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欧阳明日点了点头。
那夜,雨下得很大,欧阳明日微皱着眉来到丫头的房间门口时,房间内没有点灯,一片昏暗。
轻敲了几下门,没人应声,欧阳明日依旧不太放心,低声唤道:“安安?安安?你在么?”
房间内依然无声无息,欧阳明日略想,估计那丫头是睡着了,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到屋内一声巨响。
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夺门而入:“安安?”
依然没人回应,不过这是什么味道?欧阳明日轻皱着眉,轻点了油盏灯,只见房间内的香炉烟雾缭绕,伴随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布满整个房间。
既然进来了,点上了灯,欧阳明日也不急着走,只想看一眼丫头,打算确定无事之后在离开,这不看还好,一看便有些疑虑了,那他有嫩嫩的脸颊上竟然满是汗珠。
他一着急顾不得其他,伸手便往她额头上探去,下一刻却被人握住了手掌。
“安安,你是不是很热?”
凤安安徐徐睁开眼,咬了咬下唇点点头。
欧阳明日还想去替她诊脉,可那丫头死抓着他的手不放:“安安,别闹,让我替你诊脉。”
凤安安还是不说话,只一眼不眨地盯着他。
“安安,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流那么多汗?告诉师父,有没有哪里痛?”靠地近了,欧阳明日才发现那丫头的一样,那丫头白皙的脸颊飞上了两朵红云,一双眼水汪汪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那双眼一眼不眨,直愣愣地望着自己,模样无助极了,欧阳明日只觉得被那小丫头这样的赤luo裸的眼神盯得气血上涌。
“乖,把手伸出来,师父替你把脉,你也许发烧了。”
这回那丫头倒是乖乖地伸出了白皙皎洁的手腕:“师父,你说我被子里面穿衣服了么?”
饶是欧阳明日再好的定力,也不曾想过那丫头会问这样直白的问题,盯着她j□j在外的手腕时,也多了几分遐想。
只听她说:“师父,我很热,你能帮我掀开被子么?”
她说:“师父,你进来那么久,难道不觉得浑身发热么?”
她说:“师父……”
她再说什么,他完全听不清楚,只觉得那粉嫩的红唇一合一张,无比诱人,仿佛等着人去采撷。
欧阳明日背过身去,使劲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安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应该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欧阳明日不语。
“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要成为师父的妻子,就是想要陪着师父一辈子,怎么了?”
“安安,你还小,很多事你还不明白。”
“你老是说我还小,师父转过头看看,我到底还只是一个小女孩?”
凤安安死咬着唇,她知道作为一个女孩,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要是被外人听到,指不定说她是yin娃dang妇,可是不说出来的话,师父会知道么?他从十四岁说会对她负责,十五岁她癸水来了,如今十六岁了,都已经有人开始上门替她说亲了,师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难道真的要她嫁给别人么?
从去找爷爷问不易被师傅察觉到的药方,到点香料布局,她做了很多,能做的她都做了,要脸的,不要脸的……要是师父这样子还是不理她……她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所以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眼看师父半点不动心,凤安安忐忑的心渐渐地沉入海底,越发死寂了,轻言:“师父,你今晚要是执意走出这个房间,我就让爷爷答应求亲,如果你不要我,对我来说,反正嫁给谁都一样。”
话音刚落,附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具温热的身体附了上来,略显冰凉的薄唇攫住她的双唇,堵住了她赌气的话。
“不哭。”欧阳明日移开了唇,轻叹了口气。
干燥的指腹轻柔地擦去她的眼泪。
凤安安往他胸膛处蹭了蹭,身子略微颤抖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那你不走……”声音里带着惶恐和急切。
“不走。”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凤安安用鼻音轻哼了一声:“不许骗人。”
“嗯。”
欧阳明日还没来得及有所举动,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攀到了他胸前,如果不是颤抖的厉害,他还真以为这个小丫头如此镇定。
欧阳明日握住了她的小手,换来小丫头又是委屈地仰起头看着他:“你还说过会对我负责的,可是你一直都没表示。”
欧阳明日定定地看着她,两人的距离不到一指,气息纠缠,缠绕不断。他低下头,慢慢地凑近她粉嫩香甜的唇畔:“所以,今天才会做这么多事?”
