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又絮絮叨叨跟长安说了很多,就是解释这次战斗的必要性。
初七在边上听的直皱眉,莫凭澜跟她才说了几句就把人给洗脑成了这样。
其实这也不是莫凭澜的功劳,是吉尔心里老早就有的想法。
她以前经常跟师父说,身为大祭司的师父听了后总是笑眯眯的,摸着她的头说“好,只要吉尔有这个志向就行,你长大了可以去试试,说不定你打开了我们苗疆历史新的一页。”
既然师父都这么说,她现在又有了绝好的机会,就一定要付出努力。
当然,她也怕打仗流血和牺牲。
但是莫凭澜也说了,能用一小部分人的流血牺牲来换取绝大部分人的幸福,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吗,她就踌躇满志,恨不能立刻就启程。
初七可没有她这么乐观,拉了她下去仔细商讨。
晚上,莫凭澜跟她回房后也说了起来。
长安倒是给吉尔说服了,“我觉得也行,有初七跟着,吉尔才不会吃大亏。”
“长安”莫凭澜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其实,我有其他的事要跟你说。”
长安心头一颤,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什么事?”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声音有一丝丝发颤。
“我想亲自带兵出征。”
“什么?”长安就像点着的爆竹,一下就炸了。
“莫凭澜,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这才几天,你就不守信用了,我不答应我不答应我不答应。”
莫凭澜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激动,“长安,你听我说。”
长安用手捂住了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最后,还是莫凭栏用蛮力把她的手给掰开,让她看着自己。
“长安,这次我是主战方,虽然有赫连曜和白长卿的鼎力相助,但是我出面率军是最好的了。而且你放心,我督军但不参战,是不会有危险的。”
“怎么不会?苗疆人那么诡异,万一他们派人刺杀你怎么办?凭澜哥哥,算我求你,看在俩个孩子的份上,你安安分分呆在家里。要不咱也不打仗了,好不好?”
“不好。”他这样强硬的拒绝了她。
最近莫凭澜对长安可谓是百依百顺,就没有个不字。
现在却忽然拒绝了她,这让长安很不舒服。
这人果然是不能惯的,惯了就出毛病。
她咬着粉嫩的下唇,眼睛水汪汪的,似哭不哭的样子看的莫凭澜心都碎了。
要是换做别的事,他早就把人抱过来细细哄着,低声下气的认错。
可是,这事儿不比普通事儿,他要是心软妥协了,那么就会坏了他的大计。
他硬下心肠说:“长安,你别生气,这事儿是大事。”
“你的意思是我坏了你大事了?莫凭澜,如果是这样,那我带着孩子走好了。”
说完,她真的转身要走。
“长安!”莫凭澜紧紧的抱住了她。
“你别任性。”
“我没有。”长安委屈的不行。
莫凭澜把她抱的紧紧的,好像稍微松开一点她就会消失不见,“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难道就因为这事儿又要跟我掰?”
长安也觉得自己冲动了,可拉不下脸道歉,哭着说:“我这不是怕你有危险吗?”
听到这句话,莫凭澜心里就像吃一口蜂蜜配一口黄连,真是又苦又甜。
“长安,你要懂我的苦心。”
“我就是知道你是为了给我好解蛊的方法才把自己身处险境,所以才不愿意。我宁可一辈子不解开,一也不愿意你去冒险。”
“长安!”莫凭澜想去亲她吻她,把她揉到骨头里,可是又怕她情动受苦。
这样蝎蝎螫螫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抱紧还是放手。
长安慢慢转过身来,仰头看着他的脸。
“凭澜哥哥,对不起。”
莫凭澜长叹了一声,“长安,你怕我有危险,我又何尝不是?什么都不做这样看着你受苦,你以为我能心安吗?”
