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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 (白木枭)


“来来来,石榴裙在这儿!”橘颂敞开下裳,好生风流,“哈哈哈哈,来啊来啊!”
墨子矜实在受不他,伸手爆他的脑袋,“叫你傻!叫你傻!叫你傻!”
橘颂蹲在角落抱头嘤嘤痛哭。
阿愣弱弱问一句:“他没事吧?”
“他怎么会有事。”
这话听着更像是,他有事那是见了鬼。
阿愣还误以为橘颂练了铁头功,脑壳硬的很。
“骁兄,上。”墨子矜负责给橘颂治脑,而安慰的橘颂的活交给骁河,分工明细。
骁河在胸襟处掏了掏,掏出几颗莲子糖,跑去安慰橘颂,吃了糖果的橘颂,有效止住了眼泪。
“墨哥哥我们快去吧!”阿愣按耐不住内心的小野兽,摇了摇墨子矜的手。
橘颂吸了吸酸酸的鼻子,含糖问:“……要去哪儿?”
“青楼。”骁河露出迷之微笑。
橘颂回了个滑稽的表情,懂得懂得,兴奋地忘乎所以:“呀呼!出发!”
四人勾肩搭背结队,招摇过市,蹦进京城第一青楼醉杏楼。
算起来墨子矜是这儿的常客,师师还未成为明妃时他每隔三天便会来听听小曲儿,放松放松。
四人进了醉杏楼,三人好奇地四看陌生的粉红色环境,各色的美人从身边经过抛眉,三人红了脸,像是乡进城的小子。除了墨子矜镇定自若,目光集中。
老鸨甩着一条香丝帕,扭着妖娆身姿,迎了出来:“墨公子你又来了!”
墨子矜微微一笑,最自然不过:“妈妈,还是老习惯,谢谢。”
老鸨细声掩笑:“好好好,上房请!”为他们带路。
阿愣走上花梯,调侃起墨哥哥:“呦,行啊你,熟门熟路的!”
墨子矜笑而不语,谁道是来青楼的便是为了解决身体所需,他来青楼纯粹是为了解压,听听小曲,啜啜小酒,有时还能激发作诗灵感,没他们想的龌蹉。
上了楼,推开左手边最高贵的一间阁子,里面还算宽敞,耳边清净的只听得见小声的琴弦余音。
墨子矜走向窗边,抬手推开窗子,让暖和的春风拂面望眼去,车水马龙的街景冲击着他的视野,远方是一座座连绵淡描的山丘。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放松了,表面淡如墨画的他,内心实则乱入沙场铁骑。
一种莫名不安感逼着他的心,那时几夜来一次,现变成了一日来好几次。他不安着,可怕的未来向他步步逼近,这片繁华的景象都将化为虚有,天下将大乱,爱人将分离,生与死仅在一念之间,他甚至不敢往下想,愈想只会让自己陷入恐惧。
收回飘远的思绪,精致的菜肴上了满席,珠帘里美人拨弦声声。四人开动了筷子,啃着山珍海味。
橘颂眼尖看中盘中一块红烧肉,伸手一夹,好不巧阿愣亦夹了同一块,两人抬眼瞪着彼此,针尖对麦芒,抢着同一块肉。
阿愣大吼:“是我先夹到的!”
橘颂加倍声量,眯了眼睛:“我先夹到的!”
……
两人争执不休,尖叫声若宰猪。
“好了好了。”墨子矜坐于两人中间,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不就是一块肉吗?何必争个你死我活?
墨子矜打开两人执着的手,夹起一块肉放进橘颂的碗里,复夹起一块肉放进阿愣碗里。
“好好吃饭。”他温声细语。
两人互瞪了一眼,才埋头吃饭。
骁河瞅了好脾气的墨弟一眼,微微笑。
墨子矜见他看着自己,亦微微回了一笑。
吃饱喝好,阿愣懒懒垮在椅子上,橘颂最是夸张,犹如身怀六甲的妇人顶着圆圆的西肚,躺在锦榻上打着饱嗝,肚脐因太撑了往外凸起。若是此时,一脚踩在他的西肚上,铁定吃进去的都得喷出来。
喂饱犬儿,是时候该是犬儿报答主人的时候了。
墨子矜缓缓沏香茶:“阿愣贤弟,玩得可还尽兴?”
阿愣身在福中:“还行,就是没想到青楼是这样的地方,可以撑死人。”
墨子矜承接他的话,两日的辛苦不过是为了知道扶桑树的秘密,沏出一杯袅袅茶,“既然玩尽兴了,不知阿愣贤弟可否告知扶桑树一事?”
闻言,阿愣开始充傻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避开墨子矜的问题直摆头,与橘颂如出一辙。
阿愣瞥见一旁的骁河暗暗握住刀剑,吓得气短。
墨子矜慢啜一口清香的薄荷茶:“你若不说,我也一样可知扶桑树的秘密。”
深意里是告诉他,他若不说,便要了他的命。
阿愣变了脸色,如木沉静了会儿,突发酣畅淋漓的大笑声。


