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气的七窍生烟,“你还针对我了!好!梁二郎你可有种!你有种来打你二婶,却孬种的自己发誓,就自己毁誓!巴巴的非要带着那个恶毒贱人回来!现在又骂我们针对她?她要是不坏事儿,谁愿意搭理她!”
“你……”梁二郎怒瞪着眼,两眼腥红。
梁贵满脸阴沉冷厉,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马氏也立马呵斥,“二郎!”
“你们就是不想让我回来,是吧!?你们都听洺河畔的!都敌视二娘!怨恨二娘!二娘可没有对你们做出任何不好的事!你们就听洺河畔的话!我再不回来,二娘就没命了!”梁二郎怒吼道,往后退着,“好!我走!你们这么不想看见我,见我没有高中,就更看不上我!我们走!我绝不会让二娘在这受尽欺辱打骂!”
喊完话,就跑回去,拉着窦二娘收拾东西,带着她和儿子离开。
窦二娘已经收拾了个包袱,她的衣裳用品只拿了少量的,带着细软就可以,只要抱走儿子。
马氏急忙追出来,“二郎!二郎你给我站住!”
梁二郎完全不听,带着窦二娘抱着儿子就走,“既然这个家里容不下二娘,容不下我,我们一家离开!不在家里碍着你们的眼!”
樊氏气的两眼发黑,“让他滚!让他滚!梁家啥时候会有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是谁造的孽啊!”
“不能啊!娘!二郎好不容易才回来!二郎!二郎你别冲动!”马氏哭着两头劝,拉着梁二郎不让走。
梁贵脸色绀紫,紧紧握着拳,两个眼睛瞳孔越缩越紧。
“爹!?”梁二智正要出去追赶梁二郎,扭头看他的脸色,顿时吓的脸色大变。
梁贵死死的咬着牙关撑着。
赵氏和黄氏也着急了,樊氏也哭着过来,“老头子!老头子!?”
梁贵撑不住,闭上眼倒下去,张开的嘴,吐出的一口血被他憋在嘴里,也顺着流下来。
樊氏几个顿时吓坏了,叫爹的,叫老头子的。
梁二智两眼泪都吓的冒了出来,“爹!?爹!?快去叫郎中!快去叫郎中!”
门外的婆子见形势不对,已经把腿跑出去叫郎中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大骂
梁贵被气的吐血昏死,梁家一下子乱了起来。
纵然梁二智沉稳,也吓的方寸大乱,红了眼,“把那个逆子给我抓回来!”
马氏听梁贵气的吐血昏死,也吓的脑袋嗡的一声,“二二郎!”
梁二郎看着下人跑出去叫郎中,马氏在后面叫他,抱着儿子拉着窦二娘犹豫了下,满脸怒恨火冒三丈的继续走。
窦二娘却不想走,这个时候走了,他们就占不到理了,到时候梁家就会给他们扣上一顶气死长辈的罪名。拉着梁二郎不让他走,“二郎!老爷子他可能出事了!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走啊!”
梁二郎皱眉,“二娘!你不用多说!你留在家里,我又不在家,她们会事事挑拨,处处迫害你!”说梁氏和窦清幽挑拨梁家。
听他对梁氏和窦清幽已经恨怒,窦二娘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委屈又大体道,“我就算受这些委屈,只要还活着,还能做二郎的妻子,再打的委屈都不算啥!可要是因为这就走了,村人不知道咋看二郎哥!倒时候她们要是一怒之下告二郎哥气死爷爷,可就全完了!”
梁二郎犹豫,想到了他带着窦二娘回家要娶她时,家里也是这样,没有啥事的。
“爷爷毕竟是你爷爷!这个时候要走了,就有点不孝了。”窦二娘嘴上说着,却已经和他走出了梁家大门。她要让村人都看看她被打的可怖的脸,让村人都知道知道,别梁贵那个老货自己气病了,却赖她头上。
那边梁二智气怒万丈,亲自带着人追上来拦住,“你个逆子给我站住!”
梁二郎脸色阴冷,“二叔想要干啥?”
看他还这副这样,梁二智气怒的上来狠狠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孽畜!把你爷爷气吐血了!给我立马滚回去跪着!”
梁二郎被他打了一巴掌,也怒火猛窜,两眼阴怒。
“这恨毒的德行,想说我不是你爹,没有资格打你是吧!?”梁二智怒瞪着他。
梁二郎怒恨的瞪着眼,却不敢跟他呛这个话。
婆子上来一把抢过小娃儿递给别的下人抱着,拽住窦二娘,就直接把她拖回大门里。
“你们要干啥!?放开我!放开我!二郎哥!救救我!二郎哥!”窦二娘吓的脸色发白,惊叫的大喊。
梁二郎也脸色大变,要上去救她,“你们这是想干啥?还想用私刑不成!?”
