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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世子很傲娇 完结+番外 (南繁)



众人看着暮痕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笑道:胆子不小啊。

“不如我们去看看,观战?”暮痕笑嘻嘻的开口。

凤轻寒摇摇头,道:“算了,我就不去了。”

南洛也没去。

后来是楼镜与暮痕一起去的,后来这两个人,嗯,秋后算账,被锦离整的也是够呛。

不过,新婚房里面的两个人啊,如今却是这般呦。

“猫儿……”锦离将连棠的盖头掀开,整个人都惊艳了,他的手,有些抖。

连棠微微一笑,道:“嗯?”

锦离没有说话,直接便吻了上去,许久许久不肯放开。

在连棠面前,他本就没有什么抵抗力,如今,更是不可能了。

连棠道:“锦离,合卺酒还是要喝的。”

锦离这才放开了连棠,与连棠一同喝下了那合卺酒。

“猫儿,我想立刻洞房了……”锦离软声细语。

连棠点头,道:“好。”

锦离挥手,用内力将房门紧闭,然后抱着连棠,便将连棠放在了那床榻上。

而后,红纱轻撩,烛光微动,便是一室的温存……

------题外话------

看文的都知道,太沸腾的,没法审核过的,过几天小繁尽量写出一份福利,到时候有通知,大婚了,撒花。

不过小繁不是特别会写沸腾的,嗯,期望不要太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六十八章:婚后的日常

“猫儿,我想立刻洞房了……”锦离软声细语。?

?连棠点头,道:“好。”??

锦离挥手,用内力将房门紧闭,然后抱着连棠,便将连棠放在了那床榻上。??

而后,红纱轻撩,烛光微动,便是一室的温存……

锦离微微勾起那大红色的嫁衣,扯了一会的便解开了那嫁衣上的丝带,只瞬间,那嫁衣,便平铺在了床榻上。

锦离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道:“猫儿……”

连棠的面色有些泛红,还带着几分娇羞,道:“嗯。”

“猫儿……”

他又唤了一声,然后低头便吻住了连棠,吻着连棠的唇,慢慢的褪去自己身上的红衣,伸手将被子拉过,盖住了两人……

锦离啊,吻着连棠,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连棠的脖颈上,然后,慢慢朝下吻着……

暮痕与楼镜在房顶上听着屋内的动静,根本跟你都听不到!

废话,锦离早就做了防备,怎么可能让别人听到了猫儿的声音?

“暮痕,你到底行不行啊,这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楼镜抱怨道。

暮痕道:“不应该啊,我明明放了合欢散的,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啊,按说应该是激烈的很啊。”

楼镜道:“我就知道你不成事,什么鬼东西,白来了一趟!”

暮痕怒了,道:“我明明真的在酒里放了合欢散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差错,难道那酒没有送到他们两个屋里?”

话落,他又道:“按说,不应该啊,该是送到了他们的屋中,作为他们两个人的合卺酒的啊……”

楼镜瞪了他一眼,道:“你弄错了呗。”

暮痕顿住,道:“那这酒到底跑哪了,别谁喝了?”

那么问题真的来了,这酒,到底是被谁喝了,又到底在哪?

事情,还要从大婚前的一个时辰前说起啊,那个时候,暮痕刚刚将两人的合卺酒里面,放了合欢散。

可是锦离啊,哪可能这么傻,又怎会没有发觉,在酒窖的时候,便把那酒啊,给换了。

至于那带着合欢散的合卺酒,他啊也没有扔,就直接放在桌宴之上,至于到底谁喝了这酒啊,锦离是真不知道了。

那,到底是谁,喝了那个酒?!

是日,那个烦躁了数日的人,终究还是在这场繁华过后,落寞了许久。

一袭墨黑的锦衣,与这个天下的红绸格格不入,是那红色之中的一抹黑影。

冬白坐在世子苑后面的花园里,石桌上还放着酒,那是他从宴会上带来的几坛,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也丝毫不知道自己在烦闷什么。

是冬青与楼镜一同回来吗?

还是冬青已经数日没有理会自己?

还是冬青会对着楼镜笑,会对着他哭,而如今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她却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懒得理会自己?

他忽然间却发现,自己有很多烦心的事情,都是关于冬青的。

可是,又究竟是为什么,自己却始终不愿意接受冬青呢?

