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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金推] (为伊憔悴)


  萱草急忙拦住她,“秋枫,你胡说什么,侯爷不是那样的人。”
  魏昭想,徐曜为人严谨,不沾花惹草,有责任感,有志向,出类拔萃,是一个好夫君,魏昭摸摸自己脸颊有点发烫。
  秋枫也发觉自己失言,一路侯爷跟夫人那么好,侯爷怎么可能找别的女人,偷眼看魏昭,“奴婢说错了。”
  魏昭左等徐曜不回房,右等徐曜不回房,要亲自去问问,这时,田氏的一个丫鬟走来,“表姑奶奶,大爷跟侯爷陪着客人在偏厅睡,少夫人叫奴婢来告诉一声,怕姑奶奶等。”
  徐曜一晚没回,魏昭不知道是换地方还是人多闹的,竟然失眠了。
  第二天早早醒了,洗漱后,穿戴整齐往偏厅走,走到偏厅,看见徐曜从门里出来,魏昭迎上前,小声埋怨,“曜郎,你昨晚不回房睡,害我等半宿。”
  徐曜挑眉,“等我做什么?我不在你睡不着?”
  魏昭这才反应过来,原是自己着急,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你一身酒味,回房沐浴,换件衣裳。”
  徐曜也觉得身上的袍子有股酒味,跟着魏昭回房。
  净室木桶里已备好水,魏昭拿着干净的衣裳进来,徐曜已经脱光了衣裳,魏昭白日看见男人的身体,脸一下红了。
  徐曜知道她脸皮薄,戏虐地说:“没看过。”
  魏昭放下衣物,匆匆忙忙走出去了。
  徐曜在身后说;“你不侍候我洗澡。”
  “你自己洗。”
  魏昭头也不回,落荒而逃。
  晚上熄灯后,黑暗掩着,人变得胆大,白日她可没勇气。
  徐曜沐浴完,擦着头发走出来,魏昭接过他手里的巾帛,“曜郎,你坐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徐曜坐在炕上,魏昭跪在他身后,替他擦头发,徐曜低头,一双柔软的小手,卖力地替他擦着头发,他想回头看看她,“别动。”魏昭娇嗔道。
  擦干头发,魏昭用一枚玉簪把他的黑发挽上。
  魏昭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徐曜,“这里面是解酒药,你喝酒之前吃一颗,喝多不难受。”
  徐曜接过黄色瓷瓶,“这是你上次请客跟玉娇比酒服的?”
  “我请客那次,我是事先偷吃了解酒药,我当时不想跟玉娇妹妹比,用了这个法子,可是在梁家我真跟她比酒量,我没有服,如果服了对玉娇妹妹不公平。”
  徐曜摸着小瓷瓶心想,魏昭做事是有原则分寸的,为人仗义,行事大气,屡次不跟玉娇计较,没一般女孩子的小心眼。
  魏昭从荷包里又拿出一个甜白釉色瓷瓶,“这个是伤药,如果受伤吃一颗。”
  想想,把整个荷包解下来,把药瓶放在里面,把荷包递给徐曜,“这个送给你,里面的东西都有用的。”
  徐曜接过去,这只荷包是魏昭随身携带的,他把装解酒药小瓷瓶放进去,看里面的东西,魏昭在旁解说,“解□□、□□、止血药……”
  “给我了,那你呢?”
  “我还有,重新装个荷包。”
  徐曜摸着绣花荷包,递给魏昭,“你给我戴上。”
  魏昭把荷包系在他腰间,摆正,暗想做一个跟这个一模一样的荷包,两人戴一块玉佩,同样的荷包。
  这时,一个仆妇走来,“表姑奶奶,夫人请表姑奶奶和姑爷过上房用早膳。”
  魏昭拿外衣帮徐曜穿上,两人一起过严夫人上房。
  大爷严厚和严将军严符也在,见两人进来,严符问徐曜,“昨晚喝多了?”
