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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剑吟啸 (眉师娘)



金枝玉叶听到叫声,赶紧出来察看,还未走到崖边,忽见一个人影从下面跃了上来,唬得俩人吓了大跳,齐声惊呼。

俩人身后不远处的纱幔里,传出一个慢悠悠的声音: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金枝玉叶结结巴巴道:“教,教主,有人上来了。”

“哦?”布幔里的人轻轻地道了一句,再也没有声音。

呈现在田原眼前的是一个不大但很雅洁的厅堂,烛火辉煌,厅堂的正面朝里凹了进去,一道道粉红色的纱幔遮挡在前面,从纱幔里,袅袅不断地飘出白色的热气。

金枝玉叶站在纱幔前,怔怔地看着田原。

田原听到声音,断想纱幔后的女人就是五花手教教主,赶紧行礼:

“在下田原求见况教主。”

那三人一听这话,都吃了一惊,五花手教虽在偏远之地,这一年多来,田原在江湖上折腾的热闹,也略有所闻。

当初况玉花带人远上浙江,就是去找田世南遗落的飘香剑。

况玉花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禀报这一路来的情况,不过,眼下既然连田世南的公子都带来了,这飘香剑肯定也已到手。

让教主奇怪的倒是,这田原既能过刀山火海,武功想必不弱,照理说况玉花没那么容易就制服他。

三个人此时想到一处,田原心甘情愿随况玉花来到此地,定是来争做这坐家的。

况教主想到此处,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等这天已等了十多年,今日终于有结果了。

她轻唤道:“金枝玉叶。”

俩人会意地点点头,过了一会,金枝捧出一个托盘,托盘上盖着一块红绸。

俩人缓缓走到田原面前,玉叶掀去红绸,托盘里是一柄尺把长的刀。

纱幔后的人慢悠悠道:

“这十多年,你是第一个能过这刀山火海的人,我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可以给你,这把刀虽比不上你们田家的飘香剑,不过,也可算是个宝物了,田公子若不嫌弃,权当,权当是……”

玉叶微微一笑:“宝刀赠英雄,权当是定情信物,田公子收下吧。”

厅堂里热气弥漫,飘荡着淡淡的馨香,田原乍一置身这个地方,懵懵懂懂,没听清她们在说什么。

他看到玉叶把一柄刀递了过来,随手接到手中。

田原手中一沉,这尺把长的刀竟似有十来斤重。

他诧异地拿眼端详,粗看上去,这刀无甚奇特之处,牛皮缝制的刀鞘历经岁月沧桑的变迁,龟裂出一道道细密的裂纹。

田原把刀从鞘中轻轻拔出,登觉一股凉气扑面而至,脸上的汗毛陡然直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黑沉沉的细长的刀在烛光下,隐隐沉淀着一丝血色。

田原在路上曾听况玉花说过,阿昌人向以打制“户撒刀”驰名,而这“户撒刀”的刀祖,就在五花手教教主手里,是她们的镇教之物。

五花手教教主之所以觊觎飘香剑,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让这飘香剑与户撒刀主比试一番,看看到底哪个更锋利。

田原还刀入鞘,心道,这自然就是户撒刀祖了,他把刀递给玉叶,玉叶没有伸手来接,反倒诧异地看他一眼,退到一边。

田原无奈,只好朝纱幔后的人道:“这户撒刀祖果然不凡,在下怎敢收受。”

纱幔后的人道:“这刀虽然不凡,也得有配佩它的人,我一个女人留着这东西又有何用?这户撒刀祖虽为本教镇教之物,田公子如今佩着它,也不算违背本教‘刀不出教’的教规。”

田原奇道:“此话怎讲?”

