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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 (公子无奇)


  话说郑延在马车上听到郑萧禾的这一番话,险些没有将鼻子都气歪了。
  “这个逆子!”好端端的,他又说这些事情做什么,难道他非要所有人都陪着他一起死才甘心嘛!
  初时听闻郑萧禾说这些事情,众人的确是感到十分的惊讶,可是随即想到这人正在出卖自己的至亲血脉来换取自己的活路,一时间,百姓的眼中便不禁充满了鄙夷之色。
  有人看不惯郑萧禾这般自私自利的小人行径,于是便带头开始骂他,顿时引得所有人都跟着开始附和起来。
  云舒坐在一品轩的包间之中朝下面看着,瞧着郑萧禾一脸的悲愤之色却无处发泄,她的眼中极快的闪过了什么。
  她知道郑萧禾并没有插手此事,可是哪有如何,守着二房那样的爹娘,再有一个郑柔那样的姐姐,他能良善到哪里去!
  今日若是不就此除掉他的话,难道他日不会成为祸患。
  更何况,只有他出了事,秦氏才能体会到至亲之人出事的那种悲痛,那时她才会明白,郑延和郑柔的心到底有多冷。
  而只要他们之间离了心,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不过有一点云舒觉得奇怪的却是,她还未对郑延他们出手,为何他们就突然染病了呢?
  如果说这是他们刻意退隐的打算,那云舒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
  眼下这般时机若是离了丰鄰城的话,将来想要回来就难了。
  既然她能想到的问题,二房的人又不是傻的,自然也能想到,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百六十四章 连襟

  娟娘看着云舒皱眉深思的模样,便只当她是又遇到了什么难事,不禁开口问道,“小公子在为何事发愁?”
  “有些事情一时想不通,不值什么。”
  说完,云舒便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瞧见娟娘欲言又止的样子。
  直到她终于拉回了自己飘散已远的神思,才留意到了娟娘的不对劲儿。
  “可是有何事吗?”瞧着她这般模样,分明就是有话要同她说。
  “小公子……我打算……”说着话,娟娘的脸上通红一片,将她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娇羞,倒是不比往日那般沉稳。
  见状,云舒稍显诧异的微微挑眉,随后含笑叹道,“看来这位尤家的少主子还真是好样的,终是将你给磨得开了花。”
  “您就别打趣我了!”
  “这是好事,你缘何这般吞吞吐吐的,打算几时成亲,我好为你置办一份丰厚的嫁妆。”
  闻言,娟娘却忽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异常认真的望着云舒说道,“小公子,我同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要告诉你我的决定,但是并未打算立刻就和尤彦定下来。”
  尽管……
  他怕是有些心急的。
  听闻娟娘如此说,云舒的心中不禁感到有一丝奇怪,“这话是何意?”
  两人的感情既是已经十分的好,那为何不就此直接成了亲,也免得那位尤公子时时刻刻的惦记着,娟娘也可得人照顾,这岂非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我已经同尤彦说过了,待到一切尘埃落定,那时再议儿女情长。”眼下小公子的仇还未报,她怎么能一味顾着自己过得潇洒快活呢!
  “便是你此时答应嫁给他也不会影响什么,只要你依旧搭理好玲珑坊就好,我的事情你不必担心,自你从北境之地到丰鄰城之后就一直在我的事情忙碌着,如今难得有机会歇一歇便好生休息一下吧!”
  “小公子这可是在嫌弃我没用了吗?”
  “……不是。”
  她不过是想让她过一些属于自己的生活,她的仇她自己会报,已经不想再将过多的人牵扯进来了。
  心知云舒素来吃软不吃硬,因此娟娘也没有直接驳了她的话,而是微笑着对她说道,“我知道小公子是心疼我,可我也同样心疼小公子,我晚一些嫁进尤家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那家里是个牢坑,嫁进去之后必然不会安宁。”
  “这倒是……”
  经娟娘这般一提,云舒方才恍然想起,尤家家主娶回来的那个母夜叉还未解决呢!
