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幢白色小洋楼前停下,赫连曜指指,“就住在这里。”
雪苼拒绝,“我跟长安说好了去住酒店,我们明天就要回去。”
“是她走不是你走,莫凭澜要给莫长安解蛊毒你不要添乱,而且我请了丹尼尔医生过来,他现在已经上路了,你乖乖的等着他来给你看病。”
雪苼还想说什么,赫连曜却不听,拉着皓轩就推开了门。
屋里干净雅洁,也清一色的西式布置,皓轩跳上椅子,“妈妈,这里好漂亮。”
赫连曜让佣人把行李拎上楼,然后对雪苼说:“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儿,等晚上去西皇酒店给莫凭澜践行。”
雪苼呆呆的站在原地,兜兜转转,她还是没逃脱赫连曜,现在长安走了,她又落在他手里。
“妈妈”皓轩拉着她的手,‘我要尿尿。’
雪苼带他去洗手间,然后又带他去洗澡,在医院里住了好几天,这孩子身上都磨出了浆子,可要好好洗一洗。
洗完澡,她是真累了,皓轩去干什么她也不知道,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觉得身边热乎乎的,虽然已经三月底,她还是怕冷,就往身边的热源依偎过去。
赫连曜看着睡的迷迷糊糊的女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的大手在她的后背摩挲,“雪苼,我的心肝宝贝,你终于把我的心给带回来了。”
晚上,赫连曜在西皇酒店举行家宴,给莫凭澜践行。
他来云州还是个秘密,所以地方官员并不知道,而莫凭澜的身份更是要保密,所以宴会除了齐三宝,外人一个都没叫。
因为长安要走,雪苼的情绪不高,也不知道莫凭澜到底跟长安达成了什么协议,长安一点没有抗拒跟他回余州,一派的风平浪静。
皓轩腻在长安的怀里,大病初愈,雪苼不允许他吃生冷油腻的,一碗白粥,一点小菜,皓轩的日子过的憋屈。
另一个比他还憋屈,就是齐三宝,小五失踪了三天,他的心悬了三天,虽然天天咋咋呼呼跟手下说不要管她,可还是担心的很。
赫连曜看了他一眼,“三宝,小五还没回来吗?”
“还没。”
赫连曜冷笑,“她可是有军职在身的,这样擅离职守,你这个当上司的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司令,您给我点时间,这事儿全都因为我而起,要罚也是罚我。”
赫连曜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出息!”
雪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听这意思好像小五不见了,便问齐三宝,“三宝,小五她离家出走了?”
莫凭澜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忽然幽幽的说:“齐师长,我听说你要纳妾,本来想等喝完了喜酒再走,但是余州有要事,但我现在先敬你一杯,祝你和新娘子早生贵子。”
一听纳妾。雪苼眯起了眼睛,“三宝,你要纳妾?”
齐三宝本来挺理直气壮的,可给雪苼这么一问他脸都涨红了,“那个,夫人,小五她不能生孩子,我收个人延续香火。”
雪苼微微低下头,捧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原来是因为小五不能生养。那小五怎么说?她同意吗?”
齐三宝憋了这么多天的苦水索性全倒出来,“她那脾气还不炸锅了吗?跟我吵了,割袍断义,说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赫连曜听说过醉生楼里闹的那一出儿。他不想管齐三宝的家务事,可是小五是军中得力的悍将,他更不想失去,所以这才多问了一句,却没有想到他们闹得这么严重。
雪苼却冷笑出声儿,“齐三宝,小五从嫁给你开始就是这么个脾气,你又不是认识她一天了。不管是不是她的错,你要纳妾就是不对,还拿着个七出无后的罪名,你这不是扎她的心窝子吗?”
齐三宝给雪苼说的更是哑口无言,心里的悔跟大海里水一样多。
雪苼继续说下去,“你们男人要孩子无非是为了延续香火家业有承。女人却不一样,孩子是她的命她的血她的全部。没有孩子,小五一定比你还难受百倍,可是你呢,竟然要纳妾。齐三宝,扪心自问,你这样做对吗?”
齐三宝给雪苼说的低下头,看着面前的酒杯一言不发。
“好了,小五再硬也是个女人,把人给找到好好哄哄,家里的那个女人送走就是了。”雪苼给他到了一杯酒,她虽然也觉得小五有不对的地方,但齐三宝要纳妾就是不对。
齐三宝仰头喝掉了杯中的酒,“道歉我可以,但是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妾我也一定要纳!”
雪苼气的翻白眼儿,果然是上司有多无耻下属就有多无耻!
