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吻,直让安芷感到脸蛋发烫,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萧恒裕竟然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去。
“什么?”黑衣人听着属下的汇报,突然暴怒,“这般重要的事,为何现在才向我来汇报?”
“回……回堂主,这……这……”
“说!吞吞吐吐地做什么?”黑衣人怒不可遏。
“属下是奉了副堂主之命前去的。”
“副堂主?副堂主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可真是忠心耿耿。”黑衣人冷笑着看着面前下跪的人,“既然你如此效忠副堂主,不如我将你送到他那处如何?”
“不,堂主饶命!堂主饶命!”
“来人,拖出去。”黑衣人丝毫没有理会属下的话,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然而,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让他发泄。
什么都是副堂主,他堂堂堂主却像是一个摆设,说什么,做什么,传达什么,这些个人全都向一个人汇报,这实在是让他很是糟心,毕竟,这里的堂主是他,他才是带领这一支的人的头领!
卷二 第贰佰柒拾陆章 刺杀(陆)
“母后……”萧灵韵看着宫女们进进出出,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整个人如坠入冰窖,脸色煞白,就连站立的身子都有些摇摇晃晃。
“韵儿不要担心,驸马……驸马会没事的。”即使再不喜阮经巅的毫无作为以及他带给自己女儿的伤痛,端妃毕竟首先是一个母亲,看着女儿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和憔悴的身形,心里不由得一阵心疼。
原以为只要悄无声息地将驸马送入天牢,眼前这一劫便暂时算是先过了,以后的事可以以后再做打算,可是谁想到,即使在皇上的默许下,这一看起来万无一失的一步,竟然还是出了如此大的岔子。
后宫不允许男人随便进入,但是阮经巅毕竟特殊,又有着静妃虎视眈眈,端妃心一横便先将人藏进了自己的檀宁殿中只待天一亮便去萧恒景处说明情况,然后又请了平日里专用的可靠的蒙太医进宫为阮经巅诊治。
“可是,可是母后,驸马他流了这么多的血……”毕竟事关阮经巅,在卯足了劲打发走静妃和阿沁之后,萧灵韵来到檀宁殿,一见到阮经巅的样子,便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若不是有端妃在,只怕她当场便晕过去了。
“韵儿,你要相信蒙太医的医术。”端妃握住萧灵韵的手,对于现在的萧灵韵,陪着她一起共度难关便是对她最好的支持。
终于,来来往往的宫女少了起来,蒙太医很快便走了出来。
“蒙太医,驸马怎么样了?”萧灵韵急急道。
“公主殿下,微臣已经尽力了,只是,驸马身上那箭沾了毒,虽然微臣已替驸马解了那毒,只是驸马……”
萧灵韵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驸马会如何?”
“驸马毒曾深入肺腑,只怕驸马日后不仅离不得药,就连双腿也再也无法行走…”蒙太医惋惜地看着里屋,当年阮经巅夺得状元的时候他便见过这位少年,当年的他。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何等潇洒,而现在……
萧灵韵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若不是端妃紧紧拉着她,只怕她会直接晕厥过去。
“母妃,我不该……我不该送他回来的……”萧灵韵两行清泪落下,闭了眼,不敢再看里面。
“韵儿,这不是你的错。”端妃心疼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她好似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就好似原本一朵明艳动人的花,开始出现衰败,枯萎的迹象。
天亮的时候,萧恒景也得到了消息。他沉默了许久,长叹一口气。
“皇上,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桂九小心翼翼地上前,他还得给端妃去回话呢。
“暂且让驸马先就在端妃的檀宁殿吧,切记,此事必须保密!”萧恒景道。
“是,皇上!”桂九应道。
“嘎吱”一声,宫门关上,萧恒景叹了一口气。驸马一事,起初只以为是那驸马阮经巅贪图荣华富贵,不惜抛弃糟糠之妻,他也只是想给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驸马一个教训,毕竟,对男人来说,三妻四妾也是无可厚非的,即使是公主,如萧灵韵那般的情况,驸马想纳妾,也是拦不住的。
只是,萧恒景万万没有想到,这事情,竟然开始毫无预兆地偏离了一般的常况,看来,驸马一事,着实不简单。
萧恒景略一沉思,便提笔刷刷写了几个字。
“小卓子。”小卓子是桂九收养的义子,这些年来也开始在萧恒景身边开始伺候,平日里,桂九不在的时候,萧恒景便让小卓子去替自己办事。
“皇上。”小卓子很快便走了进来。
“你出趟宫,替朕去向豫王宣了这道旨。”萧恒景将提笔新拟好的圣旨交给了小卓子。
“是,皇上。”小卓子领了圣旨,也很快离去。
萧恒景往后仰倒靠在椅背,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即将在身边发生。
“安大人,您可知道,昨夜宫中出了大事?”一大清早,仇愁便来到安府,将安芷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道。
“仇大人,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岂是我等芝麻小官能知道的?”安芷打了个哈欠,满脸都是不满仇愁的表情。
一大早跑来府上搅了自己清梦不说,还这般聒噪。
“不不不,安大人,若是你知道本官说的是什么事,你便有兴趣了。”仇愁摇着头。
“哦,是吗?”安芷敷衍着,心想着若不是这仇愁位居大理寺卿,早就被自己轰出去了。
“昨天夜里,驸马遇刺了。”仇愁仔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凑到安芷耳边悄声道。
“什……什么?”安芷的瞌睡虫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下子给冲没了一半,“驸马遇刺?”
