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贵妃?”
夜琰邪肆一笑,长指挑起她的下颌,笑得分外危险:“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混得挺好的啊。”
云浅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这不是重点,她拒绝了才是重点好么?
夜老大显然不想给她机会解释这么多,俯身,用力地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
“啊……”
云浅惨叫一声,把外面蹿进来的小狐狸吓了一跳。
以为是有刺客,它磨拳擦爪地冲到床边,结果被夜老大一巴掌pia出了门外。
“嗷……”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某位老大回来了啊?
房间里,夜老大继续在她另一边的脖子上啃出一个牙印,又温柔地吻了吻,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盖个章,不准再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
云浅:“……”
她不说话,夜琰揽着她在软榻上躺下,半晌,忽然幽幽轻叹一声:“我该走了。”
云浅惊讶了下:“你不是刚回来么?又要去哪儿?”
“回去继续疗伤。”夜琰抱着她轻蹭两下,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次是察觉到你有危险,强行突破出来的,其实远没有到达可以清醒的地步,所以,我待不了多久……”
云浅眸光轻闪一下,抬手握住他的大掌,十指相扣:“这次要多久?”
夜琰迟疑一下,开口:“一两个月。”
云浅轻垂了眼帘,遮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涩光芒。
她就知道,强行打破沉睡的状态出来救她,势必会对他自己的身体造成一些损伤,这世上,毕竟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次不会彻底沉眠,偶尔可以出来陪你。”夜琰揉弄着她柔软的发丝,轻笑一声,忽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所以这一次,不准再去勾搭其他男人,我会忍不住跑出来把他们阉了。”
云浅被他身上飘出来的酸气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阉吧,反正不关我的事,我不在乎。”
夜琰凉凉地盯着他,阴鸷一笑,抬起她的下颌:“看来是我平日里没有满足你。”
他故意咬重了最后的三个字,带着冲天酸意的几个字,听得云浅一阵毛骨悚然:“呃……我……”
夜老大捉住她的手,按在了已经抬起头的小夜琰上,那滚烫的热度,吓得她本能地想要缩手,却被夜老大按住。
“这火是你挑起来的,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正文 第257章 南宫景年逃了(1)
似乎感受到她掌心地温度,小夜琰似乎越发地变大了几分,兴致勃勃地朝她点头致意。
云浅额角挂下一排的黑线。
她瞄了一眼某位老大的尺寸,貌似很雄伟。
忽然想起第一次那晚撕裂般的疼痛……
她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需要再酝酿一下,临阵当起了缩头乌龟:“你不是要回去睡觉么?赶紧的,在外面待久了不好。”
“睡了你再回去睡觉,不耽误。”夜老大死皮赖脸地压住她,“睡得久了,需要活动筋骨。”
云浅→_→
请不要为你的禽兽的行为找这么清新脱俗的借口好么?
没等她再拒绝,夜琰已经翻身将她压到了下面,三两下除去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
此刻,云浅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藕荷色的抹胸,赤红色的床单上,女子肌肤胜雪,窈窕匀称,一头瀑布般的墨发凌乱地铺陈着,红黑白三色分明,点缀得恰到好处。
眼前景象,美得像是一幅精致的画卷。
夜琰俯身盯着她,眼中像是着了火,大掌在她身上放肆地撩拨着,还不忘俯身在她耳边吩咐:“取悦我。”
云浅几乎是本能地朝他贴了过去,ai昧地在他身上磨蹭着,湿漉漉的眸子半睁着,媚眼如丝,勾魂夺魄:“夜琰,我想要……”你。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樱唇已经被堵堵住,夜琰分开她的膝盖,将她两条小细腿拉到最开,挺身而入。
“唔……”
云浅似痛苦又似愉快地哼了一声,声音还没来得及逸出唇畔,已经被夜老大完全地吞吃入腹。
一场缱绻,持续了许久,两人终于双双攀上了愉悦的巅feng。
夜琰开了荤,食髓知味,余韵方歇,迫不及待地想要来第二次,却被云浅一脚踹到旁边:“赶紧去疗你的伤。”
夜老大欲哭无泪脸。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饿了许久的人,突然得到一大块美味的糕点,刚咬了一口,剩下的全掉在地上了。
好像更饿了啊!
