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胆的猜测从他脑中迅速闪过,他这般想着,便疾步的朝着那目的地而去。
顾逊之同边疆的埋伏者死斗着,但经过较量后,有人发现了端倪。
此人是受伤的。
知晓了这个后,那些埋伏者便一致的对准他受伤的部位袭过去,精准狠。
他被击到,吐了口鲜血,单膝磕跪在了地上。
趁此,埋伏者便抓住机会,朝着他杀去。
顾逊之在关键时刻俨然躲避了过去,并以实拳相向,将其背骨碎裂,飞踢而去。
那人痛的惨叫,倒在地上无法起身。
身后的埋伏者份愤怒不已,直直的将他包围,形成夹击。
四面八方皆有人,他一人无法兼顾。
顾逊之位于中央,捂着受伤的部位,定定的喘息着。
烟尘四起之下,那些人冲向了他。
他一个飞身腾起,对着埋伏者们就是一阵扫荡,均躺倒在地。
费了如此之力,他蹲在地上,以膝盖支撑着,额上大汗淋漓,浑身湿透。
受伤部位已是开裂,不断的流着血,滴落在干渴的地面上。
那些埋伏者争相的起身,依旧将他包围了起来,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
顾逊之撑着起身,满脸是血意的咬着牙喘息着。
这时,一阵的飕风突然席卷而来,让众人惊骇不已。
烟尘漫天卷地,埋伏者们道:“不好!赶快撤!”
面对于如此恶劣之态,他们竞相躲避的逃之夭夭。
顾逊之也暗道不妙的朝着安全的地带飞跃过去。
正好,那飕风对着他们而来一时间,竟将这些人一一卷入,掀飞了出去。
趁着这个绝妙的时机,他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血也不断的淋下。
他的脸色惨白,唇无血色,为了避那飕风,拼尽全力躲之。
但还是抵不过其来势汹汹,被风波干扰至,掀入了甚远之处,最后落在了一幽径道上。
顾逊之昏迷了过去。
飕风疯狂的席卷着各处,最后平息过去。
那些个埋伏者们不知被卷入了何处,生死不知。
北疆的侍从一路寻到了西谟与边疆的交界处,他见这里凌乱不堪,就知晓在此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定睛想了想,直觉告诉他,世子定然在这里。虽不知是为何,但总得安心过去瞧瞧才是。
于是侍从便一路飞跃着,在林中各个树木上穿梭着。
最终,他走出了林里,来到了一偏僻幽静的小道上。
此刻已快要天明,能看得清周围的势态。
侍从小心谨慎的遮掩着寻找,但愿能够在此寻到些世子的踪迹。
整个西谟都未能寻到世子,也就只有这里是最后一线机会了。
一番的找寻之下,侍从忽然心惊肉跳了一瞬,看到那前头正直直的躺倒着一男子,其身形让他熟悉不已!
侍从电闪雷劈的心慌着,试探性的查看了一圈四周,而后飞速的赶到那地上躺倒之人的身旁。
在看清其面容之后,他大惊失色,止不住的骇然。
“世子!世子!”他凛然的唤着,将顾逊之撑着半坐起。
只见他的面色混杂着细草叶与诸多灰尘,而腹部那却是鲜血一直在止不住的流着。
侍从立刻来到他的身后,替他运行功法,稳住其心脉,给他止血。
“世子!世子!”
末了,他摇晃着顾逊之,却依旧未见其苏醒。
不可,不可!此事定是要回去通禀大王的!
世子怎会沦落至此!又是何人敢将他伤成这样!
侍从的眼中冒着雄雄的怒火,他将其背起,迅速的来到街上一家医馆里。
世子是在西谟出的事情,那么定会其逃不过干系了。
若是在此时进了宫,求西谟皇帝替世子医治,必然会有风险。
而眼下也是耽误不得的,只能拼尽全力的去找人救他。
侍从叩响了一家医馆的门,只见里头传来声响道:“谁啊!天还没亮,别敲了!”
他怒火中烧,将门破开,以一刀柄横在其喉上,道:“快替我家主子医治!”
