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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 (白木枭)


墨子矜休憩的差不多,起身,衣裳上的菜花落地。
他一跳,稳稳跳上了姐姐的背,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双腿钳住她的腰肢。
“坐稳了?”
只等他应了一声,暖酥轻轻松松背着他奔向大片大片的菜花田,开心转圈,放开喉咙欢呼。
“姐姐你慢点!”他又是高兴又是怕的,双手双脚不敢有丝毫松懈,上层的空气其实还不错。
一群孩童手牵手将暖酥与子矜两人团团围住,转圈唱起不成调的乡野歌谣,“墨哥哥羞羞,要姐姐背,墨哥哥这么大个人,要姐姐背……”
许是他脸红耳赤,脸急出了蜜汁,嚷嚷道,“姐姐,快放我下来!”
“我就不!”暖酥大声笑着,背着他转圈不亦乐乎,任由这群孩童瞎起哄。
……
如今时过境迁,墨子矜湿了眼眶,含着泪与难过悉数吞下。男儿有泪不轻弹,绝不让任何人见到他懦弱的一面,更何况当着仇人面。


  ☆、第六十章不痛不痒

宋徽宗赐暖酥享以酒席,北上与墨子矜同坐,暖酥柔柔应声:“谢皇上隆恩!”
有序的步伐走向酒席,双手提起下裙,优雅盘腿坐下。
今夜出场的乐师美姬没一个博得皇上喜爱,只有流暖酥凭着花容月貌与婀娜多姿,捕获皇上的心,到底自古帝王都爱喜新厌旧。
新晋的淑仪金弄玉年轻貌美沉不住气,打破醋坛子,走到皇后面前辞宴:“臣妾身体不适,怕是扫了众兴,特来向皇后娘娘辞宴!”
“准。”钿钗礼衣的皇后端庄淡雅,虽已年长色衰,面部打了厚厚粉黛,却亦风韵十足,粗略看便可知她年轻时的无双美貌。
能坐上皇后宝座的单靠张脸可不行,得靠脑子。像金淑仪这种不知收敛的女子,经验丰富的皇后是屡见不鲜,久而久之只会失去皇上的宠爱罢了。
得到准许的金淑仪福了福身,曳着缀珍珠富贵鲜丽的绛紫袍裙气愤离去,走时佯装不小心踢了暖酥背后一脚。
一脚不轻,直把暖酥踢倒进墨子矜怀里,暖酥当即离开他的怀抱,含着不解正视金淑仪。
嘴唇紫黑的金淑仪张咧开艳笑:“呀,真是不小心,踩着了阿猫阿狗!”遂娇声唤道:“翠微,我们走!”扭着风姿离去。
暖酥目送金淑仪离去的背影,柳细的眉毛深深蹙起,她不过才得到皇上的一点宠幸,就被妃嫔们深深嫉妒,若是将来她当上了皇上的妃子,岂不是活活被她们弄死。
暖秋心有余悸,若要相比一定数朱太子妃能与之对比,金淑仪骨子里媚,朱太子妃心理扭曲嚣张跋扈,想来可群分为一类人。
不过,太子妃的城府可比金淑仪深的多,亦比她心狠手辣,想对付朱太子妃,并非易事。
就拿方才的事说,莫不是她施计卷走了太子,兴许太子的心早归属暖酥了。
可即便是得到他的心,暖酥亦痛快不起来,闷闷不乐嘴角翻船下垂。
墨子矜用力夹起一块莲花肉,嘲讽之意鲜明:“想爬上龙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暖酥内心不是滋味狠瞪他一眼,继而波澜的情绪如墨沉淀,心平平道:“如你所言,我就是渴望爬上龙床,含着皇上的身体,与皇上恩恩爱爱缠绵入骨。有些男的便是脱光摆在我面前,我看都懒得看一眼。”
暖酥昧着良心说出不知羞耻的话,哈哈奸笑两声,拾起筵席上的玉杯细啜慢饮杯中香醇的鹿胎酒。他愈是讽刺她,她愈是明媚笑着回击他,将他的肺儿气炸不可。
果然,墨子矜倒不是木头,有了些男人该有的反应,背脊僵硬,美玉的脸庞微愠。促狭眯了眯桃花眼,转头冷不丁看着她。
淡漠的眼神扫来,正有闲情雅致喝酒的暖酥,一口辛辣的酒压在舌尖,未来得及吞下,却急急呛在喉部,呛的她连连打咳。
“什么意思!”暖酥火冒三丈,挑起她想激他到底的兴致,最好让他当着皇上的面发怒掀桌,到时她乘机落井下石治他的狂妄之罪。
暖酥转身朝着左手席上的青年大臣,暗送秋波:“大人,生的好俊,人家看着好心动,奴奴该怎么办呢?嗯。”
酒席下,暖酥摸了摸他的小手,挑逗他。
右手边的墨子矜像雷公劈了似,乌黑了脸,眉头山峰一般深皱,静静不为所动。
暖酥加大力度,与那素不相识的大臣肩并肩粘在一起,就不信他不为所动。
众目睽睽下,暖酥自然不敢有多大僭越行为,只是在不见光的席下反被那长了色胆的大臣光溜溜摸了一把臀部,被揩油的暖酥当即吃瘪黑了小脸,一如墨子矜。
墨子矜看了一场作茧自缚的笑话,肆无忌惮捧腹大笑:“自作自受,该!该!”
他高兴地拍手称快,抑不住笑泉,笑前仰后合,眼睑挤出了泪,可想有多痛快。
暖酥气的目光盈盈,转头朝那色鬼发泄:“不要脸,滚!”
