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少不了它助攻一把了。
幼宁自顾在水中闷了会儿,心情就好了许多,她情绪向来去得快。只是因这么一动,木簪落入池底,乌发便如花瓣舒展在水面缓缓散开。
幼宁破水而出,那一瞬间如水妖般摄人心魄,待她抬眸望来,清丽面容与明亮的眼眸又是那般纯粹,反差极为鲜明。
燕归终究没能一直忍耐,抬手抚了抚,低沉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不泡了?”
摇摇头,幼宁仰眸望他,眨眼笑道:“十三哥哥也不要一直坐着,难道你还怕水吗?”
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燕归拉入水中。少女黑发在池中飘散,合上的眼眸不知何时在水中睁开,与燕归静静对视。
燕归喉间发出一种奇怪的叹声,带起气泡向上浮去。他倾身向下,将少女收入怀中,在她微微睁大的眼中越靠越近,最终覆上柔软的唇。
幼宁因惊讶轻轻张口,唇舌间便被强势侵入,猛烈的攻势半点不像燕归惯来待她的温柔。
幼宁甚至感觉有哪处被咬破,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时间长了,她在水中难以呼吸,便被人锢住双肩上浮,整个身子被按在温热的池壁。
骤然降低的温度令幼宁身躯不自觉轻颤,被覆在她身上的青年敏锐察觉,瞬间两人几乎零距离相触。
最为柔软的唇舌被肆意攫取侵|犯,幼宁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类似呜呜的哭腔,岂不知这种声音只能激起对方更深层的欲|望。
一只手不知何时解开了粉色肚兜,顺着光洁的脖颈,抚弦般轻巧向下,包住那处不大但极为精致脆弱的地方。仅揉捏两下,幼宁就已经承受不住般发出泣声,她下意识呜咽,模糊不清道着“疼”。
“幼幼。”燕归出声,他气息极为不稳,漆黑的瞳孔都似变成了野兽般的竖瞳,幼宁就是被他扼住咽喉的猎物,“这儿、这儿……都是我的。”
每经过他说的一处,力道就要大几分。幼宁生疼之余,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正迷糊间,她轻呼一声,燕归不知何时放过了她的唇,向下而去,以前未曾有他人碰触的地方,都在他的唇舌下柔柔绽开。
第95章
幼宁不知何时到了书案旁, 她被轻轻一抱坐了上去。
成亲以来,幼宁基本都与燕归住在一起,以前为东宫,如今是乾宫。她连凤仪宫都很少去, 那儿基本等同虚置。帝后起居都在一块,也因此,这方供两人同阅的书案尤其大。
此时她轻颤着倚在其上,与书案相比, 她反倒显得格外娇小, 似被摆在上面的一道精美甜点, 正被覆在上方的人慢慢品尝。
这就好似……当初特意做如此大的书案, 为的就是此刻一般。这种想法让幼宁脸颊飞上晕红,望向燕归的眼眸映入盈盈水光,潋滟可人。
燕归的动作绝谈不上温柔, 甚至带着故意欺负的意味,仿佛诚心如此,也许想看到幼宁被他弄哭的模样。
他将书案其余用具粗暴扫开,瓷器砚台于地面碎裂, 发出的动静不小,直将外间守候的杏儿石喜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方才还好好的,两位……不会突然就吵起来了吧?
石喜尖细着嗓子询问, 许久得了一声不耐烦的低斥, “滚。”
低沉声色中饱含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石喜呆住,直到杏儿竖起耳朵听到哭声,急道:“娘娘好像哭了,我们是不是得进去?”
