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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有喜了 完结+番外 (二晓啊)


  凤鸾之:“······”
  你特娘的才是个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还都不是好东西,从你爹算起,再到你大哥,没一个好玩应儿!
  害人的玩应儿!
  俩人厮打间,一股子淡淡的桃花香气扑面而来,似个信号,让不敢确定的凤鸾之终于辩认出来人是谁。
  许是外头听见了这边的动静,杂乱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沈辞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自己一人借着轻功尚跑得了,若是带着她,俩人今日都甭想出去。
  心思回转,沈辞已挨了慕言一脚。他不气馁,还拼了命的往前冲。
  这是要鱼死网破么?
  “慕言,老子今儿跟你拼了!”
  凤鸾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拼?您是哪儿来的自信?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凤鸾之只得先稳住慕言。
  “公子···”她急声一唤,语气里是实打实的担忧,忙往前上了几步想要靠近慕言,瑟瑟发抖的道:“安儿害怕!”
  沈辞一听,我艹,安儿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过话,一次都没有。
  大概嫉妒使人疯狂,他突然气血上涌,趁着慕言回身去望凤鸾之的功夫,抬腿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处,紧接着便是三枚银针刺来。
  凤鸾之气的咬牙。
  灼光已至门外,这傻子还恋战?再不走真没命了。
  她也顾不得其它,立刻张开双臂挡于倒在地上的慕言身前,大声呵斥:“不许你伤公子。”见沈辞有一瞬的愣神,更是气的大骂:“还不快滚。”
  沈辞不但没滚,气的双眸都染上了嗜血的红,他咬牙一字一顿的问:“你衣服呢?他是不是碰你了?哪只手碰的?”
  他指的自然是她薄薄的寝衣里面空荡荡,动作间,此起彼伏上下乱颤的小兔子。
  自来了葵水后,凤鸾之明显觉得她那小土包有破竹而出的蓄势,这才分开几个月,它已长成了拳头大小。
  被沈辞这么刺果果的盯着,她也下意识的垂头看了眼。
  露点了!
  凤鸾之:“······”
  说话间,沈辞徒然逼近,貌似要去抓凤鸾之的手腕,而身后外室的门已被打开。
  凤鸾之被他抓着往怀里拽的瞬间,情急之下,踮起脚尖直接在他面颊上落下了一个吻,小声道:“快走,回头再说!”说罢用力推开他后转身往慕言身边跑去。
  “公子···你快醒醒啊。”她指尖不知何时多了枚银针,直接刺向慕言的昏睡穴,所以灼光想要去追越窗而逃的沈辞时,她连忙阻止,“公子不知是死是活,你还有闲情去管别人?你到底是敌是友?莫不是潜伏在府内的细作?宅子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凤鸾之惯会倒打一耙。
  而她又气势十足,一张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灼光心思单纯,又有些傻气,嘴更是笨。被凤鸾之这么一质问,当即愣在了原地,‘我’了半天,不知该如何作答。
  “还不把公子扶上榻?”
  灼光这才呆愣愣的‘哦’了一声,垂丧着脸,跟着凤鸾之一起将慕言安置好,又去请了郎中。
  凤鸾之拿起一身干爽的衣服连忙躲到了屏风后面换好,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真是够惊心动魄了。
  心思一转,又有些想笑。
  那傻子怎就找到了这里?张口先质问她衣服去了何处。
  凤鸾之忍不住笑出了声。
  知道他安好,还有精神头喝飞醋,这便是几个月来最好的消息。
  -
  慕言醒来之时已是翌日午时,醉酒后的人总会犯头痛的通病。
  他紧闭着双眼皱紧了眉头,抬起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了捏鼻梁。
  恰时,一道温婉动听的声音响起。
  “公子醒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慕言倏地睁开眼,锐利的双眸在对上凤鸾之笑靥如花的面颊时,忽而又变得柔和了几分。
  他撑着双臂靠在身后的迎枕上坐起了身。
  昨夜一幕幕似片花般忽闪而过,脑中残留的,是凤鸾之张开双臂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
  小小的身躯,倒是临危不惧,颇有几分女侠的风范。
  她能护在他身前,出乎了他的意料。
  慕言忽而抬手伸向凤鸾之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嫩的好似剥了壳的蛋清的皮肤,笑如春风般,问:“昨夜可有伤着你?”
  凤鸾之僵硬着身子,尴尬的笑了笑,摇头的瞬间脱离开慕言的手掌,随后似娇羞的垂下了头,以防他再一次伸出魔掌。
  慕言悻悻的收回手。
  “不是害怕么?为何又敢挺身而出挡在我身前?”
