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老夫人这才敢让梁溪冉放飞心灵,跑去掌守卫当值!
这一个夜晚,在梁溪冉安全回了府,这才落下帷幕。
因为江颐得了丰庆帝的命令去彻查芙蓉膏一事。
是以第二天一早,江颐就带着梁溪冉和一群掌守卫浩浩荡荡的闯进了庆王府。
当他看到庆王一张脸被烫成了头,心里那个暗爽的同时,还不忘一本真经的向庆王说明了来意。
庆王目光落在带着面具的梁溪冉脸上,他总觉得梁溪冉身上的气度和昨夜夜闯别院的黑衣人很像。
面对庆王那直勾勾的目光,梁溪冉遂抬头扫了一眼庆王。
那凉冷的眼神,吓的庆王心中一抖。
江颐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挡在梁溪冉面前,面上保持着公事公办的笑意:“王爷,为了查清芙蓉膏的来源,我们必须要审问段柯。”
庆王一听,表情一冷,却因动作弧度牵扯到被烫肿的脸,连忙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气。
他用手捂着脸,一脸烦躁的让人把江颐和梁溪冉带了下去。
当两人走后,他扭头望着站在身后的隆叔,神色阴鸷的问道:“是他吗?”
隆叔低头看了眼断掉的右手,神色阴阴的点头:“是他!”
庆王闻言眉头一跳,这些人竟然赶在庆王府头上动土,真当他是吃素的?
不管怎么说,江颐他们和庆王的梁子就此结下了。
当江颐和梁溪冉跟着庆王府的下人来到段柯的院子里时,正遇上了段柯发脾气。
听着里面传来的打骂声,江颐连忙凑到梁溪冉耳旁道:“宗室的人或多或少都遗传了高祖的戾气,以后遇到这样的宗室,你尽量暗地里动手。”
风把江颐的话吹散在梁溪冉耳旁,梁溪冉闻言,认真无比的点了点头。
江颐见状这才放心,他扭头望着身后的掌守卫道:“你们留在这里,我和老三进去。”
话落,他带着梁溪冉走进去的时候,正好和从里面退出来的丫鬟碰了正着。
那丫鬟低着头,看不清容貌,不过能从她身上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想来是伤的不轻。
江颐暗叹一声作孽,便走了进去。
此时,段柯正仰面躺在,见江颐和梁溪冉进来,一张脸上满是狠戾:“给我滚出去。”
“我们奉旨来的,让我们滚就是让陛下滚!”江颐指着段柯,居高临下、一身正气的冷笑:“段柯,长狗胆了啊!”
段柯被江颐的态度气的差点吐血,他一激动,那里便传来更剧烈的疼痛。直接疼的他蜷缩在,生无可恋的时候,忽然瞥见了地上那投下的妍丽无比的剪影。
段柯一下子就被那抹绝色的影子所吸引,他呆呆的望着那抹影子,忽然连那里传来的剧痛都忘了。
段柯真不愧是色鬼中的战斗机,看完了影子还不够,还要抬头望一眼真人!
梁溪冉站在那里,身上的飞鱼服被从屋门窜进来的凤吹的飘来荡去,那被面具遮住的半张脸,有种无懈可击的美。可那双微挑的眼中,却有着凉冷的寒意。
段柯激动的浑身都在抖,这样的美人无论是在上还是在下,定然都有着令人销魂的滋味。
他控制不住的出声,对上他那样遐想恶心的眼神,梁溪冉眉一挑,已经踹了过去。
看着他滚落在地,却还不忘痴迷的盯着梁溪冉。
江颐忍无可忍的又踹了过去:“太恶心了,都没了还想那些龌龊的事情。”
46章
江颐死死的皱着眉头,他挡在梁溪冉身前,阻绝了段柯的视线。眼中看不到梁溪冉的身影,段柯失落的回神,他回神便觉那里传来一股生命不可承受的痛处。
江颐见状,这才松了眉头。
他险恶的盯着段柯:“你的芙蓉膏哪儿来的?”
段柯面色一变,大声道:“什么哪儿来的?我不知道。”
江颐冷笑一声,盯着他道:“我奉陛下之名来查你,你要是不说,我就只好带你回去。”他目光挑眉睨着段柯,笑:“你刚断了还没痊愈,带你回掌守卫,也不知道熬不熬得过那些刑罚”
“你敢!”
“我当然敢,你不过一个王府庶子,怎么还以为庆王会为了你反抗陛下。”江颐哼着声说:“反抗陛下,那是谋反,要砍头的。”
这话一落,刚才还色厉内荏,不住反抗的段柯忽然就没了动静。他凄凄惨惨的笑了两声,看着江颐道:“芙蓉膏能有什么来头,还不是那为捞银子想出来的玩意儿。”
“所有的都有?”江颐反问,他虽是常客,但还未曾见过哪家用芙蓉膏来招待他的。
段柯摇头:“不知道。”说着,他有些不自然的道:“这助兴的玩意儿有什么好查的?”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玩意儿上瘾?”
