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贵妃这些话,画兆应已经下定决心,回去之后,要把画梦萱身边的人,都清换一边,这都给好好的女儿教成了什么,居然到了皇上的面前还敢拿大,等着别人给她研磨,真拿自己当什么大文豪不成?
画梦萱却并不知自,还沉浸在,自己如此被看中,入宫选秀,一定会被指给贵妃的两个儿子,作为正妃,到时候,必然是有皇后之尊的。
画莞汀只是低低的垂着头不说话。
不过一时,画梦萱就放下了笔,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真是让她舒服极了:“回娘娘,臣女写好了。”
“呈上来。”贵妃摆了摆手,早就有小太监,拿着那薄薄的宣纸呈了上去。
“彩霞烟云散……”贵妃轻声读着,有意无意的看了画梦萱一眼,画梦萱依旧是一脸的谦和,那态度姿态,更是在那些宫里的娘娘之上。
段氏本就是从小,按照正妻的身份,调教画梦萱的,却没有想到,画梦萱有一天,会败在这个,她引以为傲的礼节上,若是跟同辈同等身份的相处在一起,画梦萱这等礼节,更是打眼,引人注意,而如今却进了皇宫,那些宫中的娘娘都得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势,更别说,她不过是一个宰相的女儿罢了。
贵妃收起了手上的纸,微微一笑,看不出来喜恶:“不错,小小年纪,能够把这一手字练成这样,也算是不错了。”
“多谢娘娘。”画梦萱喜滋滋的墩身行礼相谢,只是很高兴的。
贵妃又赏赐了不少东西,给了她一个郡主的名分。
画梦萱很是挑衅的看了画莞汀一眼,画莞汀是公主,而她现在也是郡主了,只怕以后,谁高谁低还不一定呢。
画莞汀却依旧木头一样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有了画梦萱这个开头,各家的小姐,自然也都是登台献艺,不过大多是画画书写,在不也是弹弹琴,有那么几个夫家官位不高的,却怀揣了凌云之志的,倒是蒙着脸,上去跳了几支舞蹈,博得了,几声好彩头。
得到的赏赐的东西,自然也是不少,但是那些赏赐的东西,却没有什么用处,最大的用处就是摆着看,就算是你要变卖出去,都不见得有人敢收。
“姐姐,你往日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怎么今日一声不知了?”画梦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画莞汀的身边,笑盈盈的说道,一副姐妹友好的样子。
画莞汀淡淡的看了画梦萱一眼,却是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画梦萱这一声不小,上面正是一个人家的小姐弹琴,下面也没有什么声音,听到的人自然也不少。
画兆应一听画梦萱说着话,冷汗一下就下来了,啪一下摔在了桌子上,裂成了八瓣,此时心中却是暗恨段氏,往日太过于骄纵画梦萱,才成了今天的模样。
画莞汀如何画兆应自然是知道的,自小送去了庄子上,也没有什么先生教习,不过是一点小聪明罢了,若是御前献艺,那不是给皇上找不痛快呢吗?皇上不痛快了,他们家就不可能过得挺快,刚刚画莞汀一言不发画兆应还在心中庆幸,生怕画莞汀一激动,就站起来要弄个什么,没想到却被自己这个时分放心的女儿,给捅出了事情。
画梦萱这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引了过来,贵妃只是不说话,笑吟吟的看着画莞汀。
“是啊,你这孩子,朕没看到你,你也不知道说句话,你还在朕这里讨要了圣旨,要开什么,棋管,怎么现在都没有动静?”皇上裴元笑着问道。
画莞汀看了一脸得意的画梦萱一眼,站了起来:“回父皇话,女儿这几日,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实在是没能安下心来,好好的找一个地方,不如父皇就批给女儿一个地方,也好让女儿安安心如何?”画莞汀笑着说道。
画兆应的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在画府自己的家里,都安不下心来,那说明了什么?画兆应实在是控制不住,怒瞪了段氏一眼。
段氏几分委屈的低着头,这帐自然就记在了画莞汀的身上。
“你这孩子。”皇上裴元哈哈大笑,用手点指:“别以为朕不知道,十王爷那,你早就混到一块好地方,如今还到朕这来,打算在要一块,嗯?”
