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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 完结+番外 (夏阳白)



那傅瑶终于没了耐性,草草结了两人的谈话,起身告辞了,夜无边当然也不会留他,依旧连身也未欠,傅瑶脸色一下变了,哼了一声走了出去,显然远没苏南那两分定力。

打发了傅瑶,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夜无边不知不觉在“落玉坞”忙了一夜,自从那夜起,伤口的毒性又开始复发,好不容易止住,这一忙伤口被扯得有些痛,长歌那一刀虽没要他的命,毕竟是大伤初愈,不能这么没日没夜地费神,尤其不能熬夜。

夜无边叹了口气,这一世最不想就是做这种劳命伤身的事,偏偏没完没了,江盈无法为自己解毒,齐征找了许多法子,都不能完全解干净,平日休息好倒也无所谓,稍一累,就不舒服,什么叫报应,这才真是报应,躺在榻上略休息一下,才舒服了一些。

长歌自从找到傅离,基本是每夜都粘在一起,即使是吵嘴生气,也最多住住隔壁,傅离突然一夜不在身边,她万般不习惯,到了下半夜才睡着,就又做了噩梦,半夜给吓醒的,屋子是旧房子,外面灯红酒绿到了下半夜还是非常安静,春天来了,这种旧宅子中总有些小东西舒醒了,动静又多,尤其是老鼠,那是长歌特别怕的,虽住进来没多久,腊八就好好地下过药收拾过一气,但总是漏网之鱼,总杀不干净,又不知道这地方要住多久,腊八正在犹豫要不要再下狠手。

老鼠跑动的声音有时候象人走路一般,屋中没人,连个小婢女都没有,半夜听起来怪碜人的,下半夜长歌就用被子蒙着头,再也没睡着,心里念着十八般武艺收鼠**,但那牲畜压根不怕长歌的**,无法无天地折腾到了天亮,才消停下来。

长歌打着哈欠,听到屋外有声音,没一会傅离的脚步声传来,还有一两声咳嗽,长歌立刻从榻上爬了起来,一下扑进傅离的怀里,却把傅离一下撞倒到了地上,长歌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已经有种感觉傅离在装弱的长歌,有些手无措足,傅离突然孱弱,连她这一扑都受不了,被撞地上的傅离躺半日未动,长歌忙爬到傅离身上问:“大世子,怎么了?”

傅离揉着头叹道:“莫不真是好日子过到头了,这些个牛鬼蛇神全窜出来了。”

长歌听不明白有些好奇地问:“长歌不知道大世子讲的什么是牛鬼蛇神。”

长歌离得近,一下闻到傅离身上有股子若隐若现的让自己深恶痛绝的薄荷味,尤其是嘴边,那个味道更浓些,长歌迟疑在凑到傅离嘴边仔细闻了闻,真有那味道,但仔细看来看去,都是傅离没错。

傅离因为毒伤犯了,一夜上又应付了不少人和事,极是困倦,扶着长歌爬起来躺到榻上就想睡,长歌却从头发、衣领、衣襟…,开始发狠地往下找,傅离见了忍着难受拉过长歌打趣道:“虽为夫夜没归宿,但可以保证身子绝对没有沾女人,放心。”

长歌依旧不依不饶地抱着傅离使劲地闻,只是那股子薄荷味淡去了,连同药味都淡去了,不甘心地又闻了一会。

傅离忽意识到长歌在闻什么,才怪自己大意了,怎么忘了那味药里的薄荷,因为时间问题,吃了过后也没有沐浴,肯定留了味道,让长歌闻到了,现在只希望长歌快点嗅觉疲劳。

下半夜没睡的长歌,虽有疑虑,再三观察,眼前这人都是千金换不走的傅离,折腾一下也疲倦了,爬在傅离怀里又磨蹭了几下,渐渐迷糊了,然后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傅离才松了口气。

长歌这觉是睡到自然醒,醒了还很不情愿,爬起来见天色还早,于是又重新爬了回去。

刚有睡意,却听傅离道:“睡了一整日了,就不饿呀?”

长歌一听这话,顿时觉得饥饿难忍,一气爬起来,声音又是从角落发出来的,长歌跑到那个角落,却见穿着一件簇新姜黄衣服的傅离又拿着眉石在画什么,长歌一下扑上去问:“大世子,画什么?”

