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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之嫡女难为 完结+番外 (sue微念)



当韩语乔带人赶到时,诚如喜禾所言,韩蔚欣即便在玲珑的护佑下也变得狼狈不堪,披头散发,身上明显有鞭笞的痕迹。她心下了然,知道韩国公真的动了气。

先是自己儿子搞大了婢女的肚子,再是疼惜的女儿被人家搞大了肚子,想想就觉得老脸无处搁。

都是那个女人生的好儿女,思及往日的荒唐,真是分分钟打脸,还是血|肉|模糊的那种。

韩语乔不疾不徐地步至韩国公面前,一板一眼行了礼,再与韩蔚欣视线一对,并不做停留,转而看向韩国公:“母亲说这是内宅之事,教育庶女是当家主母义不容辞的责任,父亲去处理大事就好。”

“怎的不见你母亲来?”韩国公皱眉道,他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这是女儿让他从此事中抽身,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母亲近来身子不爽利,都是女儿待母亲管事。”韩语乔意有所指地道。

韩国公眼明心亮,只交待了几句,交与韩语乔一定要处理得当,不能外传。韩语乔当即下了保证。

韩国公甩着衣袖朝着萃華院而去,父亲就这样把她交给了韩语乔处置,看了眼那决绝的背影。转而,韩蔚欣不可置信地睁大着眼睛,眸中倒映着韩语乔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对方唇畔扬起盈盈的冷笑,划过韩蔚欣的心间,引得一阵不寒而栗。

韩蔚欣抿紧了嘴唇,倔强的直视着眼前人:“韩语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韩语乔闻言,笑意更深几分,俯下身子,淡淡地看着她,反问回去:“我能对你做什么?”嘲笑两声,才继续道:“我的好妹妹,你瞧瞧自己做的事情。与男子私相授受,这叫无媒苟合;未婚先孕,可是要浸猪笼的吆!”

闻之骇然,韩蔚欣只觉得心脏的跳动越来越狂乱,呼吸也变得愈发的急促,加上身上的疼痛感愈发的清晰,惨白的额头上隐隐渗出了汗水。

模样甚是可怜,却不再楚楚动人。

韩语乔也不欲做过多纠缠,直截了当道:“既然你们郎有情,妾有意,那你便嫁过去好了,为妻为妾,祝你好运喽!”

丢下这般不疼不痒的话,韩语乔甩甩衣袖,潇洒地走了,独留韩蔚欣怔坐在冰冷的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算计了那么久,苦苦挣扎无果,舍弃了那么多,到头来还是逃脱不了沦为妾室的命运。多可笑。

接下来的日子里,草草做了场婚事,韩蔚欣带着贴身侍女玲珑嫁入杨府之时,韩国公府冷冷清清,韩国公下令不得宴请宾客。

杨府没有娶到想要的那个人,反而被迫着纳了韩蔚欣,自然不会高看她一眼。在杨峰的眼里,即使这个女人曾帮助了自己,可如今她得罪了整个韩国公府,全然没有了利用价值。





第50章 第五十章 出嫁
送走了韩蔚欣,韩语乔心中生出无限的惆怅。前世种种,皆在眼前浮现。

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娃,瘦瘦柔柔,文文静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仿若鸦翅。可爱至极。

当一个整日被关在房里苦苦读书的孩子拿着怯生生的小眼神透过门扇的缝隙看向她时,韩语乔才发觉自己好像真的忽略了。

当二妹意外离世,母亲便不让她在安庆院附近玩闹。猛然间,她发现了另一个妹妹的存在,毕竟都是小孩子,好奇心自然而然地占据了主导,两人顺风顺水地玩在了一起。

小时候的韩语乔简直就是个皮猴,整日里上窜下跳,爬树上屋顶,骑马射箭,一出去便是疯闹一天,直到晚上还不肯回府,丝毫不见女孩子文静模样。

小时候的韩蔚欣则与之截然不同,文静柔弱,乖巧懂事,又心有灵窍,琴棋书画,初露头角,随着年岁的增长,开始渐有造诣。

一个爽朗不羁,一个文雅守礼,正是这样完全不同的性子,却玩在一处,毫无违和感。

韩语乔极其喜欢这个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的庶妹,乖乖巧巧的模样,惹人喜欢。

然而,韩语乔的吃货小友楚笑微却不喜这个整天黏在身边的庶妹。韩蔚欣表面上看起来甚是无害,在楚笑微的直觉里,一眼就认定了这个人早晚会坑害了韩语乔。

往事不可追,那些快乐的日子都是假的,那声声真切的‘姐姐’从不曾发自肺腑过,那么久的日夜相处却暖不热一颗人心。

前世她根本不明白,嫡长女的身份就那么重要吗?为了一个身份就可以撇去所有的亲情吗?血脉之亲难道如此不值一文?

