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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 完结+番外 (夏阳白)



长歌五鞭就痛晕过去了,这十鞭已经晕了三次了,听了腊八的话,她就狠狠地看着腊八,如果不是口被捂着,腊八相信长歌非咬他一口不可。

傅离就不明白从来就娇气怕痛怕死的长歌,此次却象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比那刘湖兰还象女英雄,不知一向温顺的长歌今日受了什么刺激,面上讪讪地,心里急得象猫抓一样,恨不得替长歌去挨那顿鞭子。

到十五鞭,傅离越想越气,自己的妾与你傅瑶个屁相干,正要开口,却听苏梨白轻声细语笑道:“王爷,长歌岁数不大,做事冲动,你再这么打下去,真的香消玉殒了,懦王爷可要恨您一辈子了。”

傅离看了一眼苏梨白,傅瑶却哼了一声道:“本王就不怕傅离恨。”

苏梨白听了撒娇道:“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长歌是我儿时的伙伴,王爷,您就不看僧面看佛面,好不好?”

傅瑶听了才哼了一声道:“看在爱妃的面子上,本王这次暂放她一马,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这么猖狂,做奴婢就要知道做奴婢的规矩!”

长歌在捱了十八鞭是终于结束了酷刑,她从心里不感激苏梨白,很想恨苏梨白两眼,无奈长这么大也没捱过这么狠的鞭子,实在是没力气再恨了,由得人拖了下去。

傅离在心里把傅瑶的十八代祖宗全问了个遍,我傅离惯婢关你个屁事,要你来罚什么,但又知道傅瑶抽长歌的鞭子不是在帮自己立威,而是在帮他自己立威,但傅离可不管你傅瑶想干什么,后面也都不怎么爱搭理。

明面上,两人的王位是傅离的低过傅瑶,与傅瑶相处这么多年,傅离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次算在阴沟里翻了船,最主要是长歌不知道为什么如此配合这次翻船。

送走两个瘟神,腊八忙上来把白天两个侍卫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了傅离,傅离撇了一下嘴,这么看来傅瑶对那黄珍可能还有几分想法,但眼下这种情形又不能不依着苏梨白,打长歌就是告诉苏梨白做妾有做妾的规矩,不过除了长歌挨打,傅瑶有什么样的想法跟他都没任何关系,听完皱着眉道:“这个丫头最喜欢做这些傻事,那个黄珍又是什么好鸟,当然是怎么对她的,她就忘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腊八当然知道这句话是不能回的,乖乖垂手站在一边,傅离便道:“把那最好的伤药给我拿来。”

“是!”腊八忙不迭地跑去拿。

傅离拿着药走进卧房,长歌正痛得在抹眼泪,傅离看了长歌一眼,长歌忙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把头别到一边,傅离走过去道:“你可以恨我,但是如果现在不把那伤口处理好,到时候血一干了凝在衣服上,你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我讨厌你那么无能,你走远点。”长歌推开傅离,傅离笑了一下道:“我无能,你又不是今日才知道,你嫁给我第一日就知道了,现在来发火是不是有点晚了?怎么后悔了?”

“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走,你走!”长歌拍着榻板使足劲地叫,傅离听了哼了一声道:“我看呀,倒真是我把你给惯的,再乱叫乱嚷,我才真的想捧你一顿。”

“你打死我好了!”长歌悲哀莫名,想挣扎着起来,结果却惨叫一声又跌了回去,傅离见了便道:“看吧,看吧,知道痛了,你乖乖的上药,我告诉你长欣在哪里?”

长歌听了放弃了挣扎忙道:“真的,在哪里?”

傅离拿起小刀和剪子尽快地把那粘在伤口上的裤子弄掉,心里知道腊八下手肯定不会伤到筋骨,嘴里却道:“我讲了,要先上完药才告诉你。”

布块粘着伤口,一扯就跟再受一次刑一样,长歌痛得不时大叫,傅离怕她乱动伤得更厉害,干脆一狠心伸手点了长歌的穴道,于是只剩下长歌一阵接一阵拼了命地干嚎。

腊八在外面听得头皮发麻,只怕接下来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了。

在腊八看来,长歌那点伤也叫伤,那顿鞭子是自己抽的,轻重自然知道,怕还没现在傅离身上没好完毒伤一半痛,那么大呼小叫的,让人听起来,傅离不是在给她上药而是在杀她,但他的大主子却一口一个“小乖乖、小心肝”地叫着、安慰着、讨好着,听得腊八浑身发麻。

傅离把伤口清理完,把药涂上,用白棉布把长歌的小**包好,长歌除了哑着声音叫,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上药的时候又哑着嗓子叫了一会,傅离干脆把长歌的那身已经烂了的衣服用小刀划开,扯下来扔到地上,才伸手解了长歌的穴道,再拿温热的水把长歌满头、满身的汗迹和血迹擦了一遍,也不给长歌穿衣服了,拿了捂暖和的被子给长歌盖好,长长松了口气。

