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管司林林消化没有这句话,拖着司林林就要回去。
“赶紧的,别落下来,老娘绝对不会输给她。”
司林林被拽着,回头看了看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御天齐,心头拒绝。
“师傅,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赶紧的,别啰嗦,老娘最不喜欢婆婆妈妈的。”
就这样,司林林也被拽走了,宋金书蹲在角落里,被忽略的彻底,他看了看除了他和御天齐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心叹了一口气。
唉!到头来,出苦力的还是他啊!
鬼门宗的地盘不算难找,昆明山的地势不算复杂,舒锦歌和无言很快就找到了鬼门宗的外门入口,她直接亮出了父亲给的令牌,很顺利的进入了门内。
而在鬼门宗内殿,一个身穿金边墨色长袍,头戴乌金头冠的中年男子坐在黑色盖着兽皮的宝座上,他静静的闭着眼睛,听着弟子的汇报。
眉梢微微动了动。
两个年轻人,应该不是他本人,那个令牌,除了他之外,也只有他的亲近之人可以拿到了。
“让她直接进来便是。”
弟子领命离开,他睁开双眼,却除了眼白,什么都没有。
在他睁开眼的瞬间,周围人全都低下了头,有几个弟子的手喂喂抖动了一下。
他斜眼望去,不觉冷笑。
舒锦歌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鬼门宗的内门大殿,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兽皮宝座上的人。
“就是你找本座?”
舒锦歌点头,将手中的令牌举高到:“家父舒悦让晚辈拜见前辈。”
那人闻言睁开眼睛,看向舒锦歌,舒锦歌低着头,并没有抬头,他皱皱眉,伸手就将那令牌吸了过来。舒锦歌惊讶,抬头,变对上了那双没有眼球的眼睛。
舒锦歌惊讶,不对,不是没有眼球,而是那双眼球太小到你若是不仔细注意,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样一双眼睛,如同现代的末世里面写的丧尸一样,看起来恐惧的很。
而那男子在看到舒锦歌的脸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嗓音几不可见的掺了点不悦和敌意。
“你和你母亲长得真的很像,看来,脸上的毒药已经解了啊!”
舒锦歌瞪眼:“您怎么会知道?”
“哼,怎么知道?因为那毒正是我下的啊!”
舒锦歌瞳孔一缩,满脸的惊讶:“为什么?你不是我父亲的朋友吗?为什么要害我?”
舒锦歌曾经以为,她的毒是敌人下的,为的就是要一点点的要去她的生命,可是,这人一说,彻底的打破了她所有的猜测,她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谬,此时,她已经不确定,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帮她了。
“因为,本尊讨厌看到你的这张脸。”
那人说着,起身,一步步的走下来,每走一步,舒锦歌就感觉巨大的压力袭来,身后的无言因为无法抵抗,嘴角已经溢出鲜血,而殿上的人无一不是脸色难受的样子。
舒锦歌眯眼道:“难道你真的想要这里的所有人给我的侍卫陪葬?”
说着,她猛地释放灵,将无言团团包住,无言这才脱离那种压迫,那男子微微挑眉,笑道:“不错啊,不愧是她的孩子。”
说完,他又问道:“说吧,你来这里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舒锦歌一愣,不确定他话里的意思,所以并没有说话,到是那男眯眼,嘲讽:“别担心,本座还不屑于骗你什么,本座答应过的是事情,一定会做到。”
略微放下心来,舒锦歌还是无法确定,不过她此行的目的使然,她也没有退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我下毒。”
“不是说了嘛?我讨厌你这张脸。”
他顿了一下,看向舒锦歌,面色复杂,目光中,带着纠结:“你父亲,可曾提过我?”
舒锦歌摇头:“这一次,我是第一次知道他和你的关系,但也仅限于此,甚至是你的名字,到现在我都不知。”
舒锦歌算是看出来了,这人貌似和她的父亲有点误会,至于是什么,她不知道,不过若是用父亲可以打击他,她不介意。
果然,那人听了苦笑了一下,转身变走了回去,他释放出的压力也骤然消失,众人松了一口气,纷纷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舒锦歌也撤回了保护无言的灵,静静的站着看着前方。
男人回到座位上,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天才看向舒锦歌,答非所问:“我的名字,千禧。你可以叫我一声伯父。”
“我只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我,如果你和我的父亲是至交好友,你应该没有理由要还我父亲的女儿,让她丑陋一辈子,最后不过双十年华就香消玉殒。”
她不相信,若是没有什么原因,这人会出手害自己挚友的孩子,不然,这就是一个变态。
千禧靠在椅背上,单手托着下巴,状似呢喃:“为什么呐?应该是因为你的母亲吧!”