“嗯。”小丫头又委屈又伤心地低应了一声,“我一直等你说娶我……可是你一直都不开口。”
“为了能迷倒你……你都不知道……我去找爷爷要那种香料的配方的时候,爷爷看我的眼神有多糗……”
“我都这样子了,你还不看我……还不理我……还一心想着走……想着不要我……”
小丫头越说越委屈了……再这么下去,就成批斗会了。
欧阳明日果断地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目光专注地看着那个人,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两人贴的更近了。
凤安安被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也不安分了,模仿着他亲吻她的模样,丁香小舌试探性地探了探,描绘着他的唇瓣,房间内迅速升温。
扯开了衣服,就真的肌肤相见了,凤安安远没有刚才想得那样镇定,既想继续,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傻愣愣地盯着师父,引来头顶处一阵闷笑。
“放松一点。”
见惯了师父清心寡欲,突然见到这般魅惑绝色的模样,凤安安瞪大了眼睛,恨不能把他刻在脑子里,心里越发沾沾得意起自己的胆大妄为来,这样的师父是自己的,真好。
“嗤——”脖子处被咬了一口,才缓过神来。
“小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她的脸颊比锦缎还要细腻,让人流连忘返,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微冷的唇留恋地亲吻着她的脖颈。
惹得凤安安一阵轻颤:“师父……你喜欢我么?”那红晕浸染的醉人模样又让温度升高了几分。
“喜欢。”欧阳明日喉结滚动,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师父,我癸水已经来过了。”凤安安伸手攀上他的脖子,让他唇贴近她晶莹剔透的身体,既害羞又勇敢的模样,让他呼吸急促了起来。
“安安……安安……”那一声声低喃,仿佛要把人刻进骨子里才甘心,滚烫的唇,炙热的吻,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嗯……”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窜到头顶,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从凤安安的口中逸了出来。
一只手从抚摸后背,转到了前面,总算是明白那丫头说的她已经不小了,是什么意思了,确实不小了呢。大掌所到之处,肌肤滚烫的吓人。
凤安安不安地扭动了□子,换来更紧密的相贴,整个身体就像要爆炸一样,难受的紧,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只能哀求地看上身上的人。
最是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让人越发想要掠夺,禁锢在身边,占为己有。
下半身的灼热已然抬头,紧贴着那幽谷,轻轻地摩擦,只等着进入:“安安……不许你后悔!”
才刚说出口,灼热已经进去了三分,痛得凤安安一口咬住了他光luo的肩膀上:“我……从……不后悔。”
“安安……”就像是一个魔咒,一辈子都逃不开了。
……
第二天,欧阳明日醒来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金金亮的小弯月,小丫头见他醒了,便往他怀里蹭了蹭:“师父,这是不是叫结发?”
欧阳明日这才注意到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长发和自己的挽在了一起,有些哭笑不得,解开这个结,得费些时候了吧。
“师父……明日……”小丫头怯生生地改了口,立马害羞地把脸藏进了被窝里。
这时候才知道害羞会不会晚了点?欧阳明日轻笑地伸手揽过她的肩:“还是叫师父吧。”
小丫头怔了怔,这是什么意思?
看那丫头傻傻的模样,就知道又要想歪了,耐着性子解释道:“欧阳明日这个名字,谁都可以叫,师父只有你可以叫,我以后都只有你一个徒弟。”
“嘻嘻……”凤安安偷乐了,拱啊拱的,小脚又提上了他的小腹处,整个人八爪鱼一样地趴在他身上。
"傻丫头,怎么那么早就醒了?"
"因为担心我睡着了,你会偷偷走掉,所以我一直睁着眼睛呢。"凤安安嘟了嘟嘴。
难怪看上去这么疲惫,眼圈下面都有些发青,欧阳明日心疼地伸手抚上了她的双眼:"我不走,你快睡觉。"
"嗯。"只剩下单音节的应声了。
听着那丫头均匀的呼吸声,他心里无比安定,伸手替她抚了抚遮挡在脸颊上的碎发,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