金枝瞄了他一眼,吃吃地笑:

“田公子何必假惺惺的,你上了这刀山,自然就是教中的人了,既如此,你佩着户撒刀祖,还不是和教主收藏着它是一样的。”

田原听到这里,猛然醒悟,脸霎时涨得通红。

他想自己可不真糊涂了,人家设这刀山火海,本就是招坐家的,你既上来了,人家自然把你当坐家看了。

怪不得纱幔后的那人,话说得如此暖昧。

田原心里焦急,暗道,还是先把事情挑明为好。

田原道:“况教主,在下……”

纱幔后的人打断他:“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到这来的人,总是有求于我,哼,这倒也是,若非因为我应允替这上来的人办三件事,哪个会吃这么大的苦头争做一个老太婆的什么坐家呢。”

田原听了这话,暗觉好笑,这教主的声音明明十分年轻,却要自称老太婆,而金凤明明其老无比,却总爱称小女子,这天下女人的性情,真让人捉摸不透。






第199章 到手的美人你要不要


纱幔里的人见田原沉吟不语,又道:“公子此刻后悔了?”

田原摇了摇头,叹道:“在下此番前来,说来惭愧,正是有一事相求。”

“哦,公子请讲。”

田原道:“在下有一位朋友中了贵教的夺魂散,在下是来求教主的解药的。”

况教主笑道:“想必还是一位姑娘吧?”

田原奇道:“你怎知道?”

况教主语气一转,缓声道:

“普天之下男子所求,除了名、利、色三字,再无其他,你既身为天一派的少掌门,这名对你来说恐怕已反为其累。”

“以公子现下的武功,自也不必到区区五花手教来求教什么了,即使我们甘愿把这些邪毒之术拱手奉送,公子想必也看不上眼,避之唯恐不及。”

“对公子来说,剩下的就是一个色字,公子不惜冒死求见,自非看上我这老太婆,这世上定然还有一位女子,公子为她即便肝脑涂地,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说到后来,语气里竟有些许的怨恨。

她这番话,使田原想起多多,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心道,要是多多也这般明了我对她的心,可就好了。

田原郁郁道:

“教主说的是,田原心里,确实有这么一位姑娘,不过,那姑娘并非这姑娘,中了贵教夺魂散的是那姑娘而非这姑娘,在下……”

田原这姑娘那姑娘纠缠不清,倒把自己也搞糊涂了。

况教主哼了一声,恼道:

“想不到公子还这般多情。你放心,你要的解药我自会派人送去,你既当了本教主的坐家,什么这姑娘那姑娘的,今后最好免提,否则,哼!我实话告诉你,你即便日思夜想也是白想,刀山难上,要想下去就更是难上加难,金枝玉叶,给他沐浴一番,我最见不得人龌龊邋遢了。”

田原脸色徽徽一红,愠怒道:

“在下只求教主赐给解药,即刻就走,决不再来打扰,至于什么坐家,还是让想当的人来当吧,在下并无这等奢想,这户撒刀祖,还请教主收回,丧家之人疲于奔命,这英雄二字实在担当不起。”

田原说完,双手往前一递,把刀又要还给金枝。

厅堂里鸦雀无声,只有灯花跳动的细微声响,四个人彼此均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一阵风从门廊外进来,悬挂在田原面前的纱幔在风中轻轻地摇曳。

沉默了良久,纱幔后的人正色道:

“公子说得倒轻巧,这户撒刀祖,你以为是说接就接说还就还的?”

田原道:“那便怎样?”

纱幔后的人低头想了一会,轻声道:“除非,除非公子在自己的身上三刀六孔。”

田原呆呆地立着,心道,这坐家在下是万万当不得的,你要是能给解药,在下即便自己扎上几刀又有何妨?

田原心念电转,微微笑了一下,他蹲下身,单腿跪在地上。

他把手中的户撒刀祖从刀鞘里,轻轻地拔了出来,金枝玉叶惊诧不已,齐声惊呼,田原手起刀落。

黑沉沉的刀实在太锋利了,田原只觉大腿上一冷,刀尖已没至刀柄。

他拔出刀,又挥了两下,大腿上就多了六个窟窿,殷红的鲜血汩汩而出。

田原随手把刀往纱幔前一扔,神情凝重地正视着前方。

纱幔后的人叹了口气,幽幽道:“没想到公子如此决绝,想必是嫌我老了?”

田原摇摇头:“不是,是在下心有所属。”

“哦?”纱幔后的声音停了一会,又道:“她难道比我还漂亮么?”

白色的纱幔刷地拉开,田原猛吃一惊。

他看到纱幔后原来是个水池,一位女子赤身裸体,湿漉漉地站在水池中间,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遮掩,洁白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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