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吻技高超,用舌头深入浅出地**着,长歌动了真心,于是一个吻把那块不太大的小平台弄得满台风光,旖旎无限,情窦未开的小白鸽好奇地看了一会,拍拍翅膀飞走了。
傅离放开意乱情迷的长歌时,发现这一吻的时间长了一点,日头居然有些偏西了,于是有几分不甘地恶狠狠地道:“赶快生下孩子,给我糟蹋!”话音一落,就挨了一通粉拳。
傅离伸手把长歌重新背到背上道:“我得带小心肝回家了。”
长歌也渐渐从**中退了出来,又想到一些想不通的事:“江婶是大世子的人,为什么当初会把长歌送到宫里去?”
傅离笑了一下,没回答,却听长歌小声又有些不满地问:“是大世子让江婶送长歌去宫里的?”
长歌听到傅离哼了一声道:“真是个没情趣的东西,我有那么大方吗?”
长歌有些不满,但基于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还是很危险的,便嘟着嘴不敢问了。
两人从山崖上下来时,齐征等人都在河床边等候,一见傅离着地,齐征忙过来道:“门主,全按着您的安排动作的,苏南只带着几十个人逃走了。”
傅离得意地笑了一下,长歌却心紧了一下,只能从心里同情一下苏南。
傅成霄看到背着长歌的夜无边,知道这个人居然是那个上了不台面的傅离,心里更不是滋味,傅离就不用讲了,半只眼睛也没看上,而在傅成霄的观念中认为夜无边也只是个会使些下三滥手段、做些见不得光事的高手,没想到夜无边仅用了一下对地势的熟悉,带着十来个人引诱一下,不费一兵一卒消灭了汤易的两千人马。
傅成霄当然知道夜无边在这一带一定有人,那白鸽飞来飞去,分明就是传弟信息,苏南肯定也发现了,就射下了那只白鸽,还带人将夜无边的人夹在他与王重部队之间,然后准备一举歼灭,苏南志在必得,做梦也没想到王重连打都没打就全军覆没,包围没形成,背后却生生地插了支人马进来,反将苏南的一万多人包围在山林中,然后灭了,如果不是在夜里,傅成霄甚至怀疑那功夫不低的苏南、池小城、王重等人是否能逃得走。
傅成霄这才知道夜无边所讲的让苏南遇挫太早未必是好事,根本不是吹牛,眼下夜无边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苏南遇了大挫,傅成霄越看夜无边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就越生气,这张脸过了十五岁,自己似乎就再没再好好瞧上一眼。
傅离背着长歌走过干涸的河床,爬上了岸,将长歌放了下来,齐征忙把他把两只手的护腕都取了来下来,在他两只都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腕上抹了药,再细心地包扎好。
又有人送来了水和干粮,长歌见有自己喜欢的酸咸菜和小青桔子,兴高采烈地抢到手里,饿极的长歌有点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还没吃完,又有人送来了一碗鲮鱼粥,长歌刚想说不吃,傅离看了她一眼道:“肚里什么也没有,孩子怎么长?这是补钙的,多喝点!”
长歌闻了几次都没有闻到腥味,才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大约有酸咸菜的缘故没吐,除了纳闷怎么把这碗汤送来的,就是纳闷没看到凤丫,东张西望没见着凤丫,却看见河边多了一个简易的棚子,原来两人在平台上休息那会子,齐征已经做好了一个临时休息的棚子。
傅离让两个中年妇人带长歌去休息,几日的奔波并不因为在平台上那么休息一会就可以缓过来的,看见柔软的榻,长歌也顾不得身上又脏又臭,忙爬了上去,一步未走,还是累得心慌。
两个郎中过来把了脉问了诊,都说胎儿无异象,傅离才松了口气。
长歌见了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自己总算可以好好休息时,两个妇人就端来了银耳燕窝粥、栗米玉米粥、甲鱼木耳粥、薏仁党参粥….,望着那十几碗粥,长歌怀疑傅离是不是把所有好的东西都做成了粥,然后来折磨自己脆弱的肠胃,好不容易选中了自己吃着不吐的粥,喝了下去,稍一休息,那保胎药就送来了,长歌恨不得重新去逃亡算了。
傅离摆着张黑黑花花的脸,长歌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怎么腹诽怎么想去过那逍遥自在的逃亡生活,表面却乖乖地喝了下去。
傅离见长歌把粥喝了,把药喝了,等了一会见没吐,才得意地哼了一声离开了棚子,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傅成霄也一瘸一拐地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
傅离吃着干肉牛,傅成霄便将一袋子酒递给他问:“这是什么酒,味道怪怪的?”
