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宫这种事,她是第二次面临,第一次是被逼的那个,这次是她协助着别人去逼,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但是唯一希望的还是成功吧。
李云逸还小,但是小小少年却是个不错的帝王苗子。从当初她牵着他的手站在城墙上,看着李少棠带着人围到城墙下时,他都没有露出恐惧或是其他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这少年虽然年少,但是骨子里却是沉寂而狠戾的。
谙尊太须要这样一个帝王来稳定朝局了。
“云王爷。”
“他,你们忙你们的事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帮我带句话给皇上,有生之年,我们夫妻二人不会再踏入上京城。”
墨君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皱了下眉头,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明白墨静殊这么说的用意是什么,前朝的例子就摆在面前,鲜血淋漓。李云偲的才能,李云偲在朝中的地位,都是任何一个掌权者会忌惮的存在。
墨静殊知道,李云偲是没有那份心思的。他从衡阳城出来,让李博偲带着李云逸兵分两路,便已经将这个答案挑的明明白白,但是墨静殊却还是想在这件事上添一笔,锦上添花这种事,想必谁也不会拒绝吧。
特别是那座巨大的冷兵器库。
李云偲有兵,她有器。合起来,就是李云逸有兵器。只要有这两样东西,这个半残的天下,要收回来,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李慎偲蹦跶的太久了。要是他能乖点,或许这皇帝他还能做久点。可是派死士云衡阳城。
这就是完全蹦跶过了。
在这种事情上,墨静殊承认,她和李云偲是一路人。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太久。
或者是墨静殊只是因为李云偲的这次离开,心底里的所有担忧化成了一股不得不发的怒气。而李慎偲很不幸的成为了那个出气桶。
告别了墨君安后,墨静殊的船连岸都没有靠就直接返航了。
来时的路程很赶,可是返程却并没有那么快。
或者是因为来的是顺着风的,回去就是逆了行。
墨静殊可能是之前睡过太多,所以这会精神怎么看怎么好,坐在船甲板上,暖玉陪在一边,她原本是想看书的,可是怎么看也看不进去,想弹琴的,可是看了琴弦,也是懒的伸手去动,打了哈欠,却是睡不着,于是就这么呆呆的坐在船头吹着风。
海上的船并不少,当有一艘船从她们这边船经过的时候,墨静殊听到那边传来了一声尖叫。
墨静殊顺着视线看过去,然后她的脸就阴沉了下来。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对头。
萧香儿坐在边上看着一个人站在那一巴掌一巴掌甩在跪在甲板上侍女服的女子脸上,女子被打的边哭边求饶。墨静殊玩味了。
毕竟在萧香儿看着的人可是蕴月啊。
墨静殊看着蕴月那一股子狠劲,心底一时间没明白过来,这女人怎么和萧香儿纠在了一起,更好玩的是,这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墨静殊正奇怪的时候,对边的船也注意到了她们。
墨静殊一开始也没想躲。毕竟她以为自己和蕴月那挡子事已经结清了。她对女人向来是很大方的。
可是对方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墨静殊,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说话的是景香儿了。
她记得景香儿被景茜儿还有景王送去了外邦。而蕴月不该是在李慎偲的边上吗?
“确实挺意外的。”
墨静殊淡淡的看着那两个人。
从船的外形来看,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气派是气派,但是真要看出点什么不得了的内在,没有。说是有来头,可是也没有什么能撑得起场的身份象征物件。
于是这两人什么来路,墨静殊还真没看出点所以然。
“既然碰上了,本郡主又怎么会饶得了你!”
景香儿愤愤的瞪着墨静殊,说实话,景香儿一直以来对着墨静殊的那股子敌意,一直让墨静殊摸不大清由来,说长相,你看那蕴月和她长的多像,可人家一样能做小伙伴。也没见这般水火不容,怎么就是和她这么不对眼?
“喔,来者不善啊暖玉。”
墨静殊说的懒懒散散,夹着股云淡风轻,目光却是冰冷如石。边上看惯了墨静殊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会定是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陷阱已经摆好了,就等猎物扑上来,说的就是她这样了。
“来人,还不把这贱人的船给本郡主凿了!”
墨静殊听到景香儿的话,竟是一个不忍笑了出来。
看吧,多可笑,以为这是三岁孩子过家家打小架呢,还凿船。
“啧啧,多长时间没见,景香儿,你怎么就没有成熟长大一点,难怪被你那姐姐算计。”
景香儿听罢,气的脸都绿了。
“墨静殊,本郡主今天要你好看!”
