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知,香瑜小姐与萧司令的关系?”
他们是何关系,与她何关?
萧慕白出去找别的女人,与她何关?
她丝毫不介意这些,只因,她丝毫不在乎那个男人。
——
“司令南征这才回来,怎舍得抛下娇妻,来香瑜这儿?”穿着旗袍的女子,帮他脱下外裳,娇柔道。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18章:只怕红颜祸水
女人话音刚落,男人一把将她的腰搂住,另一只手撩起旗袍下摆,扯下那丝滑的亵裤,阮香瑜心头一荡,自然是欢喜的。
贵为大帅的男子,不仅身份尊贵,那一身的霸气,强.悍粗.野的力量,每每在床上,都教人欲.仙欲.死。他并不是**之人,全省城女子,他似乎只找过她,阮香瑜已觉无比荣幸。
他已经太久没来这与她温存过了,大婚前夕已与她划清了界限……
女人倒在了床.上,男人毫不拖泥带水,动作野蛮粗鲁,急于释放那股子憋了已久的**。但,当他就要进犯之时,脑子里突然闪过另一具娇.躯,男性火焰突然湮灭,再无兴致。
他快速起身,将皮带系好,走去衣架边,拿过外套。
女人雀跃的心,灰了。
依然识大体地面带微笑,整理好被撕破的衣领,走到他跟前,“司令,我来。”她体贴地为他穿衣。
“司令,瞧得出夫人与咱们这些女子不同,咱们啊,都是低贱顺从男人的命,夫人不同,她有自己的一套观念,何况司令您……”她想说萧慕白是逼.迫了时槿兮,怕惹恼了他。
“香瑜的意思是,大帅对夫人要体贴些,哄着些,可不能像对待咱们一样对待她。常言道,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嘛!”边为他系上扣子,边柔声劝道。
萧慕白一直沉默,扣子系好后,他便转了身。
“今后我不会再来你这。”丢下无情的话,他已离开。
——
杜如墨正在青楼逍遥,好事被萧慕白打断,气得咬牙切齿,又不敢不从温柔乡离开。
到了酒楼包厢,只见萧慕白正独自喝闷酒。
“深更半夜,您没法享受**一刻,也甭妨碍兄弟呀!”杜如墨坐下后,捏了颗花生米丢进嘴里,邪笑着打趣道。
萧慕白瞪了他一眼,“昨晚的事儿,本帅还没跟你算账!”
“萧司令,我昨晚怎么了?让嫂子喝了一杯红酒而已!我跟你说,这红酒可是好东西,尤其对女人家,喝醉了,好办事啊!”杜如墨说着又吃了颗花生米,他这是明知故道,瞧萧慕白那落寞的样儿也知道,昨晚的结果不太好。
这孙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又喝了杯烈酒。
“碰钉子了?瞧您这欲求不满的样儿也知道!”杜如墨得意道,“看来,大帅新婚夜被赶出洞房的传言是真……”
杜如墨只见萧慕白已经拔了手枪,他忙是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连连求饶。
萧慕白投以警告的眼神,杜如墨只字不敢再提昨晚的事儿,殷勤地陪他喝酒解闷。
为了时槿兮,他对亲侄子都能那样狠!
只怕红颜祸水,萧慕白早晚有天栽在那小女子里。
杜如墨在心里如是想。
——
萧慕白一夜未归,槿兮一夜好眠。
听说他此次南征是打了胜仗的,在萧慕白的履历里,还没有败仗一说。
只会打打杀杀的男人有什么好?!槿兮撇嘴,一脸不服气,但,目光落在画纸上的英俊儒雅男子时,变得柔和似水。
“楚笙哥……我昨晚梦见你了……”她喃喃道,脑子里却是萧慕白那一身健硕肌肉4和疤痕的模样。
更加确信,自己喜欢的是温文儒雅、谦谦君子的萧楚笙,她和萧慕白也不是一路人!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19章:她的笑靥如灼灼桃花
庭院深深,艳阳高照,桃花灼灼。
时槿兮着素色上衣,深色长裙,面前罩着深青色的长围裙,站在树荫之下,面前支着一块画板,她正聚精会神地作画。
画着画着,柳叶眉皱紧,好似遇到了什么难题。
她左手拿着调色盘,右手拿着画笔,不停调色,却怎么也调不出想要的色儿来。自萧慕白回来,她就没敢出府过,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早就想出府找弗兰克老师求教了,她若想出府,必然要找萧慕白,只有他批准了,她才能出去。
他怎么可能轻易让她出门?
这几天她都没见着他,这已经是她最想要的相处模式了,她委实不想去招惹他,哪怕与他说一句话!
当她回神之时,隐约感觉身侧立着个人,心里一惊,手一抖,左手里的颜料盘摔落,砸在了未完成的画作上,脚本能地往后挪了两步,那青花色的绣花鞋才得以幸免,向后倾斜的身子也被人稳稳地扶住,不过,右手里的画笔笔头刚好压在了没有一点褶子的军装上!
