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姨娘的眼神恶毒地射向苏洛宁,所有的一切都是因这个女人而起,自己既然坠入地狱,那自己也要拉着她作伴。她不是从来都高贵傲洁,视自己为污泥吗?那这一次她也将成为烂泥,被天底下最恶心的男人占有,从此万劫不复,再也做不回那个高高在上的苏家二小姐,那个受尽宠爱的澈王妃。
那矮个子男人闻言亦是挑眉看向苏洛宁,“刚刚那人正是在下,多谢小姐一扶之恩,等会儿在下自会好好报答的。”说着他却已经注意到苏洛宁脸色的变化,不由笑道:“怎么样,我的药还不错吧,这时候药效都已经发生作用了。”
那高个的男人亦是笑得贪婪,“小姐不用害怕,待会儿我们会满足你的。”说着却又是看向那蓉姨娘,不怀好意地笑道:“来,给小姐看看,等会儿要怎么取悦我们才好。”
那蓉姨娘毕竟害怕他们,也不敢违抗,当即就跪在地上身体柔软得像蛇一样缠上了那男人的身体,那男人一手托在她的腰间,两人吻得缠绵难分,动作简直不堪入目。
那男人却并不欲跟蓉姨娘多做纠缠,而是看向马车内的苏洛宁,“你们这些千金小姐就是这般无趣,只是这样就羞地不敢看了,那就让小爷我等会儿好好调教调教你吧。”
那蓉姨娘亦是看着苏洛宁出声道:“你不用用这样嫌弃的眼神看着我,等会儿你药效发作起来,只会比我更甚,所有你认为低贱、龌龊的举动你都做得出来。”
而此时苏洛宁已经拔下了头上的一根簪子,刺在掌心之处,其实药效已经发作了,她只是靠着这点痛觉在勉强保持清醒,但是心里却难免有些绝望,他们把自己堵在这里,就看中了这里地处偏僻,没有人经过,如果自己真的……
“苏洛宁,你身为澈王妃却失身于采花盗,你说就算你回到澈王府,你的这条命还保得住吗?皇室怎么会容于你这样一个污点存在。”
这时,那高个的男人却是一巴掌扇在了蓉姨娘的脸上,“要你多嘴,皇室容不下她,我们兄弟两个容得下她啊,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儿,我们还真舍不得下手杀她呢。”
“她药效都发作了,你们还不动手,等什么呢?”蓉姨娘在一旁嚷道。
果然见那两人对视一眼,就要朝马车走去,突然之间,正在行走的二人却是双腿一软,齐齐倒在了地上,而地上则应声而落两个石子。
那两个采花贼瞬间脸色大变,仓惶地在四周扫了扫,“谁?!是谁?”
这石子绝不可能是凭空而来的,这周围一定有人在看着。
那人话音刚一落下,又是一颗石子击中了他的脑袋,痛得他捂着脑袋直在原地打转,另一人心中更加害怕,“究竟是谁?有胆子就现身出来,躲在暗处偷袭算什么?”
虽然苏洛宁对于现在的状况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心里却也是松了一口气,纵然不知道躲在暗处的人究竟是敌是友,但起码先解决了眼前的危机。
但见那两人已经被密集而来的石子攻击得晕头转向,但是突然,一切攻击都停了下来,四周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是气氛却有些风雨欲来的气势,仿佛有一股强烈的冷意朝这里袭来,那种压迫的气势简直教人喘不过气来。
苏洛宁也握紧手中的玉簪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可是她自己心里都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等待什么,就在这时候,整个马车稍稍颠了一下,顶上似乎有人踩过,接着就有一片衣角映入苏洛宁的眼前,带起一片风势。
“宁儿。”却见是司空澈蹲在马车上,看向坐在那里的苏洛宁,柔声问道:“没事吧?”
