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沈意轻惊恐的摇头,猛的扑向了以静。
以静被她这么一扑,冷不丁的往后退了三步,“我可不是罗成督,不会对你怜香惜玉,你扑我干嘛。”
☆、第2077章 他小时候也不是那么喜欢我的
沈意轻把嘴上的胶布撕下来,尖叫道,“暮以静,你就这么忍心见死不救,二千万对你来说根本不是事,再说你勾搭上了君礼倾,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我要是把你们的事告诉了君家,你别说二千万,五百万都拿不到还会被君家扫地出门。”
“你不过是仗着你们青梅竹马,没错,君礼倾现在可能是对你有些感情,毕竟你们从小一块长大的,可他小时候也不是那么喜欢你的,总欺负你的,感情总有到头的时候……”
以静一愣,去看沈意轻,“你说,他小时候也不是那么喜欢我的?”
这不对啊……
在她失忆过后大家告诉她的是,君礼倾小哥哥对你多好多好,把你当妹妹,把你捧在手心。
沈意轻以为以静是在嘲笑自己,张口就说难道不是,“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们家有事的时候君家不出手,为什么你被姚家欺压的时候他还是不出手,对君家来说,不过一句话的事。”
“不就足以证明他不够喜欢你了吗。”
原来是指这个。
以静若有所思的道,“沈意轻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哪来的脸这么自以为是,凭什么我们认识我家一有什么事他就得出手帮我了?亲兄妹还有亲疏的时候,自己的事不想着自己解决总想着旁人伸手帮你,所以,你现在才沦落在这境地。”
而且以她对君礼倾的了解……
那么护短的人不出手绝不是因为不适合出手,而不过是想借姚家和沈家给她练手而已了,那个口是心非傲娇的男人。
“够了,谁要听你说教……”沈意轻咬着牙的说,“以静,你到底出不出钱,如果你不出钱,我就把当年你害得君礼倾出国救治的事告诉君伯母。”
这个事她也是意外的从徐果果嘴里得知的。
当年君礼倾徒然出过,并不是没原由和只是修学那么简单的。
以静眉梢微蹙,“出国,救治?”
沈意轻看她一脸茫然,只当她是装的,说道,“当年你和江夕洋去参赛后被我妈……被我表姨从山上不小心推下去,君礼倾他身体不舒服病发了而后才被匆匆送出国救医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回事!如果君伯母知道他宝贝的儿子当初是因为你才病发差点丢了命的,你觉得……君家还会对你如初?”
以静何止不知道这回事,记忆里,也从没人和她说过这回事
所以当年,她被沈红差点推下山,弄丢了部分记忆的时候,君礼倾那时候也因为心脏的问题同时被送出国救治?
那为什么干爸干妈他们从不提这事?
还有她的记忆……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记得,唯独偏偏少了他?
“喂,你们俩个说完了没,女人怎么话那么多。”粗糙的男人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闭嘴。”以静脑子里嗡嗡的有什么东西既然炸开,当即不耐烦被打断的呵斥了一声。
粗糙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闭了嘴,然后意识到不对啊,老子为什么要闭嘴。
☆、第2078章 我是叫你给暮小姐松绑
突然的,以静看到俩个男孩从屋里跑了出来,小的那个跑在前头笑着要让哥哥追。
大的那个在后头一脸无奈的不停喊着,“弟弟你慢点,要摔了的。”
结果就是,那个小的扑通一声,真的摔在地上了。
以静下意识的迈开腿要过去,这时,那个大男孩跑到小的面前把人扶起,曲指在小男孩脑袋上敲了敲,“傻不傻,你看,摔倒了吧,真是的,疼死你活该,叫你长记性……”
“哥哥……”
“暮小静,叫哥哥,我给你糖。”
“暮小静,你笨死了。”
“暮小静,你为什么不叫我哥哥,做我妹妹有很多好处的。”很不满的口气。
脑子里嗡嗡的作响,有什么东西像是被解锁了一样的从脑海深处倾斜而出,童年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充斥在了脑海里。
在君二伯父的灵堂上手牵着手叫她心疼的少年。
被大家所欺负丢石头,却倔强的承受着镇里大家的置疑保护着阿繁哥的男孩。
以静手捂着额头,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她终于记起来了,原来,这就是她丢失的与君礼倾之间的童年记忆,可是为什么会丢失这段记忆。
每每想和他有关的画面,画面里总会缺失掉那么一个人,空荡荡的。
她暗忖,这记忆绝不是只是摔了后丢失那么简单的吧。
就在这时,那粗鲁的男人也反应过来他娘的为什么老子要被一个丫头说闭嘴就闭嘴,意识到这点后他毛起的叫人把二人往里头带进去,以静亦不反抗。
“老大,那沈家的妞儿我带过来了。”粗鲁的男人高兴的一喊的。
“带来就带来,有什么好叫的,让她先一边呆着去,对子……”
“没牌。”
“我也没。”
以静一看,这群人竟然在玩斗地主。
粗鲁的男人显然见怪不怪了,还给二人拿了把凳子过来让坐下,又让人给她们绑上了绳子,“等我们老大打完牌,再商量你们的事,我告诉你们,别想着逃跑,我们老大可是见过世面的人而且和特种部队有联系的,知道吗?特种部队,当年我们老大可是和梁队长握过手的。”
沈意轻一听这黑窝是有关系户的怪不得敢这样嚣张,心里就更怕了。
以静:“……”
等等啊,这画面听着怎么那么熟悉的感觉?
