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个性做得出来这种事,她向来都是宁为玉碎的倔脾气,这种事做的出来。
想到这里,他更是气闷,用膝盖顶住她乱动的腿把人给压在身下,“莫长安,你给我老实点儿。”
“我有什么不老实?难道你的小情人要杀我也该站着不动吗?”她生气了,把话全说出来。
可是莫凭澜却听不进去,“那个男人是谁?姓姜的?还是你另外找的小白脸儿?”
长安根本听不懂他什么意思,现在俩个人各说各的,各生各自的气,是鸡同鸭讲。
“你胡说些什么?莫凭澜,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无耻吗?”
“我无耻,比不上你下贱。”
长安给他气得要发疯,双脚用力把他给蹬开。
莫凭澜光顾着跟她生气去了,完全没有防备,被一脚蹬到了要害。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疼的弯下了腰。
长安没注意这些,她就想跟他离得远远的,现在看到他那些极力控制的情绪就要崩溃。
伸手握着门把手,她就要打开门出去。
可是莫凭澜却更火大了,她穿成这样是要去哪里?难道又要去找她的情人吗?
忍着疼一个箭步冲上去,他把人拦腰抱住又扔回到大床上。
这次他可没手下留情,几下就撕开了她的衣服。
要是稍微有心他就会发现她身上的伤跟欢爱弄出的痕迹是不一样的,但是他已经红了眼,根本无暇去注意。
长安也很激动,“莫凭澜,不想我恨你就放开我。”
莫凭澜冷笑,“放了你,休想!”
“那你还想要干什么?”
“我要看看你到底跟那个野男人做了多少,他有没有满足你这具淫荡的身体。”
总是斯文优雅的莫少爷说出这样的粗话也不比码头扛大包的粗工差,长安气的小脸儿绯红,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这个时候要是她能示弱其实会好一点,可那就不是莫长安了。
她竟然不知死活的继续挑衅他,“你满足,你还行吗?看看你现在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长安犯了大忌,男人最怕被人说成不行,特别在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被自己压住的女人说。
但是他是真的不行,刚才长安拿下劲儿很大,他现在疼得下腹还一跳一跳,根本就进入不了状态。
但是他想折磨长安,有的是办法……
长安惊呼,“莫凭澜,你干什么?”
他冷笑,“莫长安,我要让你清楚,对付你,我的两根手指就够了。”
一场生不如死的羞辱展开了。
长安开始疼得死去活来,最后生理被挑动,她又是羞的死去活来,这种才是极致。明明心里抗拒,可是生理上又需要,俩种不同的感觉把人往俩个相反的方向拉扯,真的可以用死来形容。
事后,莫凭澜故意把手指放在她面前,“看看,这就是你给我的回应。”
长安恼羞成怒,张嘴就要骂他,却给他乘机把手指塞到了嘴巴里……
何欢儿自己在房间里内等了许久,可是莫凭澜一直没有回来。
她走到里面的那种大床上,伸手摸了上去,在想要不要脱了衣服上去躺着等他。
可是这个念头很快就给她否定了,这是个淫贱窑姐干出的事情,不符合她冰清玉洁的个性。
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她转身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来日方长,既然已经到了莫凭澜的身边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长安这么抗拒莫凭澜还是给他为所欲为,到最后给折腾的太累了,所以连他睡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力气抗议。
晚上的时候下了雨,早上起来的时候阴天,长安冲窗口望出去,苏余青瓦白墙的房子就像框在一方青色之间,竟然跟这阴天分外合适,仿佛千年以来就一直等着一场又一场的烟雨。
莫凭澜也起来了,看她穿着薄薄的衣服站在床边,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拿了件披肩走过去披在她身上,“感冒刚好就在这里吹冷风。
长安伸手把衣服扔在地上,转身去了浴室,砰的关上了门。”
莫凭澜眉头间几乎皱出了褶子,他默默的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走路的时候双腿间有些软,昨晚是太放纵了。
他不由得去看浴室的门,其实经过昨晚他知道她没跟别人做,心里的不痛快消除了不少,但是对她身上的淤痕还是耿耿于怀。
出去后他叫来了陈桥,“去查查,长安昨天跟谁在一起。”
陈桥见过昨晚的那个清秀男人,他点点头,立刻去查了。
他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忽然想起了何欢儿。
昨晚的饭菜早就撤下去,屋里也收拾的干净,看来是何欢儿让人做的,想到她的体贴懂事,莫凭澜不仅勾起嘴角。
他去何欢儿的房间敲门。
何欢儿很快就来开门,她已经梳洗完毕,身上穿了一件素白的旗袍,前襟的位置绣着几朵折枝梅花,是,很浅很浅的那种粉色,淡淡的散开在白色绸缎上。
“澜哥,你吃早饭了吗?”她耳朵上戴着一副浅粉色水滴玉坠子,随着走路的动作微微荡漾这,很是好看。
莫凭澜觉得女人都爱这些,素净如何欢儿也是天天换着不同的坠子,而长安就没有,她好像从来就没有戴过耳坠,所以过生日的时候自己都送她项链手镯头花这些东西。
“澜哥,你先什么呢?”