赫连曜无辜受到牵累,狠狠的剜了齐三宝一眼。
端起酒杯,雪苼喝了一大杯红酒,也不知道是酒还是因为生气,小脸儿变得绯红。
雪苼太生气了,以至于她喝的有点多。
歪歪扭扭倒在赫连曜怀里,长安还想去阻拦,却给莫凭澜先拦住了她,“你去干什么,人家一家三口团聚,你去就多余了。”
“可是我不能再让雪苼受一次伤,赫连曜现在是有妇之夫。”
“有没有不是你说的,而且,你觉得你阻拦的了吗?长安,你要是真想保护她,就离开她,让何欢儿的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她是我们的敌人,不是尹雪苼的。”
莫长安觉得他说的对,她和何欢儿之间的仗才刚刚打响,不能在把雪苼给拉进来,现在赫连曜能帮她找医生看头痛,那自己就专心的跟何欢儿搏一把!
赫连曜把雪苼抱进车里,然后对司机说:“大八关,开车。”
到了家,雪苼开始闹腾,怎么也不下车。
“放开我,我要去找长安,你放开我。”
赫连曜对石头说:“先把皓轩给带进去,给他洗澡让他睡觉。”
皓轩同情的看着赫连曜,“爸爸你要小心,妈妈喝醉了可吓人。”
赫连曜早有领教,他对皓轩点点头,“放心,我有办法治她。”
雪苼给赫连曜抱下车,忽然雪苼大喊:“我要吐。”
喊完就吐了,没有一点防备。全部都吐在了他身上。
赫连曜眉头紧皱,虽然没有洁癖,可任谁给吐了一身也不会舒服。
裤子鞋子上都是,当然雪苼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把雪苼身上的外套给扔了,“走,我带你去洗澡。”
雪苼还很清醒,“衣服,你扔了我的衣服,你这个王八蛋,我的衣服。”
侍卫们都傻呵呵的看着,司令这女人可真不一般,敢骂司令是个王八蛋。
王八蛋不管这一些。等到了浴室里一边放水一边给雪苼扒衣服。
雪苼很顽强,揪住衣服紧紧的,“你谁呀?给我滚出去!”
这强硬的跟女王一样,赫连曜只好柔声哄着,“雪苼,我们洗澡好不好?你看看你多脏多臭。”
雪苼不管,“我自己洗,你是男人,给我滚。”
赫连曜唯一值得欣慰的地方就是她喝醉了都不会给人占便宜,可是一放开她就真的自己脱衣服,还是那种很豪放的脱,边哼着调子边跳舞,就跟脱衣舞娘那样。
赫连曜都傻眼了,这女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
衣服一件件堆在脚下,她款摆柳腰卖弄风姿,赫连曜只觉得血往下三路冲,浑身热的能烧起来。
第二百零四章:别碰我,滚!
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雪苼散开了长发,乌黑柔软的秀发就像瀑布一样披散在她柔白的肩头,让赫连曜的眼神更加火热。
扔掉最后一丝遮蔽,她跌跌撞撞的走向浴缸。
赫连曜飞快的把自己的脏衣服脱下来,然后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小乖,小心点。”
雪苼忽然提高了警惕,看着他的眼神也很愤怒,“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赫连曜咬了她的手指头,“没心肝的小东西,我是你男人。”
雪苼冷笑,“我没男人!你这无赖,少骗我。”
赫连曜觉得好笑,“没男人那皓轩哪里来的?”
雪苼忽然安静了,她垂下眼帘,密长的睫毛忽闪,就像停到花间的蝴蝶,美丽,却又那么的脆弱,“皓轩是个意外,他都不认,还说孩子是别人的。我尹雪苼这一辈子除了他从来都没让别的男人碰过,他竟然说孩子是别人的。你说他是男人吗?他该死吗?”
她从来不说怨,其实怨早埋在心底,赫连曜又是心疼又是惭愧,摸着她的长发说:“对,是该死,根本不是个男人。”
“就这样的男人还想跟我复合,你说我该给他机会吗?”
赫连曜心情复杂,这事儿要是真放在别人身上他肯定说不给,但是他就是那个男人呀!
“雪苼,那你还喜欢他吗?”循循善诱,他可也是个老狐狸。
雪苼眨了眨眼睛,惺忪醉眼朦胧的看着他,忽然娇滴滴的笑着摸上他的脸,“三条腿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姐姐我长的貌美如花还怕找不到好人家?我看你就不错,不如从了姐姐吧?”
赫连曜气的脸都绿了,还姐姐,她从哪点看到他长得像个小白脸儿?
要是借机占点便宜估计可以,但是赫连曜也有他的骄傲,被自己的女人当成小白脸给临幸这种事发生在一个堂堂司令身上,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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