“南疆之战势在必行,是为你也不全为难。上次赫连曜把金布的金矿全轰塌了,现在很多南疆人为了钱财铤而走险不断的骚扰边界上的村庄商贾。南疆人世代为奴,现在被暴君金布欺压,过的日子苦不堪言,我此行一举三得。”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怕你有危险。”
慢慢拍着她的背,他跟她保证,“我对你发誓,我一定好好的,完完整整的回来。”
长安挣扎了好久,还是给莫凭澜说服了。
但是战场哪里是一句保证才能作数的,长安没有想到自己又要经历生死离别。
第三百四十四章:生死一线
南疆的七八月份,炎热多雨。
几个月前被大炮轰开的山峦密林再次被枪炮撕开了一条大口子,中原大军三军联合,以十万之众,又华中军司令莫凭澜亲自率领,奔赴南疆清剿暴王金布,送回圣女吉尔已经南疆生物九灵珠。
这借口说的花团锦簇,沿途大小被金布欺压的部落都来抱大腿。
这一路势如破竹,可是越进入南疆的腹地,战事就越危险。
莫凭澜不是草包,他用的兵将都是驻守南疆边界的将领,擅长在雾漳丛林里作战,但即便是这样,还是病倒了很多人,开始的风卷残云之势慢慢弱下来。
莫凭澜不急,他先让人安抚收复的地盘,慢慢把金布逼入最是艰难险恶的九空城。
这一对峙已经到了冬天,北方天寒地冻,南疆也不那么闷热。
但是他们的山洪竟然在冬天爆发了。
莫凭澜出征半年,在过年的时候回了一趟余州,来去匆匆之际还和长安一起去封平送雪苼和赫连曜出国,这本是战事激烈时候,莫凭澜坚持这大半年兵力受损,应该赫连曜带兵援助的,可是为了雪苼,他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蓝子出。
莫凭澜也没有再回余州,直接从封平赶回南疆。
那一晚,俩个人就宿在赫连曜的别院里。
长安缠着莫凭澜,又是亲又是抱撩的他一身的火。
可莫凭澜却只能压住。
这大半年他不在,长安清心寡欲,果然是一次病都没犯过,这也是他当初带兵出去的一个原因。
俩个人情到浓时,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可这样总要增加长安的痛苦,可是生硬的分开又怕她难过,所以才想出他带兵的法子。
大概太久没有俩个人厮守在一起,今晚的长安格外不一样,像个妖精。
莫凭澜气喘吁吁的推开她,“长安,我们再忍一忍,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七八个蛊毒高手,专门研究解你的蛊。”
长安抱着他,眼泪扑簌簌流下来,“你去了这么久,可知道我天天想你担心你?”
渴望瞬间褪去,只剩下满腔的脉脉深情。
“我知道我都知道,乖,不哭,再等等,你信我,最多一个月,我定当拿下南疆,以后天天守在你和孩子身边。”
“真的?这次你可不能再骗我,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莫凭澜揩去她脸上的泪水,“好了,我保证,我的小娇娇。”
被他这样哄着,长安都羞红了脸,捏着粉拳去捶打他的胸膛。
“对了,你知道吗?白长卿这次玩真的,他把所有的女人都遣散了,自己回余姚他们家的祠堂里跪了一夜,我哥闯了他家祠堂,跟他一起跪了,最后他家读书最好的大哥出面,把我哥哥的名字上了他家的族谱,可写了个什么白余氏,我哥就是他老婆吗?为什么他不能是我哥的老婆?”
这事儿莫凭澜早就听说了,白长卿终于把小八追到手哪里能去他连襟那里得瑟得瑟。
他还听说断子绝孙这样的不孝行为按理说要领家法,白家族规是一百藤条。
可是谁敢打白长卿呀,意思意思也就算了,他却装着受伤惹的小八又哭又疼,赌咒发誓的说爱他,这个人渣!
想到这里他给长安出馊主意,“那好说呀。等我从南疆回来咱也回云州老宅开祠堂请族谱,在上面写上莫白氏,你说好不好?”
长安哈哈大笑,“这个好,就怕白长卿不答应。”
莫凭澜给她出馊主意,“这个好办,他不答应你就跟你哥哥说不让他上床。”
“你呀,真不正经。”长安推了他,心里却甜的要命。
俩个人盖棉被纯聊天,腻歪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长安依依不舍的送别他,自己一个人回到了余州。
余州那头,碧桃照顾着孩子,可她已经怀孕了,长安也不放心。
在莫凭澜到之前蓝子出的大军已经压在了九空城下,还带来了新式武器,这次恐怕是不把金布逼死誓不罢休。
大家都等着莫凭澜到了后攻城,却没有想到他在途中遭遇到劫杀。
对方不过是派出一只十几个人的小分队,但是一场彪悍,又擅长使毒,且用妇女儿童做人质,莫凭澜这才不得已上当。
有些时候,明明知道是个陷阱,可是又不得不踏进去。
一番厮杀,陈桥负伤突围,莫凭澜却落入了敌手。
陈桥拖拉着一截肠子好容易跑到了军营,报信后却要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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