪里比得过她,她一使力将宁嘉禾的手给甩开了。
她又将宁析月给的毒粉对那些官兵撒了些,那些官兵的手立马便起了许多的包,她这般让那些人不敢去追宁析月。
而且只要宁嘉禾想靠近马车,锦绣都会撒出些药粉,宁嘉禾不想放弃抓住宁析月的机会,但又恐惧锦绣手里的毒药,只得气愤的在地上直跺脚,紧咬着一口银牙,那妆扮精致的容颜完全没有平日里温良贤淑之态。
“贱婢,好大的胆子,快将马车给拦住,快。”宁嘉禾见宁析月已经上了马车,恨不得将锦绣撕碎。
宁析月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锦绣,抿了抿唇畔,看着那些快要过来的官兵,指尖三根明晃晃的银针射向驾车的马,又快速的将手里的缰绳甩了两下。
那些官兵害怕被马给踢到,一个个都快速的让到一边。
即便是如此,宁析月一刻也没敢松懈,手中紧握着银针,一旦马车停下来她便朝它射两针。
宁嘉禾没办法阻拦,只得在原地看着宁析月远去,又转身恶狠狠的盯着留下来的锦绣,那眼神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锦绣怯怯的看着朝她走过去的宁嘉禾,身子怯怯的往后退了两步,拿着毒粉包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此时,八王府里冲出来一群家丁,那些人由管家带领着,手里虽然没有刀剑,但拿着的都是手臂般粗的木棍,一群人气势十足。
反观孟桥带来的那些官兵,地上躺着一片昏迷不醒的,还有许多是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站着的人已经不多了。
孟桥恭敬的看着宁嘉禾,微微抬头看着那愤怒的眸子,又低下头去,“太子妃,今日下官本是派人来保护八王妃的,如今看来八王府是不需要保护了,地上的伤员需要救治,不知太子妃是否可以……”
宁嘉禾脸色僵硬,她听出了孟桥那话里的不悦,扯出一丝笑容看着孟桥,“孟大人辛苦了,既然大人都认为八王府是安全的,那便不必保护了吧!”
她愤怒的一甩衣袖,那愤怒的双眸恨不得将锦绣给杀死。
“锦绣,咱们将宁嘉禾那个恶女人给赶跑了。”翠柳急忙过去将锦绣搂住,高兴的跳了两下。
那些家丁也都露出笑意,有些甚至双手环胸的看着朝马车走去的宁嘉禾。
宁嘉禾沉着脸,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暗自紧拽着手心,即便是那修长的指甲入了肉也没有丝毫察觉。
宁析月这个贱人,就连这样都有这么多人护着,哼,她倒是要看看那贱人还能蹦哒多久,八王爷一死,八王府树倒猢狲散,宁析月等着吧!下次,她是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那贱人的。
第三百七十八章 情种
宁嘉禾离开后,锦绣忧心忡忡的看着宁析月离去的方向,又抬头看了看容夏。
“锦绣,你去吧!府里的事情有我们。”容夏看穿了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浅笑道,“万事小心。”
锦绣微微点头,小跑着离开了。
容夏拉着翠柳的手,她们三人是小姐极为信赖之人,此刻八王府为难之际,她们定不能乱。
皇宫御书房门口。
封郡依旧如同青松般跪在那里,双眸满是疲惫,但每当他想要放弃之时,都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烟,那颗缓缓跳动的心,又好似有了动力。
四周来往的宫女太监不断,但都只是看一眼,俯身行个礼便悄然离开,待离封郡又一端距离后,再同身旁之人议论。
封承早上去上朝之时,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封郡,沉着脸没说什么,回来时将手的奏章往封郡头上一丢,便进了御书房。
即便是引来封承的震怒,封郡依旧没有放弃,不顾旁人指点的跪着。
“没想到三皇弟还是个情种,只是可惜了满腔的才华,竟为了一个奴婢惹得父皇不悦。”封亦辞居高临下的看了封郡一眼,又瞥了一眼小烟,略带深意的笑了笑。
封郡眼眸一深,内心好似又团烈火在燃烧一般,自然垂下的双手也不禁握紧起来,那原本稍带些疲惫的双眸泛着些许微红。
他恨不得一拳打在封亦辞的脸上,恨不得立刻将其杀死,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小烟还在地上,父皇还没有认可小烟,不能因为这个再次害了小烟。
封亦辞嘴角勾起一丝轻笑,撩开衣袍蹲到封郡面前,指了指地上的小烟,轻笑道,“这个奴婢有几分姿色,只是奈何她只是个奴婢,本殿下奉劝三皇弟一句,还是回去吧!父皇为了八皇弟之事已经够恼火的了,你便不必引火烧身了。”
封亦辞一口一个奴婢好似刀剑刺在封郡心口,那眼眸里的怒意更浓烈了几分,若是手中有刀,只怕他已经将其架到封亦辞的脖子上了。
“走开,不用你管。”封郡略带沙哑的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封亦辞轻轻摆了摆衣袖,站起身朝御书房里头走去。
封郡当作没有听到,但那紧握着的双拳却又紧了几分,那盯着小烟身子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懊悔。
御书房内。
御案旁边紫金香炉龙涎香冉冉缭绕,封亦辞站在下边弓着身子,周边没有一个侍奉的宫女太监。
封承坐在龙椅上,将御案上堆积成山的奏章随意的抽出两本,打开后扫了一眼,立马将奏章丢到向前边,气愤的往椅背上靠。
封亦辞不解的将奏章捡起来,打开看了一眼,立马便阴沉着脸,紧皱着眉头,双眸闪过一丝凌厉,拿着奏章的手略微带着些僵硬。
封华尹都被打入天牢了,竟然还有人在为之求情,不成,得尽快将其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
“父皇,如今证据确凿,儿臣虽不解为何这般冲动犯上,但事情总得解决,还请父皇早做圣断。”封亦辞将奏章放回御案上,拱手作揖道。
封承沉默不语,那满带沧桑的眸子里充满着愤怒,带着些许皱纹的手置于龙椅扶手上,稍显疲惫之态。
一边不容质疑的人证,让他信任不已,而另一边又是征战得力及朝中老臣的陈词,他也不知该相信哪方,他本想相信封华尹,但证据面前,他又不得不多心。
封亦辞见状,眼眸微深,没有再次进言,只是安静的站在下边。
“此事暂且不提,你也看到了,外头还有个不让朕省心的,朕老了,这扶辰必将是你们的天下。”封承气愤的握着双手,叹息的看了一眼外头。
“父皇,三皇弟他不过是一时想不明白,待他想明白了,便不会为了一个死人求什么名分了,倒是父皇您要多保重您的龙体才是。”封亦辞担忧的看着封承。
封承无话,只是摆了摆手,封亦辞便躬身退下了。
另一边。
宁析月的马车一路狂奔,她的双手也拼命拽着缰绳,那双白皙的手在缰绳的弊端摩擦下早已发红,甚至渗出了些许血迹。
只是她却并未看手上一眼,只是努力的控制着马车,待到一个无人之处,她又射出一根银针到马儿的死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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