  “有点喝多了。”徐曜告座。
  魏昭观察舅父对徐曜的态度比初见时好多了,看眼徐曜,心想,徐曜真有本事,舅父正统的一个人,也接受了徐曜这个外甥女婿,西泽州和北安州相邻,舅父不可能不知道徐曜对朝廷怀有异心,徐曜扩充军队,招兵买马,瞒不住舅父,看样舅父对徐曜有好感,不排斥,魏昭欣慰,如果两家真开战,舅父耿直的个性,拒不合作,魏昭夹在中间为难。
  严漪和严澜姊妹俩过来吃早饭,严家乃武将之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吃饭氛围宽松,严澜边吃边说:“今日有庙会,昭妹妹和妹夫跟我们去逛庙会,你们正巧赶上,这大规模的法事几年才一次,盛况空前,不少人都提前赶来,虔诚膜拜。”
  严夫人对严厚说;“你带妹妹们去,可小心点,今日人多,看着你表妹别让人挤到。”
  严漪笑着说:“表妹还能让人挤到,母亲不知道她多机灵,小时候我们每次看戏,人多时她都钻到最前面,那年来个杂耍班子,看热闹人多,我一回头表妹没了,我慌了,以为人多把她挤丢了,吓坏了,后来看见表妹骑在寺院的围墙上看热闹。”
  徐曜忍不住低头笑,严夫人也笑,“当着你妹夫,不许揭短。”
  跟徐曜解释,“那时她们都是小孩子,淘气得很,弄得我头疼,现在昭儿比小时候的性子改多了,人也文静了。”
  徐曜夹了一筷子菜给魏昭放到碗里,“现在也叫人操心。”
  严符看着外甥女,板脸说;“嫁做人妇,德言工容,以夫为天,好好孝敬你婆母,侍候你丈夫。”
  “是,舅父,魏昭记下了。”魏昭恭敬地说。
  严夫人嗔怪地看着丈夫,“昭儿她挺懂事,你别总来不来就教训孩子,”
  对徐曜说;“昭儿有做得不妥之处,你多包涵,当面教子背地教妻。”
  徐曜微笑,“阿昭做得挺好。”
  魏昭给徐曜夹了一筷子菜,以示奖励。
  田氏用胳膊肘捅捅严厚,“你倒是给我夹菜呀!”
  “你自己夹,又不是够不到。”
  严厚性格像父亲,为人古板,老成持重,不像二十几岁年轻人。
  田氏不满,“你看表妹夫对表妹多体贴,你也学着点。”
  严漪取笑说;“嫂子,我哥学不来,他给你夹菜,保管都是你不爱吃的。”
  田氏噗嗤乐了,“还是你妹妹了解你,我现在问你我爱吃什么,你大概也说不上来。”
  众人都笑。
  吃过早饭,徐曜、魏昭,严厚、严漪、严澜准备去逛庙会,田氏年轻,爱热闹,央着严厚也要去,一起去了。
  菩国寺是西泽州最大的寺庙,来菩国寺上香的人摩肩擦踵,今日就像盛大的节日,各种民间娱乐活动,商贩叫卖声,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严漪和严澜拉着魏昭各处看热闹,田氏扯着严厚看货郎卖的针头线脑,徐曜警惕地观察周围,突然,他发现异样,刚想叫魏昭,一群人拥过来,眨眼功夫,魏昭就消失在人群中。
  魏昭被人把她跟严漪和严澜冲开,魏昭机警地发现有几个人朝她这个方向挤过来,有一个人衣襟撩起,露出佩刀。
  魏昭掉头朝后跑,这几个人在她身后追,魏昭分花拂柳,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可这几个人怎么也甩不掉,反而离她越来越近,魏昭冲出人群飞跑,一会,魏昭身后跟了十几个人,各个手持刀剑,显然,这伙人就是奔着她来的,故意把她跟严家姊妹分开,
  一群人提刀追赶一个少女,街上行人吓得四处躲避,无人英雄救美,魏昭不熟悉这一带,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前面是一堵高墙,两边也是高墙,魏昭没有绝世的轻功可以飞跃高墙,只好站住,身后的杀手围笼过来,魏昭淡定地转身,扫了一圈,默记十八个人,娇笑一声,“挺高看我,来这么多人,是单打独斗,还是你们一起上?”
  其中一个领头的,上头吩咐,务必杀了这个丫头,不顾被丫头嘲笑,喊一声,“上。”
  这个小胡同窄,三面墙,十八个人一起上,施展不开,只能三个人一起冲上去,魏昭抽出剑,阳光下几道寒光,只过一招,这三个人刀剑落地,顷刻间倒地吐血而亡。
  后面又冲上来三个杀手,跟魏昭过一招,转瞬也跟刚才三个杀手一样,倒地毙命,接着冲上来一拨人,一招过后,同样如此。
  眨眼间死伤过半,这些人都是武功高手,在这丫头面前没走第二招,剩下的杀手大惊失色,这群杀手的头目感觉不对,不可思议,三把刀剑刺向这丫头时,她不躲不避,刀剑刺到她身上,她安然无恙,而她手里的剑就趁着三把剑刺向她时,分别刺伤了三个杀手的肩头,手臂,高手对决,刀剑划了一下,不算什么,可当场倒地毙命,吐出不是鲜红的血,而是乌黑的血。
  他大喊一声,“这丫头剑上有毒。”
  魏昭提着剑,得意地笑着,“见血封喉。”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剑上涂了剧毒,竟然用阴损的招数,胜之不武。”
  几个男人骂道。
  “你们一群男人对付一个女子,胜之就武了吗?”
  这些男人心里咒骂,圣人云,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这丫头真阴毒。
  杀手头目喊;“避开她的剑,你们三个一起上。”
  三个杀手刚冲上前,只见魏昭一扬手,一团白雾扑面而来,三个人眼前一黑,阳光下数道细小的银光,迎面射来,三个人眼睛看不清,听风声急躲,这一把银针说实话没什么路数,不过只要有一根银针扎在身上,休想活命,银针上都喂了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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