画莞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扣了,几个头,口称皇上恕罪,也不等皇上裴元说话,就站了起来,轻声说道:“父皇真小气。”
皇上裴元被画莞汀这样一说,倒是不生气,一下给气乐了:“你倒是说说,朕怎么小气了,刚刚看你认错态度还不错,朕还想着放过你呢,今天你要是说不明白,朕可要好好想办法惩罚你了。”
画莞汀嘟了嘟嘴,一副娇憨的模样:“别人家的女儿,都有嫁妆,偏偏您就不给我嫁妆,我自己攒一点,还被您发现了,在说,那钱挣来了,一大半,还不是国家的,不过是漏出来的哪一点,让女儿换个胭脂水粉罢了,父皇如此作为,可不是小气嘛。”
“你这么说,还是朕的不对了?”皇上裴元板着脸说道:“你可知道,你犯的可是欺君之罪!”
“欺君不欺君的,女儿不知道,但是女儿却知道,这女儿跟父亲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却是没有什么都,女儿在别人那里拿了东西,也是父亲的东西,更何况,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铺子地皮的,在十王爷手里,是父皇的东西,在女儿手里就不是了?父皇放心放在十王爷那,就不放心,放在女儿这。”画莞汀几分娇蛮的说道:“您看看,刚刚女儿可是给您磕头谢罪的,自家的女儿,可不能不原谅啊。”
听着画莞汀这一番长篇大论,皇上裴元倒是给说乐了。
“哎呦呦,看看这小嘴,一张一合的,百万大军,都要迷糊在里面了,陛下您怎么样可别说,反正臣妾都觉得,您要是生气,可就是不对了。”贵妃捋了捋手中的帕子,看着皇上裴元的脸色,开口说道:“你这孩子,怪惹人爱的,别说拿一个铺子,就是本宫没有,要是本宫有的话,十个二十个的,本宫也舍得给啊。”
“行了,贵妃都替你说情了,朕还能说什么?”皇上裴元微笑着说道:“你想要什么,就去内务府说一声,只管拿就是了,唉,众位卿家,谁要是不服气,只管和这个小丫头论上一论,要是说服了她,替朕报了仇,朕可是重重有赏!”
底下顿时一片虚迎之声。
第一百零五章 迎合
皇上都已经如此说了,别说画莞汀只是一个小丫头,就算是画莞汀是一个男人,也没人能够在上前说一句了,这天底下,有谁能够得罪皇上,有有谁能够给皇上报仇的?
“谢父皇。”画莞汀笑着行礼。
皇上裴元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起来吧,朕刚说了,给你东西,就觉得你行礼,好像朕都亏了似得。”
皇上裴元说完,下面又是一阵笑声。
“你那个妹妹啊,说你才艺不错,朕还从来都没有看过,上来,上来表演一个。”皇上裴元笑眯眯的说道。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光都放在了画莞汀的身上。
画梦萱心中有气,本想着画莞汀要是推迟,她就帮着说一两句,也好显示自己大度,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说,没让画莞汀如何尴尬,倒是给她讨来了不少好处,是以此时也一句话不说,只是笑着看着画莞汀出丑。
“这个……”画莞汀几分犹豫的看了看四周,仿佛很是为难。
“怎么?耿敏公主,你不是不会什么东西吧,要是不会的话,也不必勉强,咱们女儿家家的,那些东西也没有,重要的还是德行二字。”贵妃笑眯眯的说道,给个甜枣打个巴掌这个技巧,她用的可是无比的熟悉。
“娘娘说的是。”画莞汀仿佛被贵妃娘娘说的恍然大悟似的,猛然就笑了,虽然看起来好看极了,但是那些小姐夫人,心中却暗笑,果然是个乡下来的,什么都不会的土包子,看来那些什么克父克母的传言不实假的,画莞汀如此模样,长公主的心里就更不舒服,而钱谷寒却是觉得越看越好,画莞汀好像和他身边,所有的女孩儿都不一样似的。
画莞汀盈盈一礼:“娘娘如此一说,臣女倒是茅厕顿开,臣女献丑了,还望娘娘不要笑话。”
“不过就是玩罢了,笑话什么。”贵妃笑着说道。
画莞汀走上前去,放好了古琴,调了几个音,焚香净手,这才缓缓坐下,清丽的乐声自画莞汀手下泻出。
却是飘飘渺渺,而是欢乐时而忧愁,画莞汀微微闭眸,那纤细的手指,在琴上不住的跳动,就仿佛是云中仙女,诉说着自己心中的事情,让人不禁沉醉,看得见抓不到,却是最扰人心弦的。
一曲弹罢,所有的人都没有动,许久,皇上裴元才吐出了一口气,一脸享受的模样。
“你这曲子倒是新鲜,叫什么名字?”贵妃柔声问道,眉梢眼角,要带了几分少女之情。
画莞汀轻声笑道:“回贵妃的话,这曲子没有名字,古琴本就是古人托物寄情的东西,自然是想要怎么弹,就是怎么弹的,臣女倒是没有想出来什么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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