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愣怔了几秒。
雪苼也曾叫过,不过是在床第间被他逼着,现在软软的一声就像羽毛撩拨在心间上,又酥又痒,十分的受用。
他低头用鼻尖去碰的鼻子,“怎么这么乖?”
雪苼咬着舌头不敢说话,她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舌头抽筋了。她没哥哥,有个莫凭澜却从来不叫哥哥,现在这样叫着,不知怎的总觉得有股子淫的味道。
赫连曜却上瘾了,“再叫来听听。”
雪苼有些羞恼,想翻身过去,“睡觉。”
赫连曜的手却不规矩了,“不叫你能睡的着吗?”
雪苼知道他没下限的那些手法,更怕他再来,身上疼着受不住,便抱住他的劲腰想哄过去,“哥哥,不要了。”
就这么几个字,完全点燃了他,赫连曜化身为狼。“乖宝宝,哥哥疼你。”
第九十六章:一身的桃花债
夏夜,热风扬起窗边绿纱,小虫在叶间鸣啾啾。
屋内,压抑的喘息散开在丝缎枕头上,低低的哭泣软了男人的心房。
事必,他抱着她,粗砺的手指卷起她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头发。
雪苼从他怀里推开,“热。”
大手握着蒲扇给她扇风,“我让人从港岛那边买了几个电风扇,这样夏天你就不那么热了。”
丝丝的凉风让她很受用,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很喜欢自己的身体,因为每次让他满足了就格外好说话,对自己也格外的体贴关心。
大概这就是男人的本性,他们要的是看得到享受到的直接利益,不像女人,总要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思想很累,她今天接触了很多东西,又给赫连曜榨干了体力,到最后他用毛巾给自己擦身体的时候已经迷迷糊糊了,但记得打开四肢让他擦起来方便。
赫连曜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伺候人。偏偏伺候的心肝如怡有滋有味,他觉得尹雪苼就是个妖精是块老烟土,让他一吃再吃就上了瘾,哪怕要了好几次再给她擦身,看着她舒服小样儿,他又有点忍不住。
他房事一贯孟浪,就怕雪苼受不了,现在都一身的青紫痕迹,要是再来上几次,估计三天下不了床。
他想着和她长长久久的,不糟蹋她。
擦拭完毕他自己出去冲了冷水澡,凉凉的往床上一躺她就往怀里钻,舒服的还直哼哼。
得,刚冲的凉水澡又没有用了。
清晨,雪苼是被吻醒的。
唇瓣儿酥麻唇角微微刺痛,她睁开眼,就看到了男人过分好看的脸。
他邪恶一笑,继续用新生的刚硬胡茬在她娇嫩光滑的脸蛋上肆虐。
雪苼抱住他的头不让动,声音里还有浓浓的困意,“你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要干什么赶紧滚。”
大概也就这一个女人敢这么吼他。
但就是因为唯一,他才爱不释手。
“起来,一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
雪苼把头埋在枕头上,脾气很差。
赫连曜见她身上的真丝睡裙卷起大半,就算是背影冲着自己已经很是曼妙,他饶有兴味的看着,然后在她的腰间大腿印下亲吻。
喋喋的吻让雪苼浑身发痒,她躲着滚来滚去俩个人闹成一团。
能睡在一个被窝里的男人女人就是这么奇妙,上一刻恨不能把对方捅死,下一刻又恨不得把对方爱死。
小喜从房间前走过,听到里面的声音羞得脸都红了,她臊着脸走开,迎面差点撞上胡妈。
胡妈挤眉弄眼的问:“还没起来?”
“醒了,但是没起。”
胡妈合着掌说了声啊弥陀佛,“昨晚我都要吓死了,我以为少帅要杀了小姐呢。”
小喜很笃定,“不会的,少帅喜欢夫人。”
胡妈叹了口气,“你还小不懂!男人的爱有几个是长久的?都是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
小喜不信,“总有那种从一而终的。”
“你是才子佳人的戏文看多了吧?傻丫头。”
小喜大眼睛里满是少女的憧憬和渴望,“我就不信,我要找个只对我好的。”
胡妈用属于长辈的宽容说:“那我祝你好运。”
雪苼还是给赫连曜祸害起来。
他今天没去跑马没去医院,看起来竟然心情还不错。
他打开衣柜,亲自给雪苼挑选衣服。雪苼的衣服很多,他一个拿过刀枪的大男人懂什么,拿了一件红衬衫紫裙子扔给雪苼。
雪苼把裙子扔到他头上,“红配紫一泡屎,赫连曜,你眼光真差。”
赫连曜单膝压在床上把她按在身下。“是,我眼光差,看上你这个……”
雪苼捂住他的嘴,“敢说!”