他的眼因为提到了曲莲儿染上了冷意,不过也不算浓重,带着一点回忆的色彩。
“你说她抢了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是不是要给她一点记忆颇深的报复?”
最重要的人?他爹?舒锦歌愣住了,半天,一种身为腐女才会有的想法突然冲天而起,占据了她的大脑,她猛地睁大眼睛,震惊之于连礼仪都忘了,伸手指着千禧到:“难道你喜欢我父亲?”
第183章 千禧VS舒悦番外(1)
寒风凛冽,白雪皑皑。
脚下的雪地已经被片片鲜红覆盖,看起来格外的揪心和残酷。
在这片被白雪覆盖的土地之上,两个身穿同样白色长袍的男人相对站立,一个白发如雪,剑眉冷目,周身带着血红色的风暴,冷眼看着对面那人。
“放弃吧,千禧,你逃不掉的。”
而被称作千禧的人,周身也带着写灰色的风暴,只是和白发男子的相比要弱了一些,此时他脸色惨白,额间带着伤痕,黑色的发已经凌乱,还有一些被削断,显得参差不齐,丹凤眼死死的盯着那白发男子,鹰钩鼻子下的薄唇微微勾起,露出讽刺的笑容。
“放弃?你告诉我什么叫做放弃?让我放弃,你为什么还要死守着不放?你不让云升安息,到底是爱她还是恨她?”
“我当然爱她,我会复活她的,所以,你必须留下。”
白发男子淡淡的说着,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只是那双眼里带着一些难过,却又转瞬即逝,看向千禧道:“放弃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千禧闻言冷笑:“既然你都不会放弃,我为什么要放弃?雪山之巅,曾经我们的梦,可是却被你这个恶魔毁了,,梵静,你会被天道报复的。”
白发男子,也就是梵静听了突然哈哈大笑,他的脸因为过分的冷漠而狰狞:“天道?你告诉我什么事天道?天道就是是想要毁了我们的家就可以毁了,想要毁了我爱着的人就毁了,想要我死我就要死的东西吗?
那不可能,我才是天道,我的命运我自己做主,既然我拥有这些能力,我就应该是无所不能的,我才是天,我的ai ren也绝对不会离开我。”
“你疯了,你已经不是我曾经的挚友梵静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这几千年来,你有能说你没有变化吗?千禧,不是谁都是你那种想法,你没有爱过人,不明白什么是爱,云升是我的妻子,我不能没有她,所以,抱歉,这一一切都将继续下去,就算你说的所谓的天道要来找我,那我也拼一拼。”
说着,血红色的风暴快速冲了过来,千禧内伤严重,只能拼死抗衡,只是终究因为身体原因抵挡不住,喷出一大口献血踉跄着后退。
雪越下越大,心越来越冷。
他抬眼的瞬间便见梵静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冷眼看着他说道:“兄弟几千年,本以为,你会和我一条心,可终究是我空欢喜异常,千禧,我送你上路了。”
手一点点的伸出去,就在快要接触到千禧的脖颈的时候,千禧突然笑了一下,瞬间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梵静微微愣神,动作停顿,半响才收回手,语气低沉。
“你居然学会了瞬息万变啊!千禧,你果然是我的敌人,都怪本尊妇人之仁,没有早一点杀了你,亦或是,将你也炼制成傀儡。
不过没关系,你的身体,恐怕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吧!以后夹着尾巴活着,兴许你还可以多活一些时日。”
说着,白发男子扬手,身后立刻出现了十几个灰色长衫,灰色mian ju的人,他们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对这四周的严寒都毫无知觉。
“通知下去,雪山之巅殿主千禧因刺杀尊主梵静,已经被驱逐,今后遇见,格杀勿论。”
冷,漫无边际的冷,仿佛置身千年寒冰里一般,说不出的寒冰刺骨。
多少年了?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呆了多少年,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又是为什么而生的,只是知道,此时此刻,他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身体猛地一动,便感觉四周压迫着他的东西在一点点的四散,致死来回的压迫中,让他憋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