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没反应?!
见容诩又默默地垂下了头,苏菫咳了咳微微有些发干的嗓子,升高语调再次大喊道,“王爷啊!您是那电,是光,是唯一的神话,小爷只爱您,唷啊买苏普洱死他!”
“咳咳。”
听到‘小爷只爱您’时,容诩一口酒没忍住呛了出来,在苏菫幸灾乐祸的眼神下,淡定的擦去嘴角的酒渍,平静无波的拿起酒坛子继续大口喝了起来。
小样,爷还不信你能继续忍得下去!
苏菫挑了挑眉,拿酒润了润嗓子,灿烂一笑,“王爷您主宰,小爷我崇拜,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爱您,唷啊买苏普洱死他!您是意义,是天,是地,是神的旨意,除了爱您,小爷再无活下去的意义!”
“咳咳咳!”
容诩嘴角狠狠抽了抽,咕噜咕噜灌下几口烈酒才压制住内心一巴掌拍死眼前这货的冲动。
战神之名果真不是假喊的啊。
见容诩居然没笑场,苏菫抿了抿干涩的嘴唇,两大眼珠子滴溜一转,提议道,“要不小爷再给王爷您唱首小曲儿吧。”
容诩当然没搭理神经错乱的某货。
又一次当容大爷默许了的苏菫站起身,挽起衣袖,抱起酒坛子大喝了几口,咿咿呀呀跟杀猪叫的吊了吊嗓子后,一脚踩在梨木桌上,大喝一声,“王爷啊!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来来来!”
“咳咳咳咳!”
这次是苏菫声音起高自己把自己给呛到了,急忙抱起春风醉仰头倒了半天只喝到一滴而呛的更严重,情急之下一把抢过容诩手中的酒坛子,咕噜咕噜猛喝了一大口后,打了个悠长的酒嗝。
“——嗝!”
满足的放下酒坛子,见容诩脸色比之前更沉了沉,眉心隐隐有抽搐的迹象,苏菫眯眼一笑,“看来王爷很喜欢小爷的小曲嘛,那小爷再给您来一首!”
“不必……”
“王爷不必跟小爷客气!”
苏菫急急打断容诩的话,一首《最炫民族风》雄浑而出。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边唱边用余光瞟到容诩紧紧握起的手,瞬间受到鼓舞双手摇摆吼的更大声了,“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哗啦啦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
“苏菫!”
终于受不了那比杀猪叫的还凄惨的声音的容诩拍桌而起,不出一秒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还敢吼小爷,瞧把你能的。”
苏菫伸脚踹了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容诩,傲娇的拍了拍手,白色粉末纷纷而下,“你以为小爷美妙的歌声是这么容易就可以听到的吗,如果不扰乱你心智,小爷哪里又有机会下药呢,愚蠢!”
说完感觉喉咙又开始发干,苏菫皱了皱眉,“这春风醉是用盐酿的吗?”,边嘀咕着边抱起一坛开过的酒坛子喝了几口。
“容智障你就好好睡一觉,小爷走啦。”
放下酒坛子,苏菫对容诩友好的挥了挥手,走到门口时突然想到容阎王在右相府帮过自己一次,本着从不欠人恩情的原则又折回来费了好半天力才将睡死过去的男人给搬到了软塌上。
“你是一只猪吗?”
苏菫弯着腰伸手戳了戳容诩微微泛红的俊颜,刚想站起身,双腿一软,两眼一黑,晕倒在了容诩怀里。
------题外话------
欢乐小剧场:
某七(一脸嫉妒):“主子您怎么可以单独找那一看就心怀不轨的男人喝酒呢?”
某阎王(淡淡挑眉):“难道你没听说过酒后能乱性?”
某痞子(勾唇坏笑):“果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某鸟(淡定嗑瓜子):“我就知道。”
作者君一脸欣慰的幽幽飘过……
第四十五章 波澜壮阔的胸部(pk求收)
晨光熹微,一缕微暖的日光透过竹窗洒落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嗯。”
用手挡了挡照在眼睛上的阳光,苏菫低唔一声,缓缓睁开眼,动了动酸疼的腰肢,撑起身体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月白?”
入眼的全是陌生的摆件,苏菫揉了揉胀疼的眉心,喊出的声音干涩嘶哑。
“唔。”
一磁性低沉的男性声音自身后幽幽响起,顿时将脑子一片混沌的苏菫雷的外焦里嫩,灵海瞬间清明。
惊恐而又小心翼翼的掀起雪白貂毛毯一角,在看到容诩那张人神共愤的俊朗睡脸时,苏菫一把将毯子蒙上,身体自动从美人榻上瞬间弹起,表情跟见了鬼似的僵坐到了竹板上。
时间一分一秒静静过去,见床上的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后,苏菫拍了拍砰砰直跳的心脏,松了口气,小声嘀咕道,“大清早就见鬼了!”
