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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 (小明)



裘彩撷见他这阵仗心知他怕是早已看出门道来了,待两人到了僻静处她又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倒是瞧出个龙纹模样,怕是一块玉佩。”

龙纹玉!果真是那位!

裘彩撷一下子捂住了嘴,本就算是狭长的一双眼瞪得老大,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这是什么仇怨?他犯得着对严子恒下手吗?”

她心下的意思是,合该她自己同李梵音才是更招那厮恨才对。

“无非是要你知道了多个心眼儿罢了,你当天家那里还同国子监过家家一般吗?时时刻刻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更多的就像这般说不定一个疏忽人就没了。”

裘彩撷被他说得心里难受,她初时当真以为有了阿爹她便可以无忧无虑,阿爹可以兜得住名正言顺的祸事却没有办法保护她像这种暗地里谋害的阴险事。如此凄风楚雨,哪怕是身在正气凌然的天龙寺还是叫她心底发寒。

她咬了咬嘴唇,“可是天上下落石封道即便是人为的,我根本不可能预见的到。这样的话根本防不胜防,别人有心要害我,我逃到天涯海角都是一样的。”

“你说的自然在理,那么,咱们想办法将坏人全部抓起来是不是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他安慰的话像是说给小孩子听的,就像是随口答应的摘星星摘月亮一样。

裘彩撷心里明白,那是东宫太子,往后登基做皇帝的人。她是一个平民,李梵音却是个身子抱恙的世子,他们二人何德何能?或者求一求菩萨看看能不能有大路金仙将那恶人收了去才好。

知道裘彩撷不信,李梵音也不气。“你若是信我,往后听我的话自然会得到你想要的。”

裘彩撷眉头一皱,“你这样说话好像个哄人拐卖的熊瞎子,要是信你了总觉得要上当受骗。”

李梵音闻言不禁失笑,她还真是难以捉摸的性子。不愿承认若是不出用美色裘彩撷根本对他不上心这个事实,他只好再接再厉。

“我的意思是,这事儿得咱们配合向世人揭发他。现下天下健在,若是出了这事儿另择东宫也不是不可能的吧。你且说说,你希望那个皇子当东宫?”

裘彩撷没曾想还有这一出,答道:“除了李瑜我哪个也不熟哪个也不认识,自然是叫李瑜做东宫最叫我舒心了。”

可惜,这也无非是想想罢了。

她灰心丧气的模样没有动摇李梵音,往往世道皆是谋事在人,现下有了念想好过得过且过。

“你且好好看着,你想要的、你希望的,我皆会一一为你实现,包括咱们之间的赌约。你只需要跟着我,不要掉队,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突然什么都有了。”

正文 第117章 割去眼舌

从未有一刻, 李梵音叫裘彩撷觉得这般霸道而有感染力。总觉得他说的话好似真的有一天会实现,那会是自己即便存了好多钱、好多好多钱也无法买到的美好生活。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她该怎么报答带给她这样生活的李梵音呢?

不知道,或许还是给 他好多好多钱,毕竟要维持一个世子的开销绝对是普通人承受不起的。

“现下,我 只是觉得,即便不是为了自己严子恒也希望这是能够真相大白。也不知待到明日他家阿爹阿娘知道了该是怎么一副面孔,哎……”

裘彩撷不是没有悲悯之心,只是更庆幸这事儿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毕竟比起他人她更希望自家阿爹阿娘和胞弟不用受这种分离之苦。归根结底人都是自私的,她对神明有着敬畏之心,此刻又是身处庙中,自然对自己的想法有暗暗的忏悔意思。

“在如何哀痛无非在心中,严子恒家中身居高位二位长辈也早该习惯世事无常得以平常心对待。”李梵音如是说是因为看过太多暗地里的勾心斗角,再深的仇怨面上都能秉持着伪善的面具,世人皆如此,只是唯得个裘彩撷叫裘相养成这幅格格不入的模样叫人如此怜惜。

裘彩撷听来却未免觉得冷血,亲生的儿子夭折若是也能当做人生一场戏,她不敢相信自己爹娘对自己逝去无动于衷的样子。

李梵音抚了抚她的脑袋,好似这厮早已将这个安抚小猫小狗的动作当做对待裘彩撷的一个惯用伎俩,偏偏他的手干燥温暖十分熨帖人心。

“不必在意,政局里总是要有人牺牲的,他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族利益。对了,你知道为何如今天家器重裘相吗?”

