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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 (兰峭)


  莫凭澜问她:“你笑什么?”
  长安捏了他的手一下,并没有回答。
  莫凭澜耐心的等到吃完饭,又去问他。
  长安推着他走开,“行了,去干你的正经事,我没有笑什么。”
  “陪着你们就是我的正经事。”说着,他反而坐下。
  长安见逃不过去,只好红着脸说:“也没啥,只是觉得你亲我的样子好英俊。”
  莫凭澜哈哈大笑,“傻丫头,我人都是你的,光明正大的看好了。”
  长安有些羞涩:“当着那么多人呢?”
  他捏她鼻子,“你会害羞,当年可是谁给我下药的?”
  他又提起这个,现在想想长安觉得自己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才敢这么大胆的。
  “行了,别说了。”
  莫凭澜把她抱在怀里,“长安,长安。”
  长安乖顺的依偎在他胸口,早知道妥协的滋味如此好,而且还是大家都好,她为什么要那么偏执?
  相比他们的幸福快乐,阿根和何欢儿简直就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阿根给何欢儿试了好几种药,非但没有治好,有一种药粉撒上后何欢儿疼的在地上打滚儿。
  看来药不对症不能滥用。
  南疆的用毒向来将就以毒攻毒,可这个法子在何欢儿身上并不好使,她身上的溃烂面积越来越大。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脸,她把镜子摔的粉碎。
  相比而言,阿根那张有几道疤痕的脸就顺眼多了。
  她倒在床上嚎啕大哭,这次完了,她彻彻底底的完了。
  阿根断了一碗黑色药汁走了进来,轻轻扶起她,“来,喝药了。”
  何欢儿伸手打翻了药碗,“我不喝,没有用,没用的,他们用的是西方病毒,洋鬼子的东西有多高级呀,没用的。”
  阿根的手攥紧,手背上青筋起伏,他努力压住情绪对何欢儿说:“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毒一定是相通的地方,在这方面我相信我们南疆的蛊毒一定比西医更厉害。”
  何欢儿哪里信,她挥着手去打他,“你胡说,就是用了你的药我更疼了,我不活了,你杀了我吧。”
  阿根心疼得都要碎了,他按住何欢儿的手不让她乱动,“你别动,刚给涂上的药油又蹭掉了。”
  听到这个何欢儿更疯了,“我不要我不要,你能有什么好药,全是蛇毒蜈蚣毒,我要去医院,你送我去医院,阿根你送我去医院呀。”
  阿根很为难:“不行的,津门是赫连曜的地盘,医院不敢收我们。”
  “那扶桑人呢,他们有大夫呀,给我看大夫。”
  阿根都不敢跟何欢儿说,那个三井太不是玩意儿了。
  以前跟何欢儿搞在一起的时候雅蠛蝶雅蠛蝶的叫着,可一看到何欢儿烂了脸,不但把他们赶出了武馆,甚至把他们的包裹给抢走了。
  那里面还有十几块金条,他就是冲着这个去的。
  当时阿根因为要顾着何欢儿,反而给他们欺负的厉害。
  幸好阿根身上还有钱,他抛给老板几颗金豆子,老板见钱眼开,就把他们给安置下。
  阿根见何欢儿不相信自己,只好找了老板给请了个大夫来。
  他回头去安慰嚎哭的何欢儿,“欢儿,放心好了,我让人去请大夫了。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别哭。”
  何欢儿怎么可能不哭,这几天连惊吓害怕疼痛,她哭的眼睛都快瞎了。
  阿根倒是不嫌弃她,明明她一身脓水的烂臭,可还是搂着她抱着她。
  一会儿,大夫来了。
  他进门一看何欢儿吓得大叫,竟然不肯进来。
  阿根两眼冒火,伸手拔出了自己的弯刀,压在了大夫的脖子上。
  他一脸的伤疤本就狰狞,再加上冰冷的刀锋压在脖子上,大夫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给何欢儿瞧病。
  他却不敢接触何欢儿的身体,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给垫在了手腕上诊脉。
  半天,大夫站起来,一脸的凝重。
  何欢儿哑着嗓子问:“大夫,我的病有救吗?”
  大夫捻着胡子说了俩句似是而非的话,而后说去开药。
  阿根看了要房子,就是清热解毒的药,也不能治病。
  但是看到何欢儿的样子,他只好给她哥心理安慰,跟着去抓药。
  趁着阿根没有注意,大夫悄声跟店老板说:“我瞧着是麻风病,你怎么敢收留呀。”
  老板一听就白了脸,等大夫走了他就去了一趟警察局。
  一会儿,一群拿着枪的警察来了。
  刚好阿根去抓药不在家。
  没费什么力气,他们把人给抬到了山上的乱葬岗。
  何欢儿给人打晕了去的,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满是尸骸的山岗上。
  这是晚上,四处磷火点点,枯树上不停的传来吃腐肉乌鸦嘶哑的尖叫声。
  何欢儿又怕又冷又疼,呜呜叫着,甚至比乌鸦还难听。
  那乌鸦听了后倒是吓了一跳,心说这天底下还有比自己更凶的动物吗?
