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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 完结+番外 (夏阳白)



长欣便道:“哪里听来的,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消息可靠,所以姐,你跟着他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的,我倒宁可过以前的日子!”

长歌没有回话,这段日子,傅离基本都是夜不归宿,自己一直以为他忙,没想到他居然去“落玉坞”会流苏,这让长歌有点措手不及,她并不讨厌流苏与丹若,但是心里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长欣本还要讲什么,发现长歌的脸色不好,便止住了话道:“姐,不用担心的,我们不是以前了,可以任人鱼肉的,长欣有宋大哥,姐姐只要想离开,长欣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长歌苦笑了一下,点点头道:“好了,长欣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这事,姐姐知道就行了,不要四处乱讲。”

长欣有些不满地道:“姐,到时候他真找个妓子进门,你难不成还与那样的女人共侍一夫?”

长歌心里叹了口气,即便将来真如傅离所讲,和谁都是共侍一夫,那和流苏又有什么区别呢?长欣看了长歌一眼有几分犹豫地道:“姐,本来这事我是不想讲的,只是实在是忍不住,你也不用太难过了。”

长歌忽道:“长欣,姐不许你用这样的话讲苏当家的!”

长欣愣了一下,长歌拉着长欣道:“你讲这样的话只图自己爽快,可有没有想过别人,这种地方,但凡是女人,谁会愿意待。”

长欣瞅到烟儿,忙低下了头,一时又觉得自己这话和这事都处理得鲁莽了。

长歌以为傅离去了流苏那里,自然不会回来,洗漱收拾完就准备歇下时,傅离却带着一身酒气进来了,长歌愣愣地看着傅离,傅离有些不解地伸手摸了一下脸问:“歌儿,难不成为夫脸上生花了?”

长歌忽然一下扑到傅离怀里,傅离更有些吃惊,长歌抱了傅离好一会才从傅离身上爬下来,映着烛光有几分脸红,傅离伸手揪揪长歌的脸道:“怎么几天没见,想为夫了?”

长歌点点头,伸手给傅离把披风脱了下来,傅离有几分站不稳地笑道:“今日与往日好象真有点不尽相同,平日为夫回来有人理都懒得理。”说完伸手把长歌取下来的披风拿过来顺手扔到了地上,然后搂着长歌直扑到榻上,人也扑到长歌身上了。

长歌没想到自己只是有点点担心傅离喜欢上别的女人,立刻到换来明显喝了不少酒的傅离如此热情的回报,傅离看着长歌人比花娇的模样,伸手取下长歌的发簪才道:“歌儿,这阵子为夫是有些忙,等忙过了,为夫再好好侍候你。”

“大世子!”长歌刚开口,傅离便道,“叫我夜,或者叫我—他爹!”

长歌被傅离逗得笑了,傅离伸手将长歌搂到怀里道:“歌儿,再等些日子,为夫把这帮老顽固都打点干净了,再让我家歌儿扬眉吐吐气。”

“大世子喝了酒。”

“是,今天喝得多了点,都是傅成霄那混小子,什么堂兄,讲了他请客,居然半路上溜了。”

“是新皇,他怎么又出来了?”

“什么新皇,是废帝,前前废帝!”

“大世子嘴里讲着挺憎恶他,其实什么时候也没真憎恶过。”

“这小子不是当皇帝的料,但却是喝酒的好搭子。”

长歌听傅离是与傅成霄喝酒,一直有点压抑的心口一下释然,蹭起身给傅离把靴子脱了又问:“大世子,换身衣裳虽杯茶吧?”

“好!”傅离翻过身,长歌立刻让人捧来傅离的家居衣裳,侍候傅离换了,又把茶递给傅离,傅离喝了一口笑道,“这丫头今日表现得真不错。”说着放下茶杯,又伸手搂过长歌小声问,“歌儿,长欣是长大了,应该考虑给他娶亲了。”

“大世子不是说长欣还小。”

傅离笑了一下道:“一不经意就长大了。”

“那大世子觉得谁家的姑娘适合长欣?”

“为夫会留意着,其实我倒喜欢傅合那小丫头,只是傅合年纪太小。”

长歌一听就笑了,伸手抱着傅离道:“那不乱了辈份。”

傅离哧了一声道:“什么乱了辈份,为夫最不看重这些。”

长歌把头抵到傅离额上好一会才道:“大世子,能不能不要服那些药,长歌总担心对大世子身体不好。”

傅离嗯了一声,长歌又道:“大世子,那苏梨白回了安月国会不会对大世子不利呀?”

