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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 完结+番外 (林暮烟)



“什么情况?”应清见这两人的面色都是有些沉重,与方才倪镜的表现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不免担忧道。

到了小丘边,秦桑站定了脚步,望了一眼萧何,回头答道:“方才连允在城上与我们打了个赌,两军各择一人比武,胜者便可得酒泉。”

应清眉头微微一皱:“他怎会如此轻率?”

秦桑摇了摇头:“原本我也觉得十分蹊跷,但现在想来,我仿佛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了。”

秦桑与萧何两人将城下发生的一切都细细说给了应清,一边说着,也一边理顺着他们自己揣测出的逻辑。

最开始,秦桑与萧何只觉得连允对自己的身手太过自信,才敢把酒泉城的归属系在比武的输赢上。正因如此,他们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场比试。

但他们没有想到,下城比武的并非连允本人,而是木十六,并且他还拒绝了倪镜的邀战,选择了更难对付的萧何,这就显得有些蹊跷了。

若连允真的想赢,他绝不会允许木十六这般胡来,而木十六之所以敢这么做,也一定是有了连允的授意。

这样想来,再联系上最后连允在城上喊出的那一声“萧何”,他这次比武的真正目的,就仿佛呼之欲出了。

“你们的意思是,他不知从哪里已经得知了萧何的身份,所以才用这一次毫无胜算的比武来试探真假?”

应清听完两人的叙述,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萧何闻言想了想,认真的答道:“我想,在此次比武之前,这应该还只是个猜测,他心中不确定,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整个比武的过程,我还特意没有使用任何一招龙盘谷的招数,只是没想到,他会忽然在城上叫我。那时我的心神已是放松,实在是防不胜防。”

应清缓缓点了点头,他明白,萧何也算是个谨慎的人,想必也不会去给自己招惹麻烦,若不是连允那一声叫得突然,他一定会有所防范。

但是,这当中还有一个问题,是他没有想通的。

“可是,他既然知道此次比武无甚胜算,为何还要拱手将酒泉让出来?”

应清望着两人,说出了心中的不解。秦桑点了点头,有些凝重的答道:“其实我也想不明白,虽说南渊这段时间一直在败退,但应该也没有到需要如此退让的地步。再说,连允应该也不是那种轻易就会妥协的人,否则早在我们攻下松渝时,他

就大可以直接撤军了,用不着白白在酒泉城中浪费这么长时间。”

一旁的萧何低下头转了转眼睛,忽然抬起头道:“会不会是因为他身上有伤,才不得不就近驻扎养伤?”

应清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一丝狐疑:“也有这个可能,这半个多月的停战给了他养伤的时间,但若是他如今伤势已经好转,为何不仅不回攻,反倒要撤离?”

萧何与秦桑对视了一眼,他们心中也有些忐忑。虽然连允已经承诺三日之内就将酒泉让出来,他们却总觉得,这中间会有什么蹊跷。

连允,难道还有别的后招?

那么三日之后,会不会还有什么变数?应清看着两人与自己一样迷茫的样子,也知道光是凭他们在这里揣测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索性微微舒了口气,出言宽慰道:“无妨,这几日我们都戒备些,若是南渊真有什么别的心思,那便兵来将挡,水

来土掩吧。”

【秦川京城】

恒王端坐在他那批阅奏折或是处理政务所用的东华殿内,案几上散放着数十张张皱巴巴的纸。

太子鲁子远与太子家令王淼垂首跪在不远处的阶下,身旁立着相国董彧、大司马卫岚与大司农顾全。

恒王面色冷峻,目光扫过面前的几个人,伸手敲了敲案上的那一沓纸张,沉声看向太子问道:“子远,这些地契与书信,你作何解释?”

鲁子远抬起头看向案几,脸上带着些沉重,轻轻摇了摇头:“儿臣不曾见过什么书信地契。”

恒王沉默了一瞬,强忍着怒气皱眉道:“不曾见过?”

