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挑眉:“一般做亏心事的人才害怕,说,你做什么了?”
雪苼心头一颤,莫非他看到了?
可马上她又否定,这根本是自己吓自己,不过想想也是惊险,幸好把里面的东西都收拾了,要是给他看见麻烦可就大了。
她故意不去理他,一杯水慢慢喝,却给他一把把水杯夺过去,放在桌子上。
雪苼满嘴苦味,不想喝杯水都被他剥夺了,顿时不悦的拧起眉头。
“你看什么?”
赫连曜按着她坐下,然后扬声道:“小喜。”
小喜一身利索的出现,她手里端着个银质大托盘,一样样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奶茶、蛋糕还有鸡蛋布丁,你去哪里买的?”雪苼一天没吃饭了,看到这些可爱的西点顿时胃口大开。
赫连曜咳了一声,“自然是外国人的饭店里,中午去吃饭他们说你经常跟莫长安去吃这个,就给你带了点回来。”
雪苼叉了一口蛋糕塞到他嘴巴里,“谢谢少帅。”
他皱起眉头一脸的不情愿,“太甜了。”
雪苼伸出舌间在叉子上舔了一下,“不会呀,奶油不腻味道也不是很甜,刚刚好。”
“是吗?”赫连曜盯着她掠过叉子的粉色舌尖眸光一黯,跟着捧住她的脸就亲上了。
“唔,放开。”雪苼好生窘迫,小喜还在呢。
小喜羞得赶紧退下,都要长针眼了。
赫连曜放开她,“什么味道,你嘴巴里怎么有股苦味?”
雪苼忙抿唇把他渡过来的奶油吞掉。有些心虚的说:“哪里有,我还没刷牙洗脸呢,我去了。”
赫连曜抿着舌尖,的确是类似药的苦味。
雪苼快速的刷牙洗脸又换了衣服,一身清爽的坐在沙发上,先拿起奶茶喝了一口,不冷不热刚刚好,暖暖的甜味让她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赫连曜刚才不在,这会儿又出现在她面前,手指里夹着一根雪茄,坐在她身边的沙发扶手上。
雪苼抬起头。嘴巴里塞着蛋糕含糊不清的说:“陈逸枫最后怎么处理的呀?送警察局了吗?”
赫连曜替她把鬓边的头发掠到一边去,“当然没有,厅长那么好面子的人。”
“那怎么办?不会让女儿嫁给那个混蛋吧?”
“定了,下个月的婚礼,不过要陈逸枫拿出二十万大洋的聘礼。”
雪苼眼睛瞪得老大,“狮子大开口呀,那陈逸枫给吗?”
“自然是给,要不他就要下大狱。”说完,赫连曜把一张薄薄的纸推给她,“给你。”
雪苼低头,“是金粉阁的地契?你不会花了二十万买的吧?”
赫连曜冷笑。“我有那么傻?这是他感谢我保他无虞的礼物。地契到手,你也别闹腾了,昨晚张副官差点失身。”
雪苼噗的笑了,她把地契收起来,然后小手搭在赫连曜膝盖上,“少帅,你可帮了我大忙,要我怎么谢你呢?”
赫连曜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她那双白嫩的小爪子:“就因为这地契能让雪苼小姐以身相许?”
“我不是说这个。你把厅长的二小姐送入陈家,依着她的身份和脾气定然不能做小,到时候三个女人纠缠着陈逸枫,他还不被缠死?”
“最毒妇人心。可能会把他给用老鼠药毒死,也可能和奸夫一起把他给杀死,也可能……”
赫连曜含着一口烟堵住了她的嘴巴,烟雾散尽他的笑意却不散,对咳个不停的雪苼说:“小骗子,你要什么我给你就是,废这些周折。”
雪苼摇摇头,眼睛变得水蒙蒙的,“你做了就等于仗势欺人强取豪夺,我自己拿回来的就不一样。”
“好,随便你,别吃那么多,一会儿去吃饭。”他把她抱在膝头,细细把玩着她那双如玉的小手。
雪苼看着小手被他大手握住的样子,心知他对自己好不过是因为床上尝到了甜头,可是他对自己的宠爱又能有多久?
正在这时,小喜在外面说:“夫人,玉坊的人把东西送来了。”
雪苼皱起眉头,“这么快,送进来。还有,小喜你不是叫我小姐吗?怎么改口叫夫人了?”