傅离却眼疾手快地收了起来道:“小孩子不该看的就别看。”

长歌撇了一下嘴,很快被饥饿征服,将傅离和他的画扔到一边,直扑用膳的房间,傅离对于没有一点情趣的长歌略有一点失望,悻悻地放下手中正画的东西,朝用膳间走去了。

长歌刚坐好,傅离也走了进来,看着那簇新的姜黄色衣服,长歌翻翻白眼,真是件难看的衣服,当然长歌不太好意思诽谤自己的夫君眼光有问题,那傅离偶尔给自己做几身衣服,总是大红大紫的,他自己一年到头都是那么身姜黄色,想想整日一块黄姜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别说不英俊潇洒,就算英俊潇洒,也让人产生厌烦了,但长歌不能提,提了又怕傅离说自己嫌他生得不够好看。

傅离坐了下来,伸手拉着长歌道:“歌儿,每日都吃腊八做的那些个东西,难吃死了,今日我们出去吃。”

长歌倒觉得腊八的手艺不错,如果那些饭菜都是他做的,那真算得上人间美味了,但傅离这样讲了,多半没安排腊八做晚餐了,于是点点头就跟着傅离出了府。

两人出了王府,顺着这条花街柳巷逛,傅离正准备往“落玉坞”走,长歌一下挡在他面前道:“大世子,不去那里,那里的东西太贵了,喝个茶都要二两银子。”

傅离笑了一下问:“那去哪里?”

长歌便道:“我们找人少,清静又好吃的地方。”

“好呀,只是我怕你饿着了。”傅离话刚落,长歌伸手拉着傅离从几个“落玉坞”正笑脸相迎的龟奴面前,把头一昂,哼了一声便走了过去,心里总算为自己那二两银子找回些痛快,傅离笑了一下。

长歌拉着傅离走了一会,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看到了许多买吃的,忙走了进去,那条小巷却是另一番繁华,只不过多是小吃,长歌见了兴奋得两眼冒光,找了一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小店子,便坐了上去,叫道:“小二你这里最贵的是什么,最便宜的是什么?”

正在招呼另一个客人的小老板一听忙走了过来道:“小公子哥,小的这里最贵的就是卤子鸡和卤牛肉,卤子鸡是二十五文一只,牛肉是二十五文一碟,最便宜的是茴香豆,两文一碟。”

一听这价码,长歌心花怒放,想想口袋里那些银子吃这样的东西还绰绰有余,去你的“落玉坞”二两银子一杯的茶,忙叫:“那火辣子鸡来两只。”

傅离就乐了,小老板一看来的是有钱人,立刻把刚才照顾的客人丢到了边,迎了过来道:“客官还要些什么?”

长歌有种成就感,要知道那天在“落玉坞”她喝完一壶茶没有任何一个人招呼过她,想着那二两银子就心痛,看着这小老板越看越亲切,忙道:“那些好吃的东西,你每样都弄点来。”

傅离笑得更开心了,想这小老板的种类幸好不多,否则还没那么大肚子吃完了,却听刚才的客人生气道:“你个歪货,明明是我先来,为什么却先去应别家。”

正觉得受重视的长歌抬头一看居然是那天用她那鱼杆钓鱼的青年男子,小老板见这边已经打理好了,忙迎往那男子道:“陈公子,那是新客,所以小的分了个神,陈公子是不是依旧卤面一碗,一碟香油香干,一碟子卤花生!”

那陈公子哼了一声重重放下手中的竹筒杯子。

长歌也哼了一声,举起竹筒杯子便喝水,却听那陈公子道:“不要照常,你这里的吃食每样来两份,还要现在盘子的双份,那卤子鸡来五只。”

长歌只差点被一口水呛着,五只,这个陈公子不是太能吃就是有毛病,小老板愣了一下道:“小的只有六只卤子鸡了。”

那陈公子便大声道:“我是先来,自该先满足我的!”

长歌气愤之极挽起袖子道:“你是故意的。”

陈公子一听觉得好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

“吃五只,想撑死!”长歌差点就拍桌子了,嘴里狠狠地道。

“如果吃得了呢?”陈公子不急不缓吧,长歌一拍桌子道:“吃得了,你那些东西我付银子,你吃不了呢?”

陈公子一听便道:“吃不了,你那些东西,我付银子!”

“好!”长歌一眼扫过去,那小老板的吃食怎么也有六七种,光那卤牛肉大盘双份就够那个陈公子吃的了,何况还有五只鸡。

傅离笑着看长歌胡闹,这样的长歌才是恢复了本性的长歌,他更喜欢。

小老板看赌金赌规都订下了,无论谁输谁赢,他都是赢家,便甩开膀子做了起来,因为“落玉坞”的缘故,这附近的人都有几分赌性,一听有人打赌立刻围了一圈人观看,还有十几个在一旁押起了输赢,大多押长歌赢。

长歌没想到和傅离出来混口吃的,会有这样的效应,甚是得意,从傅离手中抢过扇子,得意地扇着。

都是卤菜,不一会,小老板就给陈公子整治了满满一桌子菜食,长歌扇着扇子玩着手里的筷子饶有信心地等着陈公子全吃下去。

见菜齐了,那陈公子冲长歌笑了一下,长歌发现居然也是一个长得齐整的人,剑眉星目,一笑就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当然也许跟长歌整天在傅离身边也有关系,那肤色正常点、五官端正的男人落入她的眼睛都算得上俊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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