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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 (小明)



“可是,”裘彩撷还想争辩,突见裘礼烨面色一变,一副山雨欲来之势,忙正经道,“是,阿爹所言甚是。”

心知裘礼烨是说一不二的性格,裘彩撷只好硬着头皮应下,转头跟着教养嬷嬷从库房领了些灵芝人参。坐上马车的时候才堪堪反应过来,原来那宁王世子不是个病怏怏的中年大叔,而是个单薄少年。而且,总觉得这人十分眼熟。

“笃笃笃”李嬷嬷执一木铃轻敲三声,示意客人拜访,音色刚落,宁王府气派宏伟的大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管家样子的老头和几个仆人。看这阵仗是等候多时了,裘彩撷暗想:阿爹这狡猾的老头许是早和人说定了要她上门赔礼道歉,得亏刚才没有拒绝。

李嬷嬷清一清嗓子,“车中是相府千金裘姑娘,白日无端撞至世子抱恙,深感内疚,特来探望。”

“快迎进来。”

裘彩撷闻言,知道自己得了通行令,从车上下来转眼又上了一顶府内的小轿子,前后两个仆人就是方才老头身后的人,得了老头命令起轿入内。来的路上听李嬷嬷说过,王府规矩大,下人陪同主子到访不得如正厅,只能在门房或者偏厅等候;而访客也不得随意乱闯主人庭院,自有小轿代为引路到主人处。

裘彩撷暗叹一声,这岂不是和进了牢房一般?也不知这世子是什么脾性,心下默背了几次李嬷嬷给的稿子,说是连着完整说一遍这事就能结了。轿子是个四四方方的密闭空间,连扇窗也没有,冗长的一段路晃晃悠悠的连思绪都有点浑沌了。

“落轿。”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到那老头的声音。轿子听了,那老头的声音更近了些,像是就附在轿边,“裘姑娘,世子正在离院中歇息,目前身体状况尚可。奴不便进内,在外头等候。”

裘彩撷出轿后向老头点头,“多谢。”

方一抬头,入目的是满园的“樽下幽月”,此花为牡丹的一种,偏偏色淡香幽,夜色下如有莹莹星光辉映。她那见多识广的相爷阿爹花费数十年才培育了一朵,只可惜花开不到半月便形容枯槁。如今市场上这“樽下幽月”可是寸花寸金啊!仿佛被眼前的金山银山迷住了眼,裘彩撷打起了主意,圆眼睛狡黠地转溜。

“裘姑娘。”老头出声体形,并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迟迟不动,以为是叫园中梦幻般的景致吸引。

正事要紧!

裘彩撷不再耽搁,大迈步朝离院走去,越是走近越是赞叹这宁王家的奢侈豪华,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也就罢了,用的还是百年沉香木,上边还是用金箔包边的。皇宫也不过如此了。

药味渐浓,她知道这人应该是在此没错了。她推开门,不敢抬头,视野里有几条颀长的人影。裘彩撷深吸一口气,“在下裘彩撷,之前无端冒犯世子,望世子看在我年幼无知诸多担待,特备上厚礼以示歉意……”

屋里确实有两人,但此刻表情皆面面相觑、尴尬不已。“世、世子在里屋。”

哄!裘彩撷直觉一阵热血用上头脑,脸霎时变得通红。“多谢。”

裘彩撷低着头一路小碎步挪到里屋,这回不似之前鲁莽,环顾四周只有床上隔着帘幕有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形,心想这回应该不会有错。

“在下裘彩撷,之前无端冒犯世子,望世子看在我年幼无知诸多担待,特备上厚礼以示歉意。在下会至庙中为世子祈福,愿世子早日康复,建功立业。”

话音落下许久,帘后人只声未出。

该死,不是说完整将这个话讲下来就能安全过关么?莫非这个宁王世子是个哑巴。这么一想裘彩撷回忆起早上这个世子连晕倒都不喊一声,敢情真是哑的?裘彩撷向着床边靠近几步,帘子后边仍然没有任何动静,她大着胆子伸手掀起帘子……

“你找我?”温和好听的声音突兀从背后响起。

正文 第004章 登徒子

“你找我?”温和好听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惊得裘彩撷手一抖,床上空无一人唯有一床锦被,而背后这人,凤眸薄唇,轻轻一笑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宁王、世子?”不自觉声音不稳,眼前这少年当真生得一副好皮相,十七八岁模样绝美得模糊了性别。裘彩撷听到自己的声音细若蚊音,心下对自己有些恼了。

“嗯。我是李梵音。”少年一脸纯真模样,除了苍白的一张脸外,他真的是裘彩撷生命中除了阿爹之外唯一一个气质出尘的男子,假使阿爹不是那么表里不一的话。

“额,”想了想,裘彩撷准备再次展现准备多时的台词。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早上那个登徒子。”李梵音手一掩唇,美目中露出惊讶之色。