  “我如今要好生打理玲珑坊的生意,倘或为此分了心的话着实是有些不值当,是以还是等这一切都安定了,大皇子的人也不会一直盯着咱们了,我再考虑与尤彦的事情,如此就算嫁进去了,我也有足够的精力和时间去同她们斗一斗。”
  “也罢,你自己心里有安排就好。”
  同娟娘又言语了一番之后,云舒便径自回了六皇子府。
  原本她是朝着书房而回,可是怎知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居然见到芸香在嘤嘤哭泣,她独自一人蹲在树下面,哭的好不可怜的样子。
  瞧着她这般模样,云舒便瞧瞧的转到了她的背后,却见她的手中拿着一小截树枝正在地上勾勾画画,不知是在写着什么东西。
  故意踩在树枝上发出了一丝声响,云舒含笑的看着芸香被吓得猛地站了起来。
  “谁?!”
  “这大晌午的,你不在栖云轩伺候着,怎地跑到这儿来了?”一边说着话,云舒一边从树后面走了出来,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见到来人是云舒,芸香脸上的惊惧之色才变淡了几分。
  “我哪里比得你这般逍遥自在,有殿下在背后撑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逛就去哪逛,我可不想你那般好命。”
  “怕是我的命给了你你也不敢要……”
  “什么?”听见云舒似是低叹了一句什么,芸香一时没有听清便下意识的追问道。
  闻言,云舒却并没有回答芸香的话,而是又接着朝她问道,“我见你方才写的是生辰八字,那是谁的?”
  一听这话,芸香的脸色顿时一变。
  她不过就是心里不舒坦写一写,根本就没有想到会被人瞧见,特别是云舒。
  “不说?”见芸香沉默着没有说话,云舒却好像并不心急似的,朝着芸香走近了几分,她方才接着说道,“让我猜猜,不会……是郑侧妃的吧?”
  话音方落,却被芸香猛地一把捂住了嘴巴,而她的眼中也充满了惊恐之色。
  “你想害死我吗?!”神色不悦的朝着云舒喝斥着,芸香不住的朝四下里张望着,唯恐云舒方才的话被人听见。
  看着芸香脸上明显的惊骇之色,云舒倒是颇为无所谓的说道,“我不过随口一说,你怕什么?”
  若非是她自己心里有鬼的话,又怎么可能被她的一句话唬住!
  “你少胡说,我才没有怕,之所以捂住你的嘴是为了你好,在背后妄议主子的罪名又岂是你我能够承担的。”
  “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谢谢你了?”
  听出了云舒语气中的嘲笑和质疑,芸香不禁微微低下了头,随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见状,云舒低头扫了一眼地上被芸香用脚擦掉的痕迹,她的眸光不觉变得幽暗。
  ……
  回到书房的时候,夜倾昱正躺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小憩,云舒见此并兀自寻了本书看着,并没有出言惊扰他。
  近来朝中的局势变得有些微妙,他也为此忙的晕头转向,再加上抚远侯府闹出的事情,即便事情看起来已经过去,可是这件事情后续的影响才是无穷无尽的。
  尽管二老爷郑延和秦氏已经被送出了丰鄰城,但是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完。
  他们两人得的那种怪病,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被一种名为“草扒”的小虫子给咬的。
  这种东西在丰鄰城中并不常见,反倒是北境的野地之中多有,一般藏身在草地中,如果钻进人的身体里,它的头就会深入肌肤,长久不出来。
  一旦被它叮咬的话,那么即使过去了多年,也一样会感觉到痛痒。
  想要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便只有在它刚进入皮肤的时候用手弹受伤的地方,它的头就会出来,然后再将患处的毒水挤出来,直到见血才行。
  云舒只所以会知道这东西是因为从前凤将军营中的侍卫就曾深受其害,众人被折腾了好一番才总结出了经验。
  而知道这种虫子的人必然是曾经在北境之地待过,如此一来,那害郑延和秦氏患病的人就很好猜了。
  郑萧然……
  他的心里果然还是充满了恨的。
  想到这些,云舒的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
  难怪他那日的神色便有些不对劲儿,原来那时他的心里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对付二房的人。
  就在云舒为此深思熟虑之际,却不料忽然听到一道兴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姐!”
  闻言,云舒诧异的转头望去,却只见千行满眼激动之色的望着她。
  “你怎么回来了?”她不是在惠远寺陪着大姐姐吗?
  “额……是大小姐让奴婢回来的……”说着话,千行不禁微微低下了头,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一般。
  见她这副模样,云舒却好像并不觉得十分奇怪,反而一副了然的神色,“大姐姐定然是受不了你的聒噪,是以才将你赶回来的吧?”
  “哪有,小姐这可就是冤枉奴婢了,是大小姐有话要转达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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