梁二智上来抓住他的衣裳领子,“孽畜!你也给老子回来!啥时候跪到你爷爷安然无恙,啥时候再放你们起来!”说着,拎着他就把他拎回家。
梁二郎叫喊着反抗,可他不说锦衣玉食,也是没干过活儿,家里富裕起来更是养尊处优,哪里是梁二智靠劳力吃了几十年饭的人,直接拎他回去。
马氏看着,又是心疼,又是痛恨,上来扶他。
梁二智却直接把梁二郎按跪在地上,见梁大郎赶回来,直接命令道,“大郎你给我看着他们,好好的跪着!要是他们起来,或者跑了,我为你是问!”
“到底出了啥事儿?”梁大郎看着问。
“你没听见我的话!?”梁二智怒喝。
梁大郎脸色微变,忙应声,“是!二叔!”看看梁二郎和窦二娘,而窦二娘脸上还被打的红肿可怖,又问,“这到底是出了啥事儿?”
黄氏撇着嘴鄙夷的看了看窦二娘和梁二郎,噼里啪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真是有本事,有能耐!怪不得考不中举人!娶了窦二娘这种恶毒下贱的,秀才都考了三年!还有脸把你爷爷气的吐血昏死,生死未卜!等着你爹回来吧!”
“根本就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窦二娘哭喊着。
“你有没有挑拨常月荷,把她叫过来一对峙不就知道了!”黄氏说完看向梁二郎,“哦!你是不相信了!她当初弑母,在衙门公堂上,证据确凿,自己也认罪了,你爹和你二叔他们都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你都不相信我们,相信这个贱人!就算常月荷过来对峙,你也不信的!”
这种鄙夷讽刺,从梁二郎娶了窦二娘之后,就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所以梁二郎越听越怒恨,都是梁氏和窦清幽她们搞出来的!
看他依旧不信,赵氏摇摇头,“窦二娘,你认罪吗?”
窦二娘痛哭着,委屈万分,一心求死的样子,哭喊着,“我认罪!我都认罪!都是我的罪!你们家出啥事都是我的罪!我求求你们,你们直接杀了我吧!”
梁二郎上来揽住她,“二娘我信你!她们诬害你,我相信你!我一定会给你洗刷冤屈!”
赵氏简直不知道说啥好,看向马氏,看她还有啥可说的。这样的梁二郎和窦二娘留在家里梁家离败落不远了。
马氏气的两眼一阵阵发黑,站不稳。
梁大郎赶紧扶住她,“娘!?”
黄氏怒骂一声,“放屁!狗眼昏花!”
婆子找了去出诊的梁郎中回来,急匆匆的赶到。
梁二智几个连忙拥着梁郎中进屋,医治梁贵。
梁贵不单单是这一次气怒攻心,是久淤成伤,虽然把血吐出来了,却也彻底病倒了。
常远平和柳氏他们听说也赶过来探望,见梁二郎和窦二娘跪在院子里,一听是因为周家跟他们家退亲的事,居然是窦二娘从中破坏,常远平登时大怒。
黄氏求同似的,急于拉着常月荷就问,“月荷啊!你说!是不是这个贱人挑拨你去做妾?也是她吓唬告诉你周家大郎个子矮人丑还眼睛有毛病,家里又穷?”
窦二娘坚决不承认,“我没有!我没有做过的事,你们不能这么诬陷我,冤枉我!”
常月荷冷冷的看着她,“果然银荡下贱,又阴险狠毒,不愧是老窦家教养出来的!你在这哭,也不过就是哭给眼瞎的梁二郎听而已!你不承认,事实也是事实!”
“我真的没有!真的我没有!窦四娘她们怨恨我,你们也跟着怨恨我,你们直接杀了我吧!我死了你们就真正甘心了,是吧!?”窦二娘痛哭无助。
梁二郎目光阴厉的瞪着常月荷,“你有啥资格辱骂二娘!?你才是下作下贱!”
“住口!”柳氏气怒的喝道。
本来窦清幽说她作,常月荷就受刺激,又赶上周家来退了亲,让她更是成了众人笑柄,议论她有病的,不检点的,要成亲彩礼银子的啥啥都有,没一句是好的,就让她大受打击,几欲崩溃。现在连梁二郎这种德性货色的也敢骂她下作下贱?
常月荷一下子尖叫起来,“你才是下作下贱不要脸的畜生!你们是淫荡下贱的狗男女!没成亲就勾勾搭搭,脱了裤子睡了!还搞大了肚子!你们才淫荡!才是**不要脸的畜生!只有狗才随地配种!你们才是贱人!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