她欲推门,被石喜抬手拦住,吞吞吐吐道:“杏儿,我们似乎的确该滚了。”
杏儿睁大眼,疑惑地望他,被石喜耳语几句立刻明白过来,犹豫片刻还是顶着红到耳根的脸退出寝殿,远远守在了廊下。
成亲三年多,主子终于要和陛下……杏儿红着脸弯起唇角,由衷得感到高兴。
殿内,幼宁求助无门,纤细的手腕支撑不住地扶上案角,很快就被人捉回,她有些委屈地哭出声,“十三哥哥,唔……”
唇复被堵住,青年贴着她,相濡以沫,比之最初倒轻柔缓慢许多。
就像是急不可耐地用过了小菜,如今终于要开始正餐。
她在内心唤过几次,都未得到系统回应,很快便被如潮水涌来的感觉淹没,再想不起其它。
系统并非装死,它只是在做了些手脚后暂时屏蔽了感知,嗯,深藏功与名。
如果燕归本身对幼宁没有这种想法,它再怎么刺激都没用,正是因燕归平日压抑太深,才会仅放大一点点就成了这般不可收拾的模样。
系统一点儿也不心虚,拥有欲|望是人的天性和本性,太过压抑只会让自己越来越难受,或者扭曲。燕归本来就不正常,压抑久了更严重。
况且这种抑制本就没有必要。
幼宁正值碧玉年华,比起同龄人她也许稍显稚嫩,但在燕归眼中,她于自己掌下轻缓绽开的身体无疑极尽妍丽与诱惑。
瓷白细腻的肌肤,鸦羽般的乌发,水润杏眼,一掌可握的纤细腰身。
燕归从不知这种风光会如此美妙,平日幼宁都包裹在华美精致的衣裙下,他无从见识,亦因克制不曾探究。此刻的旖旎,无疑让他眸色更深更暗。
他手掌所经之处,都带起幼宁不住的轻颤,可怜兮兮的眼神似乎在恳求他不要继续,她害怕。
燕归俯身舔去幼宁眼角泪珠,喉结上下滚动,几乎喟叹般从喉间逸出一声。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让他更想把她……弄哭。
纵然心中抱着这种堪称变|态的想法,燕归面上还是一贯淡然的温柔,他低低道:“不怕,我会轻些的。”
幼宁渐渐被他的表态安抚,身体放松,睁眼看着他,给予了最大的信任。
…………
…………
天光大亮,幼宁无意识轻呜一声,不满地翻过身,试图躲掉那透过缝隙偷入的光线。
身体似被拆散又重装般,无一处不酸疼,她颤了颤眼皮,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在睁眼的瞬间看着面前裸|露的胸膛呆住。
平时十三哥哥不都会穿着里衣睡吗?她眨眨眼,低眸才看见那上面有道道浅色红痕,看起来并不狰狞,想来当初留下印记的人力气也没多大。
纳闷间,昨夜的记忆悄悄回笼。少女承受不住对方粗暴激烈的动作而不住哭泣,不得不用手抓上青年背部和胸膛的可怜模样浮现在眼前。
但这种挣扎就像螆蜉撼树,小奶猫如何比得过大灰狼的力气,自然毫无用处。
那时对方怎么回的……好像沉沉喘息着笑道:“幼幼,手痛不痛?”
幼宁脸蛋腾得红了,从耳根红到脖间,而头顶的青年就闲适地欣赏着她晨醒后害羞的模样,半晌开口,“幼幼。”
他昨夜出力不少,声音彻底转为沙哑,在此刻的幼宁听来仿佛多了丝莫名的蛊惑,微微含笑的眼眸更令人双颊发烫。
经过彻底的结合,燕归对她的忍耐力明显降低许多。他直接将少女下颌抬起,低首轻柔吻去,将柔软的唇含入口中,食髓知味。
幼宁嗜甜,唇齿间常萦绕着淡淡的香甜,此刻令他根本欲|罢不能。她无一处不软、不甜,像最香甜可口的糕点,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人想立刻吞入腹中。
思及她昨夜才从少女身份蜕变,燕归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压住晨间冲动,手却不知何时进了被褥,还一脸正色道:“似乎大了些。”
半晌幼宁才恍悟,顿时又羞又恼,气得“啊呜”一声咬上燕归手指,眼神似乎在控诉他的无赖。
幼宁觉得,仅仅一夜过去,十三哥哥仿佛就变了许多,以前他从不会这样戏弄自己的!
可怜的小姑娘怎么能理解禁欲多年的男子一夕之间开荤的转变,而且无论哪种男子,人前再温柔再君子,到了榻上面对心爱的女子也大都会成为禽、兽。
昨夜燕归虽然动作稍显粗暴,但真正要进入前的准备工作却不少,是以幼宁当时并不怎么疼痛,哭得嗓子都哑了主要还是因为他的需索无度和不知足。
眼看着幼宁将自己手指含在口中气呼呼地啃咬,指尖传来濡湿温热的触感,燕归觉得……他的小皇后看来还是很有精神。
两刻钟后,幼宁神情飘忽身体软绵绵地在燕归投喂下用早膳,座下垫了柔软的毯子,并未有不适。
燕归有所顾忌,清晨并未做到最后,但期间戏弄她的手段不少,几乎是看到幼宁再度哭出来时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如今幼宁看燕归的眼神都多了丝警惕,似乎随时在防备着这只大尾巴狼,从前毫无顾忌的信任有了点动摇。
明明说过很快就好的,十三哥哥大骗子。她咬了口甜糕,似乎将软糯的糕点当成某人,鼓着腮帮子嚼入腹中。
燕归饶有闲心地伸手戳了戳,得到一个气呼呼的瞪视,不由低笑出声。
得到满足的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愉悦的气息,像吃饱了懒洋洋甩尾的猛兽。他将宝贝圈在利爪下沐浴阳光,时不时低眸看一眼,每看一眼都要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间或带着浅浅笑意。
这种笑意很显然在早朝时让许多大臣受了惊吓,他们几乎是毛骨悚然地看着上首陛下露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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