苏洛宁看到是他,心中便安定下来,但见他满头是汗匆匆赶来的模样,心中却也有些纳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司空澈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屋顶,“他们告诉我的。”
“他们?是谁?”苏洛宁不解。
“等会儿我再跟你解释,现在你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很快就会解决了。”司空澈伸手遮在苏洛宁的眼前,轻声道:“乖,先休息一会儿,不要看,也不要听,很快就会过去了。”
苏洛宁亦是乖乖地闭上眼睛,向后靠在软垫上,司空澈话里的意思她已经听明白了,他不让自己看,不让自己听,是因为,他要杀人了……
司空澈看着苏洛宁闭上眼睛,一双眼睛在她手心的血色扫过,目光陡然变得凌厉刺人,冻得一旁的寄雨下意识地浑身一抖。
转身走出马车,司空澈长身立于那两个采花贼面前前,冷风疾疾而过,而司空澈周身的空气却比这风更冷、更劲,那种内心深处的暴戾与嗜血尽数冲破而出,眸光似剑若刀,泛着慑人的寒芒看向那已经面色发白的二人。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他们也知道自己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但是两人对看一眼,只听得那高个子的男人向对方打气道:“我们兄弟两个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怕过谁?我们两个联手,未必就输于他,给我拿出气势来。”
“好。”
而一旁的蓉姨娘见状,心中更是害怕,眼看着司空澈和那两个男人就要打起来,她却暗想着瞅准机会就溜。
------题外话------
晚上继续二更。
第104章 过河拆桥
马车之前,三人对峙,司空澈戾气尽显,杀意已起;两个采花贼为保一命,亦是全力迎战。
这两个采花贼倒非是一般的宵小之辈,一经出手亦是有着几分功力的,两人联手尚且还能与司空澈对上一两个回合。
而一旁站着的蓉姨娘见双方已经交手,眼珠子一转,看了一下四周,便果断决定趁机逃走,可她这厢刚刚转身走了一步,就被一颗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石子给击中了膝盖,跟刚刚那两人一样,瞬间跌倒在了地上。
待她欲起身再走,又是一颗石子击来,如此反复三四次,蓉姨娘只觉得膝盖痛得厉害,便也不敢再动,一时间竟是僵在了原地,动也不敢动。
而此时,她身后的打斗已经停歇,那两个采花贼虽然有着非一般宵小之辈所能拥有的功力,但是跟司空澈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而且此时司空澈又是处于盛怒之下,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王爷……”听得一声唤,但见后面封平亦是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把剑给我。”司空澈冷声道。
封平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只看到两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但还是下意识抽出了手中的长剑递到司空澈的手中。
蓉姨娘听到他这般声音也是下意识回头去看,却见一身冷厉的司空澈手持长剑,手腕一动,已是在其中一采花贼的身上划下一道伤口,那伤口不是很长,但是很深,一时间血流不止。
但见司空澈持剑挥舞,剑光闪开耀眼一片,不过顷刻之间,那人的身上已经绽开无数道这样的伤痕,而此时司空澈却不再继续,而是把剑抛回到封平的手中,沉着声音道:“不把他们两个身上划出千道这样的伤口来你就别回王府了。”
封平闻言不由抬手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口中却是立即应道:“是。”
“还有……”司空澈看向站在那里已经被吓得面色惨白的蓉姨娘,“让她就站在旁边看着,直到这两个人渣血流而死,你再把她带回王府。”
“是,属下明白。”
说完之后,司空澈低头看向那矮个子的男人,抬脚就踩上他的手腕,脚下用力狠狠一碾,那男人痛呼出声,哀声响彻在寂静的空气中,撕心裂肺一般。
“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看着自己身体里的血一点点流尽而慢慢死去,那种慢慢体会死亡的感觉最美妙了,明明可以挽救,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你们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司空澈也不再理会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宁儿,他没有功夫跟他们在这里耗,否则他定要亲自动手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司空澈闪身坐上马车,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苏洛宁揽入怀中,而此时的苏洛宁只觉得浑身烧得难受,这种感觉太强烈,以致于对于周遭的一切她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是司空澈靠上来的时候,她却一下子就辨认出了他的味道。
“司空澈……”
“是我。”司空澈取走苏洛宁手中攥着的簪子,用她随身带着的手帕包住她手心流血的伤口。
“司空澈……”
此时苏洛宁被司空澈抱在怀中,她微微仰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似在确认什么一般。
“是我。”司空澈又是应道。
苏洛宁的呼吸越来越重,一下一下都喷洒在司空澈的脖子处,他知道苏洛宁的药效已经发作了,此时她一定很不好受,“宁儿,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王府了。”
看到苏洛宁这般难受的样子,司空澈不由连声催促外面的马车夫再快一点,那马车夫也不敢怠慢,扬起马鞭,迫得那马儿急速地奔驰起来。
澈王府门口,那守门的侍卫正看到一辆马车疾驰过来,待仔细一看,却是自家王府的马车,马车还未停下,就见他们家王爷怀里抱着王妃跃身而出,直接使了轻功跃进王府之内,那些守卫均是惊讶不已,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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