嘀咕完再用力抚了抚因心脏跳的太剧烈而隐隐作疼的胸部,一抚,软软的,再一抚,又弹又软,捏了捏,怎么感觉像大水蜜桃儿呢。
苏菫奇怪的低下头,在看到自己胸前波澜壮阔的景象时,神情瞬间呆滞,右手哆哆嗦嗦戳了戳胸前又大又软之物,确定它是真的时候,眼泪控制不住的刷刷直下。
“呜呜呜。”小爷有胸了,有胸了!
来自内心深处的激动让苏菫紧紧捂住嘴巴,又是哭又是笑的围着梨木桌蹦跶了好几圈。
在如果将容残暴闹醒的惊悚后果震慑下,苏菫狠狠咬了自己胳膊一口才勉强压制住激动不已的内心,迅速整理好衣襟,正打算溜之大吉时余光突然瞟到一抹鲜红,双脚刹那间僵住。
“不,不会吧!”
苏菫苦着小脸带着几分侥幸轻手轻脚走到美人榻旁,右手还没碰到那抹映在雪白上的醒目鲜红时,身体一股暖流自腹部缓缓流下。
“这下死定了!”
同前世久违的熟悉感让苏菫呆呆的坐在了美人榻上,这么大张颜色纯正的貂毛皮不说至少价值万金,没有上三年的寻找是不可能捉到毛色一模一样的雪貂,就这么被自己毁了,等容诩醒来看到还不得打死自己!之前他屡屡手下留情不过是欣赏自己的武功,如果他发现自己是一个女子,那可不是死不死的事了!
苏菫抱着隐隐作疼的腹部,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嗯。”
一声低唔让苏菫如触电般僵直脊背,气儿都不敢冒的紧紧盯着貂毛毯下隆起的身体。
“窣窣。”貂毛毯微微松动。
“老天死就死吧!”
就在容诩刚撑起身体双眼还未清明时,苏菫一个手起刀落,一掌又将容诩给劈晕了过去,抓起他胳膊果断划了一刀,将貂毛毯在那伤口上裹了裹,随手一扔,再没有多停留一秒,将轻功运行到极致破门而逃。
以至于当容诩脸色苍白的再次醒来,看到一榻的血迹和凌乱不堪的貂毛毯时,用已经伤口凝固的右手按了按隐隐闷痛的后颈,双眸冰寒,嗜血薄唇微启,声如穷冬烈风,“敢给本王下药,苏菫,如果本王再放过你,本王跟你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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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怎么会来大姨妈?(加更求收)
“公子,您怎么会来大姨妈的?!”
在睡眼迷蒙中看到苏菫抱着腹部一脸便秘的冲进来,一句“小爷卫生棉放哪儿去了”将原本躺在床上的月白瞬间惊的弹跳而起,瞪大眼睛惊恐的紧紧盯着正撅着屁股翻箱倒柜的某货。
苏菫转身幽幽的看了跟个傻叉似的月白一眼,凉凉道,“你不知道小爷是个娇滴滴的美少女吗?”见月白僵硬的点了点头后,甩了一记白眼过去继续翻箱倒柜起来。
看着自家公子忙碌的身影,月白脸色煞白的跌坐在床上,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啊!”
根据记忆中的零星片段终于在一柜子里的暗格中找到一大包用棉花和麻布缝成约两厘米厚的布条,苏菫一把抄起直直冲向了茅房。
待苏菫从茅房出来,让跟丢了魂似的月白搬了桶热水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件衣服之后时间已是一个时辰过去。
原本身子就偏寒,现在体质又急速下降,连一小碗碎米粥都没喝完的苏菫脸色比月白还白的缩进了铺了三床棉被的床里。
“月白。”
见月白站在茶桌旁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皱眉连手中滚烫的茶水倒满溢出来也不知晓,苏菫拢了拢瑟瑟发抖的身子,探出头关切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被苏菫声音惊醒过来,月白吃痛一声将茶杯落到了地上,看到苏菫关切的目光,急忙慌乱的将茶杯捡起来,将烫红的左手掩到身后,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公,公子,您好好休息,什么事都没有!”最后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重复了遍最后一句话。
“月白。”
从自己脱口而出说出卫生棉月白竟然明白自己是来事儿时的惊恐表情,苏菫便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苏菫原不想去探究,可看现在月白的样子,那秘密很有可能同自己有关,苏菫平静的喊了声月白,在他故作镇定露出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着自己时,沉声问道,“为什么会知道卫生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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