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着,大夫人的大丫头便传了膳,知书扶着大夫人坐下后,又娴熟得拿起一旁的筷子,剔了些大夫人爱吃的肉放在大夫人的碗里。
一顿饭伺候下来,大夫人对知书的行为都十分满意。
“知书啊!让你如此聪明的人来伺候我日常,可曾委屈了你?”大夫人故作疑问,其实也是为自己即将胜利的一种宣示。
知书摇摇头,浅笑道:“如何会?能伺候大夫人便是知书的荣幸!能为大夫人效力更是知书的福分。”
“哈哈哈!”大夫人更是欢喜,暗暗肯定了自己的眼光没有看错。
“既然如此!那你先回去吧!如若我再有需要时自会传你来的!”
知书不明所以得看着大夫人,就这样打发自己回去了?
大夫人看出知书的疑惑,解释道:“莫要让你家主子找你,起了疑心!”
知书随即浅笑,了解后便退出了房门。
刚走出了院子,知书呆站在原地上稍加思索,看着天色才发现自己已经来了将近两个时辰了!随即匆匆得又走回自己院去。
“我回来了!”知书走进房门一喊。
顾以画便赶忙走上来,着急得问:“怎么样了?”
“嘘!”知书示意顾以画不要多问,便拉着顾以画回房将门窗都关上了,才缓缓说道:“大夫人果然是想拉拢我!我假意答应了!”
顾以画有些心惊胆跳得拍了拍胸脯,“一切都还算顺利?”
“嗯!不过,如今她似乎还是有些提防我的,还知道十夫人也想拉拢我,所以近日,十夫人若是找我,你记得要拒绝,我们要明着和十夫人保持些距离!”
知书觉着说了一天的话,实在口渴难耐,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便倒水来喝,那清凉的水流下肚子,让知书不免有了些许困倦,想着应付了一天的人与事,有些力不从心,便低声告诉顾以画,道:“我乏了。”
顾以画一听,也不再问什么,便退出房间,自行离开了。
也许是真的累了,知书才脱掉衣服躺下没多久,便沉沉的睡去了。
睡去时,知书做了一个梦,说是梦却也是真实的,那便是前世的梦,梦中,知书眼看着顾以智为所欲为得报复相府所有人,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他的生父活活摔死,无论知书怎样哭喊,都无法改变。
“不!”知书痛苦大喊,猛得从梦中惊醒过来,恍惚间才发觉那只是一场梦。
只是知书知道,那不单单是一场梦,是自己正在努力改变的事。为了不让事情重演,知书知道,无论多心力交瘁,自己都要谨小慎微得在这相府活下去。
知书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起身进行梳洗,便走出了寝室,准备前往客堂。
却瞧见了客堂正对着和顾以画坐在一起的,是知书的家人,知书不免有些慌乱了。
知书家人的到来让知书有些措不及防,可是如今的她,是今生的她,是知书,她总要应付着这些家人的!
客堂上与顾以画静坐着的几个人在看到知书后便更为欢喜了,着急着跑上前去。
知书只得微笑的问道:“爹,您怎么来了?”知书直接无视了年风和她的儿子。
知书对于前世的某些事,自己总还是知道些的,知书的父亲软弱,为知书找的继母尖酸刻薄,弟弟自私自利!一家子的人对知书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今世的知书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知书当然不会平白给他们好脸色看。
对于知书的态度,年凤有些不满,她用尖利的嗓音道:“哟!这进了相府就是不一样,见着自己继母都能这般无礼!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送你进来的,也不知道知恩图报。”
顾以画在客堂着急得看着知书,知书知道顾以画也许会心软,但是想到知书的家人那样对待她,知书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对他们好,于是只默默示意着顾以画在客堂静坐。
年凤的胳膊肘有意得碰碰知书的父亲王义,王义有些难堪得冲知书笑了笑道:“是啊!知书,这她毕竟是你年姨,不得无礼啊!”
“就是说,本以为,你进了相府,脑袋会长进些呢?”此时说话的正是知书那弟弟,知书知道,当初就是因为他,才迫使知书被卖进相府的!
知书勾了勾嘴角,冷不丁的说:“我这聪明的好弟弟,那我便问上一句,当初年姨让我爹卖我是为何?”
几人静默不语。
知书继续咄咄逼人道:“是为让你进京赶考的!可是如今你考上了吗?”
