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很高,两人穿的也不算多,尤其是阿南,只是单薄的睡衣。手冢想要让她下来不要闹,可在触及到她裸/露的大腿,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时,他的脸跟着红了起来。
看着脸红的手冢,阿南挑了挑眉,心想着果然以后压倒什么的得靠自己来吗?
阿南收紧了腿,将他的腰缠的越发紧,随即笑道:“不要?”
手冢叹了口气,小心的扶着她的腰肢,心知她有意为难自己,索性也随她了。
阿南低下头看着让自己为所欲为的手冢,笑的更开,毫不客气的在他的唇上吻了吻,“阿光,谢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
“对了,要不要给幸村君也准备礼物?”寺沢南一边说着,一边想从手冢身上下来。
她脚才松开一只,就感受到臀部被人拖起,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手冢抱着她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为了防止自己掉落,几乎在手冢起来的那刻,她就抱住了他的脖子,让两人贴的更紧了。
“你不会真要吃了我吧?”当看到手冢一步步带着她走回他的房间,她才反应过来手冢要做什么。
手冢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如你所愿。”
所愿你妹啊,到底哪句话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啊?而且,就算如她所愿,也不该是这样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啊!
身子被扔进了柔软的床上,随之覆上的身体是滚烫的,在感受到某抵触着自己大腿的硬物时,她才明白自己刚刚真将他撩拨起来了。
与往日浅尝辄止的吻不同,此时的亲吻显得更为攻城略地,让她无意识的吞咽了他们交织的唾液。
也许是因为知道手冢要做什么,阿南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尽管隔了两层衣服,她还是能感受到手冢的手游离在她身上。
在他抚上她白皙的大腿时,他掌心的温热让她的身子颤了颤。唇上的吻也随之一停,手冢看着阿南红绯的面颊,双眼充斥着柔软与纠结,早没了刚刚的狡黠,他的心顿时溃不成军。
她听到他的一声叹息,正想开口,双唇再次被封,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已经沿着大腿一路向上抚上了她柔软嫩滑的腰肢。
阿南在心里郁闷,不是禁欲系的嘛!为什么**手法如此高明,才碰几下就有感觉了,难道他平时就经常干?
她的神经紧绷,所有的注意点都放在了他的手上,以至于当手冢的手覆上她的柔软时,她在他的唇吻中溢出了一声娇柔的呻/吟,也使得阿南的脸变得更加通红。
手冢的吻变得越发凶狠,她一边仰着头承受着,一边浑身战栗着。
“小南。”手冢发出的声音变得暗哑低沉,让她一阵失神。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已被褪去了衣裳,她看着地上破碎了的睡衣,她眨巴了下眼睛,望着手冢,郑重其事道:“撕衣服的习惯可不好。”
手冢没想到阿南会来这么一句,微愣片刻后咳嗽一声,不客气的低下头去含住了她胸前那抹嫣红,怀中的可人儿大脑呆滞着,身体瞬间变得火热。
带着点小报复的稍微用力舔舐了下,就听见阿南嘤咛出声,磕巴了半天才勉强说出一句话来,“你,你这是,报复……”
后面的话溃不成军,只能形成一系列的呻/吟。
手冢摘掉了眼镜,目光紧锁身下的人。
阿南就看着摘掉了眼镜,眼睛里带着浓重情/欲的手冢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她顿时觉得崩溃,不要这么妖孽笑!
他俯下身吻了吻阿南的眼睛,声音低沉带着点专有的霸道,“不准给幸村准备礼物。”
他的吻变得温柔轻缓,一路蜿蜒而下,流连在她细嫩的脖颈与胸前。
好嘛,原来是吃醋了。
阿南觉得浑身难受,看着敞开了衣裳露出胸膛的手冢伸手覆盖住了她的双眼。
“阿光。”眼前的黑暗让阿南惊呼出他的名字,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一阵疼痛。
覆在眼前的手移开,与她的双手紧紧交缠着,她听到声音轻柔的问着,“疼吗?”
手冢微皱着眉,全神贯注的看着阿南,生怕她有一丝的疼痛。
看着紧张自己的手冢,她笑了出来,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感受到身上的身子微僵,她眼底蓄满了笑意,刚想开口,却全部被他封锁在了又一个深吻之中。
阿南的主动导致结果便是,一夜未眠。
生命在于运动。
我靠,不是禁欲系么!她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一路狂奔出客厅,看着正在煮粥的手冢,指着自己的脖子,“你不觉得自己表现的太像是饿太久了的野狼吗?”