赫连曜乘机含住她的手指,舔了一下.
充满含义的暗示让雪苼红了脸,她抽出手指自己下了地.
双腿一落地浑身就酸痛不已,更难堪的是有什么流了出来.
她猛然惊醒,昨晚没有吃避子药.
那天她是下决定不吃药的,想给他生个孩子,可是发生了医院里的事情,她不坚定了。
但是现在也没法子吃,他一直在身边守着,她没有机会。
心不在焉的取出一条白色荷叶袖连身裙,她指着门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赫连曜头枕着手臂躺在床上,“你哪里我没看过,不要这么客气。”
“你……”雪苼懒得理他,背对着他脱下了睡裙。
没等穿裙子已经给那个无赖从后面搂住,他趴在她肩头低低的说:“我伺候夫人更衣。”
雪苼像是给他蛊惑了,点了头。
但是几分钟后,她就后悔了。
说穿衣服,其实跟脱衣服差不多。
赫连曜重新占了她一遍的便宜,然后才把裙子给穿好。
她双颊嫣红似桃花,配着白裙子分外好看。
今天赫连曜推了所有的事,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她梳头的时候他也充满了好奇,从她手里接过了象牙梳子,“我给你梳。”
雪苼从镜子里看着他,目光浅浅的挑衅,“你会吗?”
“有什么难倒本少帅?”
他大手捏着精致的象牙梳子慢慢的从她头顶梳下来,她的头发又软又滑,赫连曜觉得手指从中穿过的感觉应该像穿过了云堆。
他的动作轻柔,一点都没弄痛她。
雪苼不喜欢盘头发,他便学着她的样子给用缎带扎起来。
雪苼对着镜子说:“要是我去剪了短发好不好?”
赫连曜好捏住她的头发,“敢!我不准。”
“是我的头发。”
“你是我的!”
赫连曜和她的头靠在一起,镜子里就出现了交颈厮磨的样子,夏日的风扬起绿珠帘子,在镜子上留下斑斑的痕迹,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宁静。
这个画面深深的扎根在他们心里,以至于多年以后一想到对方美好的样子就想起这个夏日的早晨--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小喜来叫赫连曜。说是张副官有事找他。亲了雪苼一口,他说:“乖乖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雪苼等赫连曜走了手忙脚乱的找出了避子药,她打开,里面三颗黑色的药物散发着浓烈的麝香,她手指触到一颗,捻起,却迟迟没放在嘴里。
自从想要生他的孩子后,她就想过他们的孩子是个什么样子,到底是像他多一些还是像她多一些。大概是有了这些想法,现在再吃药她变得举棋不定。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雪苼忙把药放回去。
他进门,就扫到她捏着个精工雕琢的小盒子给放进抽屉里,倒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贵重首饰,那次她离开燕回园可是什么都没带只带着这个盒子。
雪苼回头看他,“这么快回来了。”
“你收拾好了吗?西皇大饭店新聘请了一个法兰西糕点师,他会做冰淇淋蛋糕,刚才张副官说蛋糕快做好了,要是去晚了怕融化。”
雪苼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体贴。这几天天热她吃的少,一直在说想吃又甜又软的东西,他竟然央人做了冰淇淋蛋糕。
“这东西没法送过来,只能我们过去吃。吃完了我们去看戏,不准喊热,我给你打扇子。”
雪苼噗哧笑出声儿,“少帅,你也不怕被云州的人笑话堂堂少帅,给女人打扇子。”
赫连曜无所谓,“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雪苼忽然不说话了。她看着他足足有几秒钟,然后垂下头低声说:“这算什么。”
他自然是没有回答,所谓的温柔不过是把钝刀,随着时间的拉扯一点点割下了皮肉。
收拾完毕,俩个人坐着汽车去了西皇大饭店,刚好蛋糕做出来,甜滑沁凉的冰淇淋入口即化,蛋糕甜而不腻很绵软,还带着薄荷的清凉味道,雪苼自己吃了一大块。
赫连曜坐在一边看着她吃,不时的给她擦嘴巴。
雪苼把叉子递到他唇边,“你尝一口。”
赫连曜皱眉,“我不喜欢吃甜的。”
“你吃点,要不这么大一个我自己怎么吃完?又不能给小喜带回去。”
赫连曜张开嘴巴,忍受着满嘴巴奶油的甜腻味道。
雪苼幸福的眯起眼睛,粉唇上还沾着白色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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