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齐顿时身子一僵,回头哀怨的看着舒锦歌:“娘子,为夫没有私房钱。”
“那这是什么?难道你打劫了国库?”
御天齐顿时屁颠屁颠的凑过去,笑道:“这些是我暗中的铺子的收入,不过这些也不过是一年的,娘子放心,以后这东西多的是,多到可以给娘子铺床。”
“一年的?那这是今年的收入?”
见御天齐点头,舒锦歌眼睛铮亮:“那之前的?你可别告诉我,之前的你都花没了。”
见自家娘子财迷的小眼神,御天齐只觉的好笑,将人拉入自己的怀抱,说道:“娘子想要其余的收入,那可不行,那些可是为夫的小金库,就为了什么时候娘子不高兴了,号博得娘子一笑呢。”
舒锦歌闻言立刻阴恻恻的说道:“都说了没有私房钱,为何又有小金库?这还不是一样吗?”
御天齐当下摇摇手指:“非也,私房钱是背着娘子存下的,可是娘子知道的就不算喽。
为夫的小金库,自然都是要留给娘子的,娘子既然知道,那就不算是私房钱喽。”
舒锦歌顿时泄气,扭着腰背对着御天齐打算躺下,就打算这么睡一宿了。
谁知还没等她挣开御天齐的束缚,便感觉自己突然一阵眩晕,已经被御天打横放在了床上,身上的衣物也尽数褪去。
舒锦歌开始一愣,随后黑着脸大吼:“御天齐,你就是流氓转世。”
丫丫的,脱衣服脱得这么溜,气死她了。
“娘子,为夫不是流氓转世,只是看见娘子就忍不住流氓,在这之前,为夫可是守身如玉二十年了呢。”
御天齐邪魅的笑笑,言语间尽是戏谑,翻身压住舒锦歌,便是一记深吻,之后就是那种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件了。
自从见到了舒锦歌的真容之后,御天成就失眠了,每每和舒锦莲在一起的时候,脑海中尽是舒锦歌人样子,这种予求不得的感官刺激,让他每夜都无法入睡,燥热难耐。
那样的一张脸,若是能和她一夜**,必定是风情万种,只是可惜,现在,却是在那个傻子的福利。
想着,御天成脸色一黑,看着舒锦莲那同样眉毛,又略微与舒锦歌像样的眉眼,他心情好了一些,极尽温柔的好一会,才起身。
舒锦莲有些诧异,不知为何今日御天成会这样的异常,这样的感觉虽然也不错,可是却不如他平日的狂野。
“殿下,可是有什么心事?”
御天成起身,摇摇头,坐着半天也不说话,舒锦莲也没有说话,吩咐人叫了水,清洗完毕这才回来坐在床上,柔若无骨的手臂攀附上御天成的腰身,嗔道:“王爷莫不是惦念着哪家的美人。怎么会如此失神?”
御天成闻言一愣,看着舒锦莲的眼神带着深意,半天才问道:“你可曾记得你姐姐毁容的时候?是什么烫伤,居然连雪映霜都无法恢复?”
舒锦莲一愣,皱眉:“殿下好好的怎么会提起姐姐?多扫兴啊。”
御天成闻言,心头有些不悦,却也不好直接发作,只是皱眉问道:“让你说你就说好了,我要知道全部,这很重要。”
舒锦莲有些不愿意,可是见御天成确实有些不悦,便只好说道:“谁知道那时候是怎样的,只说因为丫鬟的不小心,突然就烫伤了,那时候姐姐还被父亲关在房里好几日,说是为了防止姐姐因为毁容抓狂,想不开呢。”
说到这,舒锦莲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说起来那几日姐姐的情绪确实很失控,好几日,父亲都是守在他那里,可是姐姐却时常对着父亲怒吼,我那时候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父亲也不让我去找姐姐,姐姐的那个院子那时候就封闭了,谁都不能去。”
御天成闻言沉默,好半天,在舒锦莲察觉到异样的时候起身穿衣说道:“你歇息吧,我去书房。”
舒锦莲听了立刻不依:“殿下,这么晚了,为什么要去书房?”
“没什么,有些政务要处理,明日早朝还要给父皇答案,你先睡吧,不用给我留门了。”
说着,御天成就离开了,身后的舒锦莲一脸的难过,噌的一下起身喊道:“茶如。”
茶如是舒锦莲的陪嫁丫头,因为那一次恶奴欺主事件,秋霜和冬梅被舒太师给发卖,就算最后舒锦莲怎么阻拦都没有将人给留下,等到她想要把人再买回来的时候,这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居然给卖到了勾栏院,当天就下水接客了,舒锦莲这才作罢,心中却是把舒锦歌恨得要死。
于是茶如便被提了上来,成了舒锦莲的贴身丫头,也跟着舒锦莲一起过来了大皇子府。
“娘娘,有何吩咐?”