“登、登徒子?”裘彩撷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回原本的声音,头一次在人前失了镇定,这个称呼还真是新鲜。“多有冒犯多有冒犯。”她双手作拱在胸前不住前后摇摆,“这位世子。”

“李梵音。”他纠正她,其实他一早就知道了面前少女的来意,在两次听到她一本正经地念台词的时候,在看到她眼神莫名转动局促不安的时候。

“李世子,白天是我的不对,不过我看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吃得好、睡得香、满屋子的钱、满院子的钱,生活乐无边。就别小题大做了,你觉得怎么样?”裘彩撷慢慢靠近他,近距离观察那张春色无边的脸。“你也别让宁王参我阿爹了。”

“并非我让人所为。”他也近距离瞧着她,八九岁模样小脸上稚气未脱,已是难得一见的清秀。浑/圆的眼珠子东瞧西瞧就是不与人对视,显出一副狡黠模样。“我转醒后姑娘已离去,倒是表弟李瑜路过此处。”他淡淡道,仿佛没看到少女摩拳擦掌一副欲咬之后快的表情。

裘彩撷忙着腹诽忘恩负义的李瑜,忽略了李梵音某种一闪而过的光彩。“如此便是我和李瑜之间的恩怨,告辞。”她一拱手。

“你此番怒气冲冲莫不是要去找瑜表弟?”他手里是一支新裁下的“樽下幽月”,此番却被他当作工具拦在裘彩撷面前。

裘彩撷挑眉。目光却被“樽下幽月”吸引过去。

“你今日冒犯与我,本应慰问探望,怎的来往一面便匆匆离去?”

裘彩撷手一摊道,“我探望过了,你并无大碍。”她装模作样地绕着李梵音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这才发现他一身烟熏的浅黄长袍用的是贡品轻纱,里面还混着金丝线,不由咋舌。自下往上打量,不小心望进那一泓平静无波的水眸,瞳仁是一点墨色渐渐晕开,变成褐色、棕色,一点点变浅,边缘竟是金色,美丽得像太阳一般,眼中有些深意她看不懂。呆看了一阵才发觉自己失态,她轻咳一声,“李世子,临山真的有金山银山么?”

李梵音眉头一挑,“怎么这么问?”

“你要是哪天离家出走,恰巧盘缠又叫人偷走了,光这件袍子你就能从京城跑回你老家临山,还能顺带稍点沿路的土特产。”

“哦?你说的是我身上这件?”李梵音十分不解,“这是我平时用来栽花用的。”

莫非是传说中的工作服?裘彩撷怎么也无法把价值千金的贡品轻纱和她家花匠穿得粗布长衫放到一起。“败家!”她轻哼。

“你说什么?”他仿佛未听清,一张光滑的脸贴近她嘴边。

“靠那么近做什么!”他的动作惊了她一跳,大和一声的同时,两腿跟装了弹簧一样往后一蹬。

谁知他的一个动作引起了连锁反应,“你,你……”李梵音突然双手捂胸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身影开始摇晃,显然像白天时候快要吓晕的样子。裘彩撷也是吓了一跳,可别又出什么岔子,不然别说是阿爹,连这腰缠万贯的宁王都饶不过她。

她眼睛频频撇向门口,不知道现在溜走后果是什么。

“快,开窗!开窗!”

裘彩撷放弃了逃跑的想法,扶着他坐到窗前的榻上,打开窗户让外面混着厚重“樽下幽月”香味的风吹了满室,慢慢的,李梵音的呼吸渐渐平稳,但是胸前的起伏仍然很大,本就苍白透明的皮肤青筋毕露,看上去十分狰狞,仿佛一个即将暴毙的人。一种连自己都不清楚怜悯浮上面皮,瞧得他眼下泛起一丝讽刺。

“世子?世子?”她蹲在他面前仰望他面皮,额际的虚汗流淌到脸颊、下巴,性感非常。裘彩撷觉得自己一定是**之中的翘楚,无论何时何地总能冒出这个念头,她狠狠的唾弃自己,刻意忽略脑子里这些奇怪的念头,“需不需要帮你请大夫?”

“世子?李梵音?”

“嗯。”他清润的嗓音,尾音上扬带着奇特的磁性。仿佛和裘彩撷记忆中的声音重合。“无妨。”

“你这是什么病症?很厉害的样子。”

本以为少女会像大多数人一般露出怜悯、同情又或者是害怕,万万没想到会看到一脸好奇的样子,皱着一对好看的黛眉,眼珠子转到左眼角就停住了,像是背诵诗经突然卡住的模样,李梵音觉得新奇。“这是不足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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