  它从树上飞下来,凑近了何欢儿,瞪着黑豆大小的眼睛细细看着,觉得真丑。
  为了表示自己的鄙视,它在何欢儿头上拉了一泡屎,飞走了。
  然后就有乌鸦效仿它,纷纷飞到何欢儿头上啄食拉屎,无恶不作。
  何欢儿曾是何等的威风,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凄凉的被扔在乱葬岗上,被乌鸦欺负。
  阿根,阿根,你在哪里?你也不要我了吗?
  阿根!
  就在何欢儿撕心裂肺的时候,阿根也到处在找她。
  他抓药回来,没看到何欢儿,顿时大急,抓着掌柜的衣襟就质问。
  那掌柜也是个机灵的,他信口胡诌,说何欢儿因为听说自己的病治不好就偷偷跑了,怕是去寻短见了。
  阿根一听就急了,沿着河岸到处找,找到天黑都没有找到。
  他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又回到了店里。
  刀子落在脖子上,掌柜的才说了实话,说她得了麻风病,要传染,给扔到了乱葬岗。
  阿根一脚踢在掌柜肚子上,把人踢的吐血,然后夺门而出。
  等他在乱葬岗上找到了何欢儿,她已经奄奄一息。
  阿根虽然狠砺,但是在繁华都市中却是没有什么生活能力,面对那些油滑的人很可能被骗,他也明白了这一点,而且他要炼毒也不能在人多的地方,便带着何欢儿在山上找了个破庙住了下来。
  何欢儿醒来后又哭闹,嫌阿根保护不好她,嫌弃住的太差,床板太硬。
  阿根一言不发,扔她在屋里闹,自己去煎药了。
  他爱慕何欢儿,起初因为她长得跟自己阿姆有几分相似,对她很是依恋。
  当时何欢儿为了利用他也是对他用了百般手段,后来竟然让阿根对她痴恋起来。
  阿根心性执拗,爱她就九死不悔,一心要给她治好病。
  可是试了很多种药后,情况竟然越来越糟糕,他就不敢再试了。
  他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禁术秘本,开始研究绝爱蛊的解法。
  何欢儿的身体越来越差,她坚持不了多少日子,他要尽快找到解法,好跟莫凭澜交换解药。
  当然,阿根并不知道这种病毒其实无药可解,只要多段时间脸和皮肤烂够了就可自愈,但是容绝对是毁了。
  大概是因为心绪不宁的原因,一连三天,他也没有想出解法。
  其实心绪不宁的又何止他一个,莫凭澜也是。
  这些天阿根和何欢儿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看到阿根一筹莫展,他也心焦起来。
  这几天,吉尔倒是不跟初七出去闲逛了,她静下心来观察长安,企图也来挑战一下这绝爱蛊。
  可是这蛊毒不动情任何反应都没有,她一无所获。
  于是,她欠揍的提出要长安病发一次给她看看。
  阿根那边没有消息,要是吉尔能看出什么门道未尝不是一条路子。
  可是莫凭澜又怎么舍得让长安受苦。
  这事儿吉尔也跟长安说了。
  长安竟然也同意了。
  这些天,长安也在思考。
  她是可以就这样跟莫凭澜生活下去,可是莫凭澜是男人才不过三十岁,难道就真的不能抱女人了吗?
  要是长安大方一点,让他在外面放松一下也可以,又不牵扯情爱。
  可是一想到他把别的女人抱在怀里亲吻,她就觉得受不了,如果那样还不如俩个人分开。
  这样煎熬着竟然找不到出路,给吉尔这样一提,她竟然答应了。
  当她给莫凭澜说的时候,莫凭澜脸色铁青。
  “你是怎么了?吉尔胡闹你也要跟着吗?”
  长安拽着他的衣角,弱兮兮的说:“就这一次,你不是想知道这个还有没有别的害处吗?我也想知道。整天这样担心着感觉太难受了,就好像头上插了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落下来,我不想这样活的提心吊胆了。好嘛,凭澜哥哥。”
  她在撒娇,莫凭澜最抵抗不了她的撒娇。
  可是他还在犹豫。
  “长安,这种事很私密,你确定吗?”
  长安坚定的点点头,“嗯,我确定,其实我也好像抱着你,亲你,跟你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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