莫凭澜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这一大早上了,他的心思都围着莫长安打转儿,意识到这一点,他很是不舒服。
像是置气一般,他对何欢儿说:“一会儿带你出去买几件衣服和首饰,以后你在家里,不用担心穿的太花惹人眼。”
何欢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便笑笑说:“没事的,我有衣服,也习惯了,穿的太过艳丽反而不习惯。倒是你,出来一趟没有什么要买的吗?给家里的人带点礼物。”
她很隐晦的提点他要给莫如前带礼物,莫凭澜现在手握海龙帮,但是他却不急功近利的想把莫如前逼死。人到了这个地位和年龄而且上次经历了牢狱之灾他已经想明白,莫家迟早是他的,而莫如前已经染上了大烟,他本来就有病,再抽那玩意儿没多少年头好活了,到时候霸住他的家产占了他的女儿,能说这不是一种胜利和复仇吗?
莫凭澜自己给自己这样一番大道理阻拦了他自己用极端血腥的方法,却不知道骨子里他是不想再跟长安起冲突,莫长安才是他那个理由的核心。
何欢儿见他有一次愣神儿,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她小心翼翼的说:“澜哥,你……”
“没事,我带你们去吃饭吧。听说这里的早餐花样很多,在北方每天都是油条豆花馒头面条,吃腻了。”
何欢儿听到你们这俩个字心里微微不悦,但脸上没有表示出来,“澜哥,你们去吧,我不去。”
莫凭澜立刻明白过来,她在这苏余很多人都认识,是不愿意出去给人品头论足。
“那叫到房间里吃也好。”
何欢儿这才高兴了,“那你陪着我吃。”
莫凭澜有些为难,但又想何欢儿刚跟着自己肯定还有诸多不适应,加上她心思敏感应该多加照拂,便答应了她。
他想去看看长安的,但是何欢儿细细缠着他不放,一顿饭吃的细水流长,好容易吃完了他找了个借口走出她的房间。
何欢儿看着关上的门几不可见的露出一个笑容,她的澜哥,谁也不想夺走。
莫凭澜推开长安的门,里面却没有人,因为昨天的事他心脏瞬间就拧紧了,憋着怒气,难道一睡醒就又出去会情人了吗?
他信步走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长安。
原来她在花园里。
酒店有个很大的花园,此时长安就在喷泉的旁边,因为天气不好,喷泉喷出的水珠都是雾蒙蒙的,长安坐在旁边就显得格外的……可怜。
对,就是可怜这个字眼,她这样的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几乎是用不到的,但这是莫凭澜给她的定义。
当年,郄宁把他带回莫家不到半年就病重身亡了,十几岁的小姑娘从小依赖妈妈,看着妈妈被埋入冰冷的土里她感觉天都塌了。
她不像一般的孩子哭闹,除了开始哭过以后就不怎么哭了,表现的跟平时一样,甚至更加的能闹腾。
很多下人都说她没心没肺,妈妈死了都不伤心。
莫凭澜也是这么觉得,没有人情味的一个小狼崽子。
可是郄宁的头七刚过,家里就找不到她。
莫如前差点疯了,几乎要把整个云州翻过来,可还是没有找到。
莫凭澜忽然想起去上坟的一个细节,就是小姑娘一直死死盯着墓碑,还用手试试土的松软程度,他跑去花匠工具房,果然不见了铲子。
那天也下着小雨,他带人去了坟地,一看就惊呆了。
她已经在坟前挖了一个浅浅的坑,此时大概是累了,便蹲在土坑里抱着妈妈的墓碑,睡着了。
莫凭澜恨死了莫家,可是这一刻他却哭了,长安是无辜的,郄宁再坏也是她的妈妈,他同情她。
此时,他从她脸上看到了那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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