那位老郎中与身旁的妻子骇得话也道不出来,忙利索的和衣穿鞋,下榻。
“这位公子是怎么了。”他震惊的望着他身上的伤口。
“废话少说!快些给我家主子止血,要是他今日在你这里死了,我便杀了你们全家!”侍从眼中冒着无尽的火花。
老郎中一个双腿发软,直直的跪在了顾逊之的身旁,忙颤抖的去将止血之物拿来,在其妻子的相助之下,匆匆的给他上了止血药粉,并以白布扎之。
但没过一会儿,白布上便也止不住的蔓延着血意。
侍从的面目仿佛要杀人一般,老郎中三魂六魄都飞了,忙道:“这位公子受伤太过严重,失血过多,得撒大量的止血药粉。”
他解释完便忙碌了起来,将家中所有可以用来止血之物,一一敷在了上头,并将厚厚的白布堵之。
过了好一会儿,见白布与其粘合,没有再出血的时候,老郎中大汗淋漓的松了口气。
侍从破口道:“快!”
老郎中吓得一个激灵的,心直抖的一刻也不敢耽误,忙着手下一步。
他将其伤口周围都清理了一遍,并将其心脉稳住,在家中寻到一些药丸给他服下。
再次探其脉搏时,已然稳定了一些。
老郎中这时候道:“这位公子已经脱离性命危险的,稍后让老夫给他开一帖的药,让其服下,便能够等待康复了。”
侍从的眼中闪过一抹狐疑,道:“你可瞧仔细了,若是我家主子有什么个好歹,你们全都给他陪葬!”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老郎中与其妻吓得浑身颤抖,忙点头哈腰道。
不知过了多久,其妻去熬制了汤药过来,给他服下。
老郎中每过半个时辰,便给顾逊之把一次脉。
一直到了次日,他的面上才开始有了血色起来。
侍从见他唇上干涸,便将汤药端来,命老郎中的妻子给他送服。
其妻不敢违抗,战战兢兢的,一点一点喂之。
“为何我家主子还未醒来?!”侍从厉声道。
老郎中听到声响,忙将妻子揽到了身后,讨好道:“还请大人莫要着急,这位公子他的伤势很重,少说也要三五日才能够醒来。”
侍从听他这么说,面色便缓了过来。
“请大人放心,老夫行医多年,见过的病人无数,也从未治死过谁。这位公子,老夫定会全力相治的。”他继续再道着。
“给我准备一套笔墨纸砚,外加一信鸽。”侍从紧拧着眉道。
那老郎中一想,说道:“好好,老夫这便去给大人准备。”
说完,便拉着其妻就要退下。
“慢着,将你夫人留下,照顾我家主子。”他沉声开口道。
老郎中迟疑不已,望着自己夫人,不愿意如此。
“怎的,不想要活命了!”侍从拿出锋利的刀刃,威胁之。
他立马跪了下来,道:“自是愿意,自是愿意的。”
前者冷哼了一声,将利刃不动声色的收回。
其妻留下来照拂,老郎中则是替他去找所需之物。
片刻过后,笔墨纸砚与信鸽便递予了他。
侍从接过,眼中带着锋芒的瞧了其一眼,后者则是讪汕的第这图。
他来到一旁,细细书写着,将此信件别入信鸽腿上,趁着无人发现之时,迅速放飞。
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善罢甘休。
相信大王定会能给世子讨个公道的!
做完此事,他望着榻上的世子,对着老郎中道:“再探。”
后者立马上前,静静的把脉着。
许久,他点头,顾虑道:“公子的脉象已经平稳,相信这两日便能够醒了。”
“你确定?”侍从怀疑道。
老郎中道:“不敢欺瞒大人!”
他思索了一会儿,再次询问,“这里可有什么住处安置,要秘密的。”
前者思忖,笃定道:“有!”
“西郊城林,往右,那边便有个客栈。”老郎中如实道。
侍从的眼中瞬息万变,他道:“把银子都给我交出来。”
想要住店,就得有这钱财。
但他是北疆之人,这货币同西谟定是不一,无法用之。
其妻一听到钱,立马怒起,扑了过去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在老郎中惊骇的目光之下,侍从迅速从怀中掏出利刃,划伤了其臂,鲜血直流。
“夫人!夫人啊!”
他惊呼着,将其从地上扶起,而后对着他磕头道:“我给,我给就是了,还请大人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侍从面无表情,等着他将一些足够的银两交至他的手中。
老郎中火速的在上锁的小匣子里,取出一些递给他,道:“还请大人笑纳。”
他狐疑的望向那小匣子,走了过去。
“大人,大人!这些已是足够了。”他忙拦在了那前头,道着。
侍从停顿了步伐,说,“若是不够,我再来取!”
言完,便道:“替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带着我家主子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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