知书咄咄逼人之势,让面前几人显得更加慌乱尴尬。
年“来日方长,今年我定能考上的!”
知书冷哼一声,说道:“难怪”
王义不解,知书为何话只一半,问道:“难难怪什么?”
“难怪你们会来找我,许是又没钱让这败家子进京入试了吧?”
年凤的脸色变得铁青,只是为了自己儿子,只得默不作声,着急示意着王义实行自己前来的目的。
“那那知书,你”王义还是努力的向知书开口。
知书原想让这些人难堪的,谁知顾以画却按耐不住自己得走了过来,问道:“知书,你们聊得如何?”
年凤随即换了脸面笑脸相迎,道:“与知书多日不见,知书他爹和我都甚是想念呢,谢小姐问候!”
知书瞥了眼顾以画,比起知书,对于年凤,顾以画更是了解不过的了,所以年凤的言语,顾以画也是想直接无视的!奈何自己如今是扮演小姐的角色。
第一百三十一章勾心斗角的一天
顾以画浅笑着点点头:“知书每日照顾我的起居都有些忙碌,我也不知你们找她可还有事?”
年凤赶紧示意王义开口,王义有些拉不下面子,更是支支吾吾的,迟迟不肯开口了,本来向自己女儿讨要钱已是丢人,如今还要搞得人尽皆知。
看着年凤和王义的反应,顾以画也猜到了十之八九,不禁有些心寒,但还是浅笑着将自己身上的一点银两拿了出来,双手奉上给王义,轻声道:“知书在我这一向刻苦,我不会亏待她,自然也不能亏待了她的家人。”
两人欣喜的直推王义去接过顾以画手里的银两,赶忙跪下叩头谢恩。
看着跪在自己膝下的家人,顾以画的心情很复杂,不是得意却也不是心疼。
知书虽然抱不平,但见顾以画都这样做,也就没再说些什么,反正本就懒得应对这些势利眼的小人。
顾以画轻叹口气,转身离开,知书有些不情愿得问:“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吗?”
王义有些失落得想和知书说些什么,可是拿了钱的年凤死活扯着他。王义虽然为难,但终究没再对知书交代什么便走了。
知书看着天色已是将近黄昏,这一天匆匆忙忙的就过去了,除了勾心斗角,别无其他。
知书迷茫得看着天空,对于在这相府的深宅里,知书已经是倍感交瘁了。可是想到这,知书才恍然得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因为知书怎么都不能忘记,前世的自己活的多天真,最后的自己便有多惨!
知书猛得深吸一口气,回身前往准备晚膳,尽管努力让自己平静的知书,此刻还是控制不住的让自己的脑袋总想着这件事。
顾以画有些担忧的看着知书,眼看这她把自己碗里的汤喝完了,都没发觉得继续用勺子舀了喝,顾以画不禁伸手握住了知书的手。
知书愣愣得看像顾以画,问:“怎么啦?”
顾以画无奈:“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呢?”
顾以画示意知书看着她自己早已空了的碗,也伸手将知书手中的勺子拿走:“这汤虽好,但你总得吃些饭!有些事,我知道你苦恼,只是你也知道多想无益。”
知书颇为失落,知书当然什么都是明白的,可是如今的形势也是迫在眉睫。
“今日!他们来你的心是作何感受?”知书愣愣得开口问。
顾以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哭却没有眼泪,不知是何感受。”
知书心疼得安抚着顾以画,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不等顾以画为自己乘好饭,知书便忽然站起身来,顾以画放下手中的碗,赶忙拉住知书,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知书有些着急:“我需要赶紧去找十夫人,恐怕只能和她联手了!”
顾以画急了,拉着知书往回,硬是要她坐着接着吃饭,理由很简单,天色已晚,明日再去。
知书只得简单得吃了几口饭,但知书左思右想,却还是决定要前往十夫人院中。
“当真现在去吗?”顾以画无奈得问着此刻坐立不安的知书。
“嗯!”知书点点头,又接着说:“如今形势,敌人处于优势,吾等处于劣势,不抓紧时间,又要被别人杀个措不及防,何况,指不定明日大夫人或顾以智会不会再来找我!”
“可是这么晚过去,就不怕招摇吗?引大夫人疑心!”顾以画有些担忧,如今的她们行事都得尽量做得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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