傅离本还想给长歌喂点粥,但痛极的长歌连水都喝不下,傅离只得给长歌强灌了几口粥,长歌还全吐他身上了。

夜里,长歌因为痛时不是会叫两声,听得傅离比猫抓了心还难受,下半夜长歌又叫冷,傅离伸手摸了摸长歌的额头,知道有些发烧,叹了口气,早让腊八备好退烧药,又强给长歌灌了下去,腊八和四个贴身侍卫,哪里敢去休息,都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口,随叫随到。

长歌一直折腾到早上,退了烧,实在是痛加累得没力气了,才昏昏睡了,傅离松了口气,伸手把长歌搂在怀里却没一点睡意,只觉得自己腹部那伤口也扯着痛,才不得不略略休息一下。

腊八几人听到安静了,估摸是睡了,也松了口气,改为轮值。

傅离怎么也没想到到了夜里,长歌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长欣呢,长欣在哪儿呢?”

长歌也没想到傅离是这样回答她的:“长欣…,长欣他当然是建郢城的!”

长歌听了一下气晕了,傅离嘴角一扬,知道长歌已经没大碍,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伸手揭开被子,小心地把那布带用剪刀剪开,看着长歌的鞭痕,就心痛,小心地清理起来,一碰长歌就醒了,叫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的小心肝,忍忍,再换次药。”傅离尽量把手放轻点,长歌却叫,“好痛呀!”

“知道痛,以后有些时候就别使小性子了,不要以为你夫君是无所不能的,也有罩不住你的时候。”

“我可重来没认为你无所不能过,只是,我好失望呀。”长歌咬牙彻齿道,傅离却道,“失望什么,对你夫君失望?”

“嗯!”长歌心不甘地嗯了一声,傅离便道,“那你要不要休夫呢?”

“要!”长歌激动地要翻起来,又叫了一声爬了回去,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慌张地伸手去扯被子,傅离伸手拿过被子道:“盖着被子可以,不过屁屁可要露出来,得给我我好好收拾收拾。”

长歌的脸一下红了,傅离一伸手便给长歌点了穴,倒了酒给长歌消毒,长歌痛直叫:“你杀了我算了,你杀了我算了!”

“歌儿忍一下,天虽冷,也怕感染了,这么可爱的小**可别留了伤痕,否则为夫心痛死了,你都知道那可是为夫最喜欢摸的地方,总摸到疤,那多扫兴呀!”

长歌大窘,一下忘了痛,忙着害羞去了,傅离笑了一下给她抹上药用新的布带缚好,才扯过被子道:“没那么痛了就好好睡一觉。”

长歌可怜巴巴地看着傅离道:“痛,火辣辣的!”

傅离叹了口气,伸手把长歌搂在怀里,心里生气,自己眼巴巴等着与长歌实质上的圆房,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阻着,想着就不爽,长歌可怜巴巴地爬在他怀里,傅离忽想到什么问:“你是不要去洗手间?”

长歌没听懂什么是“洗手间”,傅离左看右看没看到好用的东西,才拿了一床薄毯子将长歌包了起来,往恭房走,嘴里还念,“这个时候就是不方便,连抽水马桶都没有?”

只听得长歌如坠云雾,不过看傅离抱她去的地方是恭房,才松了一口气。

长歌不能动这几日,傅离是衣不解带地侍候,吃喝拉撒全是亲力亲为,长歌虽对傅离的无能有一肚子气,也被他化解了,就在这种不知情的状况下,两人更贴心了,因傅离的宠爱,长歌的脾气经此一刑更见长进了。

腊八对傅离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真是从心里…,他这主子为着这个秦长歌没有一点原则了,成了秦长歌标准的婢男,要知道在这种非常典型的男尊女卑时代,男人就算再喜欢自己的女人也不敢象傅离这么没有原则,何况,长歌只是他的一个妾,说句实在话,长歌的身份还是一个奴婢。

长歌可以下地已经是二月份了,长歌心里有些着急了,她真的怕那个日子来临,夜无边死了,自己也就只能等死,多次献身都未果,她也只能放弃了,看到傅离已经让她了了一桩心事;长歌还有一桩心事,就是放心不下与自己相依为命快十二年的长欣。

长歌本想借着这次挨打的机会与傅离闹翻,然后回建郢城找长欣,但在傅离的软语温言、衣不解带的侍候下,她终是舍不得,没硬起心肠,最后决定要走,也找个非常合理又上得了台面的借口,跟傅离好好说,就算一去不返,也要来个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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