  ☆、第一百零二章好久不见

一声笑震天地摄七魄。
阿愣伸手抚上了脸颊,撕开一张脸皮露出原本老树皮一样的老脸,和蔼可亲笑着:“墨,好久不见。”
墨子矜看着满脸皱纹的他,背部微微一震,想不到对方竟是个老头,放才还与橘颂争吃的,莫非是返老还童了。听他语气,好似从很久便已经认识了他。
“前辈好久不见。”墨子矜虽不记得他,但亦尊称他一声前辈,套热乎他可擅长了。
橘颂立起身来,好奇看着改头换面的阿愣,嘻嘻笑笑,以为他是假扮的,遂拔了拔他的胡子,怎么拔亦拔不动。
阿愣痛得皱起雪眉,狠狠打开橘颂乱来的爪子,怒骂:“臭小子,别碰我!”
橘颂吓得一只手扣住下排牙齿,连连颤抖。
墨子矜丢眼色示意骁河,骁河收到立即领着橘颂出去,只留下墨子矜与阿愣。
墨子矜沏了杯茶恭恭敬敬端到前辈面前,婉言赔礼:“前辈,那孩子不是有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替他向您道歉。”
阿愣接过茶即饮,根本没将那点鸡毛蒜皮的事记心上,洒言:“无碍。”
墨子矜轻叹声,娓娓道来自己的辛酸与不易。
阿愣认真听完他的倾诉,颇是感叹墨的不易,此次来人间便是为了助他一把,捋长须道:“那扶桑树是神树,不是那么轻易可毁的。”
便是难于上青天,墨子矜亦会不顾一切博一把,岂能由了那赵暻为非作歹杀人如麻,起身鞠躬请教:“还请前辈指点。”
阿愣见他诚意十足,屈身扶他起来说话。
“不是没办法,这要借一借五殿阎王的羊脂玉簪了。”阿愣只能帮他到这里,爱莫能助,天机不可泄露矣。
他私下凡间帮他本就有违天理,若在多说,只怕天帝知道降罪于他。
墨子矜睁大桃花眼,惊道:“如此说来需让我去一趟地狱!”
自古惟有死了的人才可去到地狱,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去到那里?
墨子矜缓缓眨眼,阿愣化成苍鸾飞出窗子,飞上云天离去。他蹙起了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道起阎王,不得不想起一人——暖儿!
他现处在龙潭虎穴自身难保,暖酥亦是,说起来自暖儿恢复记忆来,他都不曾去看望她一眼,不知她可还安好。
算算日子,差两月她该临盆了,怀孕的女人最幸苦,男人仅仅播了种子,精耕细作是女人的事。
墨子矜为自己无法守在暖儿身边看着孩子出生,感到悲伤。
橘颂隔门听着房里动静,安静的太诡异。
不知里面的人推开门,门顺势推了开,橘颂摔在地上,抱着头痛苦不已。
骁河扶起他,贴心询问有无事,还用温暖的手掌心覆在他磕伤的脑门揉了揉,暖入心门。
见二人老夫老妻恩恩爱爱,一只墨子矜都不好意思打搅他们了,默默移开。
恩爱的两人很快收敛了缠绵的小手,跟上子矜的步伐。回府的路上橘颂不停叽叽喳喳问,阿愣去哪儿了,阿愣被他藏哪儿了?
“你不告诉我,我为何要告诉你?”墨子矜是讲利益的人,正是一物换一物,他若想知阿愣去哪儿了,他得先告诉他所知道的秘密才可。白白告诉断然不行的。
橘颂气得跺脚,耐心被他磨尽,努嘴道:“小气鬼,不说就不说!”摆了粉舌头给他看。
墨子矜没将橘颂放心上,转头向骁河轻声道:“我还有事没处理,可能要晚点回来,骁兄你带着橘颂先回去吧。”
骁河努地睁大眼,盯着翩翩深不可测的墨子矜,欲问是什么事情,他们可是结盟兄弟,有什么是不能让他知道的?深思又觉直问不大妥,或许他是要处理私事,应该匀些私人空间给他,骁河笑应答:“那好,你自己小心,我在庭阁沏壶热茶等你回来。”一拍他的肩膀鼓气。
墨子矜点点头回应。
步行至戒备森严的皇宫,沿着弯曲的东宫地形,轻车熟路来到竹林里隐蔽的小屋子。目一新,寒舍与之从前大不相同,似是重修过,焕然一新,不似从前弱不禁风的危房。
墨子矜左看右看,怀疑着自己是不走错了路。直到看见心中深藏的一抹影子,墨子矜心水澎湃,激动跑来欲抱去暖酥转圈。
暖酥却狠狠推开他,漆黑的双眸藏着有如刀子尖锐的恨,冰冷冷射中他的心,一瞬他的笑止在淡薄的嘴边,像是昙花一现一败。
从没有,她从没用这样冷漠厌恶的眼神直视过他,似要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样的眼神让他心里好害怕,双臂竟是千年冻水般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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