茶如小心的应对着,舒锦莲脾气阴晴不定,她每每都要费尽心思,才能不让自己遭到毒打。
第90章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而舒锦莲贵为侧妃,却最是不想让人喊她侧妃,在她的眼里,她只能是正妃,所以,茗如都是喊她娘娘,从不触犯她的忌讳。
时才殿下离开,她百分百肯定,娘娘又生气了。
“去看看,殿下到底去了哪里?什么公务,需要三更半夜的处理?”
“奴婢知道了。”
茶如应答告退,举止得体,从不多任何话,这一点,舒锦莲非常满意,只是美中不足,这个茗如根本就不会给自己出谋划策,她太安分了,安分的有些愚笨。
可是。却也让她安心,这样一个丫头,才不会有机会爬上御天成的床。
不多时,茶如回来了,低头说道:“殿下去了大小姐的闺房,今日大小姐高烧,奴婢离开的时候,大小姐的院子便熄了灯,想必殿下似乎打算在那里陪着了。”
舒锦莲听了,顿时脸色铁青,伸手抓起一直茶碗逛荡的摔在了地上。
“贱人,果然是贱人生的孩子,这么小就这么贱,连自己亲爹都不放过,果然不能留啊。”
舒锦莲的话一字不落的进入了茶如的耳朵里,听着那一句句的无言碎语,她心中惶恐,面上却不敢表露,只能低眉顺目站着,等舒锦莲让自己出去才能动。
好半天,舒锦莲骂够了,这才看向茶如说道:“今晚的事情给我忘记,你下去吧。”
茶如立刻点头离开,出了房门,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茶如神色如常,离开舒锦莲卧室之后便守在偏房,等到换班值夜的丫鬟过来,她这才离开。
她出了房门,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户头又看了看,眸色渐渐从平静转换成笑意,然后走到院子僻静处,一个跳跃,便离开了大皇子府,任谁下载乃看了,都会怀疑,这是那个整天卑躬屈膝的茶如么?
而茶如离开院子不到一刻钟,又从原来的位置一个跳跃回到了院子,身体轻盈如猫,他顿在墙头上,看了看,没什么守卫,便纵身而下,拍拍身上的灰尘,坦然自若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夜里,寂静无声,根本没有人会注意这个插曲。
当然爱,大皇子府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茶如避开了所有的守卫,却暴露在了暗卫的眼中。
茶如离开之后,边有人将茶如的动向告诉了御天成,御天成听了微微皱眉,想了半天,眼神闪过阴狠。
“立刻派人密切监视舒侧妃,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随时汇报,另外,在大小姐的院子里加派人手,暗卫也调过来两个。”
汇报的暗卫低头应答,转身消失在夜色中,而御天成,则是看着床上睡着很熟的甜儿,心头的怀疑更重。
今日他从舒锦歌的屋子里走过来,便看见了还在掌灯的木槿院,这里曾经是木侧妃的住处,因为木侧妃去了,甜儿换了地方还睡不着,随意,御天成就将这个院子给了他这个长女。
对于这个长女,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还是很喜欢的,而且,这甜儿也是当今皇上御牧野的第一个孙女,所以,甜儿出生便有了郡主的封号,他怎么会不喜爱这个给他争了那么多光的宝贝女儿。
可是今夜他过来,恰好看见了乳娘哭的泪眼婆娑,而躺在她怀里的甜儿,则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一点精神都没有。
本来,这三更半夜的,小孩子乏困是很正常的,所以御天成也没说什么,只是斥责那个奶娘哭声都扰了小姐睡觉。
谁知那奶娘见是御天成顿时跪下哭诉,说甜儿不知为何这些日子根本就一口奶都吃不下,每日都是昏昏沉沉的样子,奶娘想要府中的大夫来看看,却总是被推三阻四的,如今,甜儿这个样子,已经有三日了。
御天成闻言立刻上前,便发现甜儿已经瘦的皮包骨,而且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气的立刻传唤了府医,府医过来看了一下,自然是不敢欺瞒御天成,说这是安眠散服用过量所致。
御天成更加气愤,差点一掌将府医拍死,问道为何总是回绝奶娘的传唤,府医支吾了很久,才说道是舒锦莲的暗中指使。
御天成不是傻子,若是舒锦莲是冤枉的,可是这孩子这么小,有谁会跟她过不去,整日的给孩子喂食安眠散?还是在奶娘不知情的时候?
然后御天成又问了奶娘,奶娘只说这几日舒侧妃每日都来,只是呆的时间不长,总是要抱着小姐疼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