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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 (夹不起丸子)



有些赌气的看着他:“殿下该不会是来看微臣笑话的吧?”

“若真想看你笑话,就不是用这个法子了。”他再次将筷子伸到她唇边:“老实点,别惹孤生气。”

苏墨钰抬眼朝站在房间角落,时不时往这里偷瞄一眼的竹青,生怕再跟容蓟杠下去,会叫他误会,只好张开嘴。

容蓟满意地笑了,“乖,就该这样。”

一顿饭,吃得无比别扭,简直跟遭受酷刑没什么两样,竹青去厨房放碗筷时,容蓟将自己带来的食盒打开:“知道你每天喝药肯定难过,这是孤专门为你带的蜜饯,是宫里最好的点心师傅做的,十几道工艺,味道甜而不腻,你尝尝?”

说让她尝尝,但你丫用手捏着我怎么吃?

苏墨钰挑了挑眉,示意自己来就行,他却将食盒往一旁扯了下,继续笑眯眯的举着那颗蜜饯。

金黄诱人的蜜饯,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只是看着就很有食欲。

她有些恼了,“你到底给不给我?”

“当然给了,孤都给你举了好久了。”

明知故问!“我自己来。”

他死活不让:“怎么,孤纡尊降贵喂你蜜饯吃,你还不乐意?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她反唇相讥:“那您去给别人喂啊,譬如说阎婉清,她一定会感激涕零的。”

“钰儿,你可真不听话。”他半窄起眸子,危险的气息顿时散发出来:“不要逼孤用另一种极端方法。”

她抖了抖,知道容蓟是言出必践的人,虽然不明白他说的极端方法是什么,但想来也不会美妙,只好妥协:“拿近点。”

他笑骂:“得了便宜还卖乖!”虽这么说,却将手中的蜜饯往前递了递。

她朝前倾身,红唇微张,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有几缕滑至身前,与凝脂般的肌肤相衬,媚态十足,那副模样,比手中的蜜饯还要诱人。

容蓟眼底的光泽暗了暗,喉结下意识滑动了一下。

轻轻衔住那颗蜜饯,柔软的唇瓣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指尖,见他拧了拧眉,手指一抖,她干脆坏心眼地将他的手指含住,在他脸色剧变的刹那,上下牙齿用力一合!

“嘶——”他倒抽冷气,猛地将手指抽出:“你属狗的么?”

她笑嘻嘻地看着他,舔舔唇角:“不是殿下要我这么做的吗?哎呀,我这个人有点笨,实在不好意思,咬疼殿下了么?要不,我给您吹吹?”说着,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着实拿她没辙,他索性将蜜饯塞到她怀里:“孤可不想再被你咬一次。”

胜利了!

以前总是被这家伙欺负,今个儿可算是扳回一局了。

“对了。”她艰难地取出一颗蜜饯塞进嘴里,从口出吐出模糊的声音:“有件东西麻烦殿下带给长乐。”

“带什么?”

她将蜜饯咽下,才指着对面的置物架:“那里第二层,有个偏平的瓷盒,那是我给长乐公主寻的良药,可以祛除她脸上的疤痕。”

他依言走过去,拿起那个景泰蓝的瓷盒;“你倒是有心了。”长乐这段时日的确一直闷闷不乐,姑娘家到底在乎自己的容颜,额角上触目惊心的那道伤疤,连他看着都觉得恐怖,更别说是长乐了。

那丫头,自打受伤起,就没再离开过宫殿半步。

揣好瓷盒:“孤会将你的心意转达给长乐的。”

“别。”她匆忙反对:“殿下就说这是您为公主寻的,别说是我。”

他挑眉,虽没有明说,但也猜得出她这么做的用意。

转过身,一眼看到桌上大大小小的锦盒,不由得问:“这些都是哪来的?”

她顺嘴回道:“阎少将送的。”

他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不好看:“阎烈洲,他送你这些东西做什么?”

她觉得他问得古怪,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问么?于是不解反问:“我受了伤啊,他送我补药不是很正常么?”

他脸色更差:“他为何这般关心你的伤势?”

“因为我们关系好呗。”完全不经大脑的回答。

结果,那个站在榻边,一脸质问的男人,神色简直黑到了极点,像是山雨欲来前的天空,冷沉阴霾:“孤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阎烈洲的关系竟这般好了?”

糟糕,听这口气,貌似是生气了?