许是十年的情谊,一如连棠曾经说过的,若是喜欢,他早就喜欢了,更何况他又拿冬青当妹妹,这一当,便是十年。

所以啊,当连棠告诉自己,他与冬青,根本不是亲兄妹的时候,他也释怀了很多。

可是不知为何,他依旧是没办法接受的了冬青,可是心里,总有一种东西,在无尽的蔓延,十年来,早就已经生根发芽,长成苍天大树。

他依旧在喝着酒,许是酒下肚之后太热,又许是已经是初夏的季节了,自然不会太凉,冬白有些昏沉,有些迷糊,甚至,有些燥热。

不舒服,很不舒服。

他整个人,像火烧了一样。

冬白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还只是一杯杯的喝着……

良久,他的身子,更加的灼热了,热的很,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远处,有一抹青色的身影,窈窕而立。

他的眼睛泛红,忽然很想把那个身影,抱入怀中。

而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冬白……?”这人啊,是冬青。

你瞧,就是这般的巧合,他因为冬青而难过,如今,冬青就在他的面前。

冬白喝醉了,可是冬青没有。

她看着桌子上的酒,便知道,冬白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不然,怎么会抱住自己呢?

而后,她似乎在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冬白一直在蹭着自己的脖颈,蹭着,啃着,一点也不愿意放开。

他的身子,很热很热。

“冬白?”

冬青又唤了他一声,只听到冬白道:“嗯?”

一个尾音,着实勾人。

“囡囡,我好难受。”冬白轻哼道。

冬青的身子一僵,囡囡,这是自己的小名,也只有冬白一个人知道。

只听到冬白又道:“囡囡,对不起,我只是……心里有一个坎,过不去。”

冬青也明白,他拿自己当了十几年的妹妹,哪是那么容易,说喜欢便喜欢的。

可是他的感情,太少了,又太含蓄了,冬青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再陪着他,他从来都未曾给过自己一点的希望。

“我真的好难受,囡囡……”冬白又道,话落之后,发了疯的吻着冬青的的脖颈,似乎是要咬上去一般。

冬青输了,她道:“冬白,你个大笨蛋!”

话落,她扶着冬白到了一处偏殿,然后便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也把冬白的衣服解开了。

罢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心甘情愿,也都是一段孽缘罢了。

冬青也知道,冬白现在的情况,没有女人,根本不行。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她绝对不愿意看到是别人。

冬白接触到冬青的那一刻,是凉意,解了自己的那般灼热。

床帷放下,帐内,是两个人的声音,不是吴侬软语,也不是情话,是一个中毒之深,一个甘为解药,不知是孽,还是缘……

是夜,冬青穿好衣服,将床铺收拾到了一边,那沾染了一抹朱砂红的床单,被冬青连夜,惹着剧痛,扔了。

她离开了,在冬白毫不知情的时候来,在冬白不知情的时候离开。

冬青便是如此,宁愿自己委屈求全,也绝对不愿意让冬白因为这种事情,而娶了自己。

是漫漫长夜,是两个人的大婚之夜,又是一个人的委屈求全,一个人的毫不知情。

是夜,也是同一个时间,上京的五皇子府内,也有一个人看着这漫天的红绸,大摆的流水席而丢了魂魄。

萧傅崇看着那片片的红绸,嘴角带着自嘲的笑容,他们两个,本就是利用的关系,怎么如今,她从始至终站在一个地方,不曾逾越,却是他,忘了身份,丢了心,失了魂?

“殿下,今日锦世子与国师大人大婚,给您送了请柬啊,为何你却孤身一人在此?”身旁的侍卫不解。

萧傅崇又笑了笑,道:“那里太热闹了,我不喜欢,派人将礼物送过去便好,对了,给我搬几坛酒来。”

那侍卫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不一会的工夫,便又抱着几坛酒过来了。

然后啊,萧傅崇喝着酒,不知喝到什么时候,就是那样一杯接着一杯,好像醉了,就真的能忘记了一切似的……

原来啊,两个人的大婚,也可以是一个人的无奈与悲伤。

与此同时,还有镇南王府,镇南王府的盛夭夭啊,弹着琴,整整弹了一个晚上,不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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