傅离接过来喝了一口没有回答,却问:“傅成霄,你怎么还赖着不走?”
傅成霄听了道:“有几个地方还没明白,是不是你关的山洞?”
傅离白了傅成霄一眼,看着傅成霄那张不比他干净多少的脸道:“如果你告诉我当初有没有让长歌媚惑我、杀死我?我就告诉你那洞门是谁关的。”
傅成霄看了长歌一眼道:“夜无边,真没想到你到现在还不相信长歌,这丫头眼巴巴地想给你弄解药,连脸皮也不要了,我见着都可怜,当时逗逗她就想把她送回你身边,现在看来我还真做错了,你到这时侯还在怀疑她。”
傅离的血一下涌上了头道:“信不信长歌是我的事,我问的你有没有,是你的事。”
傅成霄便道:“你不相信她,就放了她,让她跟我走好了。”
傅离一伸手抓住傅成霄的脖子恶狠狠地道:“我问的是你有没有让长歌去做这样的事?”
傅成霄用力扳开傅离的手道:“没有!我不想再折磨她了,可怜巴巴的!”
傅离在心里把一个人的名字几乎嚼烂了,却听傅成霄道:“夜门主,你该告诉我了吧!”
傅离愣了一下才回过神道:“是我关的。”
“如果君久山在你的里,我想带他走。”
傅离一下放下酒袋看着傅成霄道:“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昏君,你想带走就想带走,现在跟我讲条件,凭什么?”
“夜无边,我们怎么也算老交情了,你也没少赚我的银子,我对你也没吝啬过,我只想带走君久山,不算过分吧。”
“你还真好意思讲这话,这‘生生不息’也算你交情的一部分吗?”傅离非常不屑地拿起皮袋子,喝了一口酒恶狠狠地,傅成霄哼了一声道:“你在我的后宫做了些什么事,丹若,你没少折磨,徐小云和那十几个侍姬,你哪个没染指过?还有你打着讨逆的旗号,从我的库里提走了两百万两的银子,你讨个屁逆,怕都进了你自己的腰包吧。”
“你他娘胡说八道,就你那些个嫔妃送给我,我都不要,还染指?你是恶心我?”傅离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两人坐在山石上,扳着手指头新帐旧帐算了起来,互相揭着短,终是撕破了面皮子,最后大打出手,那傅成霄自然不是傅离的对手,直被傅离打得四脚朝天,傅离还上去踩了他两脚,才解了被“生生不息”折磨的大半年恨和他想拐长歌去大竺的仇。
第027章 帝王枕边妾 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第027章帝王枕边妾
长歌愣愣地看着,见傅离打赢了,得意地走了过来,生怕傅离还要逼她吃什么,忙闭上了眼睛装睡。
傅成霄从地上爬起来大叫:“夜无边,你他娘的过河拆桥,还是不是人?”
傅离转过头看着傅成霄竖起中指道:“傅成霄你会逃命,在我眼里也是这个,现在明白什么叫成着王侯败则寇了吧!”
傅成霄哼了一声道:“怎么教你都只能做这些没教养的动作,你个上不台面的东西!”
傅离听了哈哈大笑拎了两袋子酒扔给傅成霄道:“这个酒叫啤酒,我可以多送你几袋,你修养好,慢慢在这荒山老林里修身养性喝着我送你的啤酒好了。”
齐征已经带着人备了顶大轿在棚子旁边等候,傅离扔完酒伸手抱起长歌出了棚子,上轿子前才转过身道:“傅成霄,咱俩的事已经两清了,从山顶把你带到这儿,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出不出得去这林子就看你自己的本事,记着,有本事,别跟着我这上不了台面的人呀。”
长歌有些同情地看着傅成霄,傅成霄恨恨地看着傅离,傅离却非常得意地看了傅成霄一眼道:“别以为退居山野就可以逍遥自在,起轿!”
大轿非常平稳,走这样的山路居然没有一丝的摇晃,长歌吃饱粥喝足药,倦倦地就想睡觉,也管不了傅成霄走不走得出林子,在傅离怀里蹭了几下就睡着了。
半夜里,长歌迷迷糊糊醒来,听到屏风那面,腊八正小声禀道:“大世子,那宛兰风又从浔城来昆山了。”
一听到宛兰风,长歌立即清醒了,她除了怕苏梨白还比较怕宛兰风,却听傅离有些恼怒地道:“她到底怎么回事,还阴魂不散了呀?”
“大世子,会不会宛兰风真有什么重要的事?”腊八用征询的口气问,傅离听了哼了一声道:“不过就是想探我有没有子嗣,她对这事可真是罕见的执着,见!见!她来了就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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