透过镜片,看着阿南白皙的脖子上一片青紫,眸色一暗。他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走到她面前,抚上她的脸,就这么低下头吻了吻,“肚子饿了吗?”
“喂喂喂,你不觉得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啊,对了,今天是圣诞节吧。”阿南的视线落在了日历上,又抬头看了看上头的时钟,已经下午了,“不是吧,我礼物还没准备好呢!”
“我的收到就好了。”手冢以吻封缄,将她的疑惑全部都吞入口中,“既然还不饿,那就继续拆礼物吧。”
说着,便将她抱起,放在了桌子上。
“喂喂喂,我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
“啊啊啊!手冢国光!不准再撕我的睡衣,昨天那件已经被你毁了,你还想毁一件?!”
“呀呀呀!亲爱的,我错了,别激动!别咬我的胸啊……”
阿南顿时泪流满面,果然,禁欲什么的是要不得啊。一开荤,那就是没有节制了!
☆、第70章 警告
假期里的教学楼显得十分安静,寺沢南双手插兜,走到了三楼。
阳光倾泻而下,将楼道照的明亮。顺着走廊,一个个房间走去,看着上头的牌子,最后停在了‘广播室’的门前。
白皙的指尖刚触上冰冷的门,就听见里头传来略带焦躁的声音。
“怎么还不过来?佳亚,是不是你没跟她说时间?”
“怎么没有,她一进校门,我就拦住她了。”
“啊,真是慢。”
听着屋子里头的烦躁,她的眉梢带着笑意,停顿在门上的手用力推了推,将虚掩着的房门推开。
推开门,广播室内亮堂着,正中间坐着两个少女。
有着一头红色短发的少女,就是刚刚来找寺沢南的佳亚。而在她身边的栗色长卷发少女,寺沢南是知道这个人的,跟乐理一个班级,叫尤里。
“终于来了啊,真是慢死了。不知道我们等了很久吗?”佳亚蹙着眉,粗哑着嗓子拍了拍桌子,有意将氛围制造的万分紧张。
尤里咬着口香糖,笑嘻嘻的看着寺沢南,她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寺沢南面前将她拉了进来,随后将门反锁,边关门边问她,“你是乐理的妹妹吧?”
“嗯。”她声音平淡的回答,眼睛转了一圈,落在了佳亚的身上。
佳亚正站在广播前头,叉着腰低头研究着上头的按钮。见状,寺沢南禁不住笑了出来,眼底闪过狡黠。
“来来来,坐这里。”尤里推着寺沢南坐在了方才佳亚坐的凳子上,笑容满面,“寺沢南,我听说你跟乐理关系不好?”
刚坐下的寺沢南听到这个问题,眉微挑,似笑非笑的转头看向尤里,声音里夹杂着惊异,“学姐听谁说的?”
尤里故作惊讶的睨着她,“当然是你姐姐……阿拉。”像是意识到自己口快说错了话,尤里惊慌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赶忙摆摆手,“你听我乱说,我是听别人说的。”
“阿咧,我记得明明是乐理自己承认的,说跟寺沢南的关系不好呢,经常看你不顺眼,还说恨不得没有你这样的妹妹。”佳亚猛地转过头,迷茫的看着寺沢南,口直心快的说。
“学姐们找我来,到底想说什么?”寺沢南打断了想要斥责佳亚的尤里,没有喜怒的瞧着尤里。
尤里抿了抿唇,满是犹豫的看着寺沢南,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话,我不想替乐理传的,但是,到底乐理是我们的朋友。她说,希望你离手冢君远一点,你这样子不仅丢了手冢君的脸,还丢了寺沢家的脸。”
“要知道,你倒追手冢的事情全校都知道了。现在,你们好不容易分手了,你可别再纠缠手冢。他都已经看清你的为人了,你再纠缠不休,这多让人倒胃口。”佳亚将说话犹犹豫豫又慢慢吞吞的尤里打断,自己快速的说道,随即又补了一句,“这些都是乐理跟我们说的。”
尤里埋怨的看了眼佳亚,又继续对寺沢南说:“我们也知道跟你说这些不好,可,乐理毕竟是你姐姐。她总是为你着想的。你上次从楼梯上摔下来,为了表示自己的公正,她赶到第一件事不是送你去医院,而是去找了老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看似关心她的话。两人说的口干舌燥,可坐在对面的少女依旧神色平静,嘴角扬着抹浅笑,目光清清冷冷的看着自己。
她们心里头一凛,面面相觑。
这跟她们预想的不一样啊,怎么说也该激动一下呀。
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她们,眉梢的笑意散去,“学姐,还是说说心里真实想法吧,这样打哑谜,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