她转头往桌牌那边扫去,都是陌生的面孔,没有记忆里的那个刀疤,那个被喊做老大的青年也收拾的很干净,脸蛋不说白白净净的,但并没有一道丑陋的疤痕,正觉得搞错了的时候,忽的,桌牌上那个青年忽然扭头过来了,四目相对。
青年瞪大了眼睛,然后,单手揉了揉眼睛。
下一秒,爆了句粗口:“我靠。”
熟悉感油然而生,以静的心情也在刹那放松下来了,唇角勾起,“哟,好久不见了。”
哦,熟人啊!
青年一脸慌的丢开牌站起来,我的老天惹,这祖宗怎么会在这?
“哎,老大,你怎么耍赖啊。”
“就是,我马上都要赢了……”
他的小弟们都炸了,纷纷表示不满。
“耍耍耍个P啊。”青年赶紧说,“都闭嘴,这局算我输了,再吵惹急了祖宗你们小命都得没了。”
“啥,祖宗?”
“老大,只是输一局而已你不用气得失心疯吧。”
青年觉得,他要真得了失心疯绝对是被这群小混帐气的。
不理身后的吵嚷,他一脸严肃大步的走到以静面前。
粗鲁的男子一看,立即说,“你看,叫你们安分点,还非要说话,惹急我们老大了吧。”
沈意轻看到刀疤直接朝以静走去,美眸一闪,既惊恐又有一种恶意,然后开口说,“大哥,她叫暮以静,是君家的干女儿,比我家有钱多了,别说二千万二亿他们都拿得出来,看在我把她带来了的份上,你们放我走吧,那二千万,就算在她头上。”
以静回头去看沈意轻,无喜无怒,红唇微启的,“沈意轻,你可真让我长了见识。”
沈意轻柔柔弱弱的反咬一口道,“我都让你给我钱的了,是你不给的,暮以静,你也别怪我,是你自己狠心。”她狠下心的说,觉得自己没错。
就算暮以静出了什么事,也是她狠心自找的。
刀疤拿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沈意轻,妈的?这特么当老子傻子啊对着祖宗动手??
这祖宗背后的修罗还能饶了他的命?
是,没错,君家有钱。
有钱拿,那他有命花吗?
妈的,这女人不止耍帐还这么恶毒的要坑自己,想着,他大手一挥的喊,“松绑。”
沈意轻一喜的,赶紧伸出去手。
那粗鲁的男人也是一蒙,但还是乖乖的过去要给沈意轻松绑,结果就是后脑勺挨了一下,“靠,谁叫你给她松绑的。”
“不老大你自己说的吗。”粗鲁的男人大着声的回答说。
“我是叫你给暮小姐松绑!”刀疤气道,“算了,我自己来。”
他过去给暮以静松绑一边骂这绳子咋这么粗勒,要把手勒坏了可怎么办,讲完一脸认真的说,“这绳子太不是东西了,暮小姐你放心,我把它给剪了丢进河里去。”
以静似笑非笑的转了转手腕,“我比较想把你丢进河里。”
刀疤一抖,果断当没听到的吆喝,“还不赶紧把这混帐绳子剪了丢进河里去。”
这时,沈意轻不敢相信的开口说,“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你应该给我松绑不是给她啊,她要跑了,你们就拿不到钱了!”
以静回头看她。
刀疤心肝一颤,在以静说话前走了过去的,一巴掌甩在了沈意轻的脸上,“你给老子闭嘴。”
沈意轻被打偏了脸,蒙了,也慌了,“你是不是有病,你动了我一分钱你都要不到的!我都说了这个女人她更有钱,她是君家的干女儿!”他们是不是聋子啊都听不懂人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