他将那些纸张一把抓起,狠狠丢在了太子面前:“那你就好好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鲁子远看着那些纸张纷飞散落在面前,俯下身捡起来,细细看了许久。

那一张张的地契所指向的皆是京城中十分有名的大宅,有两间就在正中的白马楼附近,算得上寸土寸金。

而那两封书信上字迹与自己竟有八九分的相同,若不是因为自己知道从未写过这些,说不定连他都分辨不出真假。

更何况,这两封信的底端还清清楚楚的盖着自己的印鉴。

他已然明白,父皇为何会发这样大的火,也明白了为何他刚刚入京回到府中,卫岚就带人围了太子府,大肆翻查之后,将他与家令带到了宫中。那书信的第一封是以太子口吻写给大司农顾全手下的太仓令吴冕的,信中要求吴冕将此次朝廷拨去赈灾的粟米扣下一部分,在京中以低价卖出,所得钱款太子得八,吴冕得二,并在信中承诺吴冕,一旦太

子登基,就会让他取代顾全,成为新一任的大司农。第二封,便是吩咐太子府中的太子家令王淼与吴冕交接所得款项,并令其在京中购置屋宅,再将所得地契藏于太子府中。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身陷死局,无路可寻

“父皇,”鲁子远看完了手中书信,抬起头看向恒王:“儿臣从未见过这些书信和地契。”

恒王看着鲁子远平静的目光,好似他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一般。

他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缓缓道:“好好好,你从未见过,那你说,这些信件都是从何而来,信上为何会有你的印鉴,地契又为何会在你府中搜出!”

“儿臣……不知。”

鲁子远再次低下了头,他心中纵然有千万种揣测,却是没有半分依据。他刚刚入京,才到府门口就已经被卫岚拦下,带到了这里,他甚至不知道此前这殿中都发生了什么,又是谁挑起了这个事端。

恒王听他这无力的回答,更是怒火中烧。

他心中其实本不愿相信此事乃是太子所为,在他眼中,这个儿子虽是生在皇家,又从小锦衣玉食,心性却一向淡泊,他之所以会那么早就立储,也正是因为看重了他这样的性子。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此事或许为他人构陷,所以他特意派了一向中立的卫岚带兵去太子府中查找,却果然在府中找到了那些地契,并在家令王淼的屋里找到了那封书信。

太子出京赈灾,印章必是随身携带,京中之人若是想要嫁祸于他,也是鞭长莫及。除非……他带出城的亲信里,有人与京中设计者串通。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几个人,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殿外待命。”

他又指了指跪在太子身边的太子家令:“先将他押入牢中,听候审讯。”

“父皇!”鲁子远突然抬起了头,跪着向前挪了两步,眼中满是恳切:“王淼已是年迈,怎可经受这牢狱之苦啊!”太子家令王淼自打太子记事起就一直陪在他左右,萧皇后去世时,鲁子远尚年幼,又无法常常见到父皇,是王淼一直呵护照顾他。对他来说,王淼胜似亲人。如今明知自己被陷害,却还要眼看着忠心耿耿

的年迈老仆因为这些尔虞我诈被牵连,心中万分苦涩。

恒王见他如此慌张,也知道他为何会这样记挂王淼的安危,心下有些动容,抬头追言道:“吩咐廷尉,暂不用刑,只牢中待审。”

鲁子远听到这话,终于松了口气,他也知道不能再多奢求什么,只回身望着王淼被架起,眼中满是不忍。

王淼却是向他微微摇了摇头,甚至还挤出了一抹笑意,似是在叫他宽心。

卫岚三人也随着退出了殿外,于是,这偌大的殿中就只剩下鲁子远跪坐在地,面对着高高在上的恒王。

恒王看着鲁子远,沉声道:“你若是还有什么要辩解的,便说吧。”

说到辩解,鲁子越何尝不想,但他现在对整件事是如何发生的都一无所知,即便是想找出些破绽,也完全没有头绪。

关于字迹,他大可以解释说那并非出自自己之手,乃是有人模仿假造。但印鉴的的确确是真的,这又该如何解释?

他出京时所带的几个贴身服侍的人都是自己的亲信,况且他一直将印章带在身边,就连就寝时也未交给过别人,即便他们当中有人想要动什么手脚,也完全没有机会。

那些书信和地契是从他府中搜出,那便说明府中有他们安插的人在,但这一时间让他去分辨,他又如何能找出那个人?

思考再三,鲁子越还是未能想出合理的解释,他抬起头望向恒王:“儿臣只想知道,此事是谁向父皇禀报的?”

虽然不能解释,但起码他可以听一听事情的经过,看看这件事的引线究竟是从哪里埋下的,也看看能否顺藤摸瓜,有些别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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