“啪!”一巴掌盖在大臣的俊脸上,算便宜他了。
大臣不明所以被她掌掴,捂着臃肿的脸懵然,这算给他糖和鞭子?大臣起身怒摔袖子:“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不痛快离席。
怒火攻心,暖酥攥紧拳头,气的差点掀桌,却出乎意料忍了下来,静静看着他笑,咬牙切齿地咒他:“笑,笑死了才好!”
她不气,一点儿不气,高兴的很!像梁师成一般让人笑一笑又不会少块肉。
说曹操曹操就到,忙前忙后的梁师成方才知情太子殿下那边出了变故,赶到暖酥身旁,佯装拿起酒壶为她斟酒,悄悄附在她的耳边急迫说道:“流姑娘,错失这次良机,要等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为了掩人耳目,暖酥匆匆两语:“我知道,以后我在想办法,你去忙吧。”
不好久留,梁师成没事人似的笑着急忙退下。
两人将戏演的天衣无缝,坐一旁的墨子矜竖耳聆听,愚昧地都快信以为真自愧不如了。
墨子矜提起玉白的酒壶,往她席上早已斟满酒的玉杯里继续添酒,意味深长说:“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有自以为聪明人的笨蛋。一人知道的那才称得上是秘密,若是两人知道,那就不叫秘密,而是笑话。”
字字句句如炙针细细密密扎进暖酥的心,玉杯里的酒满溢而出,宛若冷冷的血泊蔓延,蔓延了一桌,沿着桌边缓缓流下,浸湿她雪白的霓裳。
猛地,暖酥恐惧地往左边躲,细思恐惧,惊恐看着捉摸不透的枢密使,披着羊皮的狼,明明外表白衣温柔,内心如黑色的蛇蝎,稍不注意就会被吞掉心脏神不知鬼不觉死去。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她想做什么?
冷静后的暖酥,收回满身的利刺,亦不想否认,有些许无奈问:“你究竟想如何?告发我?”
她漫不经心轻笑。
久在官场上的墨子矜与诸位大臣斗智斗勇,千锤百炼成了一张巧嘴,明明不知道的事,却能一本正经胡诌出信以为真的假话。善于玩弄心理的他并不知她究竟想做什么,听她口气似有那么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不想如何。”他淡淡笑着,抬头仰望夜空中升高的皎月,微刺眼。
暖酥细细咀嚼他那不痛不痒的话,见他视自己无睹,拿闲情雅致来赏月,心生浮躁,举起桌上的酒痛饮下,一杯喝不痛快,续杯接着喝。
不受约束的她自由喝着,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丢掉小个玉杯,直接举起酒壶,倒进嘴里喝,如同京城内的酒鬼。
两颊顶着两团厚厚的酒红,笑着模糊不清道:“好好甜!喝……好喝,好喝!”
墨子矜回过头时只见隔壁筵席上杯盘狼藉,暖酥酩酊大醉疯狂地手舞足蹈,在众人面前出丑。
太阳穴突突直跳,墨子矜汗颜扶额,硬拽她下来,当即她跌坐回席上。
“你这坏人!坏人!”暖酥眼睛都睁不开,胡乱击打墨子矜,以解心头闷气。
墨子矜任由她狠狠打骂,不还手亦不还口。亦只有醉了的她,才是他认识的真正的暖姐姐。
赵楷眼中的墨子矜向来是处变不惊不近女色的,如今却见墨子矜为了一女子,窘态稀奇,直叫他大开眼界。不好打扰墨兄雅致,自己斟酒喝。
“楷,请帮帮我!”墨子矜应付不来小兽般的暖酥,不断发出求救声。
赵楷的耳朵似堵了木塞,见死不救自顾自喝酒享乐。
无奈之下,墨子矜抓起她的舞袖将她捆成麻花扔到一边,累的气喘吁吁。
回头谴责见死不救的兄弟赵楷。
严肃的赵楷怪异地睁大眼睛盯着他看,突兀喷发出大笑。
墨子矜心知一定是方才与她大斗八百回合,身体上难免有接触与碰撞,譬如他的俊脸此刻印满了女人火红的吻痕,干墨般渗进肌肤怎般擦亦擦不去。
当时是,晚宴将至,柔福帝姬赵嬛嬛才迟迟驾到,小鸟一样轻快跑来,跪在皇上面前,音吐明畅:“儿臣参见父皇!”
柔福帝姬是赵楷同父同母的妹妹,天生丽质,开朗若朝阳,深受宋徽宗喜爱。
宋徽宗半是宠爱半是责骂的语气:“你啊你,又跑哪里玩去了!”
自小她就像她母亲一样是个疯丫头,宋徽宗对她宠爱至极,放纵她更加肆无忌惮,现在都可以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常常令他一个头两个大,没一刻让他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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