江颐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段柯面色一变,江颐立马道:“老实交代,谁带你去食用芙蓉膏的?”
段柯表情有一瞬间的紧张,随即他却嗤笑起来:“逛谁不用些助兴的玩意儿?这还需要人带?”
江颐挑眉,而一旁的段柯则趴在地上痴痴然的望着梁溪冉那美如玉的身影,心想,要是能和这样的美人儿共度,就是死了他也愿意。
在段柯那淫逸欢喜的表情中,梁溪冉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扔了过去把段柯砸晕在地。
江颐叫了声砸的好,这才带着梁溪冉大摇大摆的出了庆王府。
丰庆帝让江颐查芙蓉膏的事情,江颐觉得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受到了重用,便一身正气的把汴梁城内的各家都查了个遍。
汴梁多权贵,楚馆这种进账小金库好多背后的主人都是京中权贵。
看着被江颐和梁溪冉两人闹的鸡飞狗跳的楚馆,好多人暗地里都恨的牙痒痒。
但江颐拿着陛下的圣旨,谁也不敢出面阻止啊。
梁溪冉也很高兴,因为这些天跟着江颐各种搜查,让她头一次感觉了身而为人的乐趣。
查芙蓉膏本是江颐拿来压制庆王府的由头,却没想到两人连着折腾了好几日,查遍了京中所有楚馆。
居然收获了堆成山的芙蓉膏,直觉告诉江颐这事不简单,便起身进了宫中朝丰庆帝禀报。
而在此时,汴梁城内的某处宅院内,那全身笼罩黑斗篷里面的正听着手下在禀报此时。
“主上,要将他们全都杀了吗?”
黑衣人沉吟良久淡道:“不,此事我自有计较。”
当江颐赶到皇宫内将此事禀告给了,丰钦帝一听他的战果也很是惊人,忙问道:“可查清芙蓉膏的来历?”
“陛下,臣查出那些芙蓉膏乃关外的商人带入我秦国的。”江颐上前一步朝丰庆帝禀报道:“芙蓉膏最开始实在益州那边流传,是控制美人所用的物件。”
说道这里,他忍不住看了丰庆帝:“陛下,臣有个斗胆的请求。”
看着他,一脸威严的道:“说吧。”
“臣前几日拘了好些吸食芙蓉膏上瘾的人,臣想请陛下去掌守卫亲自查看那些人的症状。”说道这里,江颐抖了抖身子,沉着声音道:“那些人的状态真是惨不忍睹啊!”
听他这样说,浑身的气压一凝,属于天子的威严立马朝江颐扑去。
江颐连忙低头敛住呼吸,整个大殿一时沉静下来,半晌之后,他的耳边才传来低沉的声音:“摆驾掌守卫!”
“是。”
江颐偷偷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浸出的汗水,赶紧带着到了掌守卫。
当江颐带着到了掌守卫的地牢,恰好遇见一些吸食芙蓉膏毒瘾发作的人。
看着眼前那些面色恍惚,犹如发狂,不停的拿头去撞墙的人,丰庆帝显然被吓了一跳:“这……这是……”
“陛下,这些就是吸食芙蓉膏上瘾的人。”
江颐初次见到这种现象也是被吓了一跳,你能想象前一秒还好好的人,忽然像是被恶鬼上神了一边,表情极度惊恐的撞墙自残、伤人吗?
丰庆帝亲眼看着那些芙蓉膏毒瘾发作的人,撞晕在地上之后,忽然大汗淋漓的寒颤起来,浑身上下起了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犹如被人去毛的死鸡一般恶心,更别说这种症状还伴随着呕吐、大小便的状态。
闻着空气中的恶心气味,感觉置身于人间地狱一般。
被则场景恶心的心里发毛,赶紧带着人从地牢里出去。
到了掌守卫门口,连忙深吸几口气,压下心里的反感和恶心,直到情绪平复了一点,他才凝眉看着江颐:“此事,你怎么看?”
“啊。”江颐忙答:“臣觉得芙蓉膏这种有伤国本的东西,必须下令禁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丰庆帝闻言有些诧异,他看着江颐那张隽秀如玉的脸,随即反应过来,再是纨绔,也是熏陶着权势和朝事长大的人,怎么说肚子里也有几分货。
看着江颐,沉吟了一会儿道:“朕命你带人将汴梁城内所有吸食芙蓉膏上瘾的全都抓起来,让城中的百姓亲眼见一见吸食芙蓉膏上瘾的人发作时的恐怖状况,让所有人应以为戒,再将芙蓉膏当众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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