傅离有些倦倦地笑道:“对付苏梨白连兵都不用出。”

长歌没想到傅离这么…这么自信,饶有兴趣地又问:“听大世子讲过‘朱血狻猊’在苏梨白手里,难不成大世子想在那块‘朱血狻猊’上做文章?”

傅离用手指点了长歌的头一下道:“这丫头越来越聪明了,我让人告诉了花袭月,而且又广为天下地传诵‘朱血狻猊’在苏梨白身上,就算苏梨白想跟花袭月联手,你认为这花袭月会一心一意地与她合作吗,就苏梨白怕还指挥不动安月国的军队,也许表面看是王重与池小城背叛了苏南,但军队实际上是不听苏梨白的,或者目的也不纯,天下人都知道那‘朱血狻猊’苏梨白的手里的时候,不用对付她就完了。”

傅离讲着倦意上来,转过身搂着长歌,与长歌胡乱地答对几句睡着了,每日只需要吃喝休息的长歌看着傅离依旧有几分姜黄的脸,听了自己的建议,傅离服用药的剂量减少了,长歌伸手摸着傅离越发俊俏的脸,只怕将来完全不服药了,还不知有多迷人。

长歌轻轻地用唇蹭着傅离的腮帮子,闻着以前自己完全不喜欢的薄荷味,现在傅离不再用什么中药味掩饰了,所以那股子薄荷味道就没有了掩盖。

傅离把长歌抱得很紧,长歌半个身子在傅离怀里,一条腿还被傅离双腿夹着,大腿完全贴在傅离的大腿根上,分明能感觉到傅离身体若有若无的象铁一样的**,这个姿势真有点…,如果傅离不是实在累坏了,长歌知道按傅离的话,铁定又被他法办了。

于是长歌轻轻地蹭着,用手气恼地轻轻地拍打着傅离,而傅离睡得很踏实,很沉。

回到建郢少有出门的长歌,终是忍不住来了“落玉坞”。

大清早的,“落玉坞”很安静,胖妈妈正依着栏杆嗑着瓜子,见着长歌有点吃惊,赶紧换上一副笑笑的模样:“哟,小公子真有好久没见了,怎么这么大清早的来找我家哪位姑娘呀?”

长歌便道:“本公子想见苏当家。”

胖妈妈有些无可奈何地放下瓜子抚了一下巴掌道:“小公子,真是不凑巧,我们苏当家最近不见客。”

长歌一急问:“为什么不见客?”

胖妈妈不好告诉长歌流苏被傅离禁足的事,于是眼珠子一转道:“我家流苏姑娘被一个大恩客给包了。”

长歌的头“轰”了一下,便道:“我知道了!”然后转身便出了“落玉坞”,她一时又不想回王府,只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不想被小丁看到,便从“落玉坞”旁的一扇小门走了出去。

长歌走着走着,不由自走到当初自己想投河的地方,三年一千多个日子,回想起来,恍如昨日,长歌在河边站了一会,知道沿着这条河往下走再往右拐就是安月舍,再继续走一柱香的样子就是离舍,长歌见自己都走到这里了,忍不住抬腿往那个方向走。

没一会到了安月舍,长歌见安月舍更加破败了,想离舍也是如此,伸手一推,居然就把安月舍的大门推开了个缝,长歌才看到上面没有落锁,抬脚走了进去,当年羡慕的小桥流水没有了,入眼的是一片冬日里的残败景象。

长歌信步走到了“劝墨堂”,那匾也歪斜了,长歌叹了口气转身想走出门,却看见王老学究走了进来,王老学究一看到长歌吓了一大跳,长歌自然也吓了一大跳,好一会才稳住心神道:“先生,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王老学究抚抚胸道:“郡主吓死老夫了。”

长歌忍不住再问:“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王老学究便道:“老夫是路过这里,当年刚到建郢时有幸在‘劝墨堂’做东席,所以路过就忍不住进来看看。”

长歌略有警意,自己来安月舍怀旧两次,就遇上王老学究两次,王老学究竟是这么念旧,觉得哪里不通,却没想清楚,遂听王老学究问:“只是郡主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长歌便道:“我也是随便转转,就转到这里来了,以前在这里念过学堂,所以怀念起以往就进来看看。”

王老学究听了叹了口气道:“是呀,老夫在‘劝墨堂’总共教了八个学生,如今只剩下你与梨白了,哎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长歌心里“咯登”一下,王老学究怎么知道申初初也死了,难道是王重告诉他的,看着王老学究略有点肥胖的身体,总觉得和他那张有些苦寒的脸有点不对称,长歌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依旧面不改色地道:“先生也是性情中人。”

王老学究叹了口气道:“哎,老夫老了,不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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