自己,难道是还没有清醒吗?安芷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
“痛。”安芷不由得吃痛出声。
“安大人,你在做什么?”仇愁奇怪地看着安芷,“遇刺的是驸马,又不是你……”
仇愁话还没说完便被安芷狠狠地瞪了一眼,赶紧收了声。
“仇大人,此事事关重大,你可以不要开玩笑。”虽然知道仇愁不可能拿这么大的事来开玩笑,但是安芷还是这般道,昨天萧恒裕明明告诉自己,皇上让端妃暗中安排长公主萧灵韵送驸马回宫,这一切,都会在暗中进行,怎么可能会遇刺呢?
“安大人,本官看起来像是这么不靠谱的人么?”仇愁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
“没有,只是……此事,太过于匪夷所思。”
“更匪夷所思的是,驸马可是在天牢门口遇刺的。”仇愁又加了一句。
安芷更加震惊。
什么?天牢门口?
天牢门口……送驸马回天牢,这两条线索一下子在安芷脑海中串联了起来。
“仇大人,您是说,驸马是在天牢门口遇刺的?”安芷再次问道。
“没错。”虽然不知道安芷为什么又问了一遍,仇愁还是回答了,“安大人,你有想到什么吗?”
“不,没有,只是下官很是奇怪,这宫内高手众多,驸马怎的会遇刺?”虽然安芷想问的是为何驸马会在天牢门口遇刺,但是此事非常隐秘,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在不确定仇愁是否知道此事之前,安芷不敢擅自提及。
卷二 第贰佰柒拾柒章 费府(壹)
安芷仔细地观察着仇愁的神情,只见他的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驸马一事,牵扯甚多,想必他也是动用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得到的消息,只是她不确定仇愁对此知道了多少,而且,虽然他们二人同时受命追查驸马一事,但是毕竟还存在着竞争关系,不知道这仇愁将这么重大的事告知自己是为了什么。
仇愁自然是不知道短短的时间内,安芷的脑中转了这么多道弯,他之所以告诉安芷这件事情无非想着以安芷和萧恒裕的关系,即使自己藏着掖着不说也迟早会知道,倒不如自己过来做个人情,一来能“增进”感情,二来说不定能早日找到线索破了此案,毕竟,安芷的背后可是萧恒裕。
就在安芷和仇愁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大人,宫里来了个公公,说是有事找您。”
公公?安芷看了一眼仇愁,仇愁也正好看了看安芷,安芷随即道:“快请公公上座,我很快便来。”
“仇大人,您怎么看?”安芷看向仇愁。
“去了便知。”仇愁道。
两人很快来到前厅,小卓子见到二人同时出现,不由得笑了一下:“这可好。本来咱家想着先来了安府再去仇府,这可好,两位大人都在,替咱家省了不少事。”
找他们两人?安芷一下子便想到了此事会不会与驸马有关,仇愁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小卓子面前他们也不好表现出什么。
小卓子宣读了圣旨,但是圣旨并没有说明什么,只是让二人尽快进宫。
既是皇上传召,安芷与仇愁便立即进了宫。
今日宫中的守卫远比平日里要多上许多,安芷虽然想着这是不是因为驸马阮经巅遇刺一事,但是却又不好发表意见,她也不像仇愁因为出身世家,且多年来在帝都为官,与小卓子公公很是熟稔,二人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些无关紧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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