槿兮后仰着头,对上一张冷肃深邃的俊脸,教她既慌乱又讨厌的脸!
她连忙从他怀里挣开,走了好几步才转身,迎着艳阳,瞪着一身军装的男人,右手里还紧握着画笔。
于她,他仿若蛇蝎,她避之不及!
萧慕白冷哼,低头睨了眼胸口处的颜料,“夫人把我军装弄脏了,打算如何赔偿?”
槿兮诧异,转瞬更气了,她皱着眉,撅着嘴,恼怒地瞪着他,“你还把我的画毁了呢!谁让你吓唬我!”
这男人,走路一点声儿都没有,成心吓唬她,结果还倒打一耙!
伶牙俐齿,凶巴巴。
哪似一般女子温婉、柔和。
他是见识过她温柔一面的,与楚笙在一起的时候。
男人大步往前,脚踏军靴的长.腿,三两步就来到了女孩的跟前,即使她不停往后躲闪,依然逃不掉他那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怀抱!
“你放开我!”槿兮本能地挣扎,手里的画笔成了她的武器,胡乱地甩着,这下,萧司令那张俊脸染上了色彩!
“你——!”他愠怒道,霎时扣住了她那不老实的右手皓腕,她手里的画笔掉落。
原本严肃冷酷的男人,俊脸上染上了油彩,乍一眼,槿兮忍俊不禁,漂亮清丽的脸蛋上,眉开眼笑,露出洁白贝齿。
因为她的笑,高大魁梧的男人有点傻眼,心霎时柔.软似水……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笑靥如花,犹如那灼灼桃花。
四目相接,槿兮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扭着身子就要从他怀里挣开,却不想,双脚腾空,硬是被他强势野蛮地抱了起来!
“萧慕白!你放开我!”她后知后觉地挣扎,男人哪肯放过她,抱着她直奔后院。
槿兮懊恼,她忽然意识到,自从那晚他打了楚笙一枪后,她似乎就不怕他了,没有了以前的敬畏,对他,只有无畏的反抗。
卧室的门是被男人一脚踹开的,进了主卧,他仍没放下她,而是抱着她在一张贵妃椅上坐下了。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20章:你还想怎样?嗯?
男人的怀抱犹如铜墙铁壁,哪是她这个弱女子逃脱得了的!她正要大吼,奈何,染着油彩的俊脸欺压了下来,他又一次野蛮地封住了她的唇!
槿兮只感觉脑袋又是一轰,霎时空白,只知道他滚烫的火舌在自己口里放肆……
男人边狠狠啃着香甜小.嘴,脸庞边蹭着她的脸颊,松开她时,她的脸上也已挂了彩!
原是白.皙无暇的娇.嫩美肌,现在像只花猫似的,男人嘴角上扬,眉眼里尽是宠溺,铁石心肠化作似水柔情……
窗外的鸟雀在叫,阳光穿透玉兰树叶缝隙,从窗棱洒落进来,照得怀里的人儿愈加明艳动人。被吮肿了的樱桃小.嘴,殷.红诱人,半张着,鱼儿似地大口喘息。
那双清亮大眼,仍盛满怒意,凶巴巴地瞪着他。
“萧慕白!你——”总算调整到了正常的呼吸韵律,槿兮挣扎着坐起,气得不知该如何咒骂他,粉拳捶上了男人坚硬的胸口,粉拳如雨般落下,之于铁骨铮铮的硬汉,犹如打在了棉花儿上!
他由着她打,嘴角仍勾着宠溺的笑。
“流氓!土匪!下.流坯子!”自小家教森严,她以前哪里会骂人,是萧慕白教她变得伶牙俐齿,泼辣得像个悍妇!这样骂他,纯属为了解气!
可这个土匪哪里在乎?!
只是轻而易举地就攫住了她柔.软无骨的皓腕,“夫君亲夫人,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男人幽幽道,从她胸口处摘下别着的方巾,擦上了她的脸颊。
“谁是你夫人?!”她恨恨地反问,想着自己还坐在他腿上,想下去都不能,任由他摆.弄、占便宜,气得眼眶都红了!
也忽然想起了远在他国的萧楚笙,顿时心生起一抹愧疚来。
“槿兮,出征前,我对你说过,给你时间等你接受,一个多月过去了,你怎么还不肯认清现实?”男人语气不愠不怒,只是细细地擦掉她脸颊上的油彩,灼灼目光一直紧锁着她的脸,将她每一个表情变化看在眼里。
“也让你见过楚笙最后一面了,你还想怎样?嗯?”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情敌是侄儿,让尊为大帅的他,脸上无光,在她眼里,他的魅力还比不上楚笙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