小喜把盒子放下并不说话,她看看赫连曜意思是他让自己改口的。
雪苼让她下去忙,然后当着赫连曜的面儿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一对鸳鸯玉佩相对而放,正好组成一个漂亮的同心圆形状,虽然玉料普通,但也通透可爱,十分精美。
赫连曜目光凉凉的落在盒子上,“你想要自然可以买更好的,这个太过粗糙。”
雪苼拿来一只放在掌心里揣摩,“我不觉得呀,给你看这个。”
说着,她解开衣扣,从脖子上取下个一模一样的玉佩来。
这只在她手心里发着柔润的光芒,一看就不是凡品。
雪苼摇摇头:“赝品就是赝品,一比就知道了。”
赫连曜扬起眉,“你这是干什么?”
“你记得上次玉玉要挟我就是要这个东西。我看不透,这个东西虽然值钱也不至于敢在少帅府里抢劫吧?你帮我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她把真的玉佩送过去,然后仰起脸很认真的看着他。
赫连曜翻来覆去也看得很认真,末了还给她,“没看出来。”
雪苼把下巴垫在他腿上,仍然是一派有商有量的口吻,“以前看画本子或者茶馆里听书,有什么哪个皇帝留下的宝藏藏在宝剑宝刀里。可是我这玉也藏不下东西呀,要不是因为是长安的妈妈留给我的信物,真想砸开看看。”
赫连曜推开她的头站起来,“故人的东西还是留着的好。”
雪苼也跟着站起来,“但是我不懂为什么玉玉非要抢夺,当时你要是不一枪把她打死,我就可以……”
他看着她,黑眸里满是嘲讽,“我不把她打死,死的人是你。”
“可是我不信她有那么大的本事,其实你知道她的图谋对不对,要不你不可能那么巧的时间出现。”
赫连曜薄唇紧抿想说什么又轻嗤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雪苼好不容易把这个问题摊开了,她怕以后没有勇气也没有几乎,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声音有些急促,“赫连曜,我再问你一次,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也为了玉佩?”
赫连曜推开她,冰冷的眸子黑的吓人,“尹雪苼,乖乖守你的本分,别以为我睡了你就一步登天,我可以给你什么也一样可以收回,你不过是个暖床的而已。”
她往后一退跌倒在沙发上,他的话,是实话,但还真是难听呀!
赫连曜很不开心,刚帮着她办成了大事,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就拿那破玩意儿来试探他,果然是不吃亏又狡猾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汽车声,是他连晚饭都不吃离开了,一直到了半夜都没有回来。
雪苼开始还很紧张,她那处疼得厉害,害怕他今晚又要来,后来慢慢睡着了,半睡半醒间好像感觉到身边躺了人,可是早上醒来身边又是空荡荡的。
她捡起扔在地上的衬衫,一股子浓郁的香水味,他竟然去找喷香水的女人,难道不怕过敏吗?
她知道他是生气了,不过这样也好,她还是真是害怕他那个孟浪劲儿。也许在外面被别的女人榨干精力,回来就可消停了,她可以修养一下。
雪苼在家休养了整整三天,三天后她拿着地契去找了红姨,俩个人开始谋划大计。
要开歌舞厅在云州还是第一家,红姨大包大揽让雪苼等着拿钱,雪苼却把地契折好放在自己口袋里,“红姨,这个地契是少帅送我的,但是土地咱随便使用,没存在什么费用,权当少帅入股了。”
红姨心里说好个厉害的小蹄子,她这样也算留了一手,以后金粉阁再值钱自己也没法子把她给踢开,更何况她搬出了赫连曜的名头,分明就是要压着自己。
但是,两个人有着切实的利益关系,红姨陪着笑说:’行,现在红姨什么都听你的。但是这要开歌厅,还得有个能震住场子的人出面才行,这个恐怕还得你去求求少帅。”
雪苼心说我都有三天都没见到人了,但是为了生意她只好硬着头皮应下来,“好,我去说。”
红姨笑的猥琐,“这就是枕头边儿吹吹风的事儿,只要你把他伺候好了,什么都简单。”
雪苼在心中哀嚎,就算我现在想伺候了也得见到人呀。
既然家里见不到他,雪苼决定主动出击,去督军府找他。
去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诚意来,她去买了很多瓜果点心,亲自送上了门儿。
毕竟雪苼还是不惯求人,脸皮也因为没抹粉变得更薄。都到了门口她心里打退堂鼓,有心让小喜把东西送进去自己留在这里等候。
可是转念又一想,人都来了钱也花了难道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不行,这不是尹雪苼的风格。
她手里拎着糕饼跟小喜走进去。
少帅的勤务兵见到了她忙迎上来,“夫人,您来了。”
雪苼微微一笑:“少帅呢?”
“他在书房里。”
“那好,我自己过去。”
雪苼连小喜都没让跟着,自己拎着东西走到了门口,她故意提了很多,就是想来点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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