苏墨钰笑呵呵地看着他,摆出一脸无辜:“这个……英雄惜英雄嘛……”

“英雄惜英雄?”醋坛子被打翻,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酸味:“钰儿,孤不说了么,不许你再和阎家的人有任何牵扯!”

不许你再和阎家的人有任何牵扯。

呵,这句话,她究竟该如何理解呢?

如果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并非苏家嫡子,也不是什么兵部侍郎,或许,这句话可以单纯地以字面意思来理解。

但是,苏家和阎家,这是鲠在皇家心里的两根刺,这两根刺遇到一起,怎么都不会让人心里舒坦的。

短暂的沉默后,她绽开一抹浅浅的笑,抬手撩过滑到额前的发丝:“殿下多虑了,阎少将只不过偶尔会向微臣请教一下兵法,微臣想拒绝,但谁让他是您的大舅子,我可不敢惹他。”

第126章 追杀你的人是太子

“阎婉清永远都不会成为孤的妻子。”他斩钉截铁地道了一句,随即,阴沉的神色恢复如常:“这段时日你好好养伤,父皇那边,孤已经替你说情,你至少可以无忧无虑地在家逍遥半个月。”

她露出一脸欢喜:“真的?那微臣可要好好感谢殿下了。”

“孤不接受口头的道谢。”他睨她一眼:“趁着休养的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届时该如何报答孤。”

差点想问一句以身相许行么?幸好及时刹住了闸,她相信,自己只要问出这句话,以容蓟的性子,绝对会欣然答应的!

她还是别自找麻烦了。

因为下午还要跟朝臣议事,所以没待多久容蓟便离开了。

当房间里又只剩苏墨钰一个人的时候,她再次开始昏昏欲睡。

即将进入梦乡之时,竹青第三次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扯着嗓门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少爷大事不好了!”

苏墨钰对此已经见怪不怪,连眼都不带睁:“不会又是哪尊大佛来看望我了吧?”

竹青拍着腿道:“少爷猜的太准了,奴才刚走到前门,就看到一顶紫色的轿子停在那,仔细一瞧,竟然是贤王!”

“贤王就贤王呗,看你大惊小……”她猛地坐直身体:“什么?贤王来了!”

“啊,是呀,这会儿大概已经到了后院吧。”

苏墨钰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喃喃道:“没事没事,他也不一定是来看我的。”

“王爷,这边请。”刚说完,小丫鬟就带着贤王过来了,听声音,离她的卧房已不足十米。

她慌忙起身,便欲下榻,头一抬,一道紫色的人影就大步走了过来。

今天到底刮了什么邪风,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来了。

贤王一身淡紫色的长绒披风,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矜贵高雅,温润和煦,只有透过那双淡色的瞳仁,才能多多少少窥探到一丝他的真容。

苏墨钰有些尴尬,不知该下榻来,还是继续回去躺着。

贤王倒也不在意,居高临下地审视她:“苏侍郎看起来精神不错。”

她干笑:“贤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苏庆生栽在了五弟的手上,而五弟,则栽在了苏侍郎的手里。”贤王面带微笑地看着她,说了句跟绕口令的话:“这一局最终的赢家,看来还是苏侍郎。”

苏墨钰索性也不下床给他行礼了,身子往后一靠,重新躺回去:“王爷说错了,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胜利,也没有绝对的失败,更何况,对不同的人而言,失败和胜利的意义也不尽相同?”

“哦?那于苏侍郎而言,什么才胜利?”

她语声坚定:“平安,喜乐,富足,安康。这就是我的胜利!”

“听起来很朴实。”贤王微微一笑,“却极为贪心。”

“那王爷认为,什么才不是贪心?”

“苏家的荣耀已到达鼎盛,如此这般,你还有什么不满足,或者说,你还有什么样的野心?”贤王不答反问。

苏墨钰疑惑:“王爷此话何意?”她不是装傻,而是真的听不太明白。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本王的意思。”贤王似乎对她房内的摆设很感兴趣,揣着手,四下环顾:“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他猛地转过身来,零碎的光影里,朝她投来沉冷阴翳的一瞥:“如果我是父皇,必然先杀了你,再灭了苏家!”

她心头重重一跳,明知这只是贤王的猜测和假设,但还是无来由觉得惊惧难抑。

“微臣还是不太明白王爷的意思,微臣与父亲一腔赤胆,忠君不二,皇上是明君,怎会因为莫须有的猜忌,就对微臣和苏家施以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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