李梵音的前半句话里面有着明确的引导意图,裘彩撷顺着她话里的意思往下思考没一会儿便有了头绪。“阿爹经常说我族人丁稀少,阿爹的相位几乎是阿爹的外公那辈保荐下来的,那些人在我进京后大凡都或病或死。现如今算得上裘族内戚或者外戚的无非是阿娘的家人。他们都是芜城的商人,自然也没有世家的说法。”

“是呀,是以我常说阿彩是最聪明的。”李梵音的夸奖如同一个蜜枣叫裘彩撷心中温暖无比。

“裘相有手段有能力,唯独不会为家族利益去争取去站队,对于天家来说不重用这样的人又重用谁呢?”

裘彩撷点了点头,归根结底她倒觉得国子监选士的方法才是真真的有问题,只能在官宦人家家中选择后嗣,可不是等着家族坐大了吗?即便他们姓裘的如今人丁单薄,也不好说百来年之后会是什么光景。

两人沿着小路又走了一阵,突然迎面遇上之前来报信的小和尚,那厮见两人落单同样十分惊讶赶紧提醒道:“二位施主还是往人多的方向去的好,方才、方才又出事儿了!”

裘彩撷只觉得莫不是苏信那厮着了道,赶忙追问小和尚。后者也说不清楚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是在院中发现个少年浑身是血躺在那里,已经通知了方丈和医律院的几个师傅过来,现下也不知那个少年是生是死。

李梵音追问了地址就同裘彩撷急忙赶过去,恰好在路上遇到武太傅组织了大部队赶过来。想来还是不放心将学生遣回房里去,干脆这夜所有人都不要入睡了且清醒着相互支持到天明通路为止。

见到李梵音同裘彩撷二人,武太傅奇怪地“咦”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裘彩撷往人群中一番张望,苏信到是安安分分地站在人群里,倒是李瑾和秦婉婉不知去处,另有一个平素里寡言少语的少年没在其中。

说起来这人是何晋的好友,裘彩撷与他并不熟稔,只是来回经年又是一个课室里的总归是有些眼熟。知道是叫阿冉,全名是什么也不清楚。

武太傅将众人领到大堂便同之前报信的小和尚一道离去了,李梵音见状将裘彩撷留下也一道过去了。裘彩撷自然是要跟的,最后还是被说服。

外面的风雨已经停了,现下人多聚集在一块儿倒没了之前那般吓人。何晋是主动走到裘彩撷身畔来的,之前好几回他都想找个几回同裘彩撷说上几句,奈何世子一直在她跟前。现下,他是万万不想在世子面前露脸免得往后被提上一笔。

“是魏冉,他先前独自去了一趟恭房,往后就没有回来过。”何晋如是说,恐怕也是清楚裘彩撷这性子玩不开的人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我很确信魏冉是收到了消息出去的,因为他临走前将这个给了我。”何晋手心发汗,因着他袖中尚藏了一个无法对外人道的东西。

这个东西留在他这里只会连累他和他的家人,也不知为何,平素里见裘彩撷如何不着调,关键的时候何晋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把这个东西给她。他将人拉近了跟前,左右逡巡无恙之后便以极小的角度将东西展示给裘彩撷看。

只一下,下一瞬他立刻收回了袖口任由宽大的袍子将任何真相都掩盖其中。何晋面上是无比紧张甚至战栗的神色,这种东西是个人都知道只能来源于天家,他小小史官之后即便有心也是无能为力,唯一可以托付的就是裘相。

裘彩撷也收起了平素里玩世不恭的样子,点了点头道:“你若是信我,这个东西给我。明日我便交给我阿爹,如果能顺利渡过今夜的话。”

她也不是危言耸听,毕竟丢了东西的人一定知道这物有多么重要,不用多久就会回过神来寻找。现下也无非十几个人要排查出来根本用不了一晚上。他既然能对严子恒和魏冉使用下三滥手段,对他们几个也是可以的。

手里有一阵暖意,原是何晋就着衣袖将手里的物什递了过来,本就是他一路紧攥在手里的东西染上了他的体温也不足为奇。

裘彩撷顺势装进了她袖中放置小零食的暗袋里,两人面对面站着,神色凝重得好似马上就要奔赴刑场一般。

没一会儿武太傅和方丈都过来了,李梵音比两人晚到一些,见到裘彩撷同何晋站在一起便皱起了眉头,后者见状十分识趣地自行离去了。

武太傅自然是秉持着缄默的态度,传达的倒也算不幸中万幸的一个消息,说是魏冉只是受伤没有死去,几个大师正在尽力为他医治。知道事情的李梵音却是冲着裘彩撷暗暗摇了摇头,以示即便现下不死往后康复的可能性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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