  “就···”凤鸾之顿了下,声音小了几分,“就舍不得公子受伤。”
  慕言闻言,身子徒然一怔!
  -
  一旦动了情的男人都是好诓骗的,慕言居然还真的信了凤鸾之担心他的话。
  所以下午的时候,她执意要去庙里上香,道是去为慕言祈福,慕言竟也答应了。
  因着南晋楚王南浔还留在平乐镇,他腾不出功夫陪着凤鸾之,遂派灼光一路跟着保护。
  有灼光在,任何人都休想伤着她。
  凤鸾之倒也不拒绝,心想,灼光那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想要甩掉他,略施小计便可。
  去之前,凤鸾之带着碧春与始终冷着脸严重的表示‘爷很不高兴’的灼光上了街,大张旗鼓的买了好些有的没的,其余商户瞧着凤鸾之花钱如流水,也都纷纷带着自己家的宝贝往前凑,希望能得她青睐也赚些薄利。
  一条街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凤鸾之估摸着就算住到犄角旮旯里,沈辞也该听到了动静。这才命人将东西送回府上,自己则又按着之前的规划往南山的慈惠寺走去。
  ‘不巧’的是,路上偏巧遇到大雨,几人被困在了一处四处漏雨的亭子里。
  凤鸾之看了眼如门神似的站如松柏的灼光,开口吩咐道:“眼瞧着天要黑了,处在这上不上下不下的,何时是个头,你回城找辆马车来吧,我累了,不想去了,要回府。”
  灼光气哼哼的回道:“还不是你非要走着来,个子那么矮,腿又那么短,走的还慢,哼,自作自受。”
  凤鸾之好脾气的敷衍着,‘是是是,我人矮腿又短,麻烦灼光大傻个快去快回吧。’
  “哼!”灼光没好气的头也没回的钻进了雨里,没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在了瓢泼大雨中。
  凤鸾之四下望了望,见不远处有一人策马而来,他手中举着一把画着山水的油伞,面容遮挡在伞下,看不出来人是谁。
  可凤鸾之偏偏知道,那身姿、那撑伞的帅气模样,那举头手足间的吊儿郎当,就是时常出现在她梦里的人。
  沈辞打马上飞奔而下,步履急匆的朝她而来,撑伞拥她入怀。
  他眉眼温柔,轻轻低唤:“安儿···安儿···”一遍遍,只喊着她的名字,不厌其烦。
  凤鸾之扭动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开,不想他的手臂像是铜像铁壁,半点动不得。
  那一刻,突然想起他曾欺负过自己的场景,脑中精光一闪,忽而来了主意。
  她懵懂的仰头望着他,双眼澄明的毫无心机,不惑的问:“叔叔,你识得我?”
  沈辞身子徒然一僵,好似被闪电击中了一样,感觉脑子都在冒白烟。他疑惑的放开凤鸾之,垂首盯着她看,不确信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凤鸾之双睫似蝶翼一般眨了眨,灵动又可爱,嘟嘴又叫了一遍。
  “叔叔!”
  “啥?”沈辞咬牙,“叔叔?有胆你再叫一遍?”
  凤鸾之像只惊弓之鸟,吓的缩着身子往后退,还小声的反驳着:“不叫叔叔难道叫伯伯?你看起来应该还没我爹爹年岁大。”
  沈辞:“······”
  这时,一直处于发蒙状态的碧春突然反应回来,三步并两步的挡在了凤鸾之跟前,张开双臂,像只护鸡崽子的老母鸡,警惕的看着沈辞,道:“大胆狂徒,竟然对我家夫人无礼······”话音未落,沈辞突然黑着脸上前,拎着碧春的衣领子往旁边一摔。
  “啪叽”一声,溅起满地水。
  凤鸾之忙不迭的跳上了台阶,又往亭子里躲了躲,手指着沈辞,惊恐的说话都结巴了。
  “粗···粗鄙,好个无礼的!”
  沈辞气的跟只炸毛的狮子,大步上前,手中的伞也被他撇到了一旁,雨水肆意洗刷着他身上的戾气。
  他一把钳制住凤鸾之的皓腕,攥得紧紧,反问道:“我粗鄙?我粗鄙你为何还要亲我?”见着凤鸾之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将将要开口之际,又立刻补上:“你敢说你忘了我饶不了你。”
  凤鸾之见他气的吹胡子瞪眼,心中是说不出的得意。
  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以前她自以为很厉害,朝中各大臣她均不放在眼中,想气谁,还不是张嘴就来的事儿?
  自从沈辞来了之后,她的所有自以为很牛逼的超能力瞬间被颠覆,她从他那里就没占过便宜,哪一日不是被他气的半死。
  她自始至终都不是个吃亏的性子,这么好的时机,她又岂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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