今生,重新来过,才知道了权势真的会叫人利令智昏,不择手段。

为了自己,为了更好地活着,谢姨娘一辈子都在争,却至死挣不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为了嫁入高门,从此改变自己的命运,韩蔚欣费尽心机在算计,忍辱负重地呆在韩语乔的身边,对敌人了如指掌,绞尽脑汁却还是不能如愿以偿。

求而不得,大概对这些人来说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吧!
……………………

沁蘭院的人,哪个看不出来自家姑娘存了心思。打从花轿从偏门抬走了三姑娘,大姑娘就一直闷闷不乐。连带着她们说话也是放轻了声音,生怕惹得姑娘更加心烦。

比起其他人的小心翼翼,喜禾与喜裳的忧虑更甚。她们一边为姑娘感到不值,一边隐隐心疼着姑娘。搜肠刮肚地把能安慰的话都说尽了,可还是不见姑娘宽心。

这样不喜不悲,不言不语,坐在桌旁一发呆就是半晌,看得人心里忐忑不安,甚是焦虑。

小厨房里,红泥炉旁。

药罐在温火上慢慢煎煮,“咕噜咕噜”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扩大,敲打在人的心里。喜裳守在一旁,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火候,这药配料稀奇,可断然不能在她手里出丁点儿的差错。

不多时,喜裳闻声抬头,望向门口。只见喜禾搬了小凳子坐到自个儿的右侧,托着腮,端的也是一脸苦闷。

喜裳抿嘴一笑,打趣道:“瞧你这唉声叹气的模样,倒是学得了姑娘的几分真传。”

喜禾嗔她一眼,随即撇撇嘴,又是一声叹惜。

“姑娘为那种不识好歹之人挂牵不已,这么做值得吗?”

“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咱姑娘就是心善,心软。”喜裳想了想,才继续说:“若换了我,看到害我的人落得悲哀下场,定然欢喜的不得了。哪里像姑娘一般愁眉苦脸,没有一点笑模样的呀!”

喜禾皱眉道:“可是,现在姑娘一句话都不愿意说,郁结于心,时间久了怕是会生病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愁闷仿佛会传染,见喜禾焦虑,想想姑娘的闷闷不快,喜裳心里也不是滋味。她看看喜禾,再瞧瞧火炉上的药罐,扭头看向窗外,感慨道:“要是靖王爷在的话,咱姑娘也许会缓过神来。”

喜禾闻言,睁大了眼睛,疑惑不解道:“为什么?我看姑娘不怎么待见那位啊?”

情窦未开的喜禾单纯的只能看到眼前的表象,但喜裳却不能同日而语,她比喜禾稍长一岁,又与家生子阜南子定下了亲,在男女之情上,倒是懂得了几分。

这话锋一转,倒是少了几分先前的沉重。看着喜禾惊讶的张大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喜裳不由掩唇,笑眯眯地伸手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你呀,就看不出靖王一来。不管咱姑娘乐不乐意,但王爷总是能逗得姑娘多说些话,多些表情。”

听喜裳这么一说,喜禾才觉自己有多粗枝大叶。仔细回忆一番,自打姑娘跌破了头,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爱笑不爱闹,沉静异常,并且做事也没了往日的随心所欲,莽撞不羁。

三思而后行,固然是好。但是,喜禾总觉得这样不爱说话,时常陷入沉思,总被烦恼缠身的姑娘似乎少了点什么。

至于缺了什么,具体的她也说不好,如今想来,真真的是少了几分生动与鲜活。

前段时间,楚公子一家遭到变故,他们的离去对姑娘来说本就是不小的打击。一场大病,数月有余。幸得靖王寻来宫中专为皇后娘娘诊病的女医官,才保住了性命。

在那时,喜禾承认她的心里是有埋怨的,楚公子明明就是那么在意姑娘,却为什么不告而别,不仅自己难过不已,还伤了姑娘的心。

自家姑娘的执拗,又是非比寻常。她不会折磨别人,只会把苦闷憋屈全都搁在心里面,独自难受。这样的姑娘,看着就令人隐隐心疼。

虽然靖王常常不请自来,甚至强硬地留姑娘在王府别院休养生息。霸道不讲理尽现,可也只有靖王能使姑娘脸上浮现不同的神色,或是气闷,或是无奈,又或是羞涩难当……

喜禾心情复杂地朝着韩语乔的窗口看去,这一刻,她竟前所未有的希望靖王殿下能来看姑娘。

里屋,韩语乔轻轻地摇头,垂首扶额,唇畔噙着苦笑。听到喜禾的轻唤,猛然间从回忆里收敛了心神。

闻到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酸涩滋味,口中不由地泛苦,韩语乔不禁再次微微蹙眉,一脸嫌弃地扫了眼那小白玉药碗里盛着的黑色汤汁,刚想叫她端走,就听得喜禾开口了。

“姑娘,奴婢按王女医差人送来的方子熬了药。这药材珍贵,世子爷颇费周折才寻来这些。喜裳辛苦半天才煎煮成了,趁热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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