墨静殊很平淡的回看了她一眼,那漆黑的眸子写着几个字,有本来,你来啊。
重新来过,是爱 36、真的像个小丑一样
“来人,把他们的船给本郡主拦下!”
景香儿的话音刚落,就见船中冲出十来个侍卫装扮的人冲了出来。
墨静殊有点惊讶,目光死死的看着景香儿。
景香儿看墨静殊坐在那不说话,满脸得意一般的道:“墨静殊,想不到你会落到本郡主的手里。”
“郡主,对付这个女人何必要郡主亲自动手?”
蕴月的声音不似从前那么矫揉造作,那阴冷的口气一下子就让墨静殊记起了上一世,她在慎王府的林子里,带着人追着她,拿着断两截的竹涮子直接捅进自己膝盖时一字一句的冰冷。
想到这,墨静殊的眸光不经意的变的黑沉。没有底的黑,就这么看着蕴月。
“娘娘方惩治了这宫里不听话的小贱蹄子,若是过于操劳,圣上可是要心疼的。”
景香儿假意的调笑着。
墨静殊的目光往着那甲板上躺着的女人看了一眼,这仔细一看,才看出一丝的端倪来。
她心中冷笑,没有想到,蕴月到底还是个心肠歹毒的。此时天色尚早,而李云偲的三天,才第二天罢了,她是急着在天黑之前回到珑城,但是不管怎么算,傍晚前,总是能回到珑城的。
所以墨静殊看着这两个女人,也不急着回去了。
暗中给准备出手的飞鱼和飞鸟做了个不要插手的动作后,任由着船被这只船在海上逼停。
墨静殊坐在轮椅上,腿在昨天晚上稍有点起色,但是由于久久没有动,所以她也懒的练习。
两船停在了海平面上,风微微的吹着,侍卫将木板架在了两船之间,随后有人过来。
而墨静殊却没有给他们过来的机会,看了眼暖玉,暖玉走了过来,直接推了轮椅,在路过那些想接手轮椅的侍卫时,暖玉不动声色的从他们手边闪过,使得她好似是被他们强推着推了墨静殊往边上的船上走。
随后,墨静殊就真的来到了景香儿的大船上。
看船的处置,墨静殊大置的能猜到,这个应该是从上京城出来的船。
只是这船是要去哪里呢?墨静殊有一丝的好奇。
“墨静殊,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竟然不行礼。”
蕴月说着,竟是直接上前对着墨静殊就要出手。好在墨静殊在上来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要与她正面起点冲途。
可是这个正面的冲途可不是建立在自己要受伤的基础之上。
于是很显然,蕴月的这个动作,很直接的被暖玉一个后扯,落了空。
落了空的蕴月气炸了,目露凶色的瞪着墨静殊。
墨静殊只是一脸无害的看着她。
“圣上虽是皇上没错,可本王妃记得蕴贵人不过是个贵人,本王妃可是云王爷明媒正娶玉碟留名的正王妃,说起来,贵人怎么着也得跟本王妃行个见面礼吧。不过此时不是在宫中,贵人也不必多礼。只是乱让人知道这船上载的原本是个贵人,却是把真正的娘娘丢在一边,打的半死不活,这就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吧。”
墨静殊看着蕴月,目光冰冷如霜。
蕴月听罢墨静殊所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向那边侍女装的女子,顿时恨的牙根都痒了。
正如墨静殊所说,蕴月最后还是回了宫里,不过封了个贵人的头衔,而地上的女人,外边的衣服是侍女装没有错,可是错就错在,蕴月将人调包出来,却没有将人内里的衣服换干净,这跪在那,衣服被扯烂的一角,一方明黄色的内衬,也足以说明她的真实身份。
啧啧,这个蕴月倒是好手段,区区一个贵人,却是能从宫中偷天换日出来一个四侧宫之一的皇妃,这也是不得了的事。
更何况这蕴月还将人这么收拾,显然是不准备放她回宫了。
真不知道,是谁给了她这样的胆子,是呵,上一世,她不也在那么一瞬间,将自己置于死地。
“王妃?玉碟?墨静殊,你以为这里是皇宫吗?你以为现在的李云偲还是当年的李云偲吗?更何况还是你这样一个连婚礼都没有完成的冒牌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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