夜琰抱着她,露出一个小奶狗般的可怜表情,像是讨好又像是引诱般的磨蹭着。
云浅一巴掌pia开他,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你,去睡觉。”
夜老大心中流下两条宽面条泪。
又被他抱着亲了两下,云浅终于看见了一道血色的光芒,在她身边转了一圈,才不甘不愿地没入她身体之中,消失不见。
“遇到危险直接召唤我,不准再以身犯险。”
这是那位老大最后传给她的话。
云浅笑了一下,撑着依旧酸软着的身子靠坐起来,撩开床帘,望了一眼外面几株刚长了新叶的树木。
春天啊……
好像到万兽发情的季节了啊。
可是为什么她也这么欲求不满啊?
这姑娘绝对不会承认,其实刚才她也有种开了荤却没吃饱的感觉,恨不得一直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这种没要够的空虚感究竟是为哪般啊?
她揉了揉太阳穴,伸手捡起被扔在旁边的衣裳一件件穿上,起身出去。
她跟夜琰胡闹了这么久,朝堂上的局面已经大致被南宫景宇和云鸿控制住了。
正文 第258章 南宫景年逃了(2)
火舞学院那位院长一死,这场皇位之争彻底尘埃落定。
南宫景年大势已去,连同楚生一起,被捕拿下了狱。
先皇帝子嗣死的死,下狱的下狱,已经没了能继承皇位的人。
南宫景宇以近亲的身份继嗣皇位,迅速地接手政权政务,云家大力扶持,朝堂上那群大臣见风使舵,也是一片顺应之声。
云浅去了一趟天牢。
狱卒领着她,到了关押南宫景年的地方,她屏退了狱卒:“三皇子殿下,别来无恙。”
片刻的沉默之后,南宫景年抬了头:“是你……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望老朋友。”云浅讥诮地弯起唇角,“这牢狱中的生活,殿下感觉得如何?是否需要我吩咐下面好好照顾?”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火舞院长是凝丹境,他都死了,为什么你能毫发无损?”
南宫景年似乎有些疯狂,猛扑过来,却被身上扣着的铁链扯了回去。
夜琰现身的时候,旁观的人都被他弄晕过去了,再加上时候不曾宣扬,故而他到现在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浅眼中的眼中掠过一抹锋利的冷光,面上的讥诮更甚:“想知道为什么,你可以亲自下去问问那位院长。”
“早知今日,我就该在知道你的存在时,就找人杀了你。”
南宫景年拼命地挣扎,挣得墙上的铁链哗啦作响:“我跟太子斗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扳倒了他,眼看着这天下就是我的了,没想到竟然栽在你这个女人手中……”
云浅冷冷地看着他:“你不是栽在我手上,会有今天的下场,全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又怎么会有今日的云浅?”
南宫景年仰天大笑,疯狂的笑声回荡在阴森的牢房之内,显得格外渗人。
“我该杀了你的,我当初就该杀了你的,不对,云浅已经死了,你是鬼,你是回来索命的恶鬼……”
他似乎是疯了,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云浅冷笑一声,径自转身离去。
“云浅!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会不得好死!”
愤怒地斥骂声从背后传来,典狱官赶过来,打开牢门,挥手就朝南宫景年身上甩了几鞭:“放肆!云小姐也是你这个罪人能骂的么?”
云浅掀目看了一眼,径自转身就走。
身后南宫景年的嘶吼伴随着典狱官呵斥,以及鞭子抽打的声音齐齐传来,云浅眼中却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
南楚之事已了,云浅却还有许多事要做,她差不多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考虑着稍微陪陪家人,她倒也不曾立刻动身,索性留到南宫景宇的登基典礼之后。
南宫景宇找云浅进宫,跟她商量着处置南宫景年极其党羽。
南宫景年和楚生几个主犯赐死,其余的按罪行酌情处置,几乎没有株连。
云浅都没有意见。
正事处理完毕,云浅准备起身离开,南宫景宇忽然说约她去御花园走走。
云浅怔忡片刻,点头:“好啊。”
正文 第259章 南宫景年逃了(3)
皇宫御花园内,绿草如茵,花团锦簇。
云浅抬手,